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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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笙看見白桃的第一面,他就不喜歡他,特別,不喜歡。 首先名字就不正經(jīng),像從奶茶單子上隨便抄下來的,還只抄了半截,更像夜總會小姐。 他一進(jìn)他家,就會扭屁股,趴在地上,一厘一厘地用膝蓋蹭過去,肩胛勤快地聳動,擦拭他們家的柚木地板,木紋被抹得像早上剛從林子里鋸來的,還沾著露水,散發(fā)著一股木頭低沉的香氣。 他爸爸喜歡他,他奶奶也挺喜歡他,能干,漂亮。 李笙不喜歡他。 因為他扭屁股! 翹起來的屁股蛋,不大,也不癟,飽滿得像桃子,李笙覺得,他這是給他屁股蛋起的名字,叫白桃,雇來他們家照顧患癡呆癥的奶奶,他卻在客廳抹地,就是叫這屋里的男性,都來看看他的白桃屁股,就是這么打算的,李笙看穿他了。 賤貨。 白桃是他們雇來的保姆。 一個月后,奶奶出意外死了,白桃也辭了。 一個半月后,白桃又來了,不過他這回可沒趴在地上扭屁股,也沒彎著腰抹桌子扭屁股,他和李楚陽并排坐在一張沙發(fā)上,姿勢是小鳥依人的姿勢,架勢是登堂入室的架勢。 李楚陽是他爸。 至于他為什么管白桃叫“他”,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笙覺得,他得教訓(xùn)白桃一頓。 他爸大忙人,白桃還是會幫他們收拾屋子,但是在李笙眼中他用的是主人的神情舉止,李笙十分不屑,白桃還是傭人,他掐準(zhǔn)奶奶死了,爸爸沒人管了,可以任意妄為,娶他進(jìn)門,真是好白桃一烏龍茶——比綠茶還悶著壞。 所以周末他起了大早,白桃出門去采購新鮮蔬菜,給他做飯——當(dāng)然,他不吃,他點外賣,但是白桃照做不誤,愛吃不吃,不吃他吃。 很機(jī)靈地只做一人的份,然后象征性在他眼前晃一晃,問他吃不吃,被他一兇,癟癟嘴,轉(zhuǎn)過身一定在嘲笑,因為他聽見了! 真他媽賤一烏龍茶。 中年男人就好這口。 今天他不叫他如愿,藏了李楚陽給他配的車鑰匙,擋住了大門口,雖然他比白桃年齡小了好多,還是個高中生,但是他可是肩寬腿長大高個,他只要堵白桃,白桃就別想逃。 白桃也生得高挑,他喜歡穿sao的,有時候穿裙子,有時候穿褲子,很會打扮,不是濃妝艷抹,是濃淡相宜,他真是干保姆出來的么?怎么這么會包裝自己?怎么會扭屁股? 李笙知道他本名不叫白桃,但他不在乎,還知道起花名,風(fēng)塵行為。 白桃這時候穿了條裙子,李笙見他穿過好幾次,這么喜歡穿,是不是李楚陽cao他的時候他老穿這裙子? 車鑰匙被白桃找見了,李笙心想下回直接藏身上,他猜得到,他敢往他身上摸嗎? 白桃抱起胳膊:“干什么呀?” 李笙臭著臉:“我不吃你這套。” 白桃知道李笙嫌棄他說話聲調(diào)拖拖拉拉,勾引人,但是:“我說話就這樣。” 李笙莽撞地問了個很虎的問題,問出來還壞笑,眼睛瞇著,全是壞意:“你以為李楚陽會娶你是么?” 白桃努努嘴:“我沒這么想?!?/br> 李笙眼神帶著刃片,眨一下眼睛這刃就被磨得更鋒利,在白桃身上刮著,刮開他的裙子,露出他的身子。 白桃抱著臂,乳溝就擠出來一點,裙子料子滑,剪裁貼身,于是他的奶子尖多大,他的腰圍臀圍,一目了然。 他甚至還有根jiba形狀,時不時就在他裙子上展露端倪。 他有喉結(jié),他裙子短,大腿白,小腿長,腳踝細(xì),穿著人字拖,身高原因,腳比一般女性長點,但是窄,足弓漂亮,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邊緣都是充盈的粉色。 臉更美,比女人里的艷貨更sao,因為他比女人多條jiba,便肆無忌憚,張揚得意,總是盈盈笑,對他還多了些嘲諷,大人看小孩的那種輕視感,縱使他比他高那么多,表情是倨傲的,但是不端著,畢竟是sao貨,不然怎么勾引了他爸。 jiba這件事李笙也是后來才明確的,才知道白桃怎么能肆無忌憚成這樣,原來他有條jiba,他跟誰都不一樣。 李笙也不好說自己是不是因為這條jiba所以對他懷有這么大惡意,他可能第一眼潛意識里就知道白桃長jiba了,可是他有條更大更粗更長的jiba,掀開他爸cao白桃時的這條裙擺,他能把白桃cao死,讓白桃因為他的jiba而不敢再蔑視他,說不定做了他死心塌地的情人。 李笙有根據(jù),根據(jù)在于他割包皮時女醫(yī)生都看直了眼,雖然說病人在他們眼里都是rou,英文叫meat,好吃點叫pork,不過pork是豬rou,他也以為自己躺手術(shù)臺上就是一塊豬rou,但他的帥臉,長腿,jiba,無疑讓醫(yī)生先想起自己是個女性,再想起自己手里割包皮的刀。 白桃看見他的jiba,肯定就和他初來他家那樣,在他面前跪下來了,要么張開嘴,要么扭屁股吧? 李笙沒打算用這一招,實在不行了他就用這一招,是壓軸,白桃要是太愛他的jiba,不賴他家,賴他床上怎么得了。 李笙看著白桃被胳膊壓出的乳溝,想了一通jiba,白桃還是這么輕挑,不屑,對他說:“借過?!?/br> 從他和門框的縫隙之間擠過去,李笙明確地感覺到他的身材,他的奶子尖從他胸膛下面一點和奶子壓成兩團(tuán)rou,狠狠地蹭,一點也不在乎,李笙日了媽了,這賤貨從來不穿胸罩。 白桃扭著屁股揚長而去了,勝負(fù)已分,李笙還聽見他罵自己“小屁孩”,不真切,他也不能上去興師問罪,沒證據(jù)。 白桃扭過頭來還是對他盈盈一笑,問他:“怎么啦?” 李笙最會治狐貍精了,勾引他爸的狐貍精不在少數(shù),在外面他管不著,但是進(jìn)了家門,沒人能過他這一關(guān),狐貍精都是奔著甜頭來的,誰受得了他這么一塊冷邦邦的石頭,這石頭還打人,狐貍精四散,白桃也不要想例外。 李笙和幾個人高馬大的朋友一起來教訓(xùn)他。 李笙也沒想好究竟怎么教訓(xùn)白桃,打他一頓還是罵他一頓,到時候他肯定要被李楚陽按著打一頓,但他可不虛這個,他也沒想清楚自己虛什么。 白桃放學(xué)接不到他,校里校外地找,天都黑了,知道小兔崽子在耍他,但是還得受著,他還要李楚陽給他錢花,這是沒辦法的事。 賺錢就是難賺,當(dāng)小三情婦二奶賤貨ktv公主都一樣。 當(dāng)小媽更如是。 白桃打不通李笙的電話,往自己車那走,他已經(jīng)是竭盡全力了,李笙不上車,是李笙的事,不能怪他。 李笙看白桃真就要開車走,果不其然是來做做樣子給李楚陽看的,心里一陣子窩火,他已經(jīng)把白桃看得透透得了,所以堵住白桃,白桃被四個比他高的大男孩堵住,臉上有點錯愕,旋即就恢復(fù)平靜,望著四個里面他最面熟的那個。 他第一次見李笙就知道這個男孩不是大人可以糊弄的角色,長得極帥,頭發(fā)黑,眼睛更黑,嘴上抿著,充滿惡意地掃視著他,不是別的同齡人和電影里學(xué)的,虛張聲勢的裝逼樣子,李笙和他女孩一樣的名字不同,跟絲竹管弦無關(guān),跟管制刀具有關(guān)。 白桃做了兩種打算,一個是被李笙和他朋友打一頓的打算,一個是被四根jibajian一頓的打算,不過李笙這么嫌惡他,連他碰過的東西都避之三尺,真的會碰他裙子里面腿中間這個東西嗎? 白桃笑了一下,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找到你就好,上車吧?!?/br> 李笙沒動,他朋友先上場,推了白桃一把,白桃撞到墻上去了,這男孩惡聲惡氣地罵他:“狐貍精?!?/br> 但是惡意比不上李笙的百分之一,因為李笙是當(dāng)事人,男孩作為李笙的朋友,只是聽眾,少不了很多添油加醋的成分,還有點玩的成分,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對于欺負(fù)一個像他這樣,裙子短短,腿長長,不穿胸罩的狐貍精,怎么可能沒有荷爾蒙作祟。 白桃左手搭在右臂彎上,于是他乳溝又?jǐn)D出來一點,雖然李笙的好朋友們極力擺出兇相,但是白桃知道他們的眼睛該往他乳溝里去看。 “李笙,你想干什么?!?/br> “別叫我名字,惡心?!?/br> 白桃歪起腦袋:“你們不會想對我干點什么吧?” 他聲音曖昧,故意把可能性從打他往cao他上拉攏,挨打只疼了,挨cao他還能爽一下,都是帥小伙,他又不是什么貞潔烈女,他有條jiba嘛,節(jié)cao感并沒那么重要,身體健康,沒病沒災(zāi),還有錢花,最重要。 小伙子們呼吸都燥熱了,這個年紀(jì),什么事都藏不住,更沖動點的,氣勢洶洶地問他:“我們就是要對你干點什么,你怕了?” 李笙蹙起眉毛,他不喜歡這種走向,他就沒想過會發(fā)展成什么走向,但是輪jian他的小媽,這太過了。 大家開始起哄,腦子里沒真要把白桃cao了還是怎么樣,就是收不住場,白桃美艷,裙子短,不穿奶罩,奶子尖尖尖,一頓不堪的言語侮辱下,刺啦,金屬拉鏈滑下去,把空氣都劃開了,好像進(jìn)入真空,鴉雀無聲。 白桃把腰側(cè)的拉鏈拉開,摘了連衣裙吊帶,兩只奶子又潤又彈,奶尖是紅色的,他將裙子向下卷,肚臍都露出來了,一邊脫一邊道:“你們是李笙的好朋友,我就當(dāng)照顧兒子了?!?/br> 一陣亂七八糟的動靜,李笙撞開了他的擁躉,抓著白桃往車走,把白桃丟進(jìn)后座去,摔上了車門。 白桃身上還被丟了一件校服,上面有他前陣子買的洗衣液味。 李笙熟練地啟動引擎,白桃慢慢坐起來,用很不怕死的聲調(diào)問他:“你有駕照么?!?/br> “怕死就滾下去。” 白桃沒有滾,他摸著李笙的校服,有點惆悵,校服真是個讓人矯情的東西。 李笙在國外呆過兩年,考的國外的駕照,白桃沒多說什么,家離學(xué)校不遠(yuǎn),路況好,不是高峰期,白桃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過過車癮。 李笙瞥到后視鏡里白桃兩枚紅艷艷的奶頭:“sao貨,把你奶子遮起來?!?/br> 白桃慢吞吞地遮奶子,衣襟提上去時,奶子還跳了兩下。 “sao貨?!?/br> “你可不要想著我打飛機(jī)?!?/br> 李笙冷笑:“我想著你硬了,我就來ca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