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欲望(對弟弟產(chǎn)生欲望,被擼卻無法射出來)(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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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卓鋒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要的是什么之后,他的情緒低落了幾天,雖然他面色如常,但荊飛鵬卻能發(fā)現(xiàn)男人異常的沉默。 就算卓鋒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欲望,yin亂的夢境也沒有放過他,他每一天晚上都可以夢到各種yin邪的畫面,他夢到自己被弟弟用各種方式玩弄,在羞恥的同時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和滿足。 有時候卓鋒會懷疑自己是否就是個骯臟的怪物,他時?;叵肫鸬谝淮蔚拇簤?,直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從那時起就對荊飛鵬起了這種骯臟的欲望,直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弟弟的感情不知從何時變了質(zhì)。 雖然卓鋒對于人類世界沒有多少了解,但他本能地覺得對一個純真的少年產(chǎn)生這種想法是十分羞恥的,而且這個少年還是與他一同長大的弟弟。 卓鋒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背德感,但他看見荊飛鵬稍顯稚嫩的臉龐時卻總是會意識到自己骯臟的想法,每當他想起夢中被玩弄帶來的快感時,他就不敢去看少年的眼睛。 “哥哥……” 夢中的聲音與少年的聲音重疊在一起,但卓鋒卻可以明確地分出這兩種聲音的區(qū)別,日常生活中的荊飛鵬聲音清脆又帶著一絲少年氣,夢中的那個人的聲音卻低沉又壓抑,帶著濃重的欲望,只要輕輕喚一聲就可以讓卓鋒感覺到戰(zhàn)栗順著脊椎攀爬。 聽到荊飛鵬的呼喚后,卓鋒疑惑地看著少年,稚嫩又青澀的臉上還帶著一絲興奮的紅暈,剛剛的演講十分成功,而荊飛鵬也投入到面紅耳赤,現(xiàn)在這幅樣子莫名地讓男人想起了夢中的畫面。 一陣莫名的戰(zhàn)栗在身體里涌動,卓鋒不知道身體為什么迅速熱了起來,但他明確知道周圍的溫度正是適宜,電子腦也沒有查出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異狀,但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情況,畢竟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哥哥,你有在聽我說嗎?” 看著卓鋒心不在焉的樣子,荊飛鵬抱緊了男人的手臂,他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卻只得到了男人一聲勉強的回應(yīng)。 “馬上就是節(jié)日了,巡回演講可以暫告一段落,所有人都要迎接節(jié)日的,我們可以出去玩玩,哥哥有想去的地方嗎?” 卓鋒想了想,他作為王國之刃的時候去過各種各樣的地方,留下的卻都是充滿罪孽的回憶,而且他也不喜歡那些地方,得益于電子腦的強大記憶力,他現(xiàn)在可以回憶起每一處犯下殺孽的地方。 如果是得到幾天的休息,卓鋒更希望待在荊飛鵬的身邊,只要過幾天安寧的日子就足夠了,除此之外他別無所求。 “沒什么,你決定吧。” 男人的聲音冷冷的,雖然荊飛鵬知道男人這幾天心神不寧,但他還是不喜歡男人如此冷淡地對待他,甚至有意無意地躲避著他的親近。這種感覺讓荊飛鵬久違地感覺到了慌張和憤怒,就像是每一次他追隨著卓鋒的腳步,卻只看到一個冷漠的“王國之刃”。 王國對于卓鋒的洗腦不僅給男人留下了永久的傷害,也讓荊飛鵬變得十分缺乏安全感,他的理智雖然明白一切,但他每每看到忘卻一切用冷漠眼神看著他的哥哥,總是會感覺到被拋棄。 “那我們就在皇城里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我也不太喜歡去太遠的地方?!?/br> 荊飛鵬露出一絲笑容,而一直若有所思的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少年的不悅,但他看到少年的臉頰就止不住想入非非,于是只能迅速移開眼神,勉強安撫性地對少年點了點頭。 等到兩個人從演講的城市回到王國大廈時,天色已經(jīng)泛黑,雖然高科技的交通方式十分便利,但奈何兩個地點相距太遠,幾乎是從世界的一端跑到了另一端。 所以當兩個人回到房間時,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天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去,然而迎接他們的是久違的空閑時間。 這一天卓鋒并沒有被檢修,自然也不會在檢修后發(fā)生些什么,他帶著對于荊飛鵬的罪惡感始終無法睡去,躺在床上的時候他想起今天被少年不經(jīng)意間的觸碰,那種從肌膚上產(chǎn)生的電流感讓男人回味無窮。 這種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太多次了,只要被荊飛鵬輕輕觸碰,像是漏電般的感覺就在身體上游走,整個人都變得麻酥酥的,偏偏電子腦還檢查不出任何異常,就好像一切都是正常的。 只有卓鋒直到這一切并不正常,在身體麻酥酥的同時他總是忍不住想起夢中的畫面,或者是想起從暗網(wǎng)上看到的東西,身體不僅會熱得嚇人,而且還會變的軟綿下去,胯下的那根roubang又熱又脹。 男人暫時無法入睡,他想著少年的樣子就又一次熱了起來,胯下的東西開始慢慢變硬變熱,但他又無法讓少年現(xiàn)在來為他紓解。 他的弟弟…… 卓鋒莫名地有些臉紅,自從他在夢中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什么之后,他就時不時夢到荊飛鵬用不容反抗的粗暴動作蹂躪他的身體,他每每在感受到快樂后都會叫出那個稱呼。 “主人……” 卓鋒低聲默念了一下,接著他就像是思春的小女一般紅了臉頰,翻來覆去地在再也沒有一絲睡意。 在發(fā)現(xiàn)自己注定一夜無眠后,卓鋒索性搜索存儲區(qū)的內(nèi)容,從暗網(wǎng)上下載下來的視頻還有很多被他拋棄在存儲區(qū)的角落,那些毫無意外都涉及粗暴的玩弄和蹂躪,但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正的渴望后,就打算了解一下。 那些視頻中的承受方也毫無例外都跪在另一方的腳下,用沙啞的聲音可憐兮兮地喚著“主人”,就像是他的渴望一樣。那些視頻中的施虐者也是看上去威嚴又陽光,充滿了想讓人臣服的氣息和氣勢,就像是站在演講臺上的荊飛鵬一樣。 那些人似乎天生就該是上位者,每每當卓鋒在陰影中望向荊飛鵬的時候,產(chǎn)生的也是這種想法,好像有些人天生就應(yīng)該受萬人敬仰,就應(yīng)該有一堆人跪在他的腳下。 很悲哀的是,卓鋒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想跪在荊飛鵬腳邊的人,他渴望著獨占荊飛鵬的一切,哪怕是少年的光芒和溫柔,他都卑劣地想要占有。 電子腦快速的處理速度讓視頻的信息迅速插入男人的大腦,一時間卓鋒面紅耳赤手足無措,他分明從視頻中可以看出承受方的痛苦,但也無法否定那些人感受到的快樂和滿足,尤其是那些人眼中的崇敬和戀慕。 ——真的就像是他自己一樣,就像是個不知饜足的癮君子,而荊飛鵬就是他的毒藥和解藥。 身體也真的隨著視頻的解析而迅速燃燒起來,卓鋒覺得身體里好像有一團火焰,灼燒著他的理智和力氣,很快他就只能喘著粗氣躺在穿上,似乎口鼻間噴出的氣息都帶著火焰的溫度。 隨著那些yin邪的東西侵蝕男人的理智,他甚至覺得身體也軟綿綿的,生不出任何想要動彈的心思和力氣,只能躺在那里感受著視頻解析后的畫面和感知涌入他的大腦。 好想要、好像……想要荊飛鵬……想要自己的弟弟…… 卓鋒潮紅的臉上帶上了一絲渴望,但他的眼睛卻空洞無神,失焦的眼神發(fā)散在黑暗之中,他看著視頻中那些承受著滿足的神情,突然就再也不想這樣看著荊飛鵬了。 然而他必須這樣,他必須忍耐著自己的欲望和渴望,他的弟弟值得更好的一切,他的弟弟理應(yīng)站在陽光下引領(lǐng)眾人,而不是被他骯臟的欲望束縛住,而不是與王國之刃不清不楚地糾纏起來。 “小鵬……主人……” 卓鋒輕聲地呢喃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注定一夜都在視頻帶來的渴望和嫉妒中度過,他下半身的性器也硬得發(fā)疼,但他今夜注定要忍耐這些了。 暗網(wǎng)的視頻被卓鋒觀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發(fā)現(xiàn)隨著自己一遍遍看著那些承受者,他的渴望就慢慢增長,最后像是深入骨髓一般,得不到滿足就讓他抓心撓肝。 為什么那些人可以輕易地得到一切呢? 卓鋒開始嫉妒那些只要跪下就可以得到主人青睞的人,他渴望那些人得到的懲罰和賞賜,他渴望那些人可以在一段時間內(nèi)獨占一個人的溫柔和殘忍,他甚至將自己和荊飛鵬帶入其中,幻想著自己跪在少年腳下的樣子。 荊飛鵬一定會比那些人都要溫柔,卻也比那些人更加堅定和高貴,他會心甘情愿地親吻弟弟的腳背,心甘情愿地交付出一切,接受少年施與他的全部,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樂。 帶著這樣的渴望,卓鋒迷迷糊糊地撐到了天明,他的性器也硬了一夜,如今正又熱又脹,像是要壞掉了一樣。 “哥哥,我們今天去商業(yè)區(qū)逛逛吧?” 兄弟二人之間本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秘密的,荊飛鵬如十幾年前一般,進入卓鋒的屋子時從不打招呼,而卓鋒在反抗無效后也默認了這種坦誠相待,雖然他現(xiàn)在還是會因為被少年看到而羞恥,但卻可以坦誠自己的身體了。 不過硬了一夜的yinjing還是讓卓鋒有些羞愧,尤其是少年戲謔的眼神看上去格外礙眼,一時間的羞赧讓他扭動了一下身體,試圖用雙腿掩蓋硬挺的性器。 “抱歉,小鵬,等我換一下衣服就可以出去了?!?/br> “可是,”荊飛鵬歪著頭上前一步,一臉的不解,“哥哥這樣不難受嗎?硬成這個樣子,還是在走之前讓我?guī)拖旅Π??!?/br> 說著荊飛鵬就走到了男人的身邊,一只手撐在男人的身邊,一副馬上就要幫卓鋒擼的樣子,但這一次男人卻露出了明顯的拒絕神色,他的身體輕輕地像一旁扭動了一下,直接躲開了少年伸過來的手。 “不、不用了,小鵬,等一會兒它就下去了,我們還是盡快出發(fā)吧?!?/br> 荊飛鵬臉上的驚詫和失望讓卓鋒有些于心不忍,他拒絕了自己弟弟想要幫忙的好意,也拒絕了即將得到的快樂和溫暖。但卓鋒這一次卻不得不拒絕,在他一夜的思考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必須拒絕荊飛鵬的溫暖和溫柔,不然他會徹底沉淪下去,直到最后他再也壓抑不住那些骯臟的想法。 他不能再沉迷下去了,他的弟弟理應(yīng)離臭名昭著的劊子手“王國之刃”遠一些,而他最后的任務(wù)就是確保新世界的穩(wěn)定,確保不會在有人威脅到荊飛鵬的安全。 這一切就足夠了,他不應(yīng)該貪戀太多。 卓鋒本來已經(jīng)下定決心,但他同時也低估了荊飛鵬的決心,這個少年早已經(jīng)無法忍耐自己對于哥哥的愛慕,也無法接受哥哥離開或者逃離的想法,少年只是用堅定的神情看著男人就足以讓卓鋒潰不成軍。 “哥哥,我堅持,你不用忍著的,小鵬就在這里。” 荊飛鵬的話是如此讓人信服,但卓鋒這一次卻莫名地想要逃離,他能夠看到少年眼中某種實質(zhì)化的東西,讓他畏懼卻又讓他想要沉淪下去——那與他的決心截然相反。 “真的不用了,小鵬,我……啊哈……” 卓鋒畢竟不會真的去反抗荊飛鵬,于是在幾下扭動后,脆弱的性器就被少年握在手中,一陣戰(zhàn)栗感順著脊椎爬滿全身,那一刻卓鋒疑惑起來,他根本不知道義肢脊椎還會產(chǎn)生這種感知。 不過下一秒卓鋒就沒有心力去思考那么多了,少年的手指是那么靈活,幾下揉搓下,勃起了一夜的性器就傳來讓人麻酥的快感,男人的眼神迅速被空洞和欲望侵染,就連臉上也帶上了茫然和情欲。 “啊哈、小鵬……唔,別……嗯唔……好舒服……” 快感隨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就算這段時間經(jīng)常被荊飛鵬撫慰,手指帶來的快感也沒有任何減弱,反而如同第一次一樣讓男人興奮和畏懼,但同樣的溫暖和滿足也讓男人下意識地放松了身體。 雖然卓鋒的理智在叫囂,他知道自己理應(yīng)離開這種溫暖,他理應(yīng)徹底斬斷他與荊飛鵬的聯(lián)系,但他還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就像是夢中的自己一樣像個癮君子一般沉淪。 卓鋒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避無可避,早在他做著以荊飛鵬為主角的春夢時,他就再也無法逃離了,無法逃離荊飛鵬對于他的吸引,無法逃離自己對于溫暖的渴望。 “不……嗚嗚嗚、嗯……小鵬……小鵬、唔……”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錯覺,他發(fā)現(xiàn)手指帶來的戰(zhàn)栗感甚至變得更強,比他第一次被少年撫慰的時候還要刺激,更多的快感在他的身體里洶涌著,那種甜美的快感甚至讓卓鋒有一種靈魂出竅的錯覺。 習慣了作為武器而存在的男人應(yīng)該是永遠理智且冷靜的,但只要荊飛鵬的一只手就可以讓一切都土崩瓦解,尤其是電子腦中的數(shù)據(jù)亂成一團,人類的部分更是無可自抑地隨著快感而顫抖。 這樣太過了…… 失去控制的感覺太可怕了,卓鋒每每被少年玩弄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他卻無法拒絕少年帶給他的快樂和溫暖,他也無法克制地在交付控制權(quán)后感覺到寧靜和滿足。 卓鋒的左眼蓄滿了水汽,電子眼則因為癱瘓而直盯盯地瞪著空中的一點,看上去像是被玩到目光呆滯一般。 男人的性器在荊飛鵬的手中愈發(fā)勃發(fā),粗壯的性器看上去猙獰而且可怖,膨脹的guitou足足有雞蛋大小,但哪怕被摩擦到紅腫也沒有看到一絲白濁從馬眼涌出。 暴突的青筋在柱身上浮現(xiàn),隨著性器愈發(fā)脹大,卓鋒的呼吸也變得凌亂而且粗重,時不時發(fā)出的喘息和呻吟聲撩撥著少年的欲望,很快房間內(nèi)的空氣就開始升溫。 “小鵬、嗯唔……啊哈……” 荊飛鵬的技巧高超,靈活的手指不斷帶給男人新奇的刺激,他發(fā)現(xiàn)自己用指腹摩擦冠狀溝的時候男人的反應(yīng)尤為激烈,根本無法克制地發(fā)出喘息聲和呻吟聲,于是他開始重點針對這個地方進行撫慰,直把卓鋒玩弄到面色潮紅、喘息連連。 然而…… “嗚嗚……小鵬、嗯唔……” 快感不斷地攀升,一步步靠近了高潮的頂峰,那是卓鋒熟悉的感覺,只差一步就可以到達極樂。 只可惜那最后的一步卻猶如天塹,無論少年的手指刺激冠狀溝還是guitou,都無法讓卓鋒徹底到達最后的歡愉,始終被吊在高潮的前一刻,直到過度的快感讓男人變得脆弱且暴躁。 好想要、好想……好想…… 卓鋒想要達到最后的高潮,他想要將勃起了一夜所憋住的欲望都發(fā)泄出來,但他的小腹都下意識地用力起伏著,就算荊飛鵬的手指帶給他無盡的歡愉,他也始終覺得差了些什么。 夢中的畫面迅速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他本能地覺得只是手指不夠填滿他的渴望,他模模糊糊地猜到了自己想要什么,但他看著少年青澀的臉龐,卻還是咬了咬牙,不肯再說什么。 “哈、小鵬……嗯唔,別……停下吧,”帶著對高潮的渴望和留戀,卓鋒還是握住了少年的手腕,“我先幫你吧,你好像也硬了,不是嗎?” 當卓鋒用帶著渴望的眼神看向荊飛鵬的時候,少年就發(fā)現(xiàn)自己墮落了,他甚至不打算顧及男人的欲望,只想將自己的欲望全部發(fā)泄在卓鋒的身上。 “我?guī)陀米鞄湍惆??!?/br> 只是這一句話, 荊飛鵬就硬到發(fā)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