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老婆還沒追到,疑似新情敵又上線了?(辦公室Play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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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早晨,一秋做賊似的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到驗孕棒上只有一條杠杠,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偷偷摸摸地去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吃了之后,這半個月他幾乎每天都在擔憂忐忑中度過,這下心中大石終于可以落下了。整個人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 顧驕并未察覺爸爸復雜的心理變化,正背著小書包在衛(wèi)生間門口等他。 “爸爸,可以走了嗎?”顧驕抬著頭問一秋,天真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走吧?!币磺锢^兒子,提上自己的工作包準備送孩子上學。 父子倆走至門口,一秋正在反鎖門。 “爸爸,你今天下午記得來接我?!鳖欜溊死职值囊陆?,提醒他,“奶奶說她今天下午就出發(fā),和爺爺旅游去了,晚上不能來接我了。” 一秋手上鎖門的動作頓了一下。糟糕,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半個月前,顧媽就提到寒假要和顧爸出去旅行,這段時間不能幫忙帶顧驕。一秋本來打算在孩子放假之前,了解一下附近的托管中心,從中找一個靠譜的,等孩子放了假就送過去。 結(jié)果,這半個月來,他單位工作又忙,心里又提心吊膽地壓著之前的事兒,就把給兒子找托管這事兒給忘了。 今天是幼兒園上課最后一天,明天兒子就放假了。這下完蛋了。 一秋心里暗自懊惱,面上仍笑著對兒子說道:“知道了,爸爸一定去接你。” 幼兒園的放學時間比銀行下班時間要早,平時都是一秋早晨送孩子上學,晚上顧媽去接孩子放學,然后一秋下了班再去mama家接孩子。顧mama已經(jīng)退休了,空閑時間比較多。 看來今天得請個小假,才能去接兒子了。一秋在心里盤算著。 到了幼兒園門口,一秋不放心地交代兒子,“如果今天下午爸爸來晚了,你要等爸爸一會兒哦。千萬不要自己隨便亂走知道嗎?” “知道了,爸爸,你放心吧?!鳖欜滭c點頭保證道,又向一秋揮了揮手,“爸爸,再見?!?/br> “驕驕再見,乖乖的啊?!币磺镉H了兒子一口,看兒子小跑著進了幼兒園,自己才離開。 ****** 一秋在縣城一家商業(yè)銀行的風控部門工作。相比起業(yè)務部,風控部的工作壓力相對較小,沒什么業(yè)績指標,平時加班也不多。和縣城的平均薪資水平相比較,收入也還算體面。 這樣他既可以有時間照顧小孩兒,又能支撐父子倆基本的生活,偶爾還能存點小錢,以防不防之需。除了升遷緩慢之外,一秋對這個工作還算比較滿意。 不過,風控部一年也有兩次特別忙,一次年中,一次年尾。這個月正縫上年底特別忙的時候。一秋又剛剛升了職,負責的事情多了,更是忙得四腳朝天,恨不得一個人可以變出幾個分身來。 今早他從一踏進自己獨立的小辦公間,連水都沒來及喝一口,就把頭埋進厚厚的一沓資料,開始仔細審閱起來。 約莫快中午的時候,他剛起身倒了一杯水,就有人來敲門。 “進來?!币磺锪⒃陲嬎畽C旁,背對著門口應道。 “秋兒,想我沒?”來人探頭探腦地在門口喊了一聲。 一秋手里端著八分滿的水杯,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來人,挑了挑眉笑道:“二坤?你來干嘛?” “嘻嘻,想你了唄?!眮砣随移ばδ樀氐?。 這人是一秋的同事,周坤。兩人差不多同一時期進入銀行,共同經(jīng)歷了幾次輪崗,結(jié)下革命友誼。周坤為人熱情開朗,性子活絡,后來就被分配到理財部拉業(yè)務,而一秋則內(nèi)向沉穩(wěn),思維嚴謹,就到了風控部。 但兩人的交情卻還一直在。周坤也是一秋回了老家之后,交到的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此人工作時情商尚能在線,但生活中實在過于中二,明明年紀比一秋還要小一歲,長得也細皮嫩rou的,像個中學生似的,卻愛喊他“秋兒”。作為回敬,一秋就叫他“二坤”。 “我這忙著呢,有話快說。”一秋還站在原地,喝了一口水,眼皮都沒抬一下地對周坤道。面對好友,一秋向來是直來直去的,不跟他客氣。 “好吧,你怎么能對人家這么無情?!敝芾ま抢旖?,面對一秋時帶了三分委屈二分撒嬌。但下一秒鐘,他又恢復了正經(jīng)的神色,轉(zhuǎn)向門口道:“何先生,您請。” 一秋聽周坤的語氣,也好奇地抬眼看向門口。剛剛他站的角度一直只能看到周坤一個,沒想到門口還站了一個人。 周坤一腳踏進了一秋辦公室,身后的人也跟著進來。 一秋看清楚周坤身后的來人后,手上不自覺一松,“哐當”一聲,手中的杯子落到地上。 但一秋也不知道躲,任由杯中的熱水倒在自己褲腿上,好像也不覺得燙,也不覺得濕林琳的難受,就那么愣愣地站在那。 另外兩人似乎也驚著了,沒有去提醒他。 空氣凝結(jié)了幾秒鐘,最后還是周坤先出聲道:“秋兒,見到大學同學,也不用這么驚訝吧?” 一秋卻仿佛像沒聽到似的,依然呆呆地看著來人:“你、你怎么在這?” 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牙關的顫抖,一出口卻發(fā)現(xiàn)聲音也是顫抖的。 “我怎么在這里,你還不清楚嗎?”何弘奕似笑非笑地看著一秋。 他的一雙眼睛還是那么漂亮,只是此刻卻透著無法掩飾的疲憊,與上次見到他意氣風發(fā)的模樣有些不同。此時的他眼下一片青黑,眼窩微微凹陷,看起來像是沒休息好。但眼神仍深邃得像一泓深潭,叫人猜不透其中的涵義。 “哦,這位何先生本來是在柜臺辦理財業(yè)務的。他無意間提到你,說跟你是大學同學,你們有好久沒見了,所以我就帶他上來找你了?!敝芾ぷ叩揭磺锩媲?,一邊撿起地上的保溫杯,一邊對一秋解釋道,完了嘴里還咕嚕著:“幸好杯子是不銹鋼的,要不然碎了再割到你可就不好了。” 說完,周坤又從桌面上抽出幾張紙巾,蹲下身幫一秋擦著褲腿兒,一邊隔著西褲往一秋的大腿上吹涼氣,還不忘心疼道:“秋兒,沒燙著吧?” 杯子里的水幾乎全都倒在了一秋身上,所以地上沒多少水,但一秋的褲腿卻是完全濕透了,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但此時一秋全部的心神,都被盯著他的何弘奕占據(jù)了,哪里還顧得上自己。所以他也就忘了躲開周坤的手,任對方拿著紙巾在他褲腿上摩擦,蹲在他身下給他吹涼氣。 見到這一幕的何弘奕更加怒火中燒,盯著一秋的眼神噴出一串串灼熱的小火苗,眼看著要把一秋給燒化了,但一張俊臉上卻還是面無表情。 “秋兒,我看看燙紅了沒有?!敝芾ひ娨磺锇肷尾淮?,作勢就想去撩一秋的褲管。 手剛碰上西服褲腿,還沒來得及掀起來看,就見上一秒還站在門邊的何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漂移至他們跟前,粗暴地把一秋拉到一邊??赡苁怯昧^猛,一秋被拉得險些站不穩(wěn),在他身上靠了靠。 周坤為何先生風一樣的速度震驚,但看到一秋還驚魂未定地靠在他懷里,就皺了皺眉,頗為不滿地說:“何先生,您是我們的客戶,也是秋兒的大學同學,按理說我們得以您為尊,但您也不能這么粗魯啊?!?/br> 周坤緊緊盯著何弘奕還抓在一秋手臂上的手,恨不得盯出一個窟窿來。 何弘奕似乎渾然不覺,還更加親昵地摟上一秋的肩膀,沖著周坤擠出一個笑:“周經(jīng)理,我和秋好久沒見了,我們想單獨聊聊,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先回避一下……你說是吧,秋?” 一秋見男人嘴邊掛著燦爛的笑,瞧著自己的眼神卻又是徹骨的冰冷,一顆心不由崩得緊緊的。 “快中午了,本來是想過來找秋兒你,咱們仨兒可以邊吃邊聊的。不過……”周坤指了指一秋的褲腿,猶豫道:“秋,你沒被燙著吧?這樣子還能去吃飯不?” 一秋終于想起來抖了抖自己的褲腿,躲開男人的眼神,笑著對周坤說道:“我沒事,還好水不是很燙。不過可能要麻煩你替我招待一下我的老同學,帶他去附近吃個飯吧。我這會兒可能走不開?!?/br> 末了又用口型補充道:“回來后給你報銷?!?。 感覺到危險的他,一點也不想和男人同處于一個空間,只想趕緊把何弘奕給送走。他假裝不經(jīng)意地動了動肩膀,何弘奕的手從他肩上滑落,卻又摟住了他的腰。一秋躲也躲不及。 “行啊,包在我身上。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我門兒清。”周坤對自己的吃貨屬性頗為得意,笑著比了個OK的手勢,又對何弘奕說:“那何先生,我們走吧?!?/br> “你趕我走?”何弘奕終于說了進門后的第二句話,聲音中帶著驚訝,又像是飽含委屈,聽起來有三分可憐。 “沒有?!币磺镄拈g又顫了顫,看著男人眼下的青黑竟有些不忍,趕人的話都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這個時間點你肯定餓了吧,但是你瞧我這樣,也不能親自帶你去啊,是吧?” 一秋指了指還在滴水的褲管,抱歉地沖何弘奕一笑,又客氣地補上一句,“老同學,請恕我招待不周,下回有機會一定親自招待?!?/br> 這話說得好像兩人之間真的只是普通的大學同學,疏離的語氣讓何弘奕更加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環(huán)在一秋腰上的手又緊了緊,說道:“我不餓。我覺得還是你親自招待我比較有誠意。” “你——”一秋氣結(jié),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突然間變得死皮賴臉的男人。 三人這么僵持著,沒一會兒就引來辦公室外面的同事有意無意的窺探。剛剛他們進來的時候,兩人都沒顧得上關門,現(xiàn)在一秋辦公室的大門正敞開著。 這會兒同事們都趁著去吃飯的空檔,假裝路過一秋的辦公室瞧上一眼。 一秋嘆了口氣,無奈道:“二坤,你先去吃吧,就不麻煩你了?!?/br> 二坤見二人之間狀似親密又暗藏殺氣,氣氛十分微妙。他不無擔憂地看了一秋一眼,識相地出去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替他們關上了門。 門一闔上,何弘奕就托起一秋,一屁股坐在身后的辦公桌上。男人迫不及待地貼上他的唇,像失去理智一般激勵地啃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