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何弘奕:真想把你cao成我的jiba套子
書迷正在閱讀:和徒弟交流感情的每一天、做個好人、孕妻、大概是人獸坑、熾熱邪惡之紅、折辱他的人魚、重生之攀遠、罌粟弟弟、荊棘之吻【主奴,虐身】、[總攻]師道為尊
何弘奕才放下電話,一秋就急了。 撥開男人在自己后背游移的手,把下巴從男人另一只手中抽出,一秋質問何弘奕:“你……你怎么能開口說話呢?不是讓你別出聲兒嗎?” 一秋暗自在心里復盤,可能是和兒子通話時何弘奕太配合了,以至于陳瑞打來電話時,他對何弘奕的人品還是充滿信心的,覺得他是個君子。誰知道男人會突然出聲,還直接告訴陳瑞自己就在他的房間。 “完了,完了,這下陳瑞要發(fā)現(xiàn)了?!币磺锏恼Z氣透著慌亂,再看看滿室狼藉,空氣中不言而喻的yin靡氣味,心道:趕緊趁陳瑞來之前收拾收拾,可能還來得及。他抻了抻腿,嘗試從何弘奕身上爬起來。 何弘奕的關注重點似乎和一秋不太一樣。 “客房服務?按摩?”他箍緊了一秋的腰,不讓他起身,反而抱著他的臀又向下壓了壓,意有所指地說:“我這根按摩棒伺候得你還滿意嗎?” “啊……別……別玩了……”男人的rou棍頂?shù)酶盍?,頂?shù)叫「股闲纬梢粔K凸起。他按了按自己的腹部,想把那塊凸起給撫平,“陳瑞馬上要上來了?!?/br> “怎么,你很怕他發(fā)現(xiàn)嗎?”何弘奕喉結滾動著,墨黑的眼睛似乎染上一層血色。 “是啊,當然怕了?!币磺锊患偎妓鞯爻姓J,心里又慌又急,沒看清男人眼里的危險。 畢竟兩人之前的事無人知曉,今夜這段露水姻緣,也無須讓第三個人知道。 更何況陳瑞還是那么八卦的一個人。一秋向來謹慎,又愛惜自己的羽毛。他可不希望自己成為F大同學群里的輿論焦點。他覺得何弘奕應該也是這樣想的才對。 顯然,是一秋想岔了。 “他是你的誰?你那么怕他知道?”何弘奕聽見一秋毫不猶豫的承認,語氣又冰冷幾分,甚至口不擇言起來:“對了,本來今晚你還要去他家睡是吧?是準備讓他干你的sao屄嗎?還是已經(jīng)干過了?” 說到“sao屄”時,男人又刻意向上頂了頂,輕勾著唇角,冷冷地看著一秋,目光像一口幽井般寒涼。 一秋只感覺自己像被井水澆透一般渾身發(fā)冷。這一番平白無故的折辱說得他目瞪口呆,啞口無言。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yin蕩不堪的嗎?是個男人都能上?我喜歡你啊,何弘奕,你怎么能這么想我。 眼圈又忍不住紅了紅,一秋語帶哽咽,說話都顫抖起來:“何弘奕,你、你什么意思?” “看來是我壞了你倆的好事兒?!焙魏朕忍袅颂裘迹劾锷鲆唤z陰鷙,嫉妒使他對一秋眼里的難過視而不見,“sao貨,想讓我和陳瑞一起干你嗎?” “不……不……不要……”一秋不知道男人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但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臟就沒來由地又緊又疼,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擠在他的心房。 他環(huán)上男人的脖頸,獻祭一般送上自己冰涼的唇,舌尖輕舔男人干燥的唇瓣,舌頭試圖去撬開他的牙關。他調動著本來就生澀的吻技,像是誘惑又像是示弱。 甚至不顧xue道里的酸澀脹痛,主動收縮內(nèi)壁的媚rou,張開大腿,騎在男人腰上開始扭動屁股。 何弘奕看著一秋挺翹的rou臀在自己眼前晃動,埋在屄里的jiba跳了跳。他感覺到rou屄里面咬得厲害,媚rou緊絞著他的jiba,將他一點一點往里吸,他很想不顧一切地沖撞,把他干翻。 但他忍住了,沒有動作,緊閉雙唇,依然維持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一秋急了,淚眼婆娑地哭著去求男人:“何弘奕……cao我……我只要你……只有你……只有你能……cao我……因為?!?/br> 我愛你。這三個字一秋只敢在心里說。 一秋的溫柔告白似乎讓何弘奕的怒氣稍微平息一些,男人咬了一下一秋的上嘴唇,語氣放軟了些,但還有點悶悶不樂的,“那你為什么還要去他家睡?” “沒有。陳瑞提了一句,我沒打算去的。”一秋柔聲解釋道。 “那他為什么親你?”何弘奕又想起剛進包廂時看都的那一幕,拉起一秋被何弘奕親的那只手,擦了擦他的手背,像是上面有什么臟東西似的。 “哈?”一秋被問得一愣,他以為這一茬兒已經(jīng)揭過去了,沒想到男人還要舊事重提。 “在包廂的時候?!焙魏朕扔帜米齑皆谑直衬莻€位置輕輕地磨砂,“我一進門,就看到他的嘴唇印在這里。是不是你招他的?” “哪有?!币磺锏氖直酬囮嚢l(fā)癢,但還是順從地任由男人握著自己的手,低眉順眼地道:“陳瑞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愛開玩笑。” “哼。下次還敢這樣開玩笑,我剁了他的手?!焙魏朕日f著狠話,舌尖卻無比色情地在一秋的手背上舔了一下。 何弘奕啊何弘奕,你怎么這么殘忍,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做出這幅酸溜溜的樣子,是存心要讓我誤會嗎。 一秋看著男人一副醋意大發(fā)的模樣,差點又想問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了。最后到底還是沒問出口。他不想再失望一次。 “別鬧了。陳瑞估計快上來了?!币磺锟嘀?,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來就來,我要讓他看著我干你?!焙魏朕仍谒厫汉莺莸赝{道:“讓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是怎么發(fā)sao的?!?/br> 男人似乎很激動,還埋在一秋屄道里的莖身又脹大幾分。一秋緊張得打了個冷顫,腿間的xue道卻一陣緊過一陣地抽搐,xue心深處一股yin液也情不自禁地噴出,澆在男人的guitou上。 “cao,sao貨。”何弘奕重重地拍了拍一秋白皙的臀瓣,“你居然還更興奮了?” 一秋有口難辯,紅唇張張合合地正想去解釋,房間的門鈴剛好響了。 應該是陳瑞來了。 一秋又著急忙慌地想起身,這回何弘奕沒有為難,任由一秋抬起自己的屁股,rou屄慢慢地離開硬挺的jiba??赡懿迦氲臅r間太久,剛拔出來時,rou屄還張著一個圓形的洞口。 真想把你cao成我的jiba套子。何弘奕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太邪惡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會對一秋生出這樣邪惡的想法。 “唔……”隨著抽離的動作,一秋喉間又溢出陣陣銷魂的呻吟,剛想伸直腿站起身,不料腳下一麻,又直直地坐了下去。 sao屄又直直地坐在了何弘奕的jiba上。 “啊……” “嘶……” 兩人齊齊發(fā)出嘆息,對視一眼。 何弘奕笑了出來,輕輕啐道:“jiba套子?!?/br> 一秋瞬間臉色漲得通紅,又低下頭去。 門鈴聲持續(xù)響著,一陣急過一陣。 仔細一聽,倆人的手機也在響。一秋的手機屏幕熄滅后,何弘奕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怎么辦?”一秋揉著自己發(fā)麻的腿,楚楚可憐地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