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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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月下那次開葷,之后的被翻紅浪便更加順理成章了。 天上不知歲月,等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我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凸起,腹肌也變得柔軟了許多。 這絕對不正常。 我最近不太容易困了,但相對易怒,且容易多愁善感,總是會在意一些以前不會放在心上的事。比如說,今天落水做的糖醋魚偏甜了,我就會大發(fā)脾氣,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笨,但是罵完了我又覺得愧疚,想道歉卻又開不了口。 長時間沒見到落水,我就會心煩意亂,止不住亂想他是不是扔下我一個人走了,他會不會就這樣把我扔在這里關到老死? 越想越難過,就差落淚了。 我煩悶不已,以至于整天板著個臉,對落水的求歡也不是那么感興趣了。 趁落水去做飯的時候,我偷偷溜進藏書閣去查典籍,就想看看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然而翻了半天也弄不明白,氣得我差點一把火把這破地方給燒了。 還好落水來的及時,他這段時間對我更上心了,知道我不開心,變著花樣陪我哄我,這會兒走進來直接抱住我親了幾口,奇異的是,看見他我就突然平靜了。 完了,我應該是真的病了。 ...... 晚上我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心里又涌上一股夾著委屈的落寞。想著自己曾經(jīng)引以為豪的健壯身材如今不復存在,連性子也沒有以前灑脫了,難道我是病入膏肓了?思及此,我便更為難過。 難過落水會因此拋下我讓我自身自滅,畢竟我現(xiàn)在真的挺討人厭的。 我難受地摸了摸小腹,最近夜里總是不能好眠,左右側睡都沒有合適的姿勢,要是平躺,又覺得肚子里有東西壓著我的內臟。 東西? 我腦子里閃過一道光,像是抓住了什么,這時候我的肚子輕微動了一下,這幾個月來頭一遭遇見,我頓時如遭雷擊。 我猛然想起與落水迷夢糊涂的第一夜,又想起先前遭遇的種種,想起南宮慕對我的囚困和侮辱,他蒼白的指尖,白色透明的玻璃瓶,還有…… 還有那些令我神智昏聵,情欲爆發(fā)的粉白色膏脂。 “據(jù)說,這能令男子有孕……” …… 令男子有孕 …… 這幾個字突然在我腦海里炸開,我整個人被駭?shù)靡徽?,不敢置信地迅速扯開衣物將手掌按在小腹處細細按壓,因為用了些力道,我只覺還算分明的肌理下方,有什么柔軟卻彈性十足的東西抵抗著我的試探。 我不清楚那東西是什么,但每當我用力觸摸,那一小塊物體卻也隨著力道壓迫著我的內臟。 那玩意兒看似脆弱,卻十分頑固地抗拒被我觸摸探究。 “你在干什么???” 門口突然想起落水的聲音,他大概沒想到我會在半夜坐起來摸肚子,當然也許是擔心我肚子里的東西,所以音量頗高,完全沒了往日平和柔順的模樣。 我被他嚇了一跳,手腕微頓,就這晃神的功夫,他就一個閃身從門口瞬移到了我身邊,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讓我動彈不得。 我并不愚笨,心念一轉,回想這段時間發(fā)生的種種已是將落水的出現(xiàn)和目的想了個大概,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何要這么做? 這么想著,竟是連我能懷孕這件事也顯得不甚重要了。 大概是他把我從南宮慕手里解救出來的緣故,也可能是他本身便具有某種迷惑人心的特質,總而言之,我短短三個多月就對他如此信任依賴,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但這也更讓我覺得難堪,甚至因為身體變化的緣故,我憤怒之余,更是傷心,此刻竟是恨不得和落水大干一場,不管那些有的沒的,先把這個騙子揍成豬頭再說。 我閉了閉眼睛,想抽回手臂,但剛一動作,對面那家伙居然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臉,我整個人一僵,猛然睜開眼睛瞪他。 “放手!” “青青,不是你想的那樣……” 聽他這么說,我便知道他已經(jīng)看透了我的想法,我咬了咬腮幫rou,真是又氣又無力。 為什么老天爺就是愛跟我開玩笑? 我和落水怎會孽緣如此,他要是純粹是為了目的接近我,讓我懷上他的子嗣也就算了,那又為何讓他與我心意相通到這種境地。 我此刻真是心煩意亂,實在不想面對他,也不想聽他解釋,用了些力道甩開他,我就想翻下床去外面冷靜一下好想辦法擺脫肚子里的東西,如果能逃脫離去,那便是更好了。 然而落水卻不肯放過我,他法力高強,沒費什么力氣就把我按倒在了床上。 受到壓制,我更為火大,“你他娘的滾開!給我松手!滾!” 我胡亂踢蹬,只想把這人從我身上甩下去。 然而落水只是用力壓住我,他明明可以用封印讓我屈服,但他并沒有那樣做,我清楚他不是這樣的人,但越是明白,心里便越難過。 明明和這個人認識不過短短三月,卻像是相交了數(shù)年的知己一般,我知他言行,他懂我心意。 但為何,他也是帶著目的來接近我的呢? 我為何又要輕易相信他,在心里給他留存一席之地呢? 也許,我只是被南宮慕傷的太深,饑不擇食了吧。 嗤,原來南宮慕說的沒錯,我果真就跟個不知廉恥的婊子一樣,喜歡湊上去給男人cao。 我自嘲一笑,隨即松了掙扎的力道靜靜躺在那里放棄抵抗了。 大約是看我神色不對,又發(fā)覺我靈力紊亂,封印攪動,怕傷到我和肚子里的東西,落水也不在緊壓著我。 他白皙的手掌探到我腹部,靈力運作,淡藍色的光暈籠罩住我的肚子,沒一會兒,我就覺得身體輕松了些。 “青青,莫要動怒,對身體不好?!甭渌L發(fā)散亂,右耳的耳鐺在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屋內燃了油燈,細微的火光印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讓他的雙眸看起來分外明亮。 他姿容姝麗,眸光瀲滟,像是夜間悄然入侵的夢魔,勾人魂魄,吸人精氣,誘人犯罪。 我稍稍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心有不甘,恨恨地嘀咕了句“妖精”。 他聽了也不惱,只是開心地笑,隨即又十分憐惜地將我摟在懷里,微涼的薄唇貼近我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我心中積蓄的怒火便散了一大半,這真是不可思議。 “青青,讓你意外有孕,確實是我的過錯,對不起?!?/br> “欺瞞你,也是我不對,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你不要生氣,若是動了胎氣事小,我就怕你肚子里的東西會因此傷害你,對不起青青……” “對不起,你別不理我好不好?我給做了你愛吃的桂花糕,你餓嗎?吃一點好么?” 我本不想理他,只是肚子卻十分不爭氣,聞見桂花糕清甜的香氣,它便率先咕咕叫了起來,我尷尬地拍開落水替我緩解痛苦的手,冷漠地坐起來整理衣襟。 因著身體變化,我近日總覺得很餓,但一餐又吃不了太多,不然便會覺得惡心想吐,是以落水讓我少食多餐,做的東西也多是能刺激食欲的珍饈,幾日下來,我的胃就被寵壞了。 我一言不發(fā)地拉好散亂的衣服,手掌不自覺輕握了一把右胸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幾日我總感覺胸口脹脹的,胸肌好像又大了些,連rutou也比平時更加敏感腫大了。 現(xiàn)在淡褐色的兩粒東西挺立著,就跟兩顆小櫻桃似的,衣服稍稍摩擦也會有過電般的感覺。 這番無法控制地身體變化,讓我的心情更加惡劣,但因為思緒不寧,我自然也沒注意到落水死盯著我胸口的眼紅模樣。 我赤著腳走到桌邊,隨手拈了塊香甜軟糯的桂花糕放進嘴里,細細品嘗完,我才舔了舔手指說道:“我不管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也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只是看你也沒多在意我肚子里的東西,既然如此,那就幫我把它弄掉?!?/br> 我聽落水也稱我肚子里某個未成形的玩意兒為“東西”,我就知道他對此也沒什么感情,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遮遮掩掩地說話。 再說了,我也不信他是真的無意讓我有孕,若真如他所說,那他為何要掐著南宮慕給我下藥的時機來找我? 但我也想不通,按照落水的計劃,若他的確是想讓我誕下子嗣,此刻又為何對這個小東西如此冷淡。 我頭昏腦漲,困意上涌,下意識便抬手揉了揉眉心。 而落水這會兒又悄無聲息地貼了過來,他身形高挑瘦弱,倒沒比我矮多少。 他的手指細長白皙,纖纖如玉,連指甲蓋都是粉嫩的顏色,很是美麗養(yǎng)眼。眼下,這雙水靈柔嫩的手伸過來,抓著我右手手腕就往他艷色的唇邊送。 他像是不知廉恥為何物,唇舌輕啟,就將我沾著糖霜的手指含進了嘴里。 濕熱柔軟的舌頭擦過我?guī)е±O的指尖,我眼睛微睜,耳根火辣辣地熱了起來。 “你有什么毛??!” 下一刻,我就用力抽回手背在身后用力擦了幾下,但那種詭異的觸感始終縈繞在指尖,這樣被他一鬧,我所剩無幾的怒意也消散了。 哎,我暗自嘆氣,真心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而落水見我疲乏,貼心地攬著我回到床邊,“青青,你好容易生氣。” 我聽了便轉頭瞪他,心想還不是他老是做些讓我火冒三丈的事。 他也不怕我,明明我模樣威嚴,不笑的時候更是有種令人膽寒的殺氣,但他卻只是對著我柔柔地笑。 “不過,你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br> 我:…… 這人怕是瞎的。 …… 月色如水,夜更深了。 落水幫我理了理長發(fā),之后又擁著我躺下,“青青,以前我趁你昏睡時也試過把你肚子里的東西弄出來,但……” 他頓了一下,我雖然背對著他,但依舊聽出了他言語里的困惑。 “但它不愿出來,若是強行將你們分離,你怕是熬不過去。” 我輕哼了一聲,雖然不滿這個回答,但卻沒有懷疑他。 我了解落水,也知道他的能耐,更不知為何篤定他在關乎我性命的事上不會撒謊。既然他說不能輕易我將肚子里的東西取出,那說明強行動手對我來說確實是很危險的事。 “那你想如何?” 我聽著聽著,已然昏昏欲睡,此時說話帶著濃重的鼻音,聽上去竟如撒嬌一般。 “唔……青青,”落水抱緊我親了親,黏膩得不行,“你放心,我再想想辦法,不過有件事我們得提上日程了?!?/br> “你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我會想辦幫你祛除封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