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過渡章)
珍珠聽著韓月遠(yuǎn)去,緊繃的身體暫時放松下來。雖然對方很快就會回來,但是短暫的獨處夠他處理一些事情了。 ? 大貓像狗一樣刨了過來,嗚嗚地蹭他,珍珠撓了撓它的下巴:“吐出來。” ? 大貓張開嘴巴,吐出一枚薄薄的青色玉牌。 ? 這枚玉牌長寬不到一寸,薄的幾乎透明,對著光才能看見青碧色的玉片內(nèi)側(cè)陰刻著十幾個蠅頭小字。 ……不認(rèn)識。 這就尷尬了。傅緣君應(yīng)該是沒想到,他說“不認(rèn)識幾個字”不是謙虛,而是真不識字。珍珠囫圇記下那幾個字的字形,打算下次見到傅緣君的時候再問清楚。 不過這樣終非長久之計,往后可沒有人像柳青那樣,把武學(xué)典籍掰開揉碎了給他講解了。 ? “張嘴,別吞下去了?!闭渲榘延衽品呕氐酱筘埖纳喔紫拢謸狭藫纤南掳停骸耙院蟛灰抑闭f,撓下巴就是張嘴的意思,明白嗎?” ? 工具貓露出吃驚的表情,珍珠抱著它的脖子仔細(xì)哄了一頓,好歹哄著它點了頭。 ? 不多時,韓月提著食盒回來。珍珠聽見碗碟的聲音,烤rou的香氣飄了過來,直往鼻孔里鉆。 ? 韓月將食盒放石桌上,取出一碟新鮮的熏兔rou,兩碗蓮子羹,兩雙筷子,也不招呼他,自顧自地吃起來。 ? 珍珠暗罵一句禽獸,終究抵擋不住食物的誘惑,赤裸著從屏風(fēng)后頭走了出來。 ? 少年身體的曲線流暢好看,肌rou薄薄的貼著骨架,腰側(cè)收進去一個緊實的弧線,而胸前的曲線分外玲瓏柔軟,被手臂遮擋著,讓人無限地遐想下去。 ? 很漂亮。韓月想,這具身體應(yīng)該配點什么首飾,裝飾起來更漂亮。 室內(nèi)的陳設(shè)十分簡樸,屏風(fēng)這邊只有一張石桌、一張床。這里是韓月的練功室,珍珠只以為是牢房,畢竟誰會把練功室建在地牢里呢。 “過來坐?!表n月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珍珠卻像腳底生了根,蝕心蠱本能地恐懼著韓月,不愿意靠近。 韓月打了個響指,珍珠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地動起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繞過石桌,以一個妖嬈的姿勢坐到韓月腿上。 “嗝!”少年可憐地打了一個嗝。 “乖?!表n月夾起一片兔rou喂給他吃,珍珠不得已張開嘴,兔rou烤的焦脆,咬下去出汁,很鮮,卻因為變態(tài)的存在,原本愉悅的進餐變成了一場漫長的酷刑。 胸前泛起一陣酥熱的癢意,不用看也知道變態(tài)又在玩他的胸。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尖,逆時針擰了半圈再松開,嬌嫩的rutou立刻彈回原狀,只是更紅艷了一些。 乳尖的麻癢沿著腹中線往下爬,連著盆腔也癢起來,少年悶哼一聲,飽受摧殘的花徑又分泌出了濕液。那癢意咬著大腿根,往小腿蔓下去,又順著他的脊骨往上爬。 珍珠不由自主地并起小腿,想起傅緣君說的兩種選擇。 一個是忍,忍到韓月對自己失去興趣,再找機會逃走。這條路聽起來容易,唯一的問題是,他忍的住嗎? 珍珠本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短短兩天里領(lǐng)教了恐懼,領(lǐng)教了身不由己,不細(xì)想還好,一想便有一股邪火直往外躥。 憑什么?我爹和大哥都沒法強迫我做不樂意的事情,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珍珠忍著胸前作亂的手,開始考慮第二個選擇:與傅緣君聯(lián)手殺掉變態(tài)。聽起來不可思議,但確實是一勞永逸的解法。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憑本性做事,不需要裝乖賣巧。 這個念頭如同一根定海神針扎進腦海,珍珠驀然平靜下來,推開了送到嘴邊的筷子。 燉熟的蓮子滾到地上。珍珠靈活的像一條魚,勾著韓月的脖子吻了上去,韓月嘗到很膩的葷油香味味,少年的唇柔軟guntang,緊接著劇痛襲來,被狠狠咬了一口。 “你丫摸哪呢?”珍珠撕咬著他的唇,不知死活地說,“小爺自己有手,不要你喂!” 放完狠話立刻慫了,趁韓月還沒回神,端起剩下半盤烤rou就往嘴里倒,生怕吃不完這頓斷頭飯似的。 韓月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嘗到唇齒間血的腥味,反而高興起來。 ? 他的小寵物比前兩天多了活氣,精神勁十足,看來是時候做點更過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