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拒絕(含著jb睡著,清晨側臥式,拒絕塞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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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唔啊啊、主人……嗯唔,主人……主人啊啊……” 房間內回蕩著男人痛苦又歡愉的呻吟聲,喘息中帶著顫音和哭腔,一聲聲祈求般的嗚咽聲中夾雜著rou體碰撞的聲音,不知何時也摻雜上了yin靡的水聲。 空氣也因為這樣的聲音而慢慢升溫,一室yin亂的氛圍讓兩個人的鼻息都變得灼熱異常,甚至連赤裸的肌膚上都浮出豆大的汗珠,尤其是男人身上的汗水已經開始在肌rou溝壑中流淌,看上去就像是潺潺流淌的溪流。 男人英俊的臉上混雜著空洞和茫然的表情,痛苦與歡愉交織著,讓本應冷峻的面容扭曲起來,汗水和淚水順著臉龐滑落,從棱角分明的下巴低落到地上,融入毛毯之中。 結實的身體因為上下起伏的劇烈動作而肌rou繃緊,蜜色的肌膚也因為情欲而暈開一團團潮紅,在汗水的光澤下閃耀出迷人的光芒。當這具身體一上一下地聳動時,顫抖的肌rou將汗水揮灑到空氣中,與臉上的汗水、淚水以及yinjing噴出的yin液一同匯聚到地毯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毛絨絨的地毯上出現(xiàn)了幾塊被打濕的斑痕,各種液體將絨毛打濕成縷,成為了兩個人放縱的證明,只不過陷于性愛帶來的歡愉中的兩個人都沒有在意。 “哈啊啊、主人……唔唔啊……” 卓鋒在滅頂?shù)目旄兄幸宦暵暯兄?,在他后xue中抽插的性器讓他欲仙欲死,身上摩擦的繩索已經讓皮膚中沉淀上一圈圈的紫紅色痕跡,摩擦帶來的刺痛和刺癢反而讓身體對快感愈發(fā)敏銳,讓他在快感的漩渦中墮得更深。 男人無意識地大張著嘴,從嘴角流下了一道晶瑩口涎的同時,急促的喘息中也帶起一片連續(xù)的喘息聲。 卓鋒的眼眸中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光芒,只剩下淚水映射出的空洞,黝黑的眼眸就像是破碎的琉璃一般惹人憐惜。在卓鋒不斷地在快感中掙扎和沉淪的同時,他的臉上也只剩下情欲和迷茫,再也沒有了任何讓人畏懼的模樣。 在欲望中痛苦掙扎的男人再也不是讓人聞風喪膽的“王國之刃”,他只是一個承受著侵犯的可憐的男人,一個被自己的主人使用的性奴,一個只能從帶著痛苦的歡愉中到達高潮的sao貨。 “咿啊啊啊??!” 被yinjingcao到前列腺的快感讓卓鋒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嗚咽著到達了高潮,當yinjing噴出了一股股白濁的液體時,男人的身體就像是壞掉了一樣痙攣起來,在jingye噴射完畢后竟然從馬眼中流出了一縷清液。 就算是高潮中敏感的身體也沒有被放過,荊飛鵬狠狠地把男人cao到高潮后,繼續(xù)在男人的身體里抽插著,甚至將控制程序調得更快,故意責罰著高潮后愈發(fā)敏感的身體。 高潮后的卓鋒很快就被洶涌的快感弄得一塌糊涂,流著淚水的眼睛向上翻起,一副被玩壞的破敗模樣。 “哥哥,哥哥……” 荊飛鵬一邊喘息著一邊主動地挺動腰身,當男人的身體向下坐的時候他會狠狠地向上挺身,故意用碩大的guitou撞擊前列腺的位置,復又頂向后xue的最深處,直到囊袋都拍打到男人豐滿的臀rou上。 少年清脆的本音因為欲望而顯得低沉且陰郁,一聲聲呼喚中帶著些許瘋狂的意味,尤其是當他看向男人上下起伏的身體時,那種掠奪性的眼神帶著想要將男人拆吃入腹的欲望。 在男人身上掛著的制服外套早已經被汗水打濕,不知何時荊飛鵬將其向上卷起,只覆蓋著上半部分的后背,而大半結實的背部都暴露在少年的眼前。 結實的背部肌rou在眼前鼓脹著,上下起伏的動作讓男人的身體展現(xiàn)出流暢的線條感,蜜色肌膚覆蓋著欲望的潮紅,也覆蓋著汗水的光芒,交織著力量與脆弱的身體散發(fā)出性感的味道。 對于卓鋒的誘惑荊飛鵬從來無法拒絕,他看著男人背脊上散發(fā)著冰冷寒光的脊椎,突然有一種想要舔一舔的沖動,而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少年試探性地伸出舌頭,在男人背上的脊椎義肢和肌膚的交界處舔舐起來,偶爾順著肌rou的溝壑去舔掉里面流淌的汗水。 “嗚嗚、啊哈……咿啊啊啊啊……” 義肢連接處的肌膚本就更為細嫩敏感,性欲中的身體更是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洗禮,這幾下舔舐就好像直接舔到了卓鋒的神經上,一陣戰(zhàn)栗感就像是利劍一般貫穿了男人的意識,讓他的yinjing顫抖著吐出了一小股清液。 卓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被舔到一次小高潮,但是當后xue中的性器越來越粗暴時,他就沒有力氣去思考這些了,只能墮入欲望的泥淖中不得解脫,一聲聲地呻吟和喘息著,然后被少年cao到又一次高潮。 激烈的性事持續(xù)了很久,對于卓鋒而言不啻于一場歡愉的折磨,他的身體被疼痛和快感交織的刺激折騰到一塌糊涂,yinjing更是輪番地高潮和小高潮,jingye和前液噴得到處都是。 結實的身體被玩弄得不成樣子,且不說一身的汗水和yin水,就是繩索摩擦留下的傷痕已經讓強大的男性看上去充滿了陽剛受虐的美感,因為多次高潮而萎靡下去,只能慢慢地從馬眼中擠出幾滴前液的yinjing看上去也甚是可憐。 卓鋒已經意識迷離了,他在被cao干的快感中高潮了好幾次,在身上纏繞的繩索成為了欲望的催化劑,強制動彈的身體讓他產生一種失控的恐懼,但這種恐懼卻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和yin亂。 多次的高潮已經讓卓鋒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但他的身體還是在程序的cao縱下不斷地起伏著,就連他發(fā)出的聲音也都變得微弱,呻吟聲中再也沒有了任何有意義的話語,只剩下了喑啞的哭腔。 雖然卓鋒已經露出了疲態(tài),但荊飛鵬顯然還沒有饜足,他只在男人的身體里發(fā)xiele三次。抽插中白濁的jingye從交合的縫隙流淌出來,因為激烈的動作而化成一片白沫,沾在紅腫的xue口和豐滿的臀rou上。 荊飛鵬的手圈在男人結實的腰腹上,白皙的手指像是撥弄琴弦一般撥弄著纏繞在男人身上的繩索,摩擦著已經被折磨出暗痕的肌膚,給承受疼痛與歡愉雙重折磨的男人帶來更多的刺激。 “哈、唔……額嗚嗚……” 卓鋒的喘息讓剛剛噴射過的yinjing又在后xue中脹大,荊飛鵬一邊享受著yinjing被腸rou包裹和收縮的快感,享受著jingye潤滑帶來的順暢感受,享受著溫熱又緊致的甬道,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少年的手指撫摸著男人的肌膚,手指下結實的肌rou手感堅硬中卻不乏rou感,健壯的肌rou讓荊飛鵬意識到他征服了怎樣一個強大的男人。汗?jié)竦募∧w摸上去格外順滑,但卻帶著汗液特有粘膩,而且沾在男人肌膚上的液體也不僅僅是汗水而已,還有更多的yin水,撫摸的動作將yin水涂滿了男人的身體,更是將這種動作加上了羞辱的意味。 男人明顯承受不了更多了,在繩索的折磨下還能承受少年三次高潮,就算是強大如卓鋒也到達了極限。荊飛鵬也深知到這點,所以就算他還有些戀戀不舍,還是拔掉了控制著男人身體的U盤,然后抱住了因為失去控制而跌落到他懷中的男人。 “哥哥,辛苦了……” “呃……唔嗯……” 卓鋒像是斷電的機械一樣癱了下去,少年環(huán)抱上來的手臂讓他格外安心,就算后xue中還插著少年的性器,灌滿的jingye帶來粘膩的感覺,但男人還是放任自己的意識跌入黑暗之中。 在卓鋒的記憶中,他是在一個調教房中被少年cao到暈厥的,他陷入黑暗前看到的是滿墻yin邪的道具。所以當卓鋒再一次睜開眼睛,看到的并不是他房間的天花板時,男人是有一瞬間的疑惑的。 這個房間不是他的房間,也不是他記憶中最后停留的房間,精致的裝潢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卓鋒眨了眨眼睛,電子腦似乎才終于開始了工作,幾乎在第一時間他就意識到這個房間的歸屬——這是荊飛鵬的房間。 “哥哥,這就醒了?” 還沒等卓鋒有下一步的反應,荊飛鵬的手臂就環(huán)上了他的腰身,被繩索摩擦了許久的肌膚上帶著一圈圈紫紅色的傷痕,輕輕被少年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后就傳來麻麻酥酥的刺痛。 “啊哈、主人?” 荊飛鵬的聲音明顯是從后面?zhèn)鱽淼?,卓鋒疑惑地想要回頭看一下,但少年的手臂突然收緊,結結實實地勒住他的身體,讓他沒有任何移動的空間。 卓鋒有些奇怪,看不到荊飛鵬的姿勢讓他有些不安,但偏偏少年的身體直接貼上了他的后背,用一種將他圈在懷里的姿勢摩擦著傷痕累累的肌膚,也讓他保持著側臥的姿勢不能動彈。 “哥哥……再來一次……” 灼熱的呼吸噴灑到后背上,少年喑啞的聲音讓他本能地戰(zhàn)栗起來,直到他迷迷糊糊感受到后xue中躥升起來的快感時,卓鋒才意識到少年是什么意思,畢竟少年的性器還插在他的后xue中。 難道……這一夜就一直是這樣的? 剛剛清醒的大腦似乎還有些不清醒,以至于身體迅速被快感俘獲的時候,卓鋒還有一些遲鈍,當他明顯感覺到后xue的東西快速抽插起來時,第一聲喘息脫口而出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了。 “唔啊、主人……主人、慢……啊啊啊、主人慢點……主人……” 后xue的快感太過明顯了,尤其是他的身體在前一夜已經被開發(fā)好了,插著yinjing睡了一晚的身體依然保持著最敏感的狀態(tài),保持著最適合承歡的姿態(tài),后xue只要輕輕地撩撥一下就足以讓他陷入欲望的泥淖之中。 卓鋒這是第一次嘗試側臥的姿態(tài)被侵犯,這種體位帶來的刺激不遜于后入時,甚至因為yinjing橫沖直撞而帶來更強烈的刺激,前列腺區(qū)域每每都被碩大的guitou狠狠擦過,戰(zhàn)栗的快感迅速就掌控了男人的心神。 剛剛清醒的男人張著嘴發(fā)出一聲聲沙啞的喘息聲,眼眸中昨夜的水霧似乎還沒有散去,神采奕奕的眼眸也很快就重新染上了欲望的神色。 與昨夜不同的是,荊飛鵬的手指開始在他的身上躍動起來,帶著紫紅色繩索痕跡的肌膚被手指摩擦著。少年就像是熟悉男人身體的每一寸,熟悉繩索曾經綁縛的每一個位置一樣,就算看不到男人的前胸,也能精準地沿著繩索的痕跡輕輕撫摸。 “咿……主人、別……別摸啊啊啊……好痛、嗚嗚……” 為了躲避身上游走的手指,卓鋒下意識地扭動身體,但他已經被少年圈入懷中,可以移動的空間有限,這樣的動作反而像極了迎合和挑逗,甚至于他不斷地縮到少年的懷中。 其實卓鋒對于疼痛并不敏感,身為武器的他怎么可能有這種弱點,但偏偏疼痛在欲望中成為了最好的助劑,后xue被侵犯帶來的快感本就激烈到讓卓鋒意亂神迷,根本承受不住疼痛的加持。 戰(zhàn)栗的快感不斷地從后xue中涌上,瘋狂的快感甚至比昨夜還要激烈,當荊飛鵬毫不留情地挺動腰身,用胯下的roubang馳騁時,男人根本承受不住如同暴風驟雨般的侵犯。 在殘留jingye的潤滑下,一下下抽插流暢得不可思議,噗嗤噗嗤的水聲伴隨著男人的聲音響徹清晨的房間,其中或許還帶著少年凌亂的喘息聲。 在解決了清晨的欲望后,卓鋒已經滿面淚痕了,這一次荊飛鵬又在男人的身體里發(fā)xiele一次,當他將白濁的jingye噴灑在男人身體的最深處時,灼熱的jingye讓男人哆嗦了一下,也讓男人萎靡的性器流出了幾滴前液。 或許是卓鋒的身體疲累到了極限,就算是激烈的快感,但他的yinjing卻沒有從這種歡愉中勃起,只能通過一股腸液進行發(fā)泄,但他卻感覺到了大腦中銷魂蝕骨的快樂。 “哥哥,哥哥……我好舒服啊,哥哥……” 略帶著撒嬌的語氣隨著背后的濡濕感傳來,迷迷糊糊的男人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后背被舔舐的溫柔,也感受到了少年對他的依戀和占有欲。 身體被填滿的滿足感讓卓鋒長嘆一口氣,就算他的身體已經被侵犯耗盡了力氣,但他的精神依然是興奮和舒適的,只因為這一切都是因為荊飛鵬,因為是他心儀的“主人”。 早晨的自由時間本就不多,于是兩個人喘息了片刻后,荊飛鵬慢慢將自己的性器抽出。當那根粗壯的性器一點點擦著男人的后xue向外抽時,敏感腸rou被摩擦的感覺讓卓鋒頭皮發(fā)麻,他本能地想要停止這種刺激,卻只是無助地夾緊了后xue,反而刺激得荊飛鵬倒吸了一口氣。 “別夾得那么緊,哥哥……時間不多了,別讓我再插你一次……” 少年沙啞的聲音瞬間就讓卓鋒不敢再動了,就連身體也僵直在那里,只能硬著頭皮承受著yinjing慢慢抽出帶來的快感。 隨著yinjing慢慢抽出,就連灌滿后xue的jingye也開始向外流淌,粘稠溫熱的液體流過敏感的腸rou,就像是有小蟲子再爬一樣,一下子讓卓鋒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啊啊、主人……唔,好奇怪……啊哈……” 結實的身體扭動起來,荊飛鵬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制住了男人的動作,他一邊在男人的后背上落下一個個吻,溫柔地撫慰高潮后敏感到會因為jingye流出而哭叫的男人,手指一邊摸到了流淌出白濁的xue口。 “呃唔……” 當三根手指插入后xue的時候,男人扭動的身體終于安靜了一些,畢竟jingye被探進來的三根手指堵住了,但隨后卓鋒就開始因為身體中攪動的三根手指發(fā)出了粘膩的嗚咽聲。 “哥哥,別浪費了我的東西啊……” 卓鋒背對著少年,所以他根本看不到少年臉上的壞笑,但是他能明顯感覺到三根手指的不懷好意。但他已經被折騰到頭腦迷糊了,手指摩擦著高潮后敏感的后xue,一下下摩擦摳挖著最為敏感的前列腺區(qū)域,電流般細碎的快感幾乎燒暈了他的腦子。 “嗯唔……” 卓鋒迷迷糊糊地被三根手指玩弄到呢喃出聲,像極了對于少年的應和聲。 “不如……哥哥塞著跳蛋吧,這樣可以堵住我的東西,好不好?帶著跳蛋出去,哥哥……” 男人睜著空洞無神的雙眼一聲聲呻吟著,當耳垂被舌頭勾住舔舐,灼熱的鼻息噴灑在頸項間的時候,卓鋒差一點就被誘惑了。當少年不斷地發(fā)出塞壬般的低語,用溫柔又灼熱的嘴唇去觸碰他的耳垂時,卓鋒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一個“好”字。 幸好卓鋒在最后克制住了,清晨的微光從虛擬的窗外射入,當光芒照在他的臉上時,他才想到自己該做的事情。 他,是荊飛鵬的保鏢,在荊飛鵬演講時必須保護少年的安全。 這是卓鋒的職責,不論是他作為荊飛鵬的哥哥,還是作為被荊飛鵬領導的反抗軍一員,還是身為新領袖的保鏢,這都是他的天職。所以他不能有任何差錯,他的身體必須保持在最好的狀態(tài),縱欲過度的疼痛和快感殘留不會產生任何問題,只要他的電子腦控制好身體的反應即可。但后xue塞著跳蛋是絕對不行的,他沒有自信可以用電子腦控制后xue被刺激產生的強烈快感,畢竟他的身體是那么放浪和yin亂。 “不……啊哈、別……主人,小鵬!” 當卓鋒用氣音喊出“小鵬”這個稱呼的時候,身體里的三根手指就停止了動作,就連身后的身體似乎都僵硬了起來,噴灑在頸項間的氣息再也沒有了欲望的灼熱。 “不是的,我……呃、早晨就這樣吧,晚上、晚上怎么都可以……” 看不到身后荊飛鵬的表情,卓鋒突然有了一種惹少年生氣的錯覺,他慌亂地找回自己的力氣,迅速地挪動身體,任由后xue中的手指抽離他的身體,然后迅速逃離了這張床。 “我、我先去洗一洗……抱歉,一切晚上再說吧,主人……” 卓鋒在脫離少年手指的范圍后倉皇而逃,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快感誘惑到了何種地步時,他開始恐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差一點忘掉自己的職責,就這樣被荊飛鵬誘惑。 被狠狠蹂躪了一番的身體落荒而逃,哆嗦的雙腿讓男人只留下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而他絲毫沒有意識到從后xue中涌出的jingye會讓他的背影變得如何yin靡。 而卓鋒也沒有顧及被他泡在身后的少年的心情,當白濁的jingye在男人修長結實的雙腿上留下一道痕跡時,荊飛鵬的眼神陰沉得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哥哥,你竟然拒絕我……” 少年的聲音帶著不可思議的陰沉,然而逃掉的男人已經聽不到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