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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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旁觀 沈思回國頭一晚被侄子跪著攔了車,應(yīng)下了尋人的請求,后幾日卻不疾不徐,只在安置好的酒店公寓里好生吃喝,除了叫助理依據(jù)姓名發(fā)著請?zhí)?,一點也沒有大動作的意思。 第六日,助理抱著電腦給沈思看了線人傳回來的照片,這人才換上了一身灰色西服,拄著拐出了酒店房間。 還是老夏開車。這幾天他都清閑,只不過沒應(yīng)召,也不好從宅院里脫身來看真正的小少爺。他一見到沈思,眉開眼笑:“您可算召我啦,今天上哪兒去?” 沈思望著窗外:“頭有些暈,先吹吹風(fēng)吧?!?/br> 老夏知道他是犯了沒睡足的老毛病,也就開去了濱海公路,讓不過分熱的海風(fēng)吹散主子的陰翳。 他實在是想念當(dāng)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小少爺,沒話找話:“唉,您可算回國啦,老爺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您給盼了回來?!?/br> 天是由粉到橙的漂亮顏色,沈思淡淡地看著:“也就這老家伙會想我回來了?!?/br> 老夏辯駁:“怎么能這樣說,尹……” 沈思嗤笑:“‘尹’?你可別說我侄媳婦在哪里偷偷念著我?!?/br> 老夏也笑了,但不自然,有種說漏嘴卻找補回來的感覺:“哪兒的話,您忘啦,和您訂過親的尹家小姐,不正是少夫人的親meimei嘛?!?/br> 沈思看向左手無名指第三個指節(jié),那兒有一圈繞著整個指節(jié)的經(jīng)年累月的疤,像是非人力拆落戒指留下的痕跡,他一直沒找到屬于自己的那個訂婚戒,倒是在尹慕然的手上看到過另一只,那時候幾乎是瞬間,他就在腦海中描繪出了遺落的那只男戒的樣子。 但戒指都能被自己弄丟,可見當(dāng)年的他對尹慕然也沒什么感情。 雖然一眾人甚至包括那時候?qū)λ€算衷心的沈君懷都說:“叔叔,你真的很喜歡那個人。” 沈思嘴上應(yīng)好,行動上沒有一點要修復(fù)戒指的打算。 老夏開進了一條隱密的通道,那兒的平坦處停的盡是豪車,沈思坐的這輛反倒顯得低調(diào)。 侍應(yīng)生帶著他們走過另一條長長的通道,盡頭有光亮,開了裝著玻璃片的小門,門后便是另一番天地。 金碧輝煌,燈紅酒綠,到場的不用下跪的都是人面的衣冠禽獸。 這是他曾經(jīng)帶著沈君懷慣常出入的地方,他談公事,沈君懷半懂不懂地聽,后來是沈君懷流連此間樂不思蜀,還傳到了沈老太爺?shù)亩淅铩?/br> 也不知道尹少艾在床上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本事,能讓玩得花的沈君懷都收了心。 他沒意向探究別人的閨中樂事,走到一張賭桌前,讓拐杖上了桌。 沈思用拐杖按住那個老男人正要掀開的牌,身邊一行保鏢已經(jīng)將正對賭的人請走了。他笑意沒到眼底:“林公子好興致,拒了我的請?zhí)筮€到紅塵這兒來打牌?!?/br> 此處叫紅塵館,以老板的本名命名,一般人不知道,他親切地叫紅塵。 這賭牌,被他說成小打小鬧的打牌。 林孝之像見了鬼一樣,放大了眼,哆哆嗦嗦,剛開口還沒說出話來,半晌才道:“沈……沈思!” 沈思拄著拐坐到了對面位子:“是我,沒人和你搶介紹,別急?!?/br> 林孝之腦中千頭萬緒,沒個結(jié)果,只能瞧見隨沈思來的一干保鏢里個子打頭的那個充當(dāng)了荷官,已經(jīng)洗完牌重新發(fā)了。他小心地問:“帖子都是秘書過濾后送到我桌上的,她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把您的……” 沈思拿了兩張牌,笑著沒接奉承:“帖子是送到你本家的,是我的人找錯了地方不成?” 林孝之面如菜色地也拿起牌:“總歸是我的不是……沈老板今天玩什么?” 沈思:“就用我自創(chuàng)的玩法吧,賭大小。” 這算哪門子的自創(chuàng)。林孝之鄙夷。 他手里是兩張A,他不覺得沈思會給人臺階下:“這輸贏的籌碼——?” 耳邊一聲響動,是最靠近他的那個保鏢開了手提箱,露出里面的合同書來。林孝之只看到“濱?!睅讉€字,那保鏢就將箱子收了回去。 隨后沈思現(xiàn)了牌,兩張王。 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有問題了,林孝之看看眼前這個,再看看旁邊一圈,青筋暴露:“沈思!” 他沒喊完,那根拐杖就已經(jīng)揮到了他腦袋邊,暴虐給嚇成心悸。 沈思已經(jīng)站了起來:“林公子,當(dāng)年的割地之仇,我還沒報呢,您別急啊?!?/br> 林孝之被送走后,還是那個抱電腦的助理給沈思分析:“沒有別的目標(biāo)在這個建筑里。” 他還要說,被一句尖細的叫嚷打斷了,半男不女的聲音這么說:“楊老板不要小多?哎喲我從哪里給他撈來小艾??!人指不定在休息呢!” 幾秒沉默,又開始了擾民,這回輕柔了些:“唉,是是是,知道了,我一定給您打通小艾電話——我哪兒知道小艾住哪里啊,唉,cao心整個清歡閣我都忙得不可開交啦?!?/br> 聲音主人拿著電話,急匆匆地走動,看身形其實是個男人。 電腦助理輕聲說:“這是清歡閣現(xiàn)如今的二當(dāng)家,花姐?!?/br> 沈思好笑道:“你連這都知道?”他看著花姐離去的方向,又道:“現(xiàn)在叫清歡閣了?文縐縐的,走,去瞧瞧?!?/br> 花姐不歡迎沈思這樣的客人。 老男人們有老男人們的好,有技巧,玩得開,能把年輕人往極樂里帶,但沒有能讓人交付真心的好相貌好身材,所以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手下的男男女女被勾走,鐵了心要將他們往無情無義的婊子這條路上帶。 他沒見過沈思這般英俊有氣度的成年男人,放眼雁城中,恐怕也找不出來一二。他在前臺見到沈思的第一眼,還是有些晃神的,不亞于他初見小艾那次——說到小艾,他才剛把人送上去呢。 回過神來,花姐就知道不妙,誰都知道清歡閣不對外開放,今天哪個小兔崽子在外把關(guān)的,怎么還把這樣的人放了進來?但也要拿出待客的半惡心的態(tài)度來:“哪陣風(fēng)吹來了這樣的貴客,哎喲喲,真是蓬蓽生輝哪?!?/br> 沈思臉上是了然的笑意:“你不認得我?” 花姐呆了一下:“呃……這位客人,我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吧?” 沈思沒翻前臺桌上的牌子,直接說:“去監(jiān)控室,怎么說也要貨比三家,才能挑出來合心意的?!?/br> 花姐此時才悚然一驚:這人居然連監(jiān)控室都曉得。 沈思進那裝備齊全的房間時,正中的大屏監(jiān)控里,尹少艾正被人剝下裙子。 他從容地坐下,帶來的人已經(jīng)片刻之間熟悉了這房間的軟件硬件,將耳機捧到了沈思耳邊。 花姐壓著聲音,眉飛色舞地介紹:“這是我們清歡一等一的頭牌,別看挺著肚子,有沒有其實是兩種滋味,老板們有了錢都愛點他?!?/br> 尹少艾一開始被人按著半跪在床上磨xue,沒露出來那口饑渴的花xue來。 等他被翻過身,楊老板跪到地上先用手指攪弄那口xue,隨后伸了舌頭進去。 花姐介紹:“您看,他不光前頭那根東西能cao人,下面的小花也yin蕩,被舌頭舔一舔就能出水。” 尹少艾真的如花姐所言,流出了汩汩的水,把身下那個老男人的唇齒全打濕。他克制不住地縮著腿,但知道是要被人舔,又慢慢主動張開,最后還是胯下的人給他的腿掰開到底。 他yin叫了一聲,呻吟全透到耳機這邊來。 “好厲害,舔到了……舔到了……啊……” 花姐:“他的逼磨起來可真是別有滋味,叫床也好聽,要不是老板們硬不了,指不定已經(jīng)把小艾cao成小浪貨了。別說,他現(xiàn)在就浪著呢,聽說懷孕呀,那方面需求大得很呢?!?/br> 沈思輕輕地問了一句:“小艾?” 花姐忙不迭地應(yīng):“是,這孩子叫小艾,來這兒不久的頭牌呢?!?/br> 沈思笑著,點著拐:“他大名尹少艾?!?/br> 花姐心念電轉(zhuǎn),臉色已白到底。 沈思繼續(xù):“花期玉,誰給你的膽子,讓沈家明媒正娶的夫人來接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