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練武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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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月靠在浴池邊緣長出一口氣,之前南山雪告訴他喝多了酒后去調(diào)戲未成年還企圖實施暴力,他一直當對方是因為上次喝酒讓他付了酒錢之后惡意打擊報復(fù),直到剛才他親眼看見那個叫殷少寒的少年。 南山月用手掌蓋住有些濕潤的眼睛,心中懊惱,他有那么饑渴嗎? 暮云寒才離開了多久,不就是個跟他有點像的少年嗎?他說的像并非是長相,而是這個人給人的一種感覺,那種攻擊性和侵略性,一眼就讓人望而生畏的感覺。 可他不是暮云寒,南山月心里清楚此人絕不會是暮云寒,先不說返老還童一事太過離奇,而且這個人的武功太弱了,跟暮云寒根本沒法比,怪不得那把黑刀一直不肯離手。 另一邊大堂里秋雨正在給自家小少主盛湯,暮云寒自然也在旁邊。 “謝謝秋雨jiejie,我自己來吧?!薄∧禾旆啪芙^了對方想要喂他的動作,他哪有那么嬌弱。 秋雨笑了笑,由他去了,她看了眼一旁的殷世子問要不要給他也來一碗,對方?jīng)]有回答不過出于禮貌還是給了他一碗相同的酸梅湯。 “天放怎么想起來要去學(xué)武了?這么熱的天若是傷到了可如何是好?” 秋雨坐在椅子上托著下巴盯著小少主,越看越覺得他可愛,果然親手養(yǎng)大的崽就是不一樣。 “練武不好嗎?” 暮云寒回了她的話,他們整個府里共十五個人,十二個都是頂尖高手,剩下的南山月一直由他護著,方緹天天在后廚,只有天放身子骨弱年紀又小,不學(xué)點武藝傍身以后要如何立足? “殷世子說笑了,我家小主人自小身體就弱受不得半點苦,若是在這三伏天曬出什么好歹來,我家教主和夫人怕是饒不了你?!薄∏镉晷锊氐叮瑢@個突然冒出來的藩王世子殷少寒完全沒有好感。 開玩笑!這么熱的天 狗都不愿意出來,她家夫人都是躲著太陽走,能不出門絕對不踏出半步,恨不得天天泡在水里,天放年紀這么小居然讓他站在太陽底下練功,這要換了別人她早就打斷他的腿了! 殷少寒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呵!不跟你一般見識。 “身子骨弱才更需要練武強健體魄。天放,若不想以后被別人磕著就傷,碰著就死,從明日起 早一個時辰練五禽戲?!?/br> “你!” 秋雨氣的牙癢癢,這人簡直太囂張,他以為自己是誰,敢跑到明王府的底盤撒野,今天她要是不打斷她的腿,她就不叫秋雨! 這邊剛打算秋雨起身,天放就應(yīng)了聲好,頓時讓她熄了火。 “現(xiàn)在可以嗎?” 暮天放端起湯碗仰頭喝下去問他,“我休息好了?!?/br> 暮云寒點頭,帶著人離開廳堂。秋雨連忙拉住,“天放,你真的要跟他去?” “沒事的秋雨jiejie,我覺得他說得對,我不能總是躲在你們后面?!薄≌f完追著殷少寒的身影出門。 如果問暮云寒,暮天放和南山月的身子骨誰更弱,暮云寒可能一時之間答不上來,在他心里這兩人半斤八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手無縛雞之力,教他們習(xí)武他都不敢上兵器,生怕他倆把自己傷到。 但你要問他誰在練武這件事上最笨,那肯定是暮天放,想當初他教南山月上乘輕功神行百變,也只是按頭讓他背了一個月的心法,南山月只花了兩個時辰就背會了,剩下的時間就是他帶著南山月每日清晨在白蓮山上繞著跑圈。 對比起來暮天放真的是一點沒遺傳到他的武學(xué)造詣。早上只是一套普普通通的內(nèi)家拳法他就已經(jīng)吃不消,后來改讓他先以五禽戲去病養(yǎng)氣,以修養(yǎng)為主,兼用各家功法做輔。 誰知連最簡單的五禽戲他也做不好,最后他只得按照虎、鹿、熊、猿、鳥五戲的姿態(tài)將長短粗細不一的木樁釘進土里,之后只要再施以術(shù)法就可以讓其動起來,介時只要天放進入法陣就會被這些木樁按照五禽戲法cao練起來。 夕陽西下,明王府庭院里兩個少年,一個蹲在地上往土里打木樁,另一個站在旁邊安靜的看著,時不時幫他一點忙,夕陽拉長了他們的影子,也預(yù)示著黑暗即將到來。 “這就可以了嗎?” 暮天放看著一旁的少年在最后一根木樁釘好后起身,沾在他臉上的發(fā)混著汗?jié)n,還有幾處不太明顯的塵土,他挽起的袖子干凈利落,非但沒有狼狽跟滑稽反倒有些瀟灑的味道。只見他退后幾步至木樁法陣跟前,雙手結(jié)著奇怪的法印。 明明這木樁還是同之前沒什么變化,可暮天放就是感覺哪里不一樣了。 “可以了” 少年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