第十五章 對質,挑明,身份,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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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已經將目標人物勾上魂,計劃得到保證,云深之后便不再故意著去展現(xiàn)自己的魅力,而是單純的開始痛快游戲。時時刻刻扮演著別人的角色并不是也不是什么輕松的事情,但在籃球場上,他難得的和原主有著差不多的喜愛與熱血,他也能少有的展現(xiàn)出真正的自己而不被發(fā)現(xiàn)。 但肆意放縱的代價就是,等到籃球賽結束,他已經累的快站不穩(wěn),四五天前才經歷過高強度性事的身體好像還沒從那樣的運動中恢復過來,此時腰腿酸疼的厲害,讓云深只想身子一軟坐下歇著。 寧越姜方旭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寧越猜到云深是為什么這么累,眼色晦暗一瞬,又開始噓寒問暖,催促著云深早點回去休息。 姜方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云深看起來腿軟到像連續(xù)兩天做了劇烈運動,但還是維持了表面陽光暖男的樣子讓他們好好回去,末了不忘套出來云深的家庭住址要送他回去。雖然這一行為被寧越故意阻撓打斷了,但不妨礙他有了更多趁虛而入的機會,便笑瞇瞇的放他們離開。 出了虎xue的云深還要應付好身邊隨時吃醋的黑天使,在他又想要咬過來情況下仗著自己手長腿長避開,然后表明自己要歇息了,還引來了寧越的一陣不滿。 "深深你就么相信他只想和你做好朋友了嘛。" 寧越堵著氣死拽著云深的衣服不肯松開,一臉幽怨還不忘黑人。 "深深我告訴你哦,姜方旭這個人表面一副和誰都好的樣子,其實心理比誰都陰,你可不要被他騙了。" 云深看著像是搶不到玩具就撒氣的寧·小屁孩·越,有些好笑。"你們看著關系不是還可以么,怎么背地就開始說壞話了呢。" 他記得在書中有說過,因為同屬四大家,從小兩人接觸不少,又都是白切黑的性子,對彼此的真面目都了解比較多,而書中三大攻,姜方旭也是唯一一個表達了對寧越的喜歡后,兩人還能保持著朋友關系的攻??梢哉f,姜方旭當攻,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顧家兄弟對寧越表達了愛意的帶動,帶著一些好玩和志同道合相為謀的感覺。 不過這些對于剛回到云家不久的云深來說,肯定是不清楚的。所以他還是裝作了不理解的樣子。 "關系好歸好但我更在意深深啊,深深要相信我,我雖然也經常撒謊,但這種會讓你被搶走的事情上絕對不會騙你的。" 看著云深還是不在乎的樣子,寧越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開口。他是真的喜歡云深,所以能感覺到姜方旭對云深的好奇探究,甚至能明白這個事情很可能還有他的一部分原因,他對云深不收斂的示好引起了解自己真實一面的姜方旭的好奇。 但這個時候后悔什么的都沒有用了,看著好不容易找到能一起玩耍的伙伴而開心的云深,寧越只能暫時獨自咽下這口黃連,暗自咬牙,想要怎么盡快找到姜方旭表里不一的證據(jù),讓云深看清楚。 之后兩三周云深發(fā)現(xiàn)寧越竟然沒有以前那么粘著他了,除了在學校在一起吃飯之類瑣碎的事外,放學后基本見不到人,不知道在忙什么。 云深也沒有過多追究,可能是寧越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也沒有那么多熱情和耐心所以慢慢減少見面了吧,對他來說沒什么影響。而顧軒文和顧若白兩兄弟也默契的沒有打擾他,顧若白仿佛突然對他沒有興趣了一樣,在微信上也漸漸不怎么聊天了,云深雖然可惜失去了一個潛在的朋友,不過他也沒太大失望。在這段時間到是姜方旭和他聯(lián)系多了起來,經常邀請他去做一些戶外運動,其中很多都是云深沒有嘗試過的,比如賽車,這對云深來說是很新奇有趣的體驗,他和姜方旭的關系也越來越好,還因此認識了很多姜方旭的朋友,一開始心底那絲在陌生環(huán)境的不安和排斥也逐漸融化消失。 寧越還有班里的其他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云深臉上笑容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活躍,像終于開始融入了這個集體,還有一些男生主動找到云深去打籃球,發(fā)現(xiàn)了云深運動上的魅力,而男孩子們的友誼總是很簡單,在幾場勝利過后云深很快便結識了一些不錯的新朋友,但他聯(lián)系的最多的仍然是寧越和姜方旭。前者是還在鍥而不舍,后者是他真心想結交。 寧越自然也能發(fā)現(xiàn)云深的變化,這十幾天他一直看著云深,看他漸漸剝開了沉默的外殼,露出了真實而閃眼的自我,像是塵封依舊的珍寶在慢慢褪去表面的晨輝,釋放光彩。而他也能觀察到班里甚至學校其他人對云深態(tài)度的友好轉變和被吸引,這讓他吃醋頻率越來越高。 這樣不行,深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好想把深深藏起來,讓深深變成只能給自己一個人看的寶物,誰也不能偷走,誰也不覬覦。 寧越控制著內心的暴躁日常笑嘻嘻的對云深吃醋,云深好像把他當做了什么愛撒嬌的小孩子一樣寵著,氣的寧越經常一口咬下去留個印子告訴云深。他對云深的喜愛從來都不是那么純潔的。但云深顯然不領情。 看著有一次讓自己別鬧滿臉無奈,然后轉頭繼續(xù)和別人笑談的云深,寧越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深深,希望你不要裝傻太久,我真的會忍不住的。 不過云深也沒讓寧越等很久,意愿不和的兩人很快便爆發(fā)了更大的矛盾,而導火索則是"兩面妖妃"姜方旭。 天氣漸冷,估計很快初雪就會降臨,新的一年也即將開始,這個中學對學生們的假期時間都安排的很大方,連元旦假期都有三天,帶上周末就是四天,而這個假期估計云家那邊的人也不會管他,林松月自從上次的下藥之后不知道被怎么處置了,反正再沒找過他,到是沒有聽到相關的壞消息,云深便也不在注意,打算自己好好出去玩。 假期前一晚終于找到一些證據(jù)的寧越正開心的找云深告狀的時候,正巧在小區(qū)門口不遠抓到了背著背包穿好一身保暖運動裝的云深。他一看便知云深是約好了人去別的地方游玩,而且說不定整個假期都在外邊。而他如果不是湊巧遇見,可能就要被蒙在鼓里找不到人整個假期了。 雖然心底快煩躁的想現(xiàn)在就把云深囚禁了,但寧越還是維持住了表面的天真笑意,如往常一般笑著抱怨:"深深這是要出去玩一個假期么,為什么不告訴我呀。" 云深也沒想到居然這么巧,剛出門就被抓個現(xiàn)行,他尷尬的飄忽著視線想著詞措,總不能直接說他早就和姜方旭約好了,不告訴寧越是怕他纏上來不能好好玩吧。 他不說,但寧越先從他的反應里看出了什么,他還笑著,但笑意不達眼底。"深深是不是和姜方旭約好了,去臨市滑雪?" "你調查我?" 云深皺緊眉,不滿和氣氛溢于言表,還沒出聲質問便聽眼前人笑嘻嘻的辯解。 "不是哦,我只是剛好聽到姜方旭在臨市最有名的滑雪場越了時間,還在附近一家出名的酒店訂了房間。" 說到這里,寧越突然前傾靠近了云深,將氣息噴灑在對方因下意識后仰露出的喉結上,從云深的角度能看到寧越因身高差而抬頭上瞟的暖昧動作和視線,明明沒發(fā)生什么,卻像是在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的詭異氣氛讓云深突然口干舌燥起來,被捕捉般的的危險直覺還是云深不自在的避開直視想要說些什么緩和一下,結果就感受到了喉結被突然舔舐甚至磨咬的溫熱。 "!" 身體下意識彈開后退,云深被驚得都忘了生氣,薄紅迅速從耳尖蔓延到整個耳朵。過了許久正常高中生生活的他因為這么一點小動作,就像是被撩動的小白兔一樣,嘴唇張張合合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寧越也沒想到云深居然還能有這么大的反應,實在是太青澀可愛了,散了不少陰郁感的他輕笑幾聲,調侃的看向云深。 "深深被舔一下都這么敏感,那你知道姜方旭給你們定的酒店是因什么出名的么。"寧越像是想到了酒店里的東西用在云深身上的美景,眸色暗下來,笑意更濃。"是以情趣房間出名的哦,這個酒店是很多字母圈的人喜歡相約的地方,姜方旭從沒告訴過你吧" "字母圈?" 云深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這話里的意思,臉色難看了一瞬還是平靜下來反駁:"只是因這個出名而已,又不可能全是這種房間也有不少單純游玩的人居住吧。" "但也有周圍也有其他很好的酒店啊,為什么要選這個呢?"寧越沒有給云深繼續(xù)狡辯的機會,而是直接點明,"深深不會想說姜方旭可能不知道吧,那深深看看這個好了。" 說著寧越遞出了一直提在手里的資料袋,看戲一樣等著云深接過。云深明白這個資料很可能是姜方旭的什么黑料,而且大可能和酒店有關。想要斥責寧越私自調查別人的行為,又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辯駁,最后他還是接過來資料現(xiàn)場拆開看。 資料是一些關于姜方旭做過的一些事,其中有 一個普通女孩子被折辱的事件。如果說不普通的話先大概就是這個女孩子本來打算勾引姜方旭,勾引不成就像勾引他的爸爸,最終被不耐煩的姜方旭丟在了這個酒店某個情趣房間被陌生人玩弄的事情。 五年前的事兒了,在這個世界背景下看,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情,事情最后那女孩子也得到了陌生人的不菲賠償,只是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糟蹋了遍,唯一說得上可怕的就是姜方旭那時候也就15歲,甚至比現(xiàn)在的寧越還小兩歲,卻已經把這個事情處理的很好,只是還小,態(tài)度又隨意不重視才留下了把柄讓寧越找到了。 剩下還有各種方面的事,但和這個事情嚴重程度相差不大,而且隨著姜方旭的長大能留下的痕跡也越來越少,到近兩年幾乎沒有??梢韵氲?,姜方旭不是不做了,而是處理的干凈了,這些小事情也不需要他出手了。 看著這并不厚重卻代表了和很多東西的資料,云深抿了抿嘴沉默下來,兩人就這么沉默著,半響,在寧越覺得云深要站回他的身邊的時候,云深還是開口掙扎: "這些事,在你們眼中其實也并不重要對吧,對你們來說,這些人都是自作孽,姜方旭只是用了你們都覺得稀疏平常的手段而已,不是么。" 明白云深是真的將姜方旭真心當成了朋友,寧越臉色第一次明顯的沉下來,看著仍為情敵開解的喜愛之人,寧越皮笑rou不笑的輕哼一聲,這個時候的他可怕的像是露出真實兇性的野獸,完全張開血盆大口,不打算給獵物留下逃跑機會。 在云深警惕想要退開時,寧越像是精分一樣表情又回到以前可憐兮兮的樣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含淚開口。 "那他的身份對你來說也無所謂么。" "你父親剛去世不久的正妻就是姜方旭的姑姑,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說完這個寧越像是突然反應過來這句話是在內涵云深破壞正妻家庭的私生子身份,趕緊閉上了嘴,但還是一臉我為你好的樣子不肯服輸。 "姜方旭人緣不比我差,你的身份他肯定也早就知道,就算為了他姑姑的名譽他也不可能真的和你成為朋友,那他現(xiàn)在到底圖著什么呢。" 云深沒想到寧越會直接不避袆的說出這個,埋在心底很久的忐忑被拉出水面,云深臉色白了又紅,最后黑下來,卻不能反駁,咬了咬牙他才破罐子破摔的報復道: "那你呢,你父親差點成為我父親,你這么廣的消息來源,不可能不知道吧。" 說完云深就后悔了,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兩人關系便沒辦法回到從前單純的樣子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嘆了口氣道了聲歉,也不管寧越是不是能聽到繞開他向前走著,沒走了一步便被拉住了。云深也想著寧越不會這么輕易放棄,但這個時候他正在氣頭上,沒緩和語氣他繼續(xù)回頭帶著嘲諷的語氣。 "寧小少爺還不知道么,我母親,林松月,她原本想借著和你母親的童年情意爬床,最后沒有成功才換了更好的手的目標,她現(xiàn)在都在后悔,為什么當年沒成功,不然按你母親心軟的性子,她肯定會有更好待遇。你父親可是頂級豪門的家主啊,可比我父親一個空有名頭的豪門貴子好多了。你覺得呢。" 寧越仿佛是被嚇住了,待在原地只蓄著眼淚,可憐的樣子讓云深不自覺心軟下來,但這些事情寧越早晚要知道的,倒不如趁開始少年人還沒有多么深刻的執(zhí)念的時候說開,以后也好斬斷一點。 這回云深要走,寧越沒再攔著,畢竟他總不能說他不知道,那件爬床失敗的丑聞在各世家圈子里不算什么秘聞。而且云深能看這么明白,話語里也表示很清楚了,如果他再裝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一開始對云深的針對。 云深說了那句話之后就已經沒有隱瞞余地了。 雖然拜托了一個麻煩精,但云深心情也沒有多好,資料把姜方旭的部分真實一面展現(xiàn)的明明白白的,他想裝傻都不行,而且真正讓他難堪的還是那句關于身份的話。 是啊,我是詆毀他姑姑名譽的私生子,即使姜方旭和他姑姑關系沒有那么好,那就算是為了世家名譽,他也不應該主動把自己當他的朋友他的人交好。這無疑是對他姑姑名譽的不在乎。 所以姜方旭是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