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相似》雙性白蓮攻|校園竹馬|強制愛|醉酒迷煎
【受有女友被迫出軌,攻三觀不正小作精,一個又臭又長沖不起來的故事建議謹(jǐn)慎觀看…】 “…你一定要這樣嗎,”喬裕瞇著眼,頭微微向內(nèi)側(cè)了一些。他的鼻尖觸碰到牛仔褲胯部的金屬拉鏈,寵物撒嬌似的磨蹭,粉嫩的唇瓣抿了又抿,輕聲道,“我真的會很傷心的?!?/br> “少來這一套?!眴伟赜顒傔^完二十歲生日,劍眉星目,長相英俊周正,板著臉的模樣十分唬人。 他皺著眉,有些不耐的偏頭,感受到喬裕呼出的熱度,大腿有些尷尬的蹭開一些,來抑制隱私部位被近距離接觸導(dǎo)致的生理性顫抖,“你明知道我不想說你?!?/br> 喬裕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難為情的樣子,感覺能這樣躺在單柏宇的大腿上一輩子,就很安穩(wěn)很幸福了。 他的雙手往前伸攬住單柏宇的腰部,像漫畫里常見的元氣少女那樣嬌里嬌氣,“和她分手吧!” 單柏宇用力閉了閉眼,這類問題他們倆已經(jīng)爭論上百遍了,永遠(yuǎn)爭不出個結(jié)果來,他已經(jīng)吵累了。 但喬裕卻似乎十分享受爭吵不休的過程。 “不可能的。”單柏宇的眼睫微微顫動,冷聲道。 “你怎么就那么確定?”喬裕睜大濕漉漉的雙眸,凝視他說話時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抬起一只手去撓單柏宇的下巴。 這是他習(xí)慣性的小動作之一,指尖有一下沒一下sao弄凸起的喉結(jié),他慢悠悠的自言自語:“明明之前都有聽我的話好好分手……這次為什么…她真有那么特別?” 實話實說,喬裕內(nèi)里是個自卑的人,但同時他又是周圍人眼中十分優(yōu)秀的存在。 他骨子里的自卑怯懦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源于先天的畸形——他是個器官發(fā)育不完全的雙性人,在睪丸后方會陰處有道兩指窄的縫隙,基本沒有進(jìn)行插入式性交的可能,zigong的發(fā)育也幾近于無。 不會像正常女性那樣來月事,相應(yīng)的也無法懷孕。 喬裕天生喜歡哭,封建的權(quán)貴家族對小少爺?shù)男詣e閉口不談,卻常常指責(zé)一個巴掌大的小孩太好哭。 這是促進(jìn)他惡劣性格形成的助力之一。 隨著年齡增長,周圍人的仰慕、真實獲得的成就與長輩們過分嚴(yán)厲的教導(dǎo)造就了現(xiàn)在的喬?!粋€只會對親近之人表現(xiàn)得懦弱低卑的傲慢狂。 公眾場合中,他會保證基本的禮節(jié),把所有不堪的想法放在心里。 但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都看不起人。 其中或許也包括喬裕自己。 “前幾次分手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我不想再重復(fù)了,”單柏宇不想對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說狠話,但最近喬裕真的太讓人煩悶了,自從他們不小心有了過于親密的互動… 幾個月前,那時他們剛上大學(xué),兩人分到了不同宿舍。這是很常見的,即便他們是被同一個專業(yè)錄取的。 喬裕應(yīng)該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強制調(diào)進(jìn)單柏宇的宿舍,因為他和室友都拒絕了調(diào)換宿舍的申請。對外宣稱是家族與學(xué)院交好所以有求必應(yīng),一時之間新生間流言四起。 但只有單柏宇知曉一二且關(guān)注著,如此不招喬家人待見的小少爺,要如何說服家中長輩浪費時間,幫他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忙。 單柏宇非常不贊同,他對喬家人做的事只知曉個大概,卻也足以讓他看不慣喬家人的作風(fēng)。他一直希望喬裕能夠獨立起來。有困難就向那些冷血的“家人”求助,這對喬鳴有害無利。 喬裕因為和他有關(guān)的事去求家里幫忙了,單柏宇不愿承認(rèn)的是,這一事實幾乎讓他憤怒得心跳如雷,指甲嵌進(jìn)手掌,留下幾周無法自愈的月牙傷疤。 “我們不可能永遠(yuǎn)在一起。喬裕,我不能陪著你一輩子!” 他這樣失控吼著搬了大包小包和一個半身高的行李箱趕來、額角正淌下綿延汗珠的喬裕。 喬裕在某些方面異常固執(zhí)嬌氣,不愛讓別人碰頭發(fā),單柏宇又手笨,怎么學(xué)也弄不太好,于是喬鳴不常提出要剪頭發(fā)的要求。 此刻,被汗?jié)竦陌l(fā)絲粘在他的臉側(cè)遍布的潮紅上,靈動的眼睫掀開遮在眼前的發(fā)絲,一下一下迅速的眨著。 單柏宇意識到,喬裕在抑制淚珠掉出來。 單柏宇吼完自己也愣住了,他不是特別擅長社交,好不容易遇到性格相投的室友,又被喬裕攪合了。 他特別想交朋友,交些別的朋友。從小到大,身邊較親密的朋友就只有喬裕一個人,也曾有過知心的朋友,可他們最終都不再聯(lián)系自己,單柏宇找不到原因。 夏安聲拉起行李箱,沒有自討沒趣再久留,他沉默地拍了拍單柏宇的肩膀,就算是跟這個認(rèn)識沒幾天的舍友道別了。 …… “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愛巢’了!” 趕走了單柏宇的前室友,喬裕迅速鎖上門,他的下眼睫還粘著淚珠,目光卻暗藏銳利,開玩笑似的一點一點把單柏宇擠到桌邊,直到他的上半身被壓得躺倒在桌上。 單柏宇是個很大男子主義的人,被動的姿態(tài)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況且壓制他的人還是需要人格外照顧的喬裕。 他并不歧視喬裕的身體,只是單純這樣認(rèn)為罷了。 但即便再討厭,他也不會拒絕喬裕,特別是在他上一秒把喬裕惹得差點當(dāng)眾哭出來的情況下。 這就是單柏宇輕易不愿與喬裕爭論的原因。 每次爭吵,話還沒說清楚,事情也沒解決,喬裕就哭了,他的長相興許與性別有關(guān),輪廓比較偏向女性,眉毛耷拉著,眼睛水淋淋的又大又圓,下垂的眼瞼顯得莫名乖巧可愛,皮膚偏暖白,哭的時候臉蛋和眼周都是紅撲撲的,讓人很難不去哄他。 喬裕一哭,他心中再大的怒火都一秒消停,遞出一張紙巾或者一杯水,拉住喬裕的手腕找個軟乎不硌屁股的地方坐下。 這時喬裕往往已經(jīng)緩過來,反過來握住他的手。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直到單柏宇小朋友有些別扭的含糊道:“我不是故意的。” 喬裕點了點單柏宇的胸膛,把他從回憶中拽了出來,示意他躺著不許動。隨后轉(zhuǎn)身從行李中翻出一瓶東西,在手上擠了一大坨果凍狀的粘液。 當(dāng)沾滿不明液體的指腹抵在腹部肌rou的凹陷中時,即使那團(tuán)粘液在觸碰到rou體之前已經(jīng)被細(xì)心暖化,單柏宇還是沒忍住猛地顫栗了幾下。 “在宿舍連上衣都不穿,你跟那人才認(rèn)識幾天……”兩人獨處的情況顯然讓喬裕很安心,談話間的醋意也不再隱晦,可惜某個直男一點也聽不出來。與說話語氣相比,他手上的動作要溫和多了,在肚臍周圍畫圈,指尖偶爾輕輕滑入凹陷,撓癢癢似的,又很快滑出來,“害怕了嗎?” “沒有怕……你到底要干嘛?”單柏宇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忍不住扭動腰肢逃開他的小動作,小腹的肌rou線條緊繃著。覺得肚子像是在被火灼燒,卻不疼痛,只是熱得讓人無法忍耐。 好像忘了開空調(diào),單柏宇迷糊的想,又后知后覺的有些擔(dān)心,喬裕曾經(jīng)提過很羨慕他能把腹肌鍛煉的那么明顯,不知道是不是嫉妒生恨,找了什么奇怪的藥要把他的腹肌揉化。 “好了,可以翻面了?!眴淘H嗔税丫o繃的腰腹,嚇得單柏宇來不及細(xì)想要他翻身的緣由,趕緊照做了。因為他的下體不知為何微微勃起了,他不想讓喬??匆?。 他有種強烈的預(yù)感,被看見的話一定會引起解釋不清的誤會…… 喬裕迫切的想要更進(jìn)一步相貼,悄悄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壓著豐滿又格外柔軟的臀部頂了頂胯部,沒忍住輕輕的笑了一聲,一只手空閑下來去撫摸他的后背,從后頸一直滑到尾骨,期間不斷揉捏,四處點火。 “唔、你干點人事吧…喬裕,”單柏宇皺著眉頭躲避,嘴角卻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揚,慌張背過手去抓那雙到處作惡的手。 喬裕清楚單柏宇哪怕癢,所以特地壞心地停留在十分敏感的腰眼,手里不輕不重的用力,細(xì)膩的掌心緊貼著溫?zé)崞つw。 “我不要做人了?!?/br> 單柏宇聽不清他聲音里帶著些什么情緒,怕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話傷了他的玻璃心,稍微有些緊張地抬起陷在枕頭里的臉悄悄回頭看他,一雙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蒙上厚厚一層水霧,半瞇著,看上去像極了正在打瞌睡的小獸。 “我要做單柏宇的小貓…” 如果你還愿意看著我,我想,我還能再堅持一會兒,幾天、幾個月、甚至幾年。 喬裕突然俯下身去親他的耳朵,動作很快,但單柏宇還是捕捉到了他嘴角惡作劇得逞般的幼稚弧度。 “啊,”這個動作過于親密了,單柏宇惱羞成怒的想教他做人,雙手用力撐床跟壓在身上的人較勁,卻被調(diào)皮的舌頭舔得失了力氣,腰一軟摔回原位。 “你……!別舔了呃…” 舌尖帶去的濕度和火熱的喘息讓單柏宇沒忍住呻吟出聲,一股酸麻的感覺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所有角落。 喬裕輕輕咬他的耳垂,溫?zé)岬纳囝^滑過耳洞沒有再逗留。與愛人肌膚相親的快樂讓他的眼神迷離起來,迫于用藥成癮,頭腦條件反射的變得混沌。 他想立刻把自己埋進(jìn)單柏宇的身體,無數(shù)次春夢里他這樣幻想著,他們終于能夠成為完整的個體,像粘稠的奶油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或是受人千百次踐踏的泥漿也可以,怎樣都沒關(guān)系,只要他們在一起。 他想插入溫?zé)岬闹荒転樗ㄩ_的、背德的甬道,感受親密柔軟的熱度,直至頂端觸碰到隱秘的凸起,隱約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一次一次在平日光潔平滑的小腹上頂出形狀。 想要將單柏宇結(jié)實的身體抱在懷里,用盡全力擺動腰肢,讓對方已經(jīng)疲倦不堪的身體被自己帶動,被迫保持上下聳動不能自控的狀態(tài),感受他急促火熱的嘆息和呻吟。 想射到最深處無人抵達(dá)過的地方,射到對方的身體含不住那么多液體,雙眼難以置信的睜大,掙扎著想要排出來卻被他的性器釘在原地?zé)o法動彈。 想凝視單柏宇那張英俊的臉因為他而變得風(fēng)情萬種,雙眸中倒映的除了他再沒有別人,就連唇下的那顆不引人注目的小痣都在誘惑他插得更深。 強行引著單柏宇去摸兩人交合的位置,感受他們是如何結(jié)合在一起的,性器是如何順利通過緊閉的、可憐的xue口進(jìn)出他的身體。 再趁著單柏宇受到驚嚇,一心想抽回自己的手的空隙用雙手捧住他的臉,去親他來不及閉上的眼睛,用舌尖撥開睫毛,制住他小幅度的掙動,去吻眼睛受刺激分泌出的淚水。 他會看到單柏宇因為沖刺抽插攪動時發(fā)出響亮的水聲而雙目失神,舌尖不自覺的吐出唇外。在一次深插中身體猛地顫栗,顫抖的聲音不似平日的硬朗,崩潰著、啜泣著叫他停下…… 喬裕的臉頰緋紅,性器逐漸鼓脹,硬到內(nèi)褲快要包不住,甚至有黏稠的yin液不斷從女xue里淌出來,順著大腿根往下滑,緩緩濡濕了下半身。 他是個無時無刻都在渴求徹底平靜的、想要什么就一定要盡快得到手的人。 徹頭徹尾的及時行樂主義者。 就像他想cao把他當(dāng)成女人照顧的單柏宇,明明知道對方一定不樂意,但喬裕不會因此放棄,而是會選擇優(yōu)先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后,再考慮后續(xù)的問題。 “我要你,”喬裕的手指順著單柏宇的運動褲邊緣探了進(jìn)去,和內(nèi)褲捏在一起,趁人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鼓作氣拉到了膝彎,緊接著在對方倒吸一口涼氣掙扎翻身時整個撲到背上,像餓極了的狼撲食一般兇狠有力,“柏宇 ,我想要你…” “什——”單柏宇的耳邊嗡嗡作響,聽見了什么卻又無法完全聽明白。他有些慌亂的喘息,不明白現(xiàn)在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喬裕的手緊緊糾纏住他的身體,有什么東西頂在他股間,硬挺著的,一下一下往古怪的地方頂,“你在干什么!” “?。 眴淘1幻偷耐屏艘幌?,他的呼吸一滯,從記事起單柏宇就從來沒這么用力推過他。 他的眼眶瞬間紅了,急切的情欲散盡,委屈中夾雜著難以忍耐的怒火中燒。 喬裕就著力道向后跌坐在地上,故意大剌剌的敞開腿,挺立在腿間的yinjing和把他的人生毀在最初的女xue就這樣清晰的暴露在空氣中,只要單柏宇回頭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仿佛分裂成兩個人,一個恥辱到了極點,連耳尖都染上病態(tài)的粉紅,一個模仿著記憶中的片段,逼迫自己厚著臉皮嬌嗔:“疼…我好疼……” “你…”單柏宇匆忙提起褲子轉(zhuǎn)過身,看見他跌坐在地上立刻默念非禮勿視撇開眼神。 喬裕從臉到脖子一片通紅,下半身沒穿褲子就算了,還把下體隱私部位暴露在他一個男人的眼前,單柏宇一下就把剛才的驚嚇拋之腦后。 他勾著喬裕的胳膊把他半抱起來往自己的床上放,明明隱約瞧見了滿腿不明液體卻一點也不嫌臟,用被子迅速把他裹成一個大粽子,只露出一張粉嘟嘟的小臉,“你都那么大個人了,什么地方不能給別人看,自己不知道嗎?” “你又不是別人。”喬裕聽不得他說一點嚴(yán)厲的話,眼眶中因為羞恥過度而滿溢的淚水終于滑落下來,“我討厭你這樣跟我說話……” “…”單柏宇有些無措的去抹他的眼淚,悄悄在心中感嘆喬裕還真像個小公主,連眼淚都是珍珠大小。 他無語片刻,想繼續(xù)教育又怕說重了,擔(dān)心喬裕又因為自身與他人的不同之處感到傷心自卑,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小心謹(jǐn)慎!” 喬裕頓了頓,垂下眼眸有些懷念安靜下來,這句話是童年時的單柏宇常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因為喬裕體質(zhì)特殊,小時候力氣小身體也不好,混在男孩堆里打鬧難免磕磕碰碰。每次受傷了,自己還沒來得及哭,自稱是男子漢小超人的單柏宇就先眼淚汪汪起來,一邊到處翻醫(yī)藥箱一邊喃喃自語。 小心謹(jǐn)慎、小心謹(jǐn)慎。 告誡自己下次一定要保護(hù)好喬裕弟弟,不讓他再受傷痛痛哭鼻子。 單柏宇用老話教育完兄弟后,自己也生出點兒不好意思,在氛圍更加古怪之前,兀自竄到一旁幫喬裕鋪床單去了。 喬裕捂住心口狂跳的位置,窩在被子里靜靜盯著他的背影,看他彎腰時上衣掀起,露出后腰流暢的肌rou線條,默默咽了口水。 …… “二十歲快樂!” “感謝大家來幫我慶生!”平日稍顯冷淡的喬裕此時眼睛笑成了彎月亮,大家也都有些興奮上頭的放開來玩兒了。 作為首位聽聞地點定在ktv的人,單柏宇還禮貌質(zhì)疑了一下。因為據(jù)他了解,沒有記錯的話,喬裕應(yīng)該沒有唱歌的愛好才對。 而喬裕則是賣了個關(guān)子,眼神亮晶晶的,紅著臉不愿透露太多,只是附在他耳邊說:“ktv很方便。” 單大直男一頭霧水,對謎語(說話不清不楚稱之為謎語人)一竅不通,心想大概是指ktv熱鬧一些吧? ktv環(huán)境獨立,燈光昏暗,等大家都玩嗨了,很方便做事。 喬裕的舌頭頂住臉頰內(nèi)側(cè),而后發(fā)泄般的狠狠咬住下唇,眼神飄向不遠(yuǎn)處依偎在一起的兩人,恰到好處的身高差讓女方的腦袋很自然的靠在單柏宇的肩窩。 啊,那是我費盡心思才能碰到的地方。 含在口中的果酒變得酸澀,喬裕勉強將它們咽下,用適中的音量開口道:“柏宇,能為我唱首歌嗎?” 那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更敏銳些,掩在濃密睫毛下的雙眸在聽見這個稱呼時,眼神古怪的瞥過來。 但喬裕不在乎,依舊用親密溫柔的目光看著單柏宇,仿佛只有那一人有資格占據(jù)他的視線。 “好啊,”單柏宇上一秒還在和女朋友咬耳朵,此刻像被點到名字的小學(xué)生那樣直挺挺站起身,沒注意到因為自己的動作,李熙依靠著他的身體重心不穩(wěn)搖晃了一下,“今天的壽星想聽什么我就唱什么?!?/br> “嗯…想聽,上次你唱給我聽還是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喬裕的眼光閃動,思緒好像飄向了過往的時光。 單柏宇想了想,問: “哦,那次好像也是你過生日吧?” “哈哈,是啊,”喬裕好像很高興他也記得這些,笑容更加燦爛了,“我們倆縮在小閣樓里過的。你送了個投影儀給我,映得天花板上都是星星,很美,讓我有一種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的沖動。” 旁人看似在做自己的事,實際上都有些八卦的側(cè)耳聽這兩個人說話。聽到最后一句皆是臉色一變,偷看李熙的臉色。 單柏宇相識四個月交往一個半月的女朋友——李熙,她正端莊的坐在原位,一言不發(fā),垂下眼不知道在盯著些什么,表情晦澀不明。 因為習(xí)慣了喬裕平時說話曖昧的用語,單柏宇并沒有感覺有哪里不對,一邊走向立式話筒一邊擺了擺手,“不至于不至于,你這說的我像個誘拐犯似的…” “嗯嗯,只比我大一歲的誘拐犯?!眴淘S檬种副攘藗€1,擺在自己臉旁,眨了眨眼。 身邊立馬蹦出三個學(xué)生會成員瘋狂找角度拍攝,預(yù)備會長居然露出這么可愛的表情,一定要全部記錄下來! 喬裕的嘴角微微抽搐,無語道:“大家安靜一點,一起聽柏宇唱歌吧。” 單柏宇輕拍話筒,聽見砰砰的反音后跟著伴奏進(jìn)入了狀態(tài)。他認(rèn)真的注視著喬裕,微笑著張開了嘴唇,唱這首送給他的歌:“只要你說,我就可以,帶你到另一片海域?!?/br> “放任我靈魂…睡在何地,都能借你棲息?!?/br> 喬裕微微瞇著眼享受這一刻的寧靜,耳邊回蕩著ktv包廂獨特的混響,單柏宇看向他的眼神是熾熱的,音色松散慵懶,飽含深情。 他突然后悔因為一時妒忌讓單柏宇在眾人面前唱歌,這讓他心中的惡意瘋長。 把他收藏起來吧,快點,再快點。 喬裕因為情緒過激,手指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顫動。他輕輕站起身走向李熙,在她身邊原本單柏宇的位置坐下來,跟旁邊的人點頭打招呼,拿起單柏宇的飲料抿了兩口。 他感受到坐在另一側(cè)的人在憤怒的喘息,呼吸聲不受控制的加劇。斷斷續(xù)續(xù)的忍耐,最后到達(dá)極限—— “你經(jīng)過同意了嗎就喝別人的東西?”觀察了一系列細(xì)節(jié),李熙顯然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胸膛劇烈起伏著,“你——” 啊,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嗎? 喬鳴有些沮喪自己和這種性格應(yīng)該還差得很遠(yuǎn),他一邊沉默的思索著,一邊從暗處迅速把藏在掌中的藥片推進(jìn)易拉罐口。 李熙是外校的大二生,對喬裕的模糊印象大概就是——他一定是個長得娘氣又愛裝模作樣的同性戀。 這個人經(jīng)常在她和單柏宇約會的時候打電話發(fā)消息,不是生病了就是哪不舒服,讓她的男朋友快點回去。 一次就算了,她也不是喜歡斤斤計較的人,可十次約會十一次都要攪局,李熙對他的好感徹底掉到負(fù)值。 偏偏單柏宇還是個重情重義的,聽不得別人說喬裕一點壞話,她就算惱怒也沒有辦法。 李熙的語氣重起來,染著些許不自覺的侮辱意味:“這樣很不衛(wèi)生,萬一你有病傳染給——” “你和柏宇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喬鳴輕輕的開口打斷她的譏諷。在沒有單柏宇陪伴的情況下他總是沉著冷靜的,情緒沒有受到影響,連臉都沒紅,雙眼如常正視李熙,十分真誠的問:“他好像特別在乎你?!?/br> 李熙臉紅了,狐疑的看向他,有些詫異他沒有因為自己的話大發(fā)脾氣,這跟她印象中比女人還矯情的喬裕大不相同。 她試探性的與他對視,語氣稍平靜下來:“在聯(lián)誼會上認(rèn)識的……好久以前的事了?!?/br> “你的眼睛很漂亮…”喬裕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臉上情不自禁流露出驚喜的情緒突然向前湊過去,目不轉(zhuǎn)睛的觀察李熙引以為傲、十分獨特的“狐貍眼”,化妝眼線使眼尾更加上翹,加上一抹從臉頰掃到眼角的淡粉,更顯得撩人。 李熙潛意識里一直在提防這個人,見他靠近嚇了一跳,猛地推了一把喬鳴,他手里的易拉罐微微傾倒,濺出去的液體全部撒在了剛唱完歌回來的單柏宇身上。 “我…”李熙欲言又止,眼神閃爍,想道歉卻礙于臉面說不出口。 “快去衛(wèi)生間洗洗!”喬鳴反應(yīng)很快立刻站起身來,一手拿著易拉罐,一手推著單柏宇的肩膀往包廂外走,“時間久了就洗不掉了!” 剛才單柏宇唱到結(jié)尾動情處時,沒在原位找到喬裕的身影,頓時心情不太美妙?,F(xiàn)在身上又被潑了黏糊糊的果酒,面色不自覺的陰沉下來。 “沒事啦,你朋友也不是故意碰到我的,”喬裕用手撫摸他的背,安慰道,“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生別人的氣喔。” 單柏宇被推出門前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腦袋,匆忙回頭安慰道:“熙姐,沒事的別擔(dān)心,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br> 李熙的神色有些委屈,眼神依賴的看向他,輕輕揮了揮手。 “你干什么了?”剛一出門,單柏宇就問,語氣頗有些咄咄逼人。 “什么都沒有,”喬裕的眼神飄了一下,他很會撒謊,卻不擅長欺騙單柏宇,于是只好假裝不耐煩的聳了聳肩,“我只是喝了口你的飲料?!?/br> 見單柏宇仍舊一臉懷疑的看著自己,喬裕趁機晃了晃“順手”拿出包廂的飲料,遞過去,“噥,就是這個,你不會真的嫌棄我吧?” 單柏宇聽他說話語氣可憐巴巴的,沒繼續(xù)問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接過來毫不猶豫的猛灌了好幾口,把差不多空了的罐子隨手拋進(jìn)垃圾桶里。 ……3、2、1。 喬裕一邊沾濕紙巾一邊在心中倒數(shù)默念著,轉(zhuǎn)身時瞥見單柏宇紅透的耳尖和有些失焦的眼神,就知道事情應(yīng)該是辦成了。 單柏宇一動不動看著喬裕幫自己擦衣服,突然攬住喬裕的肩膀,搖搖晃晃的低頭。 他講話像喝多了的醉漢一樣斷斷續(xù)續(xù),但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李熙姐、人很好的,你別、呃,去招惹、人家?!?/br> 喬裕感受到耳畔咫尺距離的熱氣,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急切的擦干衣服,“時間不早了,你送我回家吧。” 單柏宇愣了兩秒看向他:“現(xiàn)在…?” 喬裕點頭:“我累了?!?/br> “呃嗯…可是我和李熙、呃,約好了,”單柏宇移開視線,有些尷尬的撥弄額前的散發(fā)。 “這么晚了,你們約好去哪?”喬裕死死咬住牙關(guān),不知是嫉妒還是為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感到激動,他的眼角小幅度抽動,聲音顫抖著央求道,“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能抽空陪陪我嗎?” 單柏宇皺著眉掙扎了一會兒,怎么也想不出能有效拒絕喬裕的理由,只好投降了,“那、好吧,其實我也有點、累了?!?/br> 喬裕饒有興趣的湊過去,鼻尖近得快觸到他的臉頰,“你怎么累了?” “好像…喝多了…吧…”單柏宇看得快對眼了。 “噗,”喬裕故意笑出聲,壞心眼的嘲笑他,同時從腰間扶住了他重心不穩(wěn)的身體,防止他摔倒,“堂堂八尺男兒,喝果酒也能喝醉呀?” 單柏宇腦子鈍了,沒聽出笑意,還以為喬裕真的在關(guān)心他的身體,傻乎乎的跟著咧開嘴角笑。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門被推開。眾人看見單柏宇好哥們似的攬著喬裕的肩膀走進(jìn)來,兩人跟李熙低聲說了幾句話,轉(zhuǎn)頭就走了。 徒留姑娘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原地,面無表情發(fā)了會兒呆,隨后掏出手機匆匆cao作著些什么。 …… 大腦因為藥物影響十分昏沉,感受到有什么落到面頰上,帶著些細(xì)微的熱度,單柏宇迷迷糊糊用手去摸。 黏糊糊的…什么東西… 好奇心驅(qū)使他掙脫疲憊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兩瓣雪白的臀,和一條正緩慢“呼吸”的rou縫。 液體正是從那縫隙處滑落下來的。他愣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刮了一下。 “唔…” 耳畔傳來一聲短促的呻吟,眼前的白團(tuán)子也跟著抖了一下,細(xì)小的縫rou眼可見的猛地收縮起來。 單柏宇瞇起眼睛,視線勉強聚焦在固定位置,表情嚴(yán)肅得仿佛在上實驗課,他又劃拉了幾下,那白軟的rou團(tuán)動得一次比一次激烈,最后呼的一下,消失在了眼前。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雌雄莫辨的臉。 “得寸進(jìn)尺?!蹦敲廊嗣嫔奔t,烏黑的發(fā)絲垂落在兩側(cè)晃蕩,用濕漉漉的眼睛瞪他。 單柏宇看著那張有些熟悉的臉,在發(fā)木的腦海中思索了片刻,能聯(lián)想到的只有幾個人,頭腦像是處于高燒發(fā)熱,他懵懂遲疑道:“jiejie?” 喬裕沒想到單柏宇還有叫人jiejie這種古怪的愛好:“誰是你jiejie?” “李…李熙姐…”單柏宇被他晃得眼花繚亂,“我好暈…” “…我不是?!眴淘3聊瑑擅?,覺得那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勉強耐著性子問道,“為什么?為什么是李熙?” 單柏宇作為一個尚未破處的青澀男性,條件反射的扭捏起來,他下意識的捻了捻指間黏稠的愛液,小聲回答道,“因為…那里…” 喬裕正思索著是不是太久沒在單柏宇面前披頭散發(fā)導(dǎo)致被認(rèn)錯了時,余光撇到單柏宇的小動作,頓時憤怒的掐住他的下顎,厲聲道:“什么那里?你碰過她了?” 單柏宇腦子轉(zhuǎn)不過彎,被掐得呲牙裂嘴,有些無措的、不明所以的和他對視。 喬裕俯身,惡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彼此間火熱的吐息交融在一起,牙齒叼住嫩滑的唇rou,隨時準(zhǔn)備毫不留情咬下去,含糊不清道,“你cao過她嗎?” “沒…沒有…唔啊…!”單柏宇的嘴唇發(fā)抖,被耳邊粗魯野蠻的黃話臊紅了臉,緊接著又突兀的悶哼一聲。 他一臉茫然的低頭,順著感覺往下找疼痛的來源,看見一只秀氣的手正攥著他的下體。內(nèi)部的感覺也很奇怪,火辣辣的痛,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脹開了似的。 “…能不能…放開…我有點,”單柏宇不自覺夾緊了腿,伸手去拽喬裕的手,心中莫名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呃,我好像,生病了。” 像是得了奇怪的病,癥狀有點像發(fā)炎了,痛中還帶一些癢,不知道嚴(yán)不嚴(yán)重。 “不是哦,“喬裕心中一陣感慨,如果沒有下定決心踏出這一步,他可能這輩子都沒機會看見這樣的單柏宇… 小麥色的健康皮膚泛起病態(tài)的色情潮紅,平日爽朗清澈的雙眸被情欲沾染上黏稠的濕潤,對外界的影響反應(yīng)遲鈍半拍讓他看起來格外乖巧可憐。 這樣的與以往大不相同的摯友讓喬裕的過激獨占欲復(fù)發(fā),興奮難抑。 藥效十分令人滿意,不愧是他求了二哥好久才拿到手的,“今天晚上希望你能陪我好好玩?zhèn)€夠,所以剛才幫你把弟弟堵好啦?!?/br> “唔…”單柏宇心中牽掛自己的下體有沒有生病,膝蓋不由自主的用力想要合攏雙腿,松松垮垮的夾住了擋在腿間的喬裕的腰,“什么…意思…” 塞進(jìn)yinjing里的金屬棍頂端被指節(jié)俏皮的彈了幾下,單柏宇的身體也跟著抽搐幾下,像按下人形玩偶活動的開關(guān)。 陌生的酸麻感從身體內(nèi)部傳來,性器搖搖晃晃挺立起來,細(xì)窄的馬眼劇烈收縮著,像在討好似的按摩吮吸,試圖感化冷漠的入侵者。 “難受……”單柏宇微微側(cè)臉,雙眼難耐的瞇起來,印象中只能出不能進(jìn)的yinjing居然被人從外面插進(jìn)東西,這徹底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他不知所措的去拽喬裕玩弄他的那只手,卻軟軟的握在手腕處使不上力氣,只好皺著眉求饒,帶著幾分含糊的哭腔,“不要動……!” “不舒服嗎?“喬裕眨了眨眼,遲疑了片刻,在腦海中飛快回憶了一遍插入全過程。 他按照步驟仔細(xì)的做好了潤滑,唯一的意外就是最后單柏宇突然醒了,還突然摸了他的女xue,導(dǎo)致他嚇得一個激靈,已經(jīng)小心翼翼插入大半的尿道棒到了最后關(guān)頭,插得猛了點。 喬裕歪著頭想了會兒,手腳并用向下挪去,輕輕把弄那根被捉弄得有些萎靡不振的yinjing,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有些泛紅的guitou,用唾液濡濕脆弱的馬眼,柔軟的舌頭繞著尿道棒頂端打轉(zhuǎn),細(xì)心安撫的同時抬眼去看單柏宇的臉色,問道:“唔,現(xiàn)在還痛嗎?” “嗯??!”單柏宇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思緒仍舊運轉(zhuǎn)得很慢,下體被悶熱潮濕的小口含進(jìn)去,這是前所未有的舒爽體驗,他的身體過電似的猛顫了一下,“你干什么…!” 喬裕的心跳加速,單柏宇因為自己的動作顫抖呻吟時,他的忍耐能力達(dá)到了極限。最后嗦了嗦徹底勃起后飽滿圓潤的guitou,再用舌尖把松動的尿道棒頂回原位,“現(xiàn)在就開始吧。” “唔…”單柏宇的胯部彈動一下,難耐的挺了挺腰,腦海中遺憾溫?zé)岬目谇贿h(yuǎn)離了,受藥效影響下意識脫口而出:“還想……” “柏宇,乖一點,”喬裕急切的把手指插進(jìn)單已經(jīng)被開拓松弛的后xue試了試,勉強能順利插進(jìn)三個手指,還是太窄,xuerou有些緊張的吮吸指節(jié),“馬上就會舒服起來…” 一條腿被喬裕掛在肩膀上往下壓,單柏宇艱難的喘著氣,用手去推他越靠越近的胸膛,“呼…別…不能再…” 見他真疼得臉色漲紅,喬裕不想弄傷他,也就不再勉強,放下那條肌rou緊繃的腿。他的yinjing早就完全勃起了,擼了兩下就掰開rou臀,對準(zhǔn)中間小小的洞用力挺了進(jìn)去。 “唔…好、緊…”喬裕有些艱難的進(jìn)入青澀的甬道,忍住一插到底的沖動,額角流下幾滴熱汗,沾濕了鬢發(fā)后順著臉頰滑落下去。 嚴(yán)格來說,他是第一次zuoai,第一次試圖插入某個人的身體,但他在夢中已經(jīng)cao了單柏宇無數(shù)次了。 “柏宇,柏宇…”他仰頭瞇起雙眼,夢囈般呼喚著,“我在你里面?!?/br> “不、唔…”來自對方興奮的吐息忽近忽遠(yuǎn),單柏宇的注意力無法集中,他咬緊牙關(guān),把臉側(cè)向一邊恨不得縮進(jìn)肩窩里,雙眼慌張地緊閉。后xue和小腹的酸脹讓他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好像有什么東西…插進(jìn)身體里來了…? 誰在他的身體里? “喬裕…呃啊…喬、裕嗯啊啊…”頂?shù)缴眢w里來的東西很快就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幾乎完全抽出只剩guitou享受xue周嫩rou的努力討好,不等他喘勻一口氣便像暴君攻掠一座城池那樣殘酷的插得更深。 單柏宇不知所措的、意味不明的重復(fù)叫著那個的名字,叫著從小到大一直照顧的弟弟的名字,伴隨著吃力的呼吸,聲音顫抖得不像話。 是因為什么一直在呼喚著那個名字? 一切無法挽回之后,喬裕經(jīng)常會想起這幾聲破碎的呻吟。 在每個難眠之夜,半夢半醒間,他終于不得不承認(rèn),這可能是絕望的求救,是單柏宇在意識不清被人侵犯的時候,期望摯友會救他于水火之中。 “我在這里,柏宇,我在這里哦,”喬裕聽見他的呼喚,以為他終于認(rèn)出了自己,興奮得抽插更加迅速,rou體碰撞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 “喬…?!??”最后一聲呼喊略微有些許遲疑,呼吸被cao弄打亂節(jié)奏,尾音悄無聲息的消散的空中,無人有暇去顧及。 “柏宇,我想親你,”喬裕把yinjing埋進(jìn)最深處休息,隱忍住射精欲,他想和單柏宇一起。他俯下身去舔單柏宇緊抿的嘴唇,一點點耐心的撬開唇縫,用舌尖將對方縮瑟的舌勾出來。 “嗚…”單柏宇的瞳孔不安的顫動,從喉嚨里憋出一聲抗拒的嗚咽。他的雙臂仍舊使不上力氣,推拒的手隨著兩人的靠近無力的搭在喬裕的肩膀上,看起來與愛侶間親密互動無異,“不要,不要這樣!” 明明是喬裕的臉,可,如果是喬裕,怎么可能這樣對他,怎么可能無視他的請求,繼續(xù)做這樣的事? “別、親我…!”單柏宇用盡了力氣,喉嚨哽咽,甚至憋出了眼淚。因為藥效還未徹底被代謝,一個運動規(guī)律身體健康的男人全力擊打在侵犯者身上的力度竟輕似撒嬌,小得可憐,“我有戀、人…!我不是——” 喬裕似乎預(yù)感到他將要說出什么殘忍的話,捏著頂端抽出阻塞的尿道棒,隨著cao弄的頻率愛撫起他的性器,前列腺和yinjing被同時刺激,單柏宇幾乎眼前發(fā)白,很快就高潮了,jingye一股股噴出,乳白色的粘液順著肌rou凹陷向外蔓延。 “呃啊,我不是同性戀!!”單柏宇兩眼失焦,強行打起精神固執(zhí)的說下去,聲音低啞,難堪得五官都皺在一起,什么也不想看,什么都不想聽,邊扛著火熱的撞擊邊崩潰的嘶叫出聲,“你瘋了嗎,喬裕!” 喬??蓯奂冋娴拿嫒荼椴记槌睈垡獾谋砬?,兩人身軀交疊碰撞出令人羞恥的響動,交合的部位抽插攪弄出黏稠的白沫,兩人體液與精水混淆在一起。 不該是我應(yīng)該見到的,單柏宇的瞳孔微微顫動,我到底在做什么。 喬裕抿著嘴唇不說話,專心的挺弄下身,看著自己的性器在紅腫的xue口穿梭,把剛剛射出的jingye均勻的涂抹在xue周,意識像是蒙在水霧中朦朧不清。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坦白地說,他害怕了,他第一次在肆意任性后感到恐慌了。 明明得到了夢寐以求的rou體,感受到了那具身體的熱度,卻仍不滿足。心臟像是有一個細(xì)小的缺口,所有硬生生搶奪來的快樂在一刻不停的緩慢的溜走。 “疼疼我吧,柏宇,”喬裕嘴上真誠的懇求,雙眼卻躲閃著,畏懼正視那個人失望的眼神。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我會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