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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澤赤腳踏在碎石上,步伐不緊不慢,似乎遵循著某種獨特的規(guī)律。

    “道路”兩側(cè)是身姿筆挺的信徒們,他們也光著腳踝,不同的是站立的地方鋪上了暗紅色的地毯。

    小孩子們跪著,成年人站著,每一雙眼睛都在凝望少年,虔誠的視線仿佛下一秒就要剝開一切障礙物,親密地將他包裹住。

    月光從天窗灑進來,一些落在少年肩膀繃帶縫隙間處的肌膚,大部分掠過前來湊熱鬧的烏鴉,灑落在同一個位置。

    一個穿著厚實華服的男人閉著眼站在月光中,銀色的發(fā)絲長度即將及腰,此時正奇妙的在半空中順滑飄散開。

    男人的雙手合十在胸前,作出禱告的姿態(tài)。

    “父親?!绷志凉傻念~角在冷風(fēng)中落下幾滴汗水,心臟快要從口中跳出來,他站定在臺階前,不自覺發(fā)顫道,“請您為我祈禱……”

    “今夜,福澤將因你降臨于此?!蹦腥丝聪蛏倌辏χ⑽⒉[起眼。細密的眼睫在眼瞼上落下陰影,他緩緩張開雙臂,像成年的鷹為了庇護年幼的孩子而伸展翅膀,“My Little Pearl(我的明珠)?!?/br>
    “……我時刻感恩?!绷志凉裳雒?,感受光芒一點點灑落在周身,隔著眼皮深刻地刺痛了眼球,讓他縱使閉著眼也無處安放視線。

    步入成年的洗禮開始了。

    王一點一點揭開纏繞在他身上的純白色繃帶,少年健康的小麥膚色逐漸暴露在空氣中。

    眾信徒的目光隨著王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同移動,從后頸撫過背部的蝴蝶骨,再滑落至凹陷的腰窩。最后在臀部后方停留,指尖在身軀正下方的軟rou上輕柔的打轉(zhuǎn)。

    王的目光象征著福祉,王的手指播撒圣潔的愛,王的撫摸是至高無上的恩典,王的吻只賞賜給他最寵愛的孩子……

    繃帶層層掉落在地上,王褪下自己的披風(fēng),覆在少年不停輕顫的后背與肩膀。

    ……

    洛秋睜著水靈的眼,十五歲的他也是得到資格參觀洗禮的信徒之一。與其他人不太一樣的是,他的目光一刻不落的注視著少年,而不是王。

    太好了,儀式順利完成后,之前在城中就地位極高的林君澤應(yīng)該會更有話語權(quán)。君澤哥有太多想做的事了,廢除一些不公正的規(guī)則,打壓一些隱秘的犯罪……

    洛秋好為他高興,也好期待看見滿臉正義、目光卻十分溫柔的林君澤完成理想達成心愿。

    王的發(fā)言打斷了男孩腦中數(shù)不盡的想法,洛秋拽了拽mama的手,問:“君澤哥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女人眼中的敬仰還未完全散去,在徹徹底底的安全感下,她一反平日不耐煩的暴躁個性,溫潤吐息道:“王留他有別的事要做,晚點就會回家了。”

    洛秋回頭看了一眼,看見王正矮下身子,湊近哥哥臉側(cè)說著些什么,發(fā)絲隨著動作晃動。

    哥哥的身上也開始散發(fā)專屬于王的那種,神圣得有些刺眼的光芒。

    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看起來美麗極了。

    “好吧…好吧?!甭迩锏男乜谟行┟浲?,分不清是羨慕還是迷茫的情感在里面橫沖直撞,他小聲呢喃,“可是哥明明跟我約好了要一起回家的。”

    ……

    “唔……呼嗯…”林君澤艱難的呼吸著,嘴唇努力張大,妄圖從親密交疊的唇瓣縫隙間汲取一點新鮮空氣,“我…呼…”

    王太愛他的孩子了,他的珍珠,身心都屬于他的信徒。

    他終于能夠不加修飾的展現(xiàn)自己對林君澤的喜愛,艷紅的舌尖像狩獵的蛇,鉆進少年的口腔就不肯出來,舔舐完柔軟的嘴唇,又勾起少年的舌頭不停攪弄。

    林君澤的視線變得模糊,耳邊恍惚能聽見兩人放大幾倍的心跳聲,砰砰、砰砰,視野里只剩下王純白的、交織在一起的眼睫,和藏于其后充滿欲望的雙眸。

    林君澤的下體自由勃起了,他在洗禮準備儀式上脫掉了王在十三歲生日上賜予他的生殖器勃起束縛帶。沒有進行過生理手術(shù)的yinjing看起來純真又色氣,guitou藏在包皮下羞恥于見人。

    少年不明白王為什么在洗禮上觸碰他的生殖器。

    指尖撓著莖身的力度讓他想起了洛雅meimei養(yǎng)的貓咪,一邊撒嬌著喵喵叫一邊蹭過他的手掌。又像雨天過后扭動的沾著泥土的蚯蚓,抵在用來尿尿的出口上鉆來鉆去。

    一股無法忽視的熱度從下身燒了上來,少年低聲的驚呼,沒來得及反應(yīng),白濁就從頂端噴出,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林君澤艱難的低頭,難以置信自己在洗禮儀式上小便了,還是當(dāng)著大家的面尿在了地上。

    王把少年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欲望把長袍頂出一個顯眼的凸起。他迅速朗誦了結(jié)束詞,托起裹在披風(fēng)里、滿面羞怯的少年,將那兩條腿光潔的腿跨在腰后,轉(zhuǎn)身往“門”內(nèi)走去。

    半勃的yinjing在行走中胡亂頂弄,走幾步就戳一次少年發(fā)酸的會陰。

    “嗯…哼嗯…父親……等一下,”林君澤太久沒有被這樣抱起,被下半身陌生的興奮和父親將他抱在懷里的欣喜沖昏了頭腦,雙手揪皺了王的長袍,兩條腿不受控制的小幅度蹬踢,大腿根部rou眼可見的顫抖個不停。久違了受王寵愛的夜晚,他仿佛重新變成了十歲出頭的孩子,努力把漲紅的臉往王的肩窩埋,“難受…我好難受…哈啊…怎么會……”

    少年被仰面安放在祭壇上,難耐無措的夾住雙腿。王俯下身親他的額頭,鄭重道:“Pearl(珍珠),我的孩子。”

    “你將繼承我。”

    這是從沒經(jīng)歷過,也無從聽聞的事情,曾參加過洗禮的人都沒提起過還有這種后續(xù)。

    林君澤低聲喘著氣,沒有空閑去關(guān)注正被過度開發(fā)的下體,急切的想要向王展示自己的忠誠,“呃…這是…我的榮幸…父親……”

    少年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著粗氣,時不時搖搖頭想保持清醒。他試圖釋放能力來使自己燥熱的身體冷靜下來,卻失敗了。只閃爍起一點微光,在指間晃動。

    這實在太古怪了,明明洗禮前他就能做到輕易凝聚一團圣光,經(jīng)歷了偉大的王的洗禮后,怎么非但沒有進化反而……

    林君澤的大腦清明了一瞬間,但從小禁欲到大的身體經(jīng)不起一點挑逗,很快又被情欲的高熱燒得稀里糊涂。

    “這是…對我的……哼嗯…”肚子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戳到了,身體變得很奇怪,林君澤咬住唇瓣把呻吟咽回喉嚨里,“是對…我的考驗嗎……?”

    “恰恰相反,”王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是那么溫柔,他抽出沾著粘液的手指,摩挲著,用臂彎攬在少年的后膝蓋,將它們緩緩壓向少年的肩。王的力量不容拒絕,很輕易就壓制住了少年不由自主的掙扎,“你正在獲得資格…”

    男人的yinjing完全勃起,不夸張的說,大概是從林君澤的屁股完全插進去,guitou能頂?shù)轿钙鞴俚某潭?。頂端形狀飽滿,有成年男性半個拳頭大小。

    此刻它正緩慢且堅定的探進少年的身體,尺寸驚人的guitou把小小的xue口擠開一個大洞,從菊xue到大腿根瞬間泛起guntang的紅暈。

    林君澤瞳孔顫抖著向上翻,完全無法承受住如此痛苦的壓迫感,牙齒緊緊地咬合,因為憋氣過度嗆出的唾液從齒縫中擠出,順著唇角溢出來。健康有力的小腿在半空中胡亂踢蹬著,腳趾頭互相絞在一起,抵在男人小腹的手掌用力到抽筋也推不動絲毫。

    男人任由少年推著自己,這樣的舉動有些以下犯上的意味,但王沒有阻止也沒有發(fā)怒。這是目前分散少年注意力的最佳途徑,一根弦繃得越緊,就越容易斷。他可不想傷害他最愛的孩子,不,確切的說,現(xiàn)在是他的伴侶了。

    王沉默著按住少年的肩膀,讓他悄悄向后磨蹭的身體無處逃竄?,F(xiàn)在的林君澤甚至要比天生殘疾的、生來沒有天賦的孩子更加脆弱。

    因為他曾是被神眷顧的孩子,卻就在剛剛的儀式上被王回收了天賦。

    原因很簡單。

    王原先只是想要他的珍珠繼承他,但現(xiàn)在,他決定在少年成為下一個王之前,要完完全全屬于他。

    先剝削天賦,再打碎尊嚴,最后把林君澤變回空白的紙,除他以外,誰都無法在上面書寫分毫。

    能養(yǎng)大少年一次,就能養(yǎng)大他第二次。

    第二次,王也會不厭其煩的教他知識,他是那么愛他的孩子。

    白日的課程會安排的晚一點,最晚在正午。因為不能違背身體健康,一定要保證睡眠充足。zuoai的時間安排在熄燈前兩小時,但結(jié)束的時間無法預(yù)知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需要盡快想出解決方案。

    要把林君澤從乖巧聽話的孩子培養(yǎng)成粘人性感的妻子,王期待了好幾年光景。

    少年的眼白充血,猙獰的大睜著。

    要死了,身體快要被撕裂成兩半了!

    林君澤眼睜睜看著屬于王形狀可怖的性器從自己下身用來排泄的小口頂進來,那么粗的東西凌遲般緩慢推進身體里,把小腹頂出夸張驚人的凸起。像一條粗壯的蛇鉆進了他的肚子,還在不斷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要,討厭這樣。

    屁股好痛,好難受,呼吸好難,父親,救救我,我快喘不上氣了,擺脫,停下,停一下,我不行了,誰能來救……

    林君澤的嘴唇不斷張合,喉嚨卻只發(fā)出‘嗬嗬’的氣音,好像那條蛇已經(jīng)貫穿了他的身體,下一秒就要從他的咽喉里吐出芯子了。

    “看著我,”度秒如年的時間,王的yinjing終于插到底了,雖然還剩一小節(jié)被排外在空氣中,但似乎再深入,少年的身體就會這樣輕易壞掉了。于是他停下了動作,仔細感受少年柔軟腸道的蠕動,綿軟的纏繞包裹柱身,從未被開采的地方被迫緩緩塑成不速之客的形狀,“我會幫你的,Pearl(珍珠)?!?/br>
    “……這是…考驗…”林君澤的眼睛已經(jīng)聚不上焦了,眼睛睜到浮滿眼淚。淚珠成串地順著臉頰滑落進耳窩也全然不知的樣子,小幅度的搖頭晃腦,嘴里不停喃喃著破碎的話語,“考驗…是成為…大人的……考驗……堅強…我……”

    看見往日美好的少年落到這步田地,明亮的雙眸失去昔日的神采,王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破碎了。但他的yinjing卻絲毫沒有疲軟的征兆。

    王開始沉默有力地動了,有些心軟的小幅度的抽出插入,雖然徹底打碎少年是必要的過程。

    進化的前夕必然是毀滅性的痛苦,但王選擇再溫柔一些碾碎他。

    “我的珍珠…”王的聲音低沉,不緊不慢的、超脫的,明明面對面卻始終模糊不清。寬大的手掌緊握著,固定住林君澤的腰,劇烈的抽插中rou體發(fā)生激烈碰撞,色情綿長的摩擦聲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

    林君澤胡亂推拒的手漸漸落下來,垂在身體兩側(cè)。像雙目失明般的,找不到王的位置,雙眼越過王飄逸的銀發(fā)間隙,不知道看著哪里。

    “捕獲我?!蓖醯哪抗夂?,林君澤好似完全漂浮在其中,徹底失去反抗能力,身體任其捏扁搓圓。

    他的嘴唇微微張開,隨著yinjing深深插入時不時漏出一兩聲呻吟。

    與床單接觸的皮膚磨蹭太久,背上燒起一片粉嫩的紅,無論哪一處得到觸碰,都興奮的想要哭叫出聲。

    新生兒手臂粗細的roubang在后xue里橫沖直撞,青澀的腸道沒有一處是不敏感的。王的動作溫柔卻有力,專心致志地為初次經(jīng)歷人事的xiaoxue好好賜福,要耐下性子一點一點把青澀懵懂的男孩cao開、cao透,把少年“自愿”奉獻的身體完全cao控。

    像剝開一只親手養(yǎng)殖的最完美的橘子。小心翼翼的揭開它自衛(wèi)的外衣,撫摸它生長的脈絡(luò),將果rou一瓣一瓣拆解,卻不舍得輕易吃掉。

    就這樣日復(fù)一日的擺弄殘肢,碾成糜爛的泥,吮吸溢出的汁水,像在飲生命不可或缺的泉水。

    ……

    林君澤從此,再也沒能回到家中去。

    開始時還有人如往常那樣,不斷在他的郵箱里獻上或更換新鮮的花束,這是居民們表達敬愛情感的體現(xiàn)。

    后來時間久了,只剩下逐漸長成大人的洛秋,帶著開始上初中的小洛雅,時不時一起來給君澤哥院子里的野花野草澆澆水。

    洛秋越來越期盼兩周后的成人洗禮。他有種強烈的預(yù)感,很快就能和君澤哥見到面了。經(jīng)歷王的賜福后,他一定會更加強大,足以站在哥的身邊幫助他。

    有人歡喜有人憂,相較之下,林君澤的心情卻十分焦躁,閑不下來的在房間里亂走的那種煩躁。

    雖然這種不安緊張的情緒已經(jīng)持續(xù)幾年了,當(dāng)他聽聞即將到來的洗禮儀式后尤甚。

    林君澤希望洛秋放棄讓王主持洗禮儀式的念頭。好不容易給洛秋傳遞了消息,冒著生命危險在傍晚出了門,才與洛秋相見。

    結(jié)果不盡人意,洛秋根本不能理解他,甚至說了很多話去怪罪他當(dāng)初的不告而別,以及這么多年的消失不見。

    在不夜城,失去信仰是致命的。背棄王的信徒,會遭受神的懲罰。但林君澤早已不在乎這些了,從洗禮儀式那個瘋狂的夜晚開始。他失去了天賦,成了無法凝聚光亮的廢人。

    這樣的人,不能站在沒有光的地方、不能在夜晚隨意游蕩,因為黑暗能輕易吞噬他們。

    現(xiàn)在,林君澤也是如此不幸了。

    天色漸漸暗了,林君澤的額角急得流下冷汗,不能再停留,只得匆匆離開。臨走前聽見洛秋在不遠處崩潰又憤怒的哭喊,固執(zhí)的說一定會站在林君澤的身邊。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回古堡找王商量,卻不小心說漏了嘴,被王知道了他偷溜出去。而后氣憤的制裁了他。

    沒有任何前戲,用手指插進去草草搗弄了兩三下就握著柱身往里面頂。完全插入后盯死了他的敏感點狠頂,cao得林君澤措手不及,幾乎是剛開始zuoai就被迫持續(xù)高潮。

    喉嚨在三下深插的刺激下叫啞了,被過度調(diào)教的后xue恐懼極了,yin水像失禁了似的瘋狂流淌,努力讓腸道更加濕滑,好讓男人的yinjing暢通無阻地cao個痛快,連身體都憋屈地學(xué)會了如何向王示好。

    林君澤連一個小時都沒有撐到,很快就滿面潮紅的昏死過去。

    ……

    王,父親。林君澤的后背靠著男人的胸膛,身體放松時王的胸肌會變得很柔軟,枕著很舒適。他把身體用力地蜷縮起來,有些無可奈何的告訴自己,放棄吧,就這樣停止思考吧。

    因為滿心憤慨,卻沒有能力改變現(xiàn)狀的人,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破綻,一事不能成。

    “早安,澤?!彼纳眢w顫抖得太狠,把王吵醒了。起床氣嚴重的男人此刻溫情地湊上來啃咬他的后頸,又舔了舔自己留下的齒痕,含糊不清道,“我?guī)闳デ謇怼!?/br>
    自從那天在洗禮上侵犯了“只屬于他的”珍珠后,王很少再稱他為“孩子”,或者“我最寵愛的孩子”。因為他認為現(xiàn)在,珍珠已經(jīng)是他的伴侶、每天都必須要滿足他性欲望的妻子了,所以王直呼他的名字。這能更直觀地體現(xiàn)他們是關(guān)系親密的家人。

    林君澤眨了眨干澀的眼,沒有回應(yīng)。

    他怕張口就忍不住說出語調(diào)古怪、抗拒的話語,惹得王心情不好,大清早就逃不過一頓狠插。

    林君澤的屁股狀態(tài)實在不太好。昨天晚上搞得太狠了,雖然他早早昏睡過去,顯然王并沒有就此停下。他微微縮緊屁股就感覺的酸麻脹痛,不用摸都知道,xue口周圍的嫩rou腫得厲害。

    都被男人擺弄那么長時間了,他還是很難承受王的怒火。

    yinjing沒拔出來,王插在里面摟著他的腰就這樣睡了。醒來還在腫脹的xue口中堵著,已經(jīng)凝固了的濃稠男精盡數(shù)被含在腸道深處,經(jīng)不起再多折騰了。

    王就著從后方給孩童把尿的姿勢把他抱起來,胯下的yinjing精力旺盛地半勃起,擠在后xue里滑得更深。

    林君澤被cao了快三年,身體早就習(xí)慣了被進入。他不斷給自己洗腦:只要停止思考那些有的沒的,其實這也不算太難受。

    比如逃離現(xiàn)狀,比如索要回屬于他的天賦。

    兩個人接著吻走進浴室,走路時難免摩擦到交合的器官,男人的性器又大了幾圈,手臂有力的托著大腿根部,每走一步,就抽插一下,跟在床上淺抽淺插zuoai差不多少。

    林君澤在浴缸里半蹲著,等王攬住他的腰幫助他對準,再緩緩蹲坐下。

    他的后xue像個活的插座,順從的含住guitou,xue口被cao成男人guitou的大小,正正好好,軟rou一吮一吮十分乖巧,沒費多大力氣就吃進去一大半。

    林君澤又想到洛秋那堆無法解決的破事,思緒不自覺亂飄,酸脹的大腿支撐不住,握住邊緣的手掌不小心一滑。猛地坐了下去,guitoucao到了極深的地方,假如那剎那貼近小腹去聽,或許還能聽見撕裂阻塞的細微聲響。兩人同時發(fā)出悶哼,一聲是舒爽的贊嘆,一聲是痛極了的抽泣。

    林君澤驚慌得倒吸一口冷氣,他能感覺到,男人的yinjing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估計是昨天一整個晚上的“擴張”讓腸道可cao弄的極限又上升了。

    “怎么這么心急?”王的手臂像蟒蛇的軀體,迅速有力的纏住了他的身體,纖細寬大的手張開,包住在這些年調(diào)教之下、變得微微鼓起的胸部,手掌迅速的揉搓軟糯的rutou,已經(jīng)對快感食髓知味的小豆遲鈍的反應(yīng)過來,顫顫巍巍的在摩擦下挺立起來,努力想貼給予自己快樂的大手近一些。

    林君澤錯過了逃離的時機,無法調(diào)整坐姿,上下被四處點火,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完完全全依附在男人的懷中,濕軟的舌尖沿著他的耳廓滑動,磁性的嘆息聲在很近的地方響起,“還是…有什么心事?!?/br>
    林君澤的臉被往后掰到極限,艱難的張開嘴去舔弄男人從唇間伸出的舌尖。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夠不夠得到,吝嗇地看著他為難卻不作為。

    林君澤頓了頓,隨后微微合上眼,睫毛軟軟的垂著,夸張的紅暈緩緩蔓延到耳廓。

    他很清楚王希望看見怎樣的他。這幾年他被軟禁在古堡里一事無成,全身心投入在怎么取悅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上了。

    王不太喜歡動用暴力手段,卻有數(shù)不清的方式讓他不好過。

    懂事聽話,才能少吃點不必要的苦頭。

    “沒有…”王曾經(jīng)因為林君澤在zuoai的過程中分心,給予了他懲罰,所以林君澤反應(yīng)迅速地說了謊。

    王從那時起偶爾生出興趣,在他被roubangjianyin到失神,眼睫不住抽搐,yinjing即將潮噴吹水的瞬間,勾著腋窩把他輕松拎起,然后掐住他的下顎用沾滿腥氣粘液的jiba猛地深喉,不在乎過于激烈的抽插弄傷他,讓他幾乎要嘔吐出來。貫穿他的喉嚨直到射出jingye,再用溫暖的光芒治愈他的身體。

    林君澤因此zuoai時常戰(zhàn)戰(zhàn)兢兢。

    后來他慢慢學(xué)會如何koujiao,學(xué)會怎樣動舌頭能讓男人爽到,怎么放松喉嚨才能抑制反胃、減少受傷的可能性,學(xué)會在王把jingye賞賜給他后咧開嘴露出八顆牙齒那樣笑,用在學(xué)堂念圣典的語調(diào)說:我時刻感恩。

    這套方法很好,有效。那之后王每次用他的嘴時,都溫和了不少。很好,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很好。

    可惜這次不同。

    “沒有嗎?”王的表情細微的變化了,林君澤像常年走在懸崖絕壁上的人,對王的一舉一動十分警惕。觀察到王的嘴角勾起,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就預(yù)感到事情正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

    林君澤連忙轉(zhuǎn)身像去舔舐王微張的唇,心跳如雷,慌張得忽略了自己的下體還被男人的jiba釘著不能動彈。

    這一轉(zhuǎn),讓男人的yinjing在他的肚子里也轉(zhuǎn)了一圈,敏感的腸道哪禁得住這種刺激,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沖擊,拼了命的收縮,無處流竄的快感一股腦涌上前方的性器。

    “不行哼嗯嗯嗯…!”林君澤被激得一下子流出眼淚,猛地咬住男人的下嘴唇,多到溢出的快感急切的亂竄尋找發(fā)泄途徑,性器不知羞恥的噴出好多股濁液,沒有被愛撫就潮吹的yinjing渴望得到慰藉,帶動胯骨不自覺的前后挺動。

    在王眼中看來,就是他的珍珠把他的性器當(dāng)成了按摩棒,欲求不滿的亂動,來按摩自己的小yinxue。

    愛人哭著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柔軟潮濕的甬道被cao得又嬌又媚,可憐巴巴的吸著自己的jiba。

    這誰頂?shù)米??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王舔了舔唇角被咬出的傷口,舌頭一挑一吮,把林君澤不知所措的舌尖帶進自己的領(lǐng)地,帶著濃重哭腔的呻吟有一半被貪婪的吞進肚子里。

    王將他的一條腿攔到另一邊,從正面抱緊了他的珍珠。

    “我受傷了,”王緩慢的向上頂胯,沒有用手去托林君澤依靠著自己的身體,兩人就這樣親密無間的完全貼合在一起,乳尖抵著乳尖,興奮得立起來相互觸碰。

    兩人的小腹夾住林君澤的yinjing,隨著動作在人魚線和腹肌凹陷間一點點摩擦著,而王的胯部緊緊貼著他的會陰和臀,粗長的yinjing深深沒入臀rou間私密的小洞,兩個飽滿的睪丸也緊貼在xue口兩側(cè),好像下一秒就要猛地發(fā)力一起擠進溫暖的xuerou里,“澤,幫我治療。”

    林君澤側(cè)臉靠在王的肩窩,雙眼微微瞇著,背部松弛著,隨活塞運動起起伏伏,看起來沒什么精神的樣子。

    他現(xiàn)在又沒有能力,王提出這個要求,純粹就是惡趣味想看他的笑話罷了。

    若是擺在平常,他還有精力裝裝樣子來取悅王,但現(xiàn)在,他一點都不想應(yīng)答王的命令。

    從昨晚被弄到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的屁股快要壞掉了,yinjing也是,半軟不硬的,偶爾被插出一兩滴稀薄的jingye。他被cao得失神,手不知所謂的往自己后面摸,為了不碰到王的性器,他貼著自己的后腰脊柱往下滑,一點點落到后xue的位置。

    摸到了奇怪的東西……鼓鼓的突出來,滑溜得像布丁,輕輕掐一下也木木的沒什么痛感,只覺得癢得難以忍受。林君澤心中咯噔一聲,再往前摸,就摸到王小幅度高頻率頂弄的yinjing了。

    那這、這是…?

    “是澤的xiaoxue喔。”耳邊傳來低沉的笑意,林君澤猛地抬頭看過去,“馬上就能成功把澤變成女孩子了?!?/br>
    “好好感受一下吧?!蓖醯难劬潖澋?,白色的眼睫讓他看起來更加神圣單純。他用手掌握住林君澤摸索的手,帶著他繞交合中的性器打轉(zhuǎn),跟小時候教他識字的耐心指導(dǎo)別無二致。

    林君澤的手指顫抖起來,牙齒哆嗦摩擦出咯咯的怪聲。

    王沒想到他的珍珠已經(jīng)被弄得發(fā)傻了,居然信以為真的害怕起來了,又覺得不忍心,連忙放輕聲音安慰道,“別怕,別怕,只是個小玩笑?!?/br>
    “嗚……”林君澤并沒有被安慰到,小聲的嗚咽著,像瀕死的小動物,身體一動也不能動,抽噎著等待獠牙貫穿自己的身體。

    有什么區(qū)別呢,他跟女性。

    先不提自愿與否,明明是不該被進入的地方,天生生得那么小,現(xiàn)在卻被生殖器cao開cao大,里面的rou被插得紅腫,被男人的yinjing拖帶出體外,又很快插回去,腸液和男精均勻的混在一起,roubang每cao一下,就撞出噗嗤噗嗤的攪弄聲。

    xiaoxue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濕得一塌糊涂。原本凹陷緊縮的屁眼被cao得像嘟起的嘴,撞紅的xue周像涂了口紅的嘴唇。

    王把他的后xue硬是cao成了會流水的小逼,就算現(xiàn)在馬上把yinjing拔出去,也沒辦法恢復(fù)原狀了。

    ……

    王頓了片刻,停下動作不動了,連yinjing也全部拔了出來。性器就這樣堅挺的立在林君澤地后腰,根部輕輕抵著腫起的xue周。

    他用臉頰蹭了蹭把臉埋回自己肩窩不肯抬起來的小珍珠,嘴唇細細地抿他黑色的發(fā)絲。順便一說,王很喜歡林君澤黑發(fā)的模樣,這讓他聯(lián)想到珍珠的童年時代。

    珍珠會直白的抱著他的大腿撒嬌,把眼淚鼻涕全部蹭在他的皮膚上,而他會蹲下用自己的袍子擦干凈林君澤的臉,再親親那皺在一起的小苦臉。

    有天賦的孩子,他們的發(fā)絲會隨著成長褪成白色,越銀越亮,能力越強。這也是他收回林君澤能力的原因之一。

    他希望小珍珠能永遠都是留著一頭黑發(fā),永遠像小的時候那么愛他的王。

    “真的在哭嗎?”王一下接一下吻他的頭發(fā),像童話里狡猾的狼,有規(guī)律地叩門,耐心等待被嚇壞的小紅帽來幫自己開門,“讓我看看……”

    王用手托起他的臀,抱著他從浴缸里走出來,把他放到洗手臺上,而后抖落緊緊抱住自己脖頸的那對臂膀,睜著靈氣的眼觀察起珍珠的臉來。

    “嗚…”林君澤真的在哭,門牙用力咬住下嘴唇,每次挨cao過了頭他就控制不住掉眼淚。

    像被打碎又粘回原樣的玻璃瓶,破碎的幾率在一點點增高。大顆大顆的眼淚像琉璃珍珠,順著臉頰滑落到下巴,再滴下來,快要盛滿鎖骨的凹陷。

    “像小孩子一樣…”王微微皺著眉,伸手捧起他往一旁偏去的臉,用指腹去抹細密的淚痕,卻怎么抹也抹不干凈,“這么傷心嗎?”

    “生氣…”林君澤癟著嘴,表情像極了六歲的小孩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委屈的發(fā)脾氣。大概是持續(xù)的快感把腦袋燒糊涂了,他感覺渾身上下熱得冒煙,恨恨的嗯了一聲,嗯得十分真情實感,“討厭…爸爸……”

    “……”王又好氣又好笑,捏住他的鼻頭晃了晃,“不許再這樣叫我?!?/br>
    “呃…嗚……”林君澤被兇得一噎,哭得更起勁了,連腿也踢蹬起來,掙扎著想從洗手臺上跳下來。

    王趕緊扼住他的動作,生怕人摔壞了。

    實際上林君澤都那么大個人了,怎么會那么點高度就摔傷呢?

    “那怎么才能不氣。”

    林君澤也皺起眉,兩人都光著膀子,表情卻嚴肅得像在討論學(xué)術(shù)研究,“洛秋…”

    “啊,”王思索了片刻,終于想起這個人就是昨晚讓他們倆爭論不休的罪魁禍首,“你想怎么做?”

    “你…你不要弄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一個音節(jié)成了芝麻粒大小,林君澤很少這樣正面和王硬剛,指責(zé)王的不對,多少有些沒有底氣。

    “那你想怎么做?”王沒有為自己辯解些什么,只是重復(fù)了一遍,聲音不急不緩。

    林君澤抖了抖,感覺王好像有點生氣了。按平時來說,他肯定不會繼續(xù)追問了,但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屬于洛秋的洗禮儀式不久后就要到來了。他頓了頓,又說道,“讓我來…”

    王睨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看進了他心底,瞬間將他拆開看了個清晰。

    林君澤的后背直冒冷汗,琢磨到底該不該承認自己剛才確實有裝瘋賣傻的行為,坦白從寬在王這里一向很受用。

    “只有那一夜?!蓖醯某兄Z道。

    這是明知道他在裝傻還答應(yīng)把天賦還給他了。雖然只有短短一夜,但他能要到一次,就能得到第二次……

    “謝謝爸爸…”林君澤眨了眨紅腫的眼睛,眼神卻很亮,非常識時務(wù)的拋開芥蒂破涕為笑,摟住王的脖子向上蹭去親他的嘴唇。與王以這種狀態(tài)相處的這幾年,他不再做幼稚又無用的賭氣

    王無奈的放棄糾正這個稱呼了,張開嘴唇接納林君澤小巧的舌尖。林君澤平時鮮少叫他,只有撒嬌討好時會這樣。總讓他想起從前那個敬愛他的珍珠,從而心軟。

    每當(dāng)這個時候,王總是情不自禁去想,如果他當(dāng)時沒有選擇那樣做……

    不,他不會后悔。只有徹底打破從前的關(guān)系,他們才能更加親密無間。珍珠終有一天能不再遲疑,好好和他在一起。

    王這樣堅信著。

    ……

    紀郁清醒過來時,呼吸有些困難。

    所處空間很有限,身體被迫蜷縮在一起。被人贊美的完美比例成了負擔(dān),膝蓋直抵住胸口,壓得快透不過氣了。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的器官、皮膚,都在痛。能夠活動的關(guān)節(jié)部位都像浸泡在冰水里,麻木酸脹。

    他試著動了動手腕,應(yīng)該是被膠條之類的綁在了后腰。隨后左右看了看,推斷自己應(yīng)該是被放進了什么類似鐵皮箱子的容器里,縫隙透進來的光亮讓他勉強能看清一點周圍的情況。

    啊,是器官販賣還是…?老爹真是出息了。他把口袋里的軍刀蹭到手里,一點點割起手腕上的束縛。

    說句實話,他早知道紀榮對自己圖謀不軌了。

    當(dāng)兒子的哪有不了解爹的呢?

    雖然那時的紀榮依舊是平時那般畏畏縮縮的敗犬模樣,看向他的目光卻是凌厲決絕的狠戾。

    世界上為數(shù)不多的、紀郁還在乎的人物,除了他的粉絲們,就是他了——一個父親,看著他長大的人。就算生性再冷漠,多少也會生出些感情。

    作為一個出道僅八年就被各大媒體封神的三棲藝人,錢這種東西幾乎可以稱為是身外之物了。做藝人也是為了在盡可能少的時間內(nèi)獲得更多的愛,來自粉絲的,狂熱而疏遠的愛。

    紀郁確實不在乎錢。但他不再愿意給紀榮打錢。

    煩了,倦了。沒有什么別的理由了。

    在他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