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絲
柳青的guitou被什么抱住了。 那軟物一滑而過,卷走了馬眼溢出的jingye,意猶未盡地糾纏上來,化分為千萬條,靈活柔軟地,濕滑蠕動地,像春日曬暖的鮮芽,其中一兩縷似有若無搔刮過敏感的馬眼,帶來極致快感的同時,令人簡直毛骨悚然。 是yin蠱……嗎? “呀,剛才忘了說,”燕九可惡的聲音從墻壁那邊傳來,“那蠱蟲有點黏人,好奇心重的很,它要是碰到你了,你可別嚇到,之前有個藥渣就是被它嚇死的?!?/br> 柳青額頭青筋暴起:“它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燕九盤膝坐著,嘻嘻地笑,“它是喜歡你,想同你親近呢,不是什么壞事,好好享受吧~” 要不是分身乏術(shù),柳青簡直想跳起來打死燕九。 一根纖嫩的觸絲在尿孔邊緣踟躕片刻,小心翼翼地伸了進去。 這感覺委實不妙,最脆弱的部位被入侵,敏感的尿道黏膜被那觸絲攪的奇癢無比,柳青打了個寒噤,尿意不可遏制地爬上脊柱涌進后腦,頭頸之間陣陣發(fā)麻。 柳青猛拔出yinjing,紫紅的guitou抽離xue口時發(fā)出“啵”一記響亮的水聲,花xue猝不及防地空了。 透明觸絲閃電般地縮回xue心深處,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燕九耳朵動了一下,似是聽出點什么。 體內(nèi)的空虛令少年一陣迷茫,他睜開眼睛,眼神是沒有聚焦的。憤怒的蠱蟲釋放出大量yin毒,隨著奔涌的血液流遍全身,珍珠被烤熟了,玉白的皮膚浮起云霞似的粉,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戳就會出汁,皮下每一寸血管都在灼燒,喉嚨也被烤干,一邊咳嗽,一邊劇烈掙扎起來。 柳青一個沒攬住,他便跌跌撞撞掉進了幾步之外的蓮池。 撲通一聲,小小的水花濺了柳青滿身。那池不深,只及珍珠腰部,小孩兒戳在熱水里,左看右看,表情挺懵的,是被人套上麻袋打了一頓找不著北的那種懵。 霧白蒸氣裹著溫泉特有的硫磺味沖進鼻腔,把渾身經(jīng)絡一并沖開,guntang的皮膚接觸到熱水,簡直雪上加霜。珍珠清醒了沒兩秒,又被濃烈的yin毒拖入迷瘴,在情墮的邊緣掙扎著,細細地呼喚道:“師父……” 如同失途的羔羊,迫不及待地需要一個路標,沒等柳青回應,他又哀切地呼喚道:“阿清……” “哥……” 柳青心尖被極細小的針扎了一下。 “不對,”少年甩了甩頭,賭氣似的說,“不要假和尚,他混賬!” 池水晃動起來,猛漲了一截,柳青沉沉的軀體從身后壓住他,吻上珍珠削瘦的肩:“我是誰?” 珍珠眼前水霧朦朧,癡癡地說:“什么?” 柳青把他壓倒在石面上,一個刺痛的吻烙上后頸凸起的骨節(jié),順著背脊中央的凹陷一路啄下去,經(jīng)過之處,留下一排潛血的吻痕:“我是誰?” 少年兩手撐著黝黑的巖石,小臂肌rou打顫,掌心傷口浸泡了水,痛的鉆心。他的注意力被尾椎的麻癢牽引走了,男人跪進水里,掰開緊翹的圓臀,含住了腿心的嫩花。 那rou花呈小巧的杏核形狀,熟艷靡紅,中間淌出透明的體液。柳青舔了一口,沒嘗出jingye的膻味,應是被蠱蟲吸食干凈了,只?;鄣男忍?。 少年被他掐著腰托舉起來,兩腳踩在柳青的腿面上,蜷縮的腳趾深深陷進大腿肌rou。男人下半張臉都埋進綿軟的rou阜里,舌尖自下而上撥開肥嫩的小yinchun,靈活地往回一卷,含住勃起的rou蒂,像嬰兒吮奶一樣又吸又嘬。堅硬的門齒不小心磕到女xue尿孔,陰戶吃痛合攏,被男人強硬地掰開。 挺直的鼻尖重重碾過xue口和會陰,少年驚聲浪叫,花液噴了柳青一臉,男人舌頭一卷,悉數(shù)舔進喉嚨里,喉結(jié)一滾就吞了下去。 潮噴的rou花在男人眼前節(jié)律性地收縮,層層rou瓣深處隱約可見一道月弧形的細縫,蜜液源源不斷地從中流淌出來,無窮無盡一樣。柳青寬厚有力的舌頭把蕊珠頂?shù)蒙钕葸M去,尿孔扯變了形,少年眼前發(fā)黑,軟倒在凹凸不平的黑巖上,乳尖沾上粗硬的沙礫一陣刺痛,像漆黑祭壇上潔白的祭牲。 “我是誰?”男人問了第三遍。 少年失去焦距的眼里滾出兩行淚珠,在鋪天蓋地的情欲中接受拷問。男人帶繭的手拂去他的淚水,滿是憐惜地說:“看我,寶寶。” 珍珠被翻過面,看見柳青俊美的臉,當機的大腦終于開始運轉(zhuǎn):“師父……” 柳青捏住他軟嫩的腮:“不對,再想。” 珍珠眨巴眨巴眼睛:“柳三!” “叫三郎。”柳青嘆了口氣,心知少年不可能乖乖聽話,把人拋了拋,抵著岸邊巖石,站在水里cao他。花xue燙的要命,像發(fā)了高燒的溫度,柳青在他身體里要燙化了,逼越軟,jiba越硬,rou棱勃勃跳動,筋脈猙獰地凸起,興奮的跟喝了烈酒一樣。 這回沒再碰到奇怪的東西,似乎蠱蟲只是滿足了好奇心,便不再作亂。 珍珠兩腿大開成一字,上半身重量全都吊在柳青頸后,水嫩rou臀被巖石的棱角壓出了紅印,沒cao幾下就破了皮,倒著氣開始罵人:“磨破了,啊,柳三你混帳!” 或許是被詞匯量局限,連罵人的字眼都一模一樣。 “破了?哪里破了?”柳青眼神一沉,掐著他狠cao進去,jiba根部鼓脹的rou棱重重碾過xue口前方尿孔,少年打了個尿顫,又爽又痛地叫道:“尿尿的地方要破了……呃啊,屁股,屁股也磨破了!” “可憐?!绷噙@樣說著,眼里卻毫無憐惜,打樁一樣地cao他尿孔?;▁ue被拉扯到極致,jiba兇狠地往上頂,熟爛rou花抽搐著夾緊柱身,連帶前方小jiba被cao的上下甩動。甬道深處膨大的guitou擠壓到了膀胱,少年渾身哆嗦,他們從進入地洞就再沒有如廁,膀胱早蓄滿了,一擠像要炸開。 “不要了!”珍珠哭喊著,十指深深掐進柳青后頸的肌rou,“好漲,嗝,好奇怪!要尿出來了!” 柳青聞言進的更兇,要把可憐的zigong頸都cao破,粗硬恥毛隨著動作搔進小小的尿口,癢的鉆心,少年大哭起來:“好癢、啊,好酸,我錯了,我錯了,不要cao了,我要小解,讓我去小解……” 柳青溫柔地舔著珍珠的耳垂,在他耳邊充滿引誘地低聲道:“一起尿出來,好不好?” “什么?”珍珠驟然睜大了眼睛。 不是沒聽懂,而是太驚駭了,怎么能,怎么能這樣呢? 柳青粗糙的手指摸到交合處,指腹按住窄小的尿眼:“不怕,我?guī)湍?,好不好??/br> 細嫩的尿孔陡然張開,沖出一股熱液,被手指無情地堵回,珍珠快死過去了,膀胱劇烈收縮著,尿液找不到出口,轉(zhuǎn)而狠狠擠壓rou壁敏感的神經(jīng),同時jiba重重碾過肥厚的rou壁,撞進花蕊,兩相夾擊之下,少年尖叫著被高高拋起,翻倍的高潮吞沒了他。 柳青指腹一松,蓄積已久的水柱開了閘一樣噴射出來,大力擊打rou柱根部,水沫飛濺的到處都是。柳青被滾熱水柱澆的一個激靈,rou囊抖動著縮緊,馬眼抵住宮頸的小口就要射精。 xue心猝然抽出萬千細嫩的觸絲,急不可耐地鉆入他的馬眼。 柳青眼前白光轟閃,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射了,蠱蟲歡欣地卷走了jingye,還想往深處鉆,跟著就被洶涌的水柱沖的七葷八素,打著旋兒撞上了宮口。 一股水柱激射進高潮后痙攣的甬道,腥濁guntang的熱液沖開每一疊rou褶,發(fā)瘋似的噗噗拍打嬌嫩的蕊心。宮頸被guitou鑿開了一條縫,水柱趁亂沖撞進去,把少年最私密的器官沾染上自己的氣味。 一瞬間六識五感都離他遠去了,只剩水柱沖擊rou體的聲音在耳鼓邊轟響,泄洪一般兇猛,珍珠繃直腳背無助地吟叫,涎液從口角淌出,被顛上了第三重高潮,guntang的jiba在他身體里抖動著射尿,水柱一股接一股,無休止地填滿rouxue和zigong,除此以外什么都沒有,渾身上下只剩一口rou逼。 小腹被射的輕微鼓起,一些熱液脹滿了zigong,更多的順著莖身噴涌出來,混雜著透明的yin水,與少年自己的尿液匯合為一處,順著柳青飽滿的囊袋淅淅瀝瀝淌進池里。濃烈的腥臊氣息在狹小空間內(nèi)蒸騰,徹底掩蓋了泉水的硫磺味,極骯臟又極放蕩。 珍珠神智稍微回籠了一點,聽見交合處滴滴答答的水聲,不知多久才淌干凈。柳青粗喘著氣,把少年一起拖進溫水里,高潮之后半硬的yinjing仍然泡在xuerou中,舒服的不想出來。 就在這時,縮在墻邊假扮空氣的燕九干咳了一聲,不得不提醒道:“苗七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