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二人矛盾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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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銘臣接到消息來到醫(yī)院,手里提著一束鮮花和一些補品,江玉頓了下身子,側(cè)身為他讓出路,“進來坐吧?!? “我就說最近怎么找不到人,原來是和他在一起?!苯褡尭躲懗甲谒^的椅子上,自己則一屁股坐到病床上,把賀書煙擋住大半,聞言道:“那可真是遺憾,以后可能你也找不到我了。”? “什么意思?”付銘臣敏銳的察覺到什么,“是因為他嘛?你們在一起了?”? “嗯,前兩天剛確定關(guān)系?!苯駢焊鶝]打算把賀書煙真的當成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他從一開始動心就已經(jīng)把他當作自己未來的男朋友了。? 付銘臣本意并非是來看望賀書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找了個理由就離開了。? “江少,您不用這樣。”在他走后,賀書煙抿唇道,“我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您不用為我正名?!? 江玉瞇起眼一笑,趁他不注意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挑釁的揚起眉:“爺樂意和別人怎么說就怎么說,我說你是我男人,他們就得恭恭敬敬的叫你一聲賀哥,明白嗎?”? “我知道了?!苯駥λ墓郧身槒暮苁菨M意,十分大方的給了他一張銀行卡,這是他的副卡,只要他的賬戶里有錢,賀書煙就不會缺錢,“拿去買點穿的戴的,過幾天我?guī)闳フJ人?!? 手心被卡堅硬的邊緣磨出幾道紅痕,賀書煙依舊乖巧應下。? “過兩天你去把酒吧的工作辭了,我再重新給你找一份體面的?!苯駶M意的親了他一下,手掌在他腰間曖昧的摩挲。? 他對賀書煙的渴望一天比一天強烈,自打兩人確定關(guān)系,他無時無刻不想把賀書煙帶在身邊,只要讓人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他覺得似乎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 ——? 圈子一共就這么大,誰發(fā)生點什么事情都瞞不住,江玉看上了一個酒吧侍應生,并且這個侍應生成功上位變成了江少的男朋友,這個消息令人大跌眼鏡的同時也激起了不少人希望的火苗。因為賀書煙的“成功案例”,酒吧里來回徘徊的人多了一倍。? 賀書煙在這里工作了很久,他沒有收入的那段時間里,這個工作機會幾乎包攬了他所有的生活來源,就算要走,他也會給這項工作畫上完美的句號。? 他之前幫助過的侍應生眼尖的看到了他,笑著走到他身邊,“賀哥,恭喜你,脫離苦海。”? 在這里的人都羨慕他,內(nèi)心伸出恨不得將他取而代之,好像爬上江少爺?shù)拇膊⒉皇鞘裁辞璧氖虑椋强梢怨庖T楣的光榮事。在金錢和權(quán)力的上面加一個不勞而獲,足以令人瘋狂,飛蛾撲火。? “你也是,祝你早日飛黃騰達?!彼f完自己先笑了,在這樣的流言蜚語里,他居然還能有心情和人開玩笑。? 酒吧的衛(wèi)生間里,賀書煙背靠著隔間的墻壁,纖白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燃燒的香煙,明明滅滅的灰燼在他腳下落了一地。聲控燈感受不到人的存在安靜的熄滅,空氣中寂靜的只有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粘膩又潮濕。? “威哥,你說的是啥好東西?”? “噓——我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誰都不許說出去,不然我們都要玩完!”那人故意壓低聲音,語氣里滿是興奮和鄙夷,“我也是沒想到,賀書煙看著一副生人勿近的死媽臉,在床上味道還不賴。”? 賀書煙放在門栓上的手一頓,微垂的眸子里晦暗不明。? 衛(wèi)生間的門被人從里面反鎖,里面肆意大笑的一群人死也想不到他們調(diào)侃的男主角之一就躲在這個空間里,聽著他們下流yin穢的意yin。? 咔噠一聲——? 門開了。? 外面的人瞬間啞了聲音,脖子像生銹的機器人,慢慢挪到聲音的來源。? 賀書煙當著他們的面把煙摁滅,雪白的墻壁上留下一道漆黑的痕跡,他額前的碎發(fā)擋住鋒利的眉骨,漆黑的眼神里沒有一絲光亮。過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那群人腿都開始打顫,賀書煙淡淡的收回目光,站直身子,朝他們伸出手:“拿來。”? 那人臉上全是冷汗,聞言不敢遲疑,忙不迭的把手機塞到他手里,“賀...賀書煙,這...這不能怪我們,我...我也是看網(wǎng)站看到的...這和我沒關(guān)系,你別報復我...”? 賀書煙看著手機屏幕上兩具交合的身體,指尖一按,男人誘人的喘息聲在衛(wèi)生間里回蕩。看四周裝飾,這是他和江玉的第一次,在江家旗下的酒店里,那一晚,他一個人趕到酒店,屈居人下的人本來應該是自己?;蛟S誰都是這樣以為的。? 那群人早就跑的沒影了,他唇邊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轉(zhuǎn)瞬即逝。? 江玉在別墅里等了他幾個小時,時鐘的指針沒有意外的指向一的方向,他煩躁的扯著枕套,洗過澡的身子把被窩都染上淡淡的馨香。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了,在往日的這個時刻,他或許會浪跡在酒吧里,或許會留宿他某個男友的床上,后來變成被賀書煙摁著做,現(xiàn)在的他卻像個獨守空房的小媳婦,無限的等待著未歸的男人。? 夜晚的時間似乎按下了加速鍵,眼看指針又按照既定軌跡走了兩圈,門鎖終于響了起來。? 幾乎是聽到聲音的瞬間,江玉便拉開被子跑出臥室,他沒有穿鞋,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到?jīng)鲆鈴哪_底的皮膚一寸一寸侵襲著身體里的溫暖,他打了個冷顫,開口就是質(zhì)問:“你去哪里了?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他沒有察覺到自己說出的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