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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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水面 該如何……如何形容這個姿勢帶來的快感呢。 尹少艾眨眨眼,淚水沾濕的眼睫粘結成小扇子耷拉下來,尖而翹地出現(xiàn)在視野中,如他那兩顆被吸得挺翹的rutou。他羞于面對欲望,前一回在沈思身上主動已經(jīng)要了他莫大的勇氣,而此刻“坐在”這人臉上,感受那條靈巧柔軟的東西在體內(nèi)肆虐,其中快感與羞怯,幾乎能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引他繃直身體的繩子早松了禁錮,手腕依然被緊縛,雙手只能相扣。得以彎身的同時,又被欲望勾得直起脊柱,向上抓去才驚覺那繩子已不再束縛自己,最終理智隨著這層認知分崩離析,他失聲浪叫了出來。情欲全數(shù)替代所思所想,半身如一尾脫水軟爛的魚,片刻之間匍匐坍塌,倒向了柜子,另一半身體被人為地掰開,最為軟嫩敏感的內(nèi)里進到了溫熱的口腔中。快感肆意流竄,像隱秘遙遠的花火,在周身作響。 他緊閉著眼,卻覺得眼冒金星,一時也聽不清自己在叫些什么。 好像要壞掉了。 是不是要壞掉了? 一只手自臀尖撫上他的背,將綿長的暖意送入他體內(nèi),手的主人用舌頭安撫著他敏感的陰蒂,鼻息全送到他的xuerou上:“不會壞的,少少這么——” 尹少艾才知道,那些想法原來不只是想法。 低磁的聲音帶起水聲:“——這么sao呢?!?/br> 思緒停頓不前,尹少艾卻清楚知道這話的言下之意——這么sao,所以怎么舔都不會壞的。 他在呻吟里哆哆嗦嗦地說出求饒:“不要了,不要了……”竭力收縮經(jīng)不起挑逗的嫩rou,企圖引起男人的注意。 沈思是那種笑后慣常的放松語氣:“說你一句你還喘上了,連我名字也不敢叫……” 尹少艾紅著眼睛和耳朵,已經(jīng)要哭出來了:“沈思,沈思……” 沈思安撫的動作一頓,像是嘆息一般:“你啊你?!蓖衅鹨侔?,更為深入地舔了進去。 一慣好言好語的男人本性暴露得徹底,帶著笑意,將尹少艾舔得水流個不停。 尹少艾當然有脾氣。 他從對情事一張白紙到被迫張開雙腿坐到人的臉上承歡,這比他高大、年長的男人打開了他的身體,還要說他放蕩。他滿腔火氣,氣憤地在床上用卷子堆出分界線,有柜子的那頭留給了沈思,他則坐在掛了壁畫的那頭,嚴正對沈思聲明同住期間對方在床上不得越過這條線,其實也是變相說不再做那事。 當時沈思坐在柜子邊,聽著那番聲明,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垂著的眼掃過尹少艾露在睡裙外的兩條小腿與雙腳,氣氛便在靜默中有了變化。 這線條柔軟肌理滑膩的腿腳不止在他腰上,更在他唇上呆過。情事里他玩遍了尹少艾全身。 尹少艾慌慌忙忙用小毯子蓋住了腿,唯恐這人“毀約”,急得催促:“你答應呀!” 沈思啞然失笑,抬起頭來,半晌才回:“哦,好。” 他只不過是沉默地注視著尹少艾,就將這半大而故作老成的少年人看得別過了眼。 他面目英俊,個子高大,便是在異國也能吸引不少異性,光是投注認真的眼神就能將尹少艾逼上面紅心跳的絕路。 更何況,他們才有肌膚之親。最浪蕩最不恥的事情都做盡,本就應該是這世上最親密最契合的兩個人。 尹少艾臉紅紅:“不準看我了?!?/br> 夜半,沈思在一片馥郁好聞的香氣中醒轉(zhuǎn),伸手撈到了在他懷里睡得正熟的尹少艾。窗外是正濃的夜色。而明明,白天他們才作了一個以床中央為界,彼此楚河漢界互不相犯的約定。 他半起了身,將懷里人帶成一個更舒適的睡姿,隨后從枕套中拿出了一只樣式古舊的手機,上面的最新短信寫的是:條子那邊已經(jīng)解決,你什么時候回來? 這晚上月色并不分明,因此他借著手機熒屏望向尹少艾的睡顏,好一會才編輯了回復短信。 回答是“再說”。 但被他捂著的事實終于還是到了尹少艾眼前。 臺風天,別的小攤販主不再出攤,就賣瓜的大叔騎著電動小三輪晃晃悠悠地在周邊轉(zhuǎn)。沈思自然是帶著尹少艾上去趁雨打劫蹭瓜吃了。 沈思和大叔聊著天,尹少艾就坐在旁邊吃著瓜,汁水在兩個人的敘談中沾了小半張臉。說到嫌疑人時,大叔用草帽拍拍腦袋,又搖著草帽說起超市里前不久出了樁命案,也說警方那邊輾轉(zhuǎn)多番,確定了是一對小情侶。 沈思用紙巾擦了尹少艾臉上的汁水,一邊還和大叔扯著閑篇:“還是大超市好啊,有監(jiān)控。” 大叔點頭連說是,還叫沈思護著點自家“丫頭”。 這一天后,沈思早出晚歸,也不許尹少艾出門。 尹少艾心里不安,添水的時候不僅倒多了水,還摔破了玻璃壺,小房間外有陌生男人的聲音同時響起來:“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尹少艾盡量鎮(zhèn)定下來:“你是誰?” 聲音主人沉默了一會,回道:“您別怕,我是沈老板派來保護您的?!?/br> 尹少艾沒有回應,躲進浴室反鎖了門。 這房子確實是老,上任房主搬走前將鑰匙交到了他手中,只是囑托說不愿它廢棄。浴室門只裝了簡簡單單的一個插銷,如今已泛起斑斑鐵銹。以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道,若想破門而入也是再輕易不過的。值得諷刺的是,他并不具備這種力量。 他本能地躲在角落里,任憑腦?;胤牌饍蓚€人逛超市的那一幕。并沒有精確到每分每秒,記憶只撿心動的倒放,門簾、儲物柜、購物車、一個吻。 那個吻后,沈思將墨鏡和帽子給了他戴,這之后,視野便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身后的人確實推著車子,途經(jīng)過不少對他們側目而視的顧客,尹少艾不敢抬頭,想從車里爬出去,但身上已經(jīng)堆滿了東西,沒有沈思的協(xié)助根本不可能成功。 他追溯完記憶,木然地看向視線前方。洗漱臺上方的鏡子照出長發(fā)披散的他。 坐了一次沈思的臉后,他辮子也不太扎,只在寫作業(yè)地時候束個馬尾——沈思總是會來解開他的發(fā)繩玩這一頭長發(fā)的。 尹少艾看過去,也能借由那面鏡子將身后的瓷磚看得一清二楚。他轉(zhuǎn)身摸到鏡子里照射出的一塊不自然的瓷磚上,掀開后……拿出了一把槍。 沈思深夜回來后,對此解釋的是:防身。 尹少艾在前后無據(jù)的驚慌中無法言語,被男人捉到了懷里安慰:“……我的出身比較復雜,一時也說不完,以后講給你聽好不好?” 尹少艾只是抓著他的肩:“人是你殺的?” 命案后警方超市封鎖二十四小時,那段時間里他們在床上尋歡作樂。后面展開搜查,挨家挨戶詢問,唯獨漏了這小房子。 再后來,警方突然結案。一條人命就此不明不白地塵封進卷宗。 沈思難得沉默。久久,他問:“那你怕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