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也別想去(爸爸上線,半劇情章)
池越睡醒天已黑透,原本板板正正坐身側(cè)的男孩不知何時也睡著了,小腦袋一點一點,仿佛夢里還在執(zhí)行自己的任務(wù)。池越笑著看了他一會,小心翼翼扶著男孩躺下,赤足下床悄沒聲離開房間。 男人從身后抱住池越時他正在走廊上發(fā)呆,恐懼快要成為本能,不自知的觳觫是他時隔兩年給予池鴻裕的第一個反應(yīng)。流暢肌理線條緊緊繃起,結(jié)實肌rou下藏滿了脆弱的怯,池越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哆嗦著掰開男人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扭身便跑。 “你要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你能去哪里?” 身后那人步步緊逼,步伐從容不迫,將池越踉蹌逃往樓下的身影襯托得愈發(fā)狼狽。 “池越,這才是你家,除了這里,你哪也別想去。” 獵人鎖定獵物,擁有美麗蜜色毛皮的獸跌入陷阱,在狩獵者的陰影之下絕望哀鳴。 “池鴻裕…我是個男的!我是你兒子!你放過我…你放過我!” 而男人視野中那雙因摔倒而露出大片的長腿逐漸放大,他之前只讓人給池越套了件睡袍,黑色絲綢此刻凌亂堆擠在大腿中央,衣擺投下的陰影里是只有他一人真切知曉的秘密。 他的小怪物實在太過稚嫩,缺少最基本的危機感,完全沒察覺自己翻身時揚起的衣角和掙扎中搖擺的腰臀是多么撩撥性欲。 “兩年了,池越。爸爸很擔(dān)心你,也很想你。那么——”寬掌捉住顫抖腳腕,男人從后方壓上,低頭吻了吻池越頸心,池鴻裕像沒聽見他求饒似的撫摸起這具再次變得青澀的身體,“小sao逼有沒有想爸爸?” “……池鴻裕!” 池越連聲音都在抖,粗糙火熱的指緊貼雙腿內(nèi)側(cè)剜進腿心摩擦,那是父親的手,是他即便遠走逃離也無法甩脫的噩夢。池越知道正常的父子關(guān)系該是什么樣子,也不期求從池鴻裕那得到一星半點普通的父愛,可親情再扭曲血緣再畸形,也不該讓一個父親做出如此獸行。 他想象不出,他無法接受。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折磨過池越的陰翳從夢境中流瀉出來化作真實,男人輕易制住他的掙扎,黏濕水跡從頸后拱高的骨突游向耳垂。池越想吐,喉嚨抽動收蠕,癱跪在地板上陣陣干嘔,池鴻裕扳過池越下顎,親吻青年痙攣的臉頰,然后封住了那雙早已被淚水浸得發(fā)苦的唇。 “我在。” 他說。 “我一直都在?!?/br> 池鴻裕的確一直都在,池越“天衣無縫”的逃跑計劃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場鬧劇,在池越將這個念頭告訴裴宸的當(dāng)天,他就做主為不聽話的玩具編纂出了另一個結(jié)局——由欲望和快感交織成的、名為地獄的結(jié)局。 指尖探摸池越腿間,越發(fā)沉甸飽滿的囊袋下是道軟乎乎的rou縫,一被指肚挨碰就可憐兮兮地收縮起來,和頭一回摸上去時一樣滑膩柔嫩。池鴻裕扯下睡袍腰帶,將池越的雙手捆在桌腿,撩高虛掩著圓臀的下擺,“你逃了六百九十一天,做好準(zhǔn)備了嗎,我親愛的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