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決裂:以后不要再有任何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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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射在這里的話,你會懷孕嗎?” 何弘奕勾著唇角,眼里閃爍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知是認真,還是玩笑。 他半軟的jiba還抵在一秋泥濘的腿間,手上撥弄著射在xue口的濃精,似乎是要把浪費的種子一點一點地往一秋的yindao里趕。 “你開什么玩笑,我再怎么說也是個男人?!币磺镆蔡┤蛔匀舻匦ζ饋恚劬s是不敢看何弘奕的,“男人怎么會懷孕呢?!?/br> 他一邊迅速地撥開了男人在他腿間玩弄的手,一邊慌忙用紙巾把jingye都擦掉,擦得干干凈凈后才不著痕跡地合攏了雙腿。 何弘奕不知道他撒謊的時候是不敢看人眼睛的,也就完全信了他的話。而且可能也是受到所謂的“常識”的影響,何弘奕其實從未想過一秋會生孩子這個可能性。之所以會那么說,只是因為他心里多少懷有這個希望,就一時沖動地說出了口。 但何弘奕不知道自己無意間說出的話,已經(jīng)讓一秋心中的警鈴大作。 一秋暗自猜想男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呀,會不會他已經(jīng)知道了顧驕其實是自己生的呢?要不然他怎么會好端端地從S市來到名不見經(jīng)傳的L縣呢?會不會他就是沖著顧驕來的? 一秋越想越害怕,呼吸的節(jié)奏都亂了一些。當(dāng)下恨不得讓何弘奕立刻消失在自己眼前才好。 “你不是來辦理財業(yè)務(wù)的嗎?”一秋的秋眼尾眉梢還透著嫵媚的風(fēng)情,說出來的話卻是公事公辦的冷冰冰模樣,“趕緊去吧,這會兒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上班了?!?/br> 說著,他就把何弘奕推開,手臂撐了一下桌面,屁股從桌子上下來,重新?lián)Q上早前在辦公室準備的干凈的西褲,又是一個精明干練的辦公室白領(lǐng)。 “你——”何弘奕被他這一副拔吊無情的模樣氣得實在夠嗆,又完全拿他沒有辦法,“?????????顧一秋,為什么你穿上褲子和脫掉褲子完全是兩個人?” “多謝夸獎,我一向這么公私分明的。”一秋擠出一個燦爛的笑,“你可是我們銀行的大客戶,可不能被我耽誤了?!?/br> 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何弘奕來銀行辦理財業(yè)務(wù)只是個托辭罷了。這縣城的小銀行,哪有能力替知名投資人管理他的幾億財產(chǎn)呢?但眼下一秋只想早點和他撇清關(guān)系。 既然梯子都搭好了,就順著往下走。一秋以為男人雖然來意不善,但表面功夫至少還是要做的吧。 沒想到何弘奕把jiba收回褲襠后,一屁股坐在他辦公室的扶手椅上,嬉皮笑臉地說道:“既然我是你們的大客戶,你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接待我?” 這沒皮沒臉的樣子實在不像他平時高冷的作風(fēng)。 一秋愣了一秒,重新坐回座位上,拿起自己桌上的名牌向男人示意,“術(shù)業(yè)有專攻,理財這塊我不太熟。我是風(fēng)控部的,還請何先生知悉。” 你就是我最大的業(yè)務(wù)啊,不找你我找誰。 何弘奕心里這樣想,嘴唇動了動,開口卻是退而求其次般商量的語氣:“那你總能陪我吃頓飯吧?” “不好意思,我要上班了。”一秋指了指墻上的時鐘,一絲不茍地道。 “可是……中午也沒見你吃飯?!焙魏朕日酒鹕恚邕^辦公桌面,壓向一秋,意有所指地說:“剛才又經(jīng)歷了一次劇烈運動,我想你也餓了吧?!?/br> “這還真要感謝何先生你呢。”一秋揮開了男人在自己胸前游移的手,皮笑rou不笑地道:“主要還是你出力比較多,我才能省了不少力氣?!?/br> “你——”何弘奕一口氣又差點沒梗在喉間,“顧一秋,你還真當(dāng)我是按摩棒嗎?” “哪里,你比按摩棒還是強點兒的?!币磺锏难劬γ榱嗣槟腥说目柘拢Φ酶鼱N爛一些,“而且像你這種尺寸的按摩棒,一般都是要定做的?!?/br> “那我還要謝謝你的夸獎嘍?”何弘奕簡直快沒脾氣了。 “那倒不用?!币磺锟粗郎献约汉蛢鹤拥暮险眨M量克制住內(nèi)心的洶涌,用一種平靜的語氣問道:“何弘奕,現(xiàn)在我是真的不欠你什么了吧?” “你什么意思?”何弘奕愣了愣,出口的聲音不太穩(wěn),似乎自己都未察覺到其間的不安。 “我希望,我們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了?!币磺镞嗫虻氖种妇o了緊,眼睛一直盯著相片中兒子的笑臉,“以前我是喜歡過你,我也知道我畢業(yè)的時候?qū)δ阕龅氖虑椤赡芤恢弊屇愎⒐⒂趹?。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你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也應(yīng)該可以釋懷了吧?不至于還對五年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吧?” 你何弘奕要女人的話,還愁沒有嗎? 一秋在心里補了一句,不等男人回答,就吸了吸鼻子繼續(xù)道:“而且,現(xiàn)在我結(jié)婚了,我們一家人過得挺幸福,以后也會一直繼續(xù)幸福下去的。所以,不管你是因為什么來這里,我希望,我們都不要再有任何瓜葛了?!?/br> 他以為時間過了這么久,自己可以心平氣和地看待這一切。畢竟男人來之前,他早已做好了余生陌路的準備??墒乾F(xiàn)在說著這些決裂的話,心卻像被刀片劃過一樣,沁出了一滴一滴血珠。 而這刀片還是自己拿在手上的。 “不要再有任何瓜葛?”何弘奕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緊了一秋手上的照片,過度的震驚讓他忽略了照片上的“一家人”其實只有一秋和兒子兩個人。 兩人都沉默著。 過了好半晌兒,何弘奕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這就是你拉黑我所有聯(lián)系方式的原因?” 何弘奕的聲音竟然聽起來還有點可憐。 一秋從來沒看到過他這樣示弱的模樣,一時有些不忍心,幾乎有一瞬間都要松口了。但幸好只是一瞬,很快,他就清醒過來了。 不能心軟啊,顧一秋,快刀斬亂麻。 壓下那一點不忍,一秋又故意自賤道:“你從我這已經(jīng)得不到什么新鮮的東西了。畢竟——前……后,你都試過了,不是嗎?” 說這話時,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胯間,從前往后,又從后至前,劃過腿間的兩朵嬌花。眼神輕佻地勾著何弘奕。 幾乎是同一瞬間,何弘奕的呼吸又熱了起來,隔著西褲他也能想象那兩處的美好。但一秋輕佻的態(tài)度又讓他非常不忿,“顧一秋,你覺得我想要的只有這些嗎?” “不然呢?”一秋勾起唇角,像是自嘲又像是調(diào)侃地笑了笑,“五年來,你耿耿于懷的不就是那個女人逼嗎?在酒店的時候壓在我身上想的難道不是這個嗎?剛才沖進來的時候,念念不忘的難道不是我欠你后面的那一次嗎?” “所以你覺得我對你這樣,只是因為喜歡你的身體?”何弘奕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嘴角向兩邊咧開。一顆心卻像掉入沼澤地,越掙扎,越往下陷落。 一秋被他笑得心慌,卻還得強裝鎮(zhèn)定,“無所謂了,何弘奕。以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從哪里來,回哪里去?!?/br> “無所謂?”何弘奕哼笑一聲,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很好。顧一秋,我會讓你明白什么是有所謂的?!?/br> 何弘奕動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沒有在辦公室里壓著顧一秋,把他cao翻。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理智到甚至有些冷淡的人,他知道遇到問題首先應(yīng)該想解決方案,情緒只會讓現(xiàn)狀惡化。但是碰上了顧一秋,他憤怒的神經(jīng)總是被輕易地撩撥,讓他常常失去理智,不知道該拿對方怎么辦。 半個月以來沒日沒夜地加班,只是為了可以早點見到心里掛念的那個人;見到之后,別的人對一秋的親昵會立刻讓他醋意大發(fā);一秋的冷淡和拒絕又使他心如刀割般鈍痛無力。任何關(guān)于一秋的事情,都能讓他的情緒大起大落。 不過最后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風(fēng),從一秋的辦公室離開,他就慢慢冷靜下來。 他是一個男人。像他這樣沒有嘗過失敗的男人,在找到自己的獵物后,又豈會輕易放棄?不管是巧取,還是豪奪,都是要搶到手的。 冷靜之后,何弘奕就翻出了之前請私家偵探查過的資料,仔細研究起來。 ****** 整個下午都非常平靜地度過了。 他不明白男人最后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但也沒有多想。其實一秋心里還是挺放心的,像何弘奕那樣驕傲的人,必然不會過多糾纏。 所以,何弘奕的到來像只是在一秋心里扔下一顆小石子,短暫的洶涌澎湃后,湖面又平靜如斯,沒有一絲波瀾。 一秋本來以為自己會傷心得更久一些,或是至少也要心神不寧一會兒。但是當(dāng)大腦重新投入到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時,又似乎忘了何弘奕曾經(jīng)來過。除了后xue的濡濕黏膩,還能證明男人確實是到訪過那個地方的。 可能還有一個事情也能證明。約莫兩點左右,一秋收到了一份午餐外賣和一條短信: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點了離你們銀行比較近的一家粥店。記得趁熱吃。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末尾也沒有署名。不過一秋知道,除了何弘奕,不會有別人。 自從上次把他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之后,兩人就沒有任何聯(lián)系,沒想到男人還換了一個新號碼。 打開外賣盒子,淡淡米香混合著鮮香味飄滿整間屋子,沒想到剛好是他喜歡的那家粥店。一秋也的確是餓了,摸著自己癟下去的肚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秋就停下手頭的工作吃起來。 一勺一勺緩慢地吃著碗里溫?zé)岬暮ur粥,溫度從喉頭傳到胃里,整個胃都暖烘烘的。 氤氳的熱氣讓他眼眶又濕了起來,胃旁邊的那顆心似乎也重新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