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殷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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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街道一條不算寬敞的小巷子里,幾個少年人正將一個孩子圍堵在墻角,那孩子天生一副柔弱病相又哪里是這些人的對手。 “小爺我可沒功夫陪你在這耽誤時間,趕緊東西交出來!” “對!交出來!” “交出來!” “沒看我們正忙著呢嗎!趕緊吧!” 為首的少年兇神惡煞向其討要東西,一群人隨聲附和,只見那孩子從書箱里拿出幾本冊子,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被那幾人餓虎撲食般分了去。 “做的還不錯,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幫這點(diǎn)小忙也不算什么了對吧?”為首的少年隨意翻了翻手里的作業(yè)本,雖然他看不懂寫的什么文鄒鄒的東西,不過這小子平時測驗成績那么好一定不會差。 “這是今日份的,以后還都得全仰仗你了哈哈哈!”一想到以后的作業(yè)都有人幫他做,再也不用挨罵異常高興,連帶旁邊的人也跟著哈哈大笑得意忘形起來。 那孩子低著頭,半張臉被陰影籠罩。這時有個眼尖的少年看到了書箱里露出的一抹紅色,一時好奇便搶了過來。 “這是什么?” “還給我!”原本沉默的少年突然急了,站起來想要搶奪,這可是兒時他娘親特意求來的,怎么能落到這些人手里! 可對方只是輕輕一推,他就摔回了地上,不僅沒有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反而惹得這些人嘲笑!根本沒有人把他放在眼里! “哎?好像是個香包” “好像是宮里的東西,就是這顏色女里女氣的” 一群人正在興致勃勃的討論,突然背后一陣勁風(fēng)破空而來,他們還未曾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就感覺下身一涼,幾乎是同時那個手持香包的少年感覺掌心一陣劇痛, 等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面前站了一個同他們差不多年紀(jì)的黑衣少年,左手握一把平平無奇的漆黑短刀,另一只手拿著剛才的香包。 許是剛才的變故過于驚人,讓他們都忘了自己被這少年已經(jīng)扒了褲子的事,直至那人出聲。 “好笑嗎” 這是怎樣的聲音?怒不可遏?正義凜然?不,他們只能感受到冰冷。這人分明看不出一絲怒意,只是不帶任何感情的說了三個字。也正是這時他們才察覺到,自己的腰帶不知何時被人打落,連帶褲子也跟著掉到了腳邊。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幾名少年氣急敗壞連忙提好褲子。 “給我笑 ” 黑衣少年逼近,盯著他們再次開口。那幾人被嚇得節(jié)節(jié)后退,卻還不忘出口威脅: “你,你想干嘛?” “我,我可告訴你,我爹爹是崔尚書!還,還有他們……” “沒錯,我們可都不是好惹的!” “得罪了我們,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可這些話對那少年似乎不起什么作用,這些人畢竟也是十幾歲的孩子,見對方依然不為所動有兩個嚇得腿軟跪倒在地。 “你到,到底,想……想干什么?” “我說,給我笑 ” 那黑衣少年還是重復(fù)著這一句,眾人沒有辦法只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ha” “哈,哈,” “唔唔~” “大聲點(diǎn)!”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一時間巷內(nèi)笑聲此起彼伏,連隔壁樹上的鳥都給驚飛了。 暮天放倒在地上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就見一只手逆著光向他伸來,他手上拿的正是他的香包。 是……要還給他的意思嗎? 他接過東西向人道謝,表示自己可以起來,對方卻執(zhí)意將他拉起身。一旁還在大笑的少年看在眼里,除了笑,他們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直至那兩人離開前,還要他們一直笑到太陽落山才準(zhǔn)離開。 兩人從巷內(nèi)出來后直到明王府門前也極少交談,一路上暮天放也曾試著與這少年對話,可他發(fā)現(xiàn)這人似乎并不想同自己有過多交流,是天生性子冷還是……? 可他畢竟救了自己應(yīng)該不會生什么壞心思吧。 “我到了,謝謝你救我,還送我回來” “嗯” “對了,還未請教你尊姓大名?” “殷少寒” 暮天放覺得自己都快笑僵了,他還從未遇到過如此難搞之人。正當(dāng)他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另一頭暮顏也吵吵鬧鬧的從一輛馬車?yán)锵聛?,同行的還有一個同她年紀(jì)一般的男子,做一副武將打扮。 “他是誰?” “?。俊蹦禾旆乓粫r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主動跟自己說話?真是少見 “是我二姐,她叫暮顏?!?/br> “旁邊那個” 旁邊哪個?這人的關(guān)注點(diǎn)好奇怪啊,正常人都會第一眼看到他身穿紅衣在人群中最顯眼的jiejie吧。 “那個是她相好,好像是什么兵部侍郎的兒子。” 少年難得蹙眉,心下疑惑:兵部侍郎?她不是跟元修那小子最是要好嗎? “那是之前,上個月他們就分手了,不過你怎么知道的?”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將心里話說出來了,可這是重點(diǎn)嗎?分手了,什么時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而且還這么快找到了新歡,簡直是……?。?! 這可能是第一次暮天放從這人身上看到怒意,但他這怒意從哪來的?因為他二姐?還是那個兵部侍郎的兒子? 這個人,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