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皇帝的異卵雙胞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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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玉瓷的擺件,奢華大氣的宮殿,用金碧輝煌才能形容的大殿內(nèi)呻吟之聲一波又一波的響起,紅紗遮曼下兩個白花花的身體翻滾正在做什么事情,而他們的母后好像極為不舒服又好像極為享受。 母后一向是極為端莊的,現(xiàn)在卻是如此這般。 悄悄躲在屏風(fēng)之后的兩個只有十一二的少年面面相覷,好在因?yàn)楦富实牡絹淼罾锏娜艘呀?jīng)都離開了。 這個劇情中爾安姓蕭,名為蕭爾安,上面有個異卵雙胞胎哥哥蕭卓瑞,也就是劇情的男主,這個世界有個穿越女主,會穿越到選秀的秀女身上,然后成為他們父皇的妃子他們的母妃,但是穿越者不想使用中年老黃瓜自然是想辦法躲避過了寵幸,然后認(rèn)識了還是皇子的男主,陰郁病態(tài)的男主被女主吸引喜愛,甚至推翻了他們父皇的皇位大逆不道的謀權(quán)上位,只為得到女主。 這期間自然會有被吸引的男配和反派,而爾安就是想要推翻皇兄統(tǒng)治得到女主的另類翻版男主,只是沒有成功還被永遠(yuǎn)關(guān)押了起來而已。 突然一只手伸到爾安衣領(lǐng)里嚇了他一跳,轉(zhuǎn)眸看去就見皇兄疑惑的扒開他的衣服查看。 怕被發(fā)現(xiàn),爾安就不敢說話也不敢大動作反抗,是得緊緊拉著衣服不讓他再扒,只是少年的手極為靈活,繞過爾安的手指就伸了進(jìn)去,揉捏那個小到不行的豆粒。 差點(diǎn)驚叫出聲,爾安趕忙雙手捂著嘴,衣服失守被扒的更開了。 胸前涼嗖嗖的,錦衣華服的外衣中衣里衣都被扒開掛在爾安兩個手臂處,小小的鎖骨露出來,帶著青澀的誘惑。 蕭卓睿看了看,突然俯下身含住小rou粒舔舐起來,又是輕咬又是拽動。 最后十二歲的爾安,一夜間雙乳就紅腫不堪了,而這還只是開始。 夜晚被皇兄摸到錦被里撫摸,又被舔的紅腫不堪,還被扒完了衣服,青澀的小小少年身體躺在繡有海棠花的錦被上,被另一個同樣年齡的少年趴在雙腿間沖撞,撞的爾安每次都哭出來,沒有任何rou體上的進(jìn)入接觸,只是赤裸rou體間的rou搏般啪啪碰撞,而每到這個時候,蕭卓睿就是精力更加旺盛,笑著撞著他,哭泣著不讓撞還被緊緊抱住撫摸和舔舐眼淚,變態(tài)到不行。 這種事情幾乎每日都會發(fā)生。 直到十四歲時,太傅剛剛和幾位皇子教學(xué)好便離開之后,蕭卓睿就將其他皇子給趕了出去,伸出雙手將爾安壓在課桌上親吻,上下其手。 這次和前兩年不同,有個東西抵到了他的雙腿間還在磨蹭,蕭卓睿的唇勾起一抹病態(tài)的笑,摸著爾安的看了又看就是不放手,還色情的俯下身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爾安的臉頰,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滿足。 雙手被扣著壓著桌子上,蕭卓睿的身體緊緊趴伏在爾安胸口處,舔舐輕咬,在爾安相比較他要纖細(xì)得多也軟了不少的腰上上下滑動,像是對那柔膩的觸感留戀不及。 “皇,皇兄?”被親的氣喘吁吁,爾安疑惑的看向蕭卓睿。 蕭卓睿沒有回應(yīng),唇角勾起一抹肆意又病態(tài)的笑意,眼圈有些發(fā)紅,眸中是從不在姜楠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陰郁,與癲狂的扭曲獨(dú)占欲。 “可有感覺到什么奇怪?”蕭卓睿俯下身與爾安的唇碰著唇說話。 有些瘙癢,爾安伸出舌頭舔了舔還來不及回答,就舔到了蕭卓睿的薄唇。蕭卓睿的眸子深了深,張開嘴就咬上爾安的唇,占有欲十足的啃舔起來。 “唔嗯~好奇怪啊皇兄?!奔t唇微腫,爾安眼眸濕潤看向緊壓著他的蕭卓睿。 眼前的人有些不對勁,一雙黑眸黑沉的嚇人,看的爾安有些害怕和悚然,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吃rou拆骨。 “怎么奇怪法~”蕭卓睿的一雙手滑進(jìn)衣服,少年的手指修長骨感又好看,但是摸在白皙的肌膚上時又極為情欲。 爾安脆弱的脖頸仰起,露出精致的喉結(jié),雙手都是輕顫的抓住蕭卓睿的繡獸紋衣袖,整個人都倚靠著蕭卓睿,被掌握在雙胞胎兄長手中?!肮 脽?,渾身沒有無力。” 蕭卓睿伸出舌頭用力的劃過爾安的喉結(jié),炙熱的呼吸噴打在爾安的眼角處,搔的人輕顫羽睫,脆弱又可愛。 “那就交給我吧?!?/br> 藏藍(lán)色的涼滑衣袍被掀開,那只漂亮骨感的手指挑開褻褲伸了進(jìn)去,親密又占有欲至極的掌握住爾安的roubang。 爾安的臉變的茫然無措,驚慌的看向蕭卓睿,腦后的一頭墨發(fā)本來是整整齊齊束在一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亂的松散了下來,綻開在宣紙上如一朵糜麗又純潔的花。 “皇,皇兄?”爾安的淺茶色眼眸濕潤的溫軟下來,好看又茫然,如待宰又乖巧至極的綿羊,看的蕭卓睿想要一口吃進(jìn)去。 “我剛剛看了一副有趣的圖?!笔捵款L蛑鵂柊驳拇?,低聲輕笑了一聲曖昧不及。 還不待爾安說些什么,蕭卓睿抓著roubang把玩的手指緩緩向下劃去,修長如玉的手指指腹在緊皺在一起的小雛菊上愛憐的摩挲。 爾安渾身一僵,驚慌的用雙手拍打著蕭卓睿的肩膀?!盎市?!臟!” “不臟,我的爾安怎么會臟~”說著蕭卓睿將爾安的一條腿抬到肩膀上架起。 爾安顫著另一條腿,腳尖點(diǎn)在地上,眼眸輕顫微驚的看向笑的有些肆意的蕭卓睿。他都不知道這個皇兄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病態(tài)了。 “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你們還在嗎?”學(xué)室外突然傳來一道儒雅溫和的少年音,爾安聽出了這道聲音,是他們的伴讀,刑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剛剛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竟然又回來了。 聽著那道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音,爾安瞬間身體僵硬的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卻是將插進(jìn)xue洞里的手指緊緊夾在了里面,吸吮著不放。 “嗯?” 蕭卓睿舔了舔爾安緊繃著的脖頸,邊甜膩親吻發(fā)出黏膩的吮吸聲,邊活動被緊夾著的手指,還極為有閑心的在里面摳弄,弄得爾安喘息連連還要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蕭卓睿卻是毫不擔(dān)心,甚至在那道腳步聲走進(jìn)來之后手指噗的一聲插得更深了些,爾安的那條腿也被他壓到胸口處,高翹的色欲至極,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兩人在做什么。 雖然年紀(jì)尚不到有通房的時候,卻也見過自己大哥在水亭里是如何玩弄侍女的梁哲輕嘶了一口氣退也不是進(jìn)也不是。 眼眸余光輕輕掃過梁哲一眼,黑沉的目光中不辨一絲情緒,安撫的輕咬了一下懷中人的唇角,蕭卓睿將舌頭從爾安被親的紅艷的嘴里抽出,一根銀絲在兩人唇間相連曖昧至極。 蕭卓睿伸出舌頭舔過,將唇角的銀絲吃進(jìn)嘴里,用手指將爾安嘴邊的銀絲抹掉。 “找孤有何事?”連頭都未抬,蕭卓睿坐下身,將被壓在桌子上的爾安拉到身上坐著,動作間又是強(qiáng)勢霸道又是帶著偏執(zhí)的占有欲。 這也讓本就覺得被壓的那人衣服很是熟悉的梁哲看清了是何人,頓時臉色又是發(fā)白又是帶著異樣感。看太子殿下的熟練程度這種事情顯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一母同胞甚至是雙生子的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殿下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這可是皇家丑聞。想到此梁哲的臉色更是煞白了些,早知又為何要來尋,說不定哪一日就死了。 梁哲瞬間雙膝跪下,溫和俊秀的臉色也是嚴(yán)肅至極地叫了一聲:“殿下?!?/br> 意思不言而喻,表示絕對臣服的意思。更何況這種事就算梁哲想要大肆宣揚(yáng)也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太子殿下就是皇上都會先殺了他。 從今日起這件事必然會像一座大山一般壓著他。 爾安也是凝重的看向蕭卓睿,像皇后的一雙淺茶色眼眸與那雙與父皇極為相似的鳳眸對視。 蕭卓睿手中的動作不緊不慢,眼眸帶著淺淡笑意的與爾安對視,一只手環(huán)著爾安的腰肢,另一只手將爾安松散的墨發(fā)徹底松散開,捏住一縷黑發(fā)把玩起來。 “皇兄?”爾安臉上還帶著微紅,卻是覺得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冷落了伴讀,輕聲低喚了蕭卓睿一聲。 “既然爾安為你求情,那邊起吧?!睅е┪⒆兟暺诘纳硢?,蕭卓睿的眼眸黑沉的看了梁哲一眼,手下在爾安的后背處滑動。 “多謝四皇子殿下?!绷赫艽瓜卵垌p聲淡雅認(rèn)真的致謝了一聲。 爾安:“……” 唇角微牽動,爾安什么也沒有說出口,伸手理了理身上敞開的衣服,才有些腿腳發(fā)軟的從蕭卓睿身上站起。 晚膳和母后一起食用了之后,爾安就被蕭卓睿拽著手向東宮走去,在看到蕭卓睿笑著將所有人屏退爾安也已經(jīng)極為熟悉了。 被壓著靠在東宮池水中,爾安才發(fā)現(xiàn)今日得浴池有些不同,被撒了不少紅艷的玫瑰花瓣 很是好看,但對他們兩個少年來說就極為格格不入了。 “今日我看了一張圖,帶給你看看。”蕭卓睿張嘴湊近爾安的唇,一邊說著一邊親吻。 “圖?”這話倒是挑起了爾安的興致,一雙眸子感興趣的看向蕭卓睿。 蕭卓睿也不故弄玄虛,從水池邊石盤上放著的書就拿去,帶著些濕潤的手指在書籍上按壓緩緩松開,一張張書頁迅速翻開,直到一張明顯夾著什么東西的時候停下。 爾安看的微愣,那張紙明顯是被疊在一起夾著的,而這本書明顯是蕭卓睿在課堂上看著的。 一張斷袖春宮圖,還是蕭卓睿太傅教學(xué)時的。 圖紙展開,圖上畫的是兩名男子,身形高挑精壯的男人被畫在上方,衣衫披散滑開,姿態(tài)瀟灑不羈。 男人的雙臂間困著一個人,同樣是男子,卻是纖腰腿長柔若無骨,連手腕處都被畫的又妖嬈又好看的環(huán)著前者的腰身。 臉上神色如同墜入仙境般的癡迷色欲。而更重要的是,這兩人的臉很像未來幾年后的蕭卓睿和爾安。 而圖紙上兩人的私密處竟然也畫的極為清晰,處在上方的男子長槍直入的進(jìn)入身下人在雙股之間,黑白的線條連粘輾軋的水漬都畫的清清楚楚。 爾安呼吸微頓,就感覺到一個硬挺的東西抵在圖紙?zhí)幫瑯拥奈恢谩?/br> “爾安,皇弟~可是歡喜?”蕭卓睿啞著聲音從身后環(huán)抱著爾安的腰身,一雙手從小腹一個滑到上面一個滑到下面。 “嗯……嗯啊~皇兄,不要這么做。”爾安伸手抓住那只手,阻止了他的動作,眼眸低垂遮住其中的情緒。 蕭卓睿的呼吸微重,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沉的光芒,輕聲漫語的哄道:“我不進(jìn)去,讓我蹭蹭?!?/br> “這種事情只有夫妻才可以做,之前年齡小不懂事便罷了,皇兄何必繼續(xù)錯誤下去。”爾安用力將蕭卓睿的手掙開,抱臂環(huán)胸認(rèn)真的看向蕭卓睿,茶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嫌惡之情。 頓時,蕭卓睿身上的氣勢就變的陰郁殘酷起來,他們沒有伸出手去抓爾安,只是寒著臉認(rèn)真又探尋的盯著爾安。 “你討厭這種事情?小安?!逼届o到近乎正常的少年音,爾安卻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深呼出一口氣,爾安眼眸明亮的看向蕭卓睿,擰眉認(rèn)真道:“我們是親兄弟,是不對的。” “不對的?哈~”蕭卓睿聽到這種話笑的眼角淚水都差點(diǎn)坐下,笑意盈盈的瞬間伸手抓住爾安的手,將人赤裸的拉進(jìn)懷里。還下流的用緊繃的roubang撞了撞爾安的兩腿間。 蕭卓睿有些高挑的身體微微壓低,清啞著聲音湊近爾安的耳朵,陰冷的語氣毫不留情的嗤笑道:“要是可以,你早就被我干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就算是現(xiàn)在你也是被我每天把玩著握住手心里的瓷器,一摔就碎?!?/br> 手指滑下,捉住爾安的命脈輕柔的上下擼動起來,爾安習(xí)慣性的仰起頭發(fā)出聲音?!翱窗桑汶x不開我。我們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你天生就該是屬于我的。說不定在母后肚子里的時候你就是被我壓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