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得寸進(jìn)尺:清晨被尿在身體里,路途中koujiao并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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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主人,別……呃、好燙……” 外面的天光剛剛大亮,房間中就回蕩起男人痛苦的呻吟聲,沙啞低沉的聲音中帶著顫抖與羞恥。 “哥哥不是我的尿壺嗎?別什么,嗯?” 荊飛鵬一邊輕笑著一邊從后面咬住男人的脖頸,像是野獸一樣鉗制住被他壓在身下的強(qiáng)壯男性rou體,仔細(xì)看去,少年的下半身正插在男人的后xue之中,他的小腹緊緊地貼合著男人的臀線。 “唔、呃……太多了,嗯……” 卓鋒正面朝下被壓在床上,大張的雙腿顫抖不已,布滿了青紫痕跡的臀rou哆嗦著,但男人臉上的表情卻不完全是痛苦,反而更像是忍耐與羞恥交織的糾結(jié)。 看似瘦弱的少年就這樣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個高大健壯的身體上,后入的姿勢讓他的yinjing可以完全插入男人的身體,而且這樣的姿勢也讓卓鋒絲毫沒有掙扎的余地。 少年緊緊地握著男人的腰肢,用力到手指都在肌膚上留下了幾道紅痕,確保卓鋒沒有任何掙扎的可能性。 “唔……” 卓鋒咬緊的牙關(guān)中泄出了幾聲苦悶的呻吟,他的雙手緊緊地攥住床褥,忍耐著強(qiáng)烈的羞恥感,也忍耐著后xue慢慢被尿液灌滿帶來的飽脹和不適,也忍耐著后xue被喚醒后的空虛和瘙癢。 這段時間卓鋒幾乎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在他的記憶中自己不是昏睡著,就是與荊飛鵬交合,整日過得昏昏沉沉的。 被欲望侵染的身體受不住任何刺激,幾乎沒有從身體上消失過的快感因為尿液的進(jìn)入而重新燃起,后xue更是yin亂地收縮起來,卓鋒甚至感覺到身體里那根半勃的性器慢慢變得堅硬起來。 “哥哥,喜歡被我填滿嗎?” 荊飛鵬一邊輕笑著一邊親吻和噬咬男人的脖頸、耳朵,就像是野獸的纏綿,帶著一種殘忍的溫存。但他的下半身卻格外粗暴,在將尿液射到男人的身體后,被柔軟的腸rou吸得勃起的yinjing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 “唔啊、主人……等、現(xiàn)在……別,啊哈……難受、唔呃……” 挺動的腰身讓yinjing在后xue中抽插,尿液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劑,噗嗤噗嗤的水聲傳入男人的耳朵。如此yin亂的聲音讓卓鋒羞得滿臉通紅,皺緊的眉頭中隱忍多過痛苦,慢慢地男人的眼角甚至也染上了春意,看上去并不像是痛苦的樣子。 因為昨天沒有任何事情,所以卓鋒和荊飛鵬幾乎像是個連體嬰一樣在床上翻云覆雨,在男人清醒的時候他基本沒有思考的能力,就這樣過去的一天簡直是yin亂。 自從會議后男人的身體基本得不到任何休息,荊飛鵬就像是使用性愛娃娃一樣不斷地刺激男人,就算少年疲累的時候也用道具去玩弄男人,讓男人的身體一直被快感和欲望支配。 所以現(xiàn)在男人的身體輕而易舉地就被yuhuo點燃,尤其是清晨身體敏感的時候,后xue輕輕地被yinjing抽插了幾下,荊飛鵬就看見男人的性器顫顫巍巍地勃起了。 “唔、不行……主人,饒了……我、咿啊……不行了……sao貨、真的……不行了唔……” 雖然卓鋒這樣說著,但他的聲音中卻不見任何痛苦意味,反而因為快感而顫抖著。尤其是男人的身體也因為快感而興奮,且不說那根慢慢勃起的性器,就說被侵犯的后xue,如今正歡欣鼓舞地不斷吸吮少年的性器。 清晨的欲望來得又快又兇,荊飛鵬感覺自己的性器被柔軟的甬道吸吮著,還被自己射入的溫暖液體包裹著,如此舒適的感覺讓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短暫的抽動后就開始馳騁起來,輕輕抬起腰肢后就可以借著身體的重量狠狠插入到男人身體的最深處。 “唔啊?。≈魅?、請……輕點……唔啊、等……主人,饒了……啊啊啊、sao貨……呃唔……嗯、主人……” 卓鋒雖然羞恥于身體放浪的反應(yīng),但他沒有試圖去壓制呻吟聲,他知道少年喜歡他的聲音,喜歡看他被欲望折磨到意識迷離的模樣。但這一次的快感還是太過激了,在身體里洶涌的快感如同暴風(fēng)驟雨,直接將他可憐的理智摧殘得一干二凈。 男人的身體迅速地沉溺在欲望之中,趴著的身體甚至微微撅起屁股,迎合著粗暴的侵犯,而他的性器也硬得如同一根烙鐵,但怒張的roubang卻始終沒有噴出任何液體,紅腫的馬眼微微張合著,看上去格外干澀。 加上會議上的性事,卓鋒的身體已經(jīng)被折騰了兩天兩夜,期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不論是他清醒還是昏睡,身體上總是會有各種yin具刺激著他,讓他一直保持在高潮中或者高潮前的狀態(tài)。 所以現(xiàn)在卓鋒已經(jīng)沒有力氣高潮了,哪怕身體里的涌動著強(qiáng)烈的快感,哪怕yinjing快樂地顫抖著,卻什么都射不出了,就算是前液也已經(jīng)干涸。 快感很快就攪亂了卓鋒的腦子,他趴在床上只能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呻吟,臉上完全是欲望的表情,空洞的眼神渙散,嘴角也流下口涎。強(qiáng)壯的身體徹底被少年征服,他癱軟在荊飛鵬的身下沒有任何反抗,反而迎合著來自身后的侵犯。 迷迷糊糊中卓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逃不掉了,他早已經(jīng)對這樣的交歡上癮,他的身體再也離不開荊飛鵬了。 意識到這件事后,卓鋒反而異常滿足,他本就覬覦著自己的弟弟,而且他yin亂的身體也只有荊飛鵬能滿足,這樣是最好了。 卓鋒放縱自己沉迷在快感之中,雖然他的yinjing無法再通過高潮獲得快樂,但他的后xue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小高潮,時不時的眩暈占據(jù)了他的精神,直到荊飛鵬狠狠一個挺身,將白濁的jingye全部噴射在男人的身體里。 “唔啊啊……謝、謝謝……謝主人賞賜、啊哈……jingye,呃……” 肚子里已經(jīng)灌滿了jingye和尿液,些許的脹痛讓卓鋒有些不適,但被填滿的溫暖感讓他格外滿足,而且填滿他的都是荊飛鵬的東西,這種被少年徹底占有的感覺也像是熱流一樣包裹著他的身體。 只要是荊飛鵬就好,卓鋒發(fā)現(xiàn)自己就喜歡少年這樣對待自己,他渴望被占有、被掌控、被蹂躪、被填滿,只要是荊飛鵬給予他的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愉他都甘之如飴。 “呃、唔……主人?啊哈……好脹、嗯唔……” yinjing的抽出帶給后xue一陣戰(zhàn)栗,也讓男人的呻吟帶上了顫音,不過還不等男人喘息片刻,他就感覺什么堅硬粗壯的東西又插入到后xue之中,徹底將后xue中的液體堵住了出口。 比按摩棒還要堅硬的東西撐開了紅腫的xue口,刺痛和脹痛感從尾椎傳遞到大腦中,后xue本能的收縮帶來一陣疼痛。但好在那個東西并沒有多長,只是撐開后xue的入口就停止了,被折磨得更慘的深處沒有繼續(xù)被折磨。 “哥哥保管好我的東西哦,我喜歡哥哥這個樣子?!?/br> 荊飛鵬的手順著男人的腰肢向前摸去,然后按到了男人微凸的小腹上,因為填滿了jingye和尿液那里輕微地凸起,摸上去堅硬又富有rou感,就像是剛剛懷孕一樣。 “走吧,哥哥,今天的目的地很遠(yuǎn),我們做空中球艙過去,就要辛苦你這一路好好保護(hù)我啦?!?/br> 饜足的少年語氣中都帶著興奮和歡快,他輕輕地一下下親吻男人汗?jié)n漬的脖頸,然后又拍了拍男人插著肛塞的屁股,直把卓鋒逼出一聲呻吟才起身。 男人赤裸的身體趴在床上有著說不出的性感意味,在昨夜睡去前荊飛鵬已經(jīng)幫男人清理干凈,除了剛剛一番運動留下的汗水外男人的身體可以稱之為干爽,只是肌膚上布滿的曖昧與受虐痕跡充滿了誘惑力。 快感帶來的眩暈讓卓鋒站起身都搖搖晃晃的,但他閉上眼睛喘息了片刻后,硬生生用電子腦中的程序壓制住了身體的反應(yīng),這才安穩(wěn)地將制服穿在了身上。 當(dāng)荊飛鵬帶著卓鋒走出這個充滿了yin靡氣息的房間時,兩個人都已經(jīng)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了,尤其是卓鋒還板著臉,渾身散發(fā)著不容置喙的氣勢和迫人的壓力,完完全全是那個令人膽寒的“王國之刃”。 誰能想到這個散發(fā)著冷氣的男人剛剛是怎樣一副誘人模樣,任誰也想不到這樣強(qiáng)大的男人會在自己的弟弟身下婉轉(zhuǎn)承歡,也不會有人知道那身制服下掩藏著怎樣yin靡的痕跡。 空中球艙對于這個世界的有錢人來說是一種不錯的通行方式,在城市上空架起來的交通網(wǎng)絡(luò)確保將每一位顧客完全送到目的地,球艙的堅硬程度也不用擔(dān)心其安全性,就連最危險的強(qiáng)盜和殺手都不會去挑戰(zhàn)球艙的堅固程度,而且也足夠迅速,球艙內(nèi)的空間也又大又豪華。 當(dāng)然這都是對于有錢人來說,作為平民來說他們根本無法負(fù)擔(dān)起一個球艙,只能選擇類似公交車的公共艙,像是一個盒子在空中飛來飛去的東西狹窄又骯臟,不僅無法直達(dá)目的地,而且途中的顛簸都是常事。 雖然球艙有諸多好處,但對于現(xiàn)在的荊飛鵬來說還不是最好的方式,畢竟他剛剛成為領(lǐng)袖,以身作則反對揮霍,若不是這一次演講地點真的很遠(yuǎn),他們是不會選擇這種交通方式的。 卓鋒不知道少年是不是第一次乘坐球艙,但他確實是第一次。身為“王國之刃”的他對于王國來說只是一個物件,對于物件自然用不著交通方式,而是直接運輸過去就好了。 所以卓鋒跟著少年踏入球艙的時候還是有些好奇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況,而里面看上去又寬敞又明亮,柔和的燈光和柔軟的沙發(fā)、毛毯,甚至比他們在王國大廈的臨時房間還要舒適。 荊飛鵬看上去不像是第一次乘坐球艙,他徑直走向一個沙發(fā),然后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去,絲毫沒有像卓鋒一樣好奇。 “等等,哥哥,你確定要坐下嗎?” 就在卓鋒也進(jìn)入球艙,并且試圖在沙發(fā)上坐下前,荊飛鵬突然勾起了嘴角,眼眸中閃爍出戲謔和狡黠的光芒,用一種yin邪的光芒上下打量著男人,視線尤其在男人的腹部和胯下停留了一段時間。 經(jīng)荊飛鵬一提醒,卓鋒正要坐下的姿勢頓住了,他這才想起自己的后xue中正插著一個肛塞,后xue也被jingye和尿液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若是就這樣坐下恐怕難過的是他自己。 奇怪的是,這一路上肛塞并沒有怎么折磨卓鋒,以至于他都忽略了其存在?;蛟S是因為他的身體習(xí)慣了被插入,這本是一個不好的預(yù)兆,但卓鋒卻沒有在意。 “哥哥想坐下嗎?其實我也不攔著你哦?!?/br> 荊飛鵬整個人陷在沙發(fā)里,他翹著二郎腿,看上去優(yōu)雅又高貴。 那張沙發(fā)看起來很舒服,卓鋒有些遺憾,畢竟他的身體在反復(fù)的蹂躪后酸痛不已,尤其是腰肢就像是要斷掉了一樣,而他現(xiàn)在真的很想好好坐下。 但思慮再三后卓鋒還是放棄了,只要想到坐下后肛塞會插得更深,甚至攪動起里面灌滿的液體,卓鋒就不覺得那種痛苦和刺激是現(xiàn)在的自己可以承受住的。 雖然卓鋒用電子腦壓制著身體的反應(yīng),但對于這樣一具敏感又yin亂的身體來說任何刺激都可能突破程序的控制,更別提那根yin亂的roubang,就算已經(jīng)高潮到連前液都噴不出了,但早晨卓鋒還是用了好長時間才讓它萎靡下去。 若是現(xiàn)在被撩撥起來,卓鋒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更加放浪的事情,就在他們前往演講地點的途中,若是他在被玩弄一會兒,估計他巡邏的時候都會手軟腳軟了。 “既然哥哥不想坐下了,那跪在這里吧,我想讓哥哥離我近一點?!?/br> 卓鋒沒有拒絕荊飛鵬的命令,雖然在這里跪下有些羞恥,他還能看到外面飛翔的鳥兒,但男人生不起任何拒絕的念頭。 “是的,主人?!?/br> 男人迅速地跪下并膝行至少年腳邊,他的跪姿筆挺又標(biāo)準(zhǔn),張開的雙腿確保荊飛鵬可以隨時玩弄他,背著的手確保他不會因為任何刺激而產(chǎn)生反抗意圖,挺起的胸部也是方便少年玩弄,結(jié)實的身體因為跪下而鼓起所有的肌rou,將制服撐得鼓鼓囊囊,充滿了性感和陽剛的味道。 “哥哥,你說如果我給你帶上全套道具,然后在這里打開開關(guān),你會喜歡嗎?” “全憑主人做主,主人喜歡就好?!?/br> 卓鋒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潮紅,他并不是不為所動,腦海中勾勒出的畫面讓他呼吸急促,恍惚間他感覺自己回到了那個會議上,身體上帶著各種yin具被當(dāng)眾玩弄,被當(dāng)成性愛玩具一樣毫不憐惜的使用,那種被掌控、被侵犯的感覺讓他癡迷,每每回想起來他都會興奮到渾身顫抖。 “呵,真乖,”卓鋒保持目光平視,自然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他從少年愉悅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贊揚,這也讓他的心情好了起來,“來吧,哥哥,現(xiàn)在伺候我,今天早晨我還沒滿足呢?!?/br> 確實,卓鋒現(xiàn)在的視線正好可以看到少年胯下,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在他跪下后小帳篷愈發(fā)明顯了起來。 少年變換了一下姿勢,大張的雙腿正好可以容納男人跪著,而當(dāng)卓鋒膝行到少年的雙腿后,荊飛鵬更過分地直接將雙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對于卓鋒來說就算是少年全身的重量都可以,自然不在乎夾住他腦袋的兩條腿。他只是癡迷地看著少年胯下的凸起,那里正散發(fā)著誘惑他的味道,清晨剛剛結(jié)束的性事讓那根roubang散發(fā)出淡淡的腥臊味道。 “主人……” 荊飛鵬的味道熏得卓鋒意亂神迷,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用嘴慢慢解開了褲子的拉鏈,將那根半勃的roubang釋放了出來。就在roubang打在他臉上的時候,他還親昵般地蹭了蹭,那是這幾天將他cao得欲仙欲死的東西。 “主人、唔……” 卓鋒覺得自己絕對是昏了頭,不然怎么會覺得這種味道好聞,但事實上就是他越是舔著少年的yinjing,就越是覺得興奮,甚至他的yinjing都在制服中慢慢抬起頭來。 “唔、對……哥哥,含住它……好好舔……” 后xue明明還插著肛塞,但卓鋒卻感覺到空虛,他一邊含住少年粗壯的性器,一邊想念這根東西插入身體帶來的歡愉和滿足。 明明電子腦還在壓制身體的渴望,但卓鋒卻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了,可想而知若是放任自己沉溺欲望,這具yin亂的身體恐怕已經(jīng)直接坐在少年的身上祈求被侵犯了。 “很好、哥哥……唔,深一點……” 在荊飛鵬的鼓勵下,卓鋒用力地張開嘴,然后放松喉嚨,將更多的yinjing含入口中,然后奮力地在被填得慢慢當(dāng)當(dāng)?shù)目谇恢羞\動舌頭,一下下地繞著roubang舔舐。 口中的yinjing開始慢慢脹大,本就已經(jīng)將卓鋒撐得口腔酸痛,如今更是到了近乎要脫臼的程度。而男人大張的嘴巴已經(jīng)到了極限,嘴角流出無法吞咽的口涎,舌頭也很難再運動了。 “唔,哥哥……哥哥忍一下哦?!?/br> 荊飛鵬正被舔得瞇著眼睛,男人動作就這樣慢了下來,減緩的快感讓他有些不爽,不過考慮到自己的性器如此碩大,也難為了卓鋒。不過少年正興起,也不想去使用男人的后xue,于是只要按住男人的腦袋,就這樣自己在男人的口腔中抽插了起來。 “嗚嗚、咕……唔呃……嗚嗚嗚……” 就算卓鋒有了準(zhǔn)備,但突然開始粗暴抽插的性器還是讓他痛苦地干嘔起來,粗壯的roubang在他的口腔中肆虐,壓迫到舌根的時候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口腔,耳邊傳來少年加重的呼吸聲,而口中的巨物也開始愈發(fā)迅速和粗暴。 少年的性器始終沒有被卓鋒完全含住,依然有一半留在外面。在男人口腔中的yinjing被很好地伺候到,但留在外面的部分卻在冷空氣中顫抖,男人的舌頭越是乖巧地舔舐著進(jìn)入口腔的yinjing,荊飛鵬就越是想要將全部yinjing都插入其中。 “呃、唔……咕唔……嗯嗚嗚嗚……” 按在腦后的手開始用力,卓鋒感覺到碩大的guitou開始頂開他的喉嚨,像更深處進(jìn)發(fā)。在窒息的痛苦中卓鋒盡力放松喉嚨,他試圖配合荊飛鵬以減輕痛苦,而且他也想讓自己的弟弟更舒服一些。 緩慢的侵犯帶來強(qiáng)大的壓迫感,生理上的不適讓他的眼角染上濕意,他抬起頭讓yinjing可以更方便侵入到深處,仰視視角中的少年看上去充滿了威懾力,水汽朦朧的視線中荊飛鵬如同主宰他的神明。 “呃、唔……唔唔唔……” 在yinjing徹底插入到口腔后,荊飛鵬就開始粗暴地擺動起身體,一下下用yinjingcao干著男人的口腔和喉嚨。他用力地侵犯著,就像是馳騁在男人后xue中一樣,就像是在使用性愛玩具一樣。 喉嚨的侵占讓卓鋒不斷干嘔,收縮的口腔帶給荊飛鵬強(qiáng)烈的快感,也讓他更加興奮地去使用男人的口腔。 窒息的痛苦很快就讓卓鋒翻起了白眼,他勉強(qiáng)用鼻子呼吸,但空氣還是無以為繼,除了讓他的口鼻間徹底被荊飛鵬的味道占據(jù)外沒有任何用途,勉強(qiáng)緩解痛苦的空氣反而讓他被濃重的腥臊味道誘惑到迷失。 “唔,哥哥……都給你,都給你……好好吃下我的東西啊、嗯……” 荊飛鵬都把男人cao到雙眼翻白,嘴角甚至破了皮才感覺到射精的沖動,這一次他沒有故意折磨男人,而是在狠狠地幾個挺身后將yinjing插入到喉嚨附近,一股股jingye就這樣噴到了男人的口中。 “咕……” 無法拒絕的jingye直接涌向男人的胃部,有一些從嘴角和鼻子噴出,就算男人竭盡全力地吞咽那些液體,他的臉還是被弄得一塌糊涂。 在被jingye填滿了后面后,卓鋒的嘴巴也被少年的液體和味道填滿,缺氧帶來的恍惚中,卓鋒感覺自己的yinjing在跳動著,后xue也蔓延開一片酥麻。 ——那是后xue的小高潮。 眩暈感籠罩了男人的意識,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yinjing沒有高潮,后xue因為插著肛塞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弄濕褲子,但卓鋒確定自己感受到了近乎高潮的歡愉,僅僅是因為他被荊飛鵬射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