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餐桌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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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吃草莓啊?!焙魏朕日f得冠冕堂皇,桌子底下的手掌卻悄悄地向他進犯,探入拉鏈張開的縫隙,摸到一片毛絨絨的觸感。 何弘奕詫異地挑了挑眉,他記得昨晚自己幫一秋清理之后,是有給他穿上內(nèi)褲的,怕他著涼??墒乾F(xiàn)在——他伸手繼續(xù)往下探索,摸到滑膩潮濕的大腿根,光溜溜的一片。手指再往中間滑動,毫不意外地觸碰到突出的小yinchun。 兩片玫瑰花瓣似的yinchun腫起來了,rou嘟嘟的,緊緊地閉合在一起,指尖可感覺到一點濕意。 什么時候他自己把內(nèi)褲脫掉了?不穿內(nèi)褲是想勾引誰?何弘奕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用口型罵道:sao貨。 一秋羞窘至極 ,從脖子一直熱到后腦勺。但他實在是冤枉。 昨晚做得太激烈了,他的小yinchun腫得都藏不住,從大yinchun中伸出小腦袋來。穿上內(nèi)褲后,稍微一走動就磨得厲害,那兩片花瓣上不知道分布著多少纖細的末梢神經(jīng),本就敏感的一秋哪堪這種折磨。雖然他一早上都沒表現(xiàn)出異常,但其實內(nèi)褲早就濕淋淋的粘在身上,難受不說,再磨下去,他怕自己會當眾高潮。 索性就趁換衣服的時候,把內(nèi)褲脫了下來,換了條寬松的休閑褲。他本以為在里面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但這會兒男人的手已經(jīng)扒開了兩片花瓣。 “不、不要吃?!币磺飺u了搖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抗拒道。不動聲色地挪一挪屁股,因為緊張,xiaoxue卻收縮得更緊,把男人的手指吸得更深。惡劣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有意無意地翻攪。 他用眼神警告何弘奕,甚至想站起來,但男人的手還放在他的褲襠里,站起身只會讓這羞恥的一面暴露得更徹底。 “何爸爸,那你喂我吧,驕驕想吃草莓?!鳖欜湴研∧X袋伸過來,張著小嘴巴討要。小人兒絲毫沒注意到兩個爸爸在桌子底下的暗戰(zhàn)。 “小饞貓?!焙魏朕攘硪恢豢臻e的手把草莓送到顧驕嘴邊,捏了捏他的鼻子,“你也喂爸爸一顆?!?/br> “好甜。”顧驕一張小嘴被草莓塞滿了,汁液從他的嘴角滑下來,差點流到脖子上。他隨意地用手背擦了擦,小rou手就抓起一顆鮮紅的草莓,遞到何爸爸嘴邊,“給,爸爸也吃?!?/br> 他故意去掉了姓,喊他爸爸,而且何爸爸也沒發(fā)現(xiàn),顧驕一個人偷偷地高興。 何弘奕張口含住,滿意地點了點頭,特別是余光瞥到周坤僵硬的臉色時更高興幾分。他慢條斯理地咀嚼著,桌子底下的手繼續(xù)動作,手指緩慢地抽插,大拇指若有似無地掃過頂端的陰蒂。 一秋雙唇緊閉,生怕一張口就呻吟出聲。 “你瞧,都流口水了呢?!焙魏朕缺犙壅f瞎話,還故意擦了擦一秋并沒有水跡的唇角。 “哪有?”一秋慌亂地擦了擦嘴角。 “逗你呢,你明明也想吃的吧?”何弘奕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整根手指沒入yindao,直抵xue心。雖然沒有流口水,但下面的水可真不少。 “嗯——說了不吃就不吃。”一秋強忍著才沒有呻吟出聲,惱羞成怒地瞪著他,又心虛地瞄一眼正專心吃兒子的兒子,“你別忘了我們昨天約好的?!?/br> “我還真的忘了呢,要不你給點提示?”何弘奕笑得更無賴了,指甲搔刮著內(nèi)壁的軟rou。 一秋攔不住他的動作,又不敢大力掙扎,只能瞪著一雙眼睛去看男人。 但一秋的身體似乎是習慣了何弘奕的侵犯,男人的手指一插進來,那處就有了反應,情不自禁地散發(fā)著熱氣。欲望也愈發(fā)炙熱了,似乎連呼吸都有些燙。他垂著的雙腿微微張開,腳上沒穿襪子,包在拖鞋里的圓潤腳趾蜷縮起來,透出一點粉色。 可以想見,這樣的他,瞪視起來并無多少威懾力。眼尾泛著濕意的模樣反而惹得男人更想cao翻他。但何弘奕還是有所顧忌的,一方面是和一秋的約法三章,他自然是謹記在心。 更重要的是,一秋春情滿面的樣子可不能讓個這小白臉看了去。他皺了皺眉,不耐煩地看一眼對面的周坤,暗道:這人怎么這么不識相,還要賴在這里多久。 周坤假裝沒接收到何弘奕嫌棄的眼神,但似乎也沒發(fā)現(xiàn)不妥。他只覺得這“一家人”有來有往的溫馨畫面實在太刺目,自己仿佛是在畫框以外的人,無法融入他們。周坤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客人,打擾了他們一家人的和諧。但他又不甘心就這么回家去,白白便宜了姓何的。 躊躇片刻,他才做了一個折中的決定。周坤站起身,狀似大方地笑道:“秋兒,你看我這又白白蹭了一頓,看來也只能照例給你洗碗報答了。”說著,他端起碗筷作勢要走向廚房。 一秋沒有反對。周坤可沒少來他家蹭飯,頭幾次他還不好意思讓他插手幫忙。后來知道這家伙臉皮厚,又能吃,也就沒跟他客氣,吃完就讓他幫忙收拾善后。一來二去,也就習慣了。關鍵是,現(xiàn)下他生怕周坤發(fā)現(xiàn)桌子底下的秘密,只要他低頭看一眼,那可就全完蛋了。 何弘奕卻施施然開口道:“還是不麻煩了,哪有讓客人洗碗的道理?”他說話的架勢儼然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了,對一秋挑了挑眉,“是吧,一秋?”他記得昨天一秋就是這么和他說的。 “我怎么就成客人了?哪回我來不都是負責洗碗,”周坤聽出他話里刻意的疏離,自然不能落了下風,“何先生您才剛來一天,秋兒把你當客人也很正常,但您可能不知道,我在秋兒家,他從來沒把我當客人的。”周坤的語氣透著得意,末了也向一秋求證,“是吧?秋兒?” “我是不是客人,不是你說了算的?!焙魏朕蕊w快地瞥了周坤一眼,目光又緊緊地鎖住一秋,“至于你,不是客人是什么?” “秋兒,我真的只是客人嗎?”周坤委屈巴巴地看著一秋,恨不得再流兩滴眼淚。 幸好一秋沒有被他騙倒,只是頓時感到又窘又怒。 兩個男人齊刷刷地盯著他。顧驕也托著下巴好奇地看著爸爸。小小的腦瓜子雖然能感覺到氣氛不太對,但也看不出來何爸爸和坤叔叔正在爭風吃醋。 一秋也顧不上兒子的眼神了。一個是他心系多年依然放不下的男人,一個是他的好朋友,卻把他當作玩具一樣扔來扔去。一秋脾氣再好也忍不下去了。 他趁何弘奕不備,把男人放在自己身下的手抽出來,迅速拉上褲子的拉鏈,“嚯”地一下站起身,“你們都是客人,行了吧?我累了,二位請自便。”說著,一溜煙跑出餐廳,逃進臥室。 留下兩個面面相覷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何爸爸,爸爸好像生氣了哦,怎么辦?”顧驕有點擔心爸爸,但又不放心何爸爸和坤叔叔單獨呆在一起,萬一兩人打起來可怎么辦。他好糾結(jié),不知道是要進屋安慰爸爸,還是留在這里勸架。 “別擔心。有何爸爸在。驕驕自己先去玩兒好嗎?”何弘奕摸了摸小孩兒的頭,安撫道。顧驕聽話地去客廳玩積積木去了。 等小孩兒走了一會兒了,何弘奕才開口趕人,“周先生,這里好像不是很歡迎你?!?/br> 要說周坤這人也是臉皮厚,這時候了,還不甘示弱地強辯:“秋兒明明是生你的氣吧,你還有臉趕我走?我看該走的是你。你別借著什么大學同學的名義來博取同情,秋兒向來心軟……” “不管他生誰的氣,都不用你cao心?!焙魏朕却驍鄬Ψ剑缇涂闯鲞@小白臉對一秋的不軌之心,索性把話挑明,“想必你也看到了一秋脖子上的痕跡,應該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們大學時期就已經(jīng)相愛,后來因為一些事情……” 何弘奕故意把兩人的糾葛說得更深一些,想讓眼前的人知難而退。當然,他們畢竟還有畢業(yè)前夕那一次,所以這也不算假話。 周坤還是低落了幾秒鐘時間,不過很快就反擊道:“何先生,你可別忘了,不管你們曾經(jīng)是什么關系,現(xiàn)在秋兒可是結(jié)了婚的人。他最愛的是他的妻子,還有兒子,你和我在他心里都排不上位置。而且——” 周坤故意停頓一下,吊足了胃口才又道:“你就這么有信心嗎?你沒想過在你不在的這幾年。我是怎么照顧他的嗎?” 他故意把話說得曖昧,就是要引起何弘奕的誤會?,F(xiàn)在他已經(jīng)豁出去了,也不想把自己那點心思藏著掖著, 果然,何弘奕連表面的冷靜也無法保持,眼里的怒火越演越烈,“很好。不管這幾年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既然現(xiàn)在我回來了。一秋就不勞你費心了?!?/br> “從今往后,我的人自然由我來照顧?!焙魏朕染徛鴪远ǖ卣f,目光直直地逼視對面的男人。 “這話可不是你說了算?!敝芾ぷ焐弦廊缓敛煌俗?,但眼神已然落了下風。只好悻悻地走了。 何弘奕總算小勝一局,但他并沒有放松下來。周坤的到來像一顆巨石掉落湖面,濺起的漣漪在他心里一層層擴散,他的不安越來越大。 他正想去找一秋問個明白。一秋剛好從房間里出來,手上拎著他的行李箱。 “何弘奕,你今晚別想再住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