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男主的禁臠
書迷正在閱讀:被包養(yǎng)金主強制愛了、穿成反派干翻師門、和結婚對象doi了(ABO主攻)、虛假與真實(賽博朋克背景)、中元節(jié)變成七夕節(jié)、祖宗cp迷蹤、渣男毀滅計劃、天之驕子的沉淪(總攻np)、為了回家只能在修仙黃文里當總受、山雨欲來
寬敞明亮的大廳內,水晶燈下的人們衣著華麗妝容精致。而此時大多數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央的三人身上。 爾安將手環(huán)在身旁一襲魚尾連衣裙的女人腰間,面上帶著嘲諷囂張的笑意,艷紅如花瓣的唇角上揚,故作擔憂的問道:“聽說溫二少最近過的不好,現在看來還不錯嗎?溫家公司都要倒閉了還有空來找葉秀?!?/br> “爾安?!鄙砼缘呐擞檬种庾擦俗矤柊驳难艔碗s的說道:“我渴了,不要理會無關緊要的人?!?/br> 爾安在女人淡如清水的眼眸上移開,心中則是輕嘲了一聲,現在是無關緊要的人,過不了幾天就是又愛又恨的人了。 俯下身在女人耳邊輕笑一聲,手指則是彈了彈被酒水潑到的襯衫,將衣扣解開。“那我?guī)闳ズ染啤?/br> “好?!比~秀看著男人柔和的淺茶色眼眸,耳廓微紅的點了點頭。 誰能想到這么優(yōu)秀又好看的男人竟然會為了她去搞垮另外一個男人的公司,她不僅不敢到害怕殘忍還覺得興奮和心喜,不管是那個女人都更喜歡強大的那一個,商業(yè)上本就是如此。 男子身姿修長,一雙淺茶色的眼眸微閃著光又柔和又漂亮,唇角上揚笑的漂亮如刺眼,而被男子注視的女子也是清淡如蘭,典雅秀麗,真真是一對完美的壁人。 溫汋墨色的眼眸深邃的瞇起,想要冷笑一聲,卻是被面前的場景刺的眼疼。 爾安,葉秀,真是極好! “還不快將人丟出去,不要傷到了其他客人。”路過一位侍者,爾安帶笑的眉眼收斂起來,清冷的眸子淡淡掃過。 侍者愣了一下,感覺下腹一緊,手忙腳亂的點著頭找人去將溫汋帶出去。 “滾開!”揮開抓來的手,溫汋深深的看了一眼笑的得意的爾安,獨自向外走去。 剛剛那位侍者被嚇了一跳,但是想到那雙清冷的茶色眼眸又快步跟了上去,伸手就對著前面的人推了一把。 大廳之外擁有臺階,溫汋便在眾人的眼中滾了下去,猩紅的血液從額角流下,那雙冰冷的眼眸此時更是滲人的很。 爾安松開葉秀的腰,修長的腿邁出,一步步從臺階上走了下去,輕緩優(yōu)雅,燈光在他背后打了一層柔和的光芒,整個人漂亮的像是墜入人間的天使,說出的話也是柔和的輕緩慵懶。 “溫二少還是記得好好走路吧,血都滴在臺階上了……多掃興?!编凉值耐崃艘幌骂^,眉眼間的笑意清淺的露出。 眼眸低垂,羽睫垂下一片輕顫的陰影,輕嘲的掃過男主冰寒的眼眸,看向男主緊握的手指,和掉在地上的玉牌。 走上前,一腳踩在那只緊握的手上,用力碾了碾。溫和瞇眸笑著,唇角輕扯道:“真是討人厭啊~你的眼神?!?/br> 血液從男主骨節(jié)出流出,滴到玉牌上,除了爾安誰都沒有發(fā)現玉牌一閃而過的光滑。 任務完成之后爾安便故作嫌棄的向后退了一步。轉身便不再理會身后強烈至極的視線,拍了拍手拉回眾人的視線,繼續(xù)觥籌交錯的曖昧酒會。 溫汋扶著疼痛的腿站起來,發(fā)絲遮住黑沉的眼眸咬著唇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將緩步走進大廳內的身影印在眼中,緊緊捏住手中的玉牌,強忍著疼痛筆直著身體向外走去。 晚上沐浴之后爾安便熟睡了下去,恍然間感覺到一陣窒息感,脆弱的脖頸被一雙手死死掐著。 爾安張開嘴呼吸起來,臉上染了一層窒息的潮紅,眼睛卻是怎么都睜不開,雙腿無力的曲起掙扎,腳趾可憐的蜷起,發(fā)白到青筋凸起骨感又漂亮,有種易折瀕死的凌虐美。 終于桎梏著脖頸的手松開了,爾安瞬間坐起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手指撫到脖頸處,細細摩挲,眸中帶著驚慌的泛紅濕潤。 身下是柔軟的大床,修長白皙的腿伸直在深色床鋪之上,無力的癱軟著。 手指間感到一絲濕潤,爾安將手拿下觀察才發(fā)現那是一滴血,猩紅的染在白嫩的指尖之上,加上脖頸上的青紫手指痕跡,有種暴力的美感。 一間黑暗無光的房間內,溫汋舔了舔唇,帶著血絲的墨眸偏執(zhí)暴戾的盯著面前虛空屏幕上的畫面。 流著血液的手指,直直的伸到畫面青年驚慌抿到無色的唇上。 “!”爾安驚慌的向后退了一下,剛剛唇上被什么東西碰了一下,貝齒輕咬下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剛剛異樣感的位置。 腥甜的鐵銹味在唇齒間彌漫開,爾安臉色難看的從床上站起來,輕咳一聲牽連的喉結滾動間疼痛的難以哽咽。 腿腳發(fā)軟的下床,赤足踩到地板上,爾安離床更遠了些,突然一把軍刺從旁邊刺了過來,將爾安的衣袍劃開,留下一道血痕。 爾安的眼孔收縮,驚恐的瞪大眼眸,慘白著臉驚恐喃喃道:“有……鬼?!?/br> “唔!”一道寒光閃爍,那把消失在半空中的軍刺又在爾安腿上劃了一道,血液順著紅痕流下血珠,滴著地上,綻開一朵朵梅花,紅艷的昳麗。 那把軍刺像是因為血液而被刺激到了,更加快又狠厲的在爾安身上劃著血痕,一點點折磨著他的理智。 腰間,腿上,內側,脊背,手臂,手指,腳裸,無一處完好,滴劃著濃艷的血色,絕美的人體盛宴。 溫汋喘息著收回手,像是飲食了毒品,猩紅的舌在軍刺上緩緩舔舐,細細品著腥甜的血液。 “爾安~呵呵~”暗啞的詭秘聲音,帶著一股惡意的欲意,興奮的像是隱私在暗處的惡鬼,注視著案板上的獵物,看著那柔弱無力的反抗。 “唔~”渾身疼痛,爾安趴在地上看著身上流出的血液驚恐的呻吟著。有什么濕涼得東西在他身上滑動,從腰窩順著脊背到蝴蝶骨,在凸起的精致骨頭處打轉了一圈又滑到青紫的脖頸處,那個有些粗糙的東西一會兒輕柔一會兒狠厲的掐揉,順著脆弱的肌膚滑到爾安的唇角,用力的碾磨,像是狠極了這張嘴。 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爾安剛吐出了一口血沫就被無形的手捏住了舌頭,疼的爾安淚水瞬間流下來,唇角也流出無法控制的涎水。 溫汋瞇著眼,俯下身湊近屏幕,張開嘴就咬上了那艷紅的舌尖,帶著尖銳棱角的牙齒細細的咬著,一會兒用力,聽著那道囂張跋扈的聲音現在氣弱的哭泣,一會兒又柔弱的抿著吃起來,讓那道聲音變的婉轉呻吟起來。 松開嘴,嘲諷的嗤笑一聲。伸出手拍了拍那張漂亮慘白到脆弱的臉,似是憐惜又帶著羞辱。 明明多么甜的嘴,說出的話怎么那么難聽。 今天帶著傷勢回到家,就是一頭栽倒在地上,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面前便多了一個透明的面板,帶有商城可以兌換東西,更有意思的是可以查找人,并且‘jian’視。 想到那張囂張的臉和侮辱的話,溫汋是想要殺死他的,但是看著那張臉在面前掙扎無力,張著嘴渴求的呼吸著,溫汋就覺得僅僅是殺了他就太沒意思了。 那么高傲囂張,還是需要調教調教才好。 最好是紅艷著那張臉,眼眸迷離的看著他,隨時隨地都想要張開腿求著他疼愛他才行。 這么想著,溫汋就從商城那里兌換了一顆藥丸,一個可以讓青年化成柔水不被上就會渾身細胞都瘙癢的藥,剛好也可以測試一下。 爾安輕顫了一下身體,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顎將一顆不知名的東西放進他的嘴里,掙扎這想要吐出來就被一只根東西戳到了脊柱骨上面一點紅痣,瞬間渾身發(fā)軟的無力起來。 那個點也是他洗澡時無力間用指尖劃過時知道的,只是輕輕刮過整個人便發(fā)軟著癱軟下去了,感覺整個人都變成了一灘水,軟的沒有骨頭。 再想要將嘴里的東西吐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化為一滴藥水流進喉嚨中,渾身開始泛紅發(fā)癢起來。 爾安絕望的睜著眼眸看向無形中,淺茶色眼眸濕潤的帶著無力的掙扎。 黑暗中溫汋的呼吸又重了幾分,想要去舔那雙眼。 渾身發(fā)癢,想要又涼又有棱角的東西劃過身體。爾安難受的弓著身體,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磨蹭,手指無措的愛撫著身體,想要緩解瘙癢。 看著屏幕中青年的自瀆,溫汋拿著一杯酒輕搖了搖,灌進嘴里,這大概就是最美味的下酒菜了。想到大廳時,青年故意撞過來倒的那杯酒水,溫汋伸手就將手中還沒有喝完的酒沖著青年的下體潑去。 散發(fā)著酒香的紫紅色液體順著那雙修長漂亮的腿滑下,又因為沾到傷口處而痛苦的雙腿曲起,露出里面引人遐想的春光。 爾安渾身瘙癢,尤其是后庭的位置,酸癢的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水。身上的衣袍太難受了,無力的弓起身子將衣袍滑落,露出泛紅的肌膚,柔弱到可以折成任何姿勢的腰肢。 衣服除掉之后,爾安便抓著邊角磨蹭身體和私密處,沒有任何緩解之后又走到床角處開始騎坐著磨蹭,得到一點緩解之后爾安又覺得瘙癢起來,凳子,沙發(fā),只要是有一點棱角的地方都被他的yin水留下了痕跡。 所以在冰涼看不到的人從身后敷上來的時候爾安一點反抗都沒有,恨不得纏上去不放開,被打開雙腿時更是自覺的纏上那無形的精壯腰,任由那個粗大的東西用力的沖撞和cao弄,發(fā)出甜膩的舒爽聲。 沖撞著,被擺出任何姿勢,被放到鏡子面前張開大腿看著被無形的東西進入,抽插著拉出紅艷的媚rou,啪啪聲在整個房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