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迢迢
柳青除了靴上來的時候,珍珠剛解了衣扣,跪坐在床頭,小衣松松垮垮贅在腰上。月光透過窗牖,只灑進(jìn)來一半,床頭夔龍紋雕刻隱隱綽綽,投下晦暗不明的陰影,柳青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滿目皓白。 少年蒼白溫軟的身體纏上來,靈活地在他懷里亂拱,觸手盡是柔滑。柳青低嘆:“好黏人?!?/br> 珍珠兩手捧住他的臉,仰頭端詳了一陣,似乎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一雙眉眼彎了彎。柳青撫上他削薄的后背,稍微施力,二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少年的唇也是柔軟的,唾液相濡,柳青忍住咬傷他的沖動,唇舌細(xì)細(xì)服侍,手掌向下除去小衣,摸到少年腿間半勃的性器。 不同于性事上有些粗暴的聞清,柳青慣于此道,手法是嫻熟而溫柔的。他撫摸少年腿間的玉柱,先輕揉兩下,然后用指腹的刀繭按壓下去。 珍珠呼吸一顫,馬眼被粗糲的指掌摳挖,酸麻感沿著尿道內(nèi)里爬進(jìn)腹腔,腹動脈一下一下搏動,連帶前后兩xue兒一并空虛起來,下意識并攏了雙腿。 柳青自己半硬著,倒不急躁,沿鎖骨一路細(xì)細(xì)吻啄下去,把少年吻的酥倒在錦榻上,蒼白的肌膚開出一串紅梅。 “師父……”珍珠軟倒在凌亂的被褥間,喘息是潮濕的,嗓音摻著似有還無的媚,柳青伸出食指抵在他的下唇上: “噓——別這么叫?!绷喔苍谏倌晟戏?,眼里隱約有笑意:“喚我柳三郎?!?/br> 少年小巧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這種被人引誘的感覺,真是糟糕。 “柳三郎……”珍珠被他蠱惑著,不由自主地攀上他。柳青眼神深邃,手掌逐漸向下,往腿心里摸去。 忽然,少年驚喘一聲,一股異樣強烈的刺激呼嘯著把他推上高峰! 柳青低頭一瞥。掌心幾點白濁控訴著他的“罪證”,手里的性器可憐巴巴蔫搭著。 “你真是……”柳青頓了頓,找到一個合適的表述,“跟個雛兒似的。” 珍珠從未失過這么大的手,捂臉呻吟一聲,滾進(jìn)柳青懷里,恨恨地錘他:“上來第一把,快……不是正常嗎?再來!” 柳青把掌心濁液均勻涂抹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語中含笑:“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 說著,摸到玉莖下方隱秘的細(xì)縫,帶刀繭的手指滑進(jìn)去,勾了勾: “這是什么?” 那里本應(yīng)有的一雙球兒不見了,多出半指來長,很細(xì)的一道縫,方才劇烈的刺激正是來源于此。珍珠并攏雙腿,夾住柳青作亂的手,眼神無辜地瞧著他: “我不懂呀,師父。你教教我?” “師父”二字咬的極盡纏綿,柳青背后寒毛根根豎立起來,欲抽回手,珍珠夾的更緊,像鷸蚌相爭的那只蚌。 柳青沒脾氣了:“松開,聽話。” 珍珠眼睛圓溜溜的瞪他,聽不懂人話一樣。柳青與他對視三息,確認(rèn)這是皮癢了,得揍。 柳青忽然笑起來,道:“好,師父教你?!?/br> “聞府把你養(yǎng)在西廂,與另幾位哥兒分開,天黑后不留外人過夜?!?/br> 柳青存心治他,手指不停,撥開層層蚌rou,摸到中間一粒蕊珠,珍珠驚喘一聲往后縮去,被柳青掐住腰。 “雖然看的不仔細(xì),你的房間是閨閣布置,庭院植女兒杉?!?/br> 珍珠翻身想跑,被柳青壓的死死的,指腹打著旋兒揉開蒂頭,硬繭刮擦敏感可憐的珠心,露水顫巍巍地淌出來。 “巧的是,聽說聞家有一位行三的小姐,假充男兒教養(yǎng),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你說,這是為什么?” 又一根手指滑入,修長雙指夾住蒂頭,驟然用力: “——因為你這兒,長了個逼?!?/br> “不要!”珍珠“哐”一下蹬上床板,止不住地喘息,憋了一肚子罵人的話,張口只剩破碎的吟叫。 柳青兩指靈活翻攪,密集抽插那處,快感連綿不斷,漫長的令人心驚rou跳。珍珠捱過兩息,竟蜷縮身體告饒起來: “別!柳郎,我錯了、別這樣,我要尿的!你疼疼我,直接插進(jìn)來好不好,別玩兒我,要受不住了……” 柳青目光暗了暗:“這就受不住了?” 手指摸到蕊珠下方細(xì)窄的尿孔,輕搔兩下,并起指尖,對準(zhǔn)那處戳刺下去: “——那這樣呢?” “混蛋呃!”珍珠喉嚨間溢出一聲泣音,一股清亮液體噴出,打濕了錦被。 兩根可惡的手指終于停下,手下軟rou猶在收縮蠕動,活物一樣,xue口開合,擠出小股小股的清液。 珍珠眼中茫茫然聚起濕氣,慢慢地把自己團(tuán)起來,縮成小小一只,埋進(jìn)錦衾堆里,像個煮熟的蚌,從耳根慢慢地紅到后背。 “柳三郎,”他悶在被子,聲音悶悶的傳出來:“你過分了。哪有你這樣教學(xué)的。” 柳青笑起來,心情相當(dāng)好,少年此刻安靜的十分可愛,教人難得生出一點憐惜來,把人圈進(jìn)懷里溫言細(xì)語的哄,珍珠背朝他,往后就是一踹。 柳青失笑:“怎地還尥蹶子呢?” 珍珠好像想通了什么,聲音更郁悶了:“你早就猜到了吧?” 柳青笑而不答。珍珠自己悶了會兒,從被子里探出小半個腦袋,頭發(fā)亂蓬蓬毛茸茸的,看向窗外:“什么聲音?” 月光消失了。光景愈加晦暗,蟬蟲噤了聲,樹葉沙沙作響。柳青側(cè)耳聽聲,道:“起風(fēng)了,后半夜要下雨。” “唔?!闭渲椴[了瞇眼,“夜里風(fēng)冷,進(jìn)被子里來做吧?!?/br> 柳青以為他消氣了,鉆進(jìn)衾被,二人側(cè)對而臥。珍珠把亂蓬蓬的長發(fā)撥到身后,抬起一條細(xì)腿,盤在柳青腰上,花xue徑自尋到粗碩堅挺的陽具,濕漉漉的xue口夾著guitou嘬吸,又滑又軟,把guitou蹭的滿是水漬,馬眼張開滲出幾滴透明精水,順著冠溝淌下來。柳青摟著他的腰一帶,就著潮噴的水跡,沒怎么費力,“噗溜”一下破開緊窄的洞口滑入。 軟,太軟了。柳青頭皮酥麻,只插進(jìn)了一截guitou,就舒服的忘乎所以。層層疊疊的軟rou包裹著陽鋒,擠壓柱頭凸起的rou棱;穹窿內(nèi)側(cè)似有吸力一樣,親昵迎合,溫存吞吐,每一絲蠕動都恰到好處,教他一陷進(jìn)去便再不想拔出來了。 柳青空空如也的腦袋里冒出一個詞:名器。 這是風(fēng)月場上最yin艷的傳聞,若誰家瘦馬身懷名器,每個男人都趨之若鶩。柳青從前只當(dāng)妄言聽去了,以為傳言夸張不可信,今日一遇,方知不同凡響。 “柳三郎……”珍珠難耐地嗚咽一聲,四肢并用,軟綿綿地纏上去,纖長小腿鎖緊他的腰,將彼此距離拉的更近。柳青的魂魄被他拉回來,握著少年細(xì)腰,以側(cè)臥的姿勢淺淺抽插起來。 一兩滴雨點打在屋頂瓦片上,濕氣漸漸透進(jìn)來,二人都沒說話,喘息混織在一起。梅雨天黏濕,呼吸也是黏濕的,柳青插的淺,快感很淺,卻足夠密集,暖流從交合處源源不斷地涌出,溫柔地勾連兩具身體。 少年陰阜比女子小巧,乍看容納一指都費力,被雞卵大小的guitou撐開,xue口一圈rou膜撐到幾近透明,粗碩莖身插入半截,拔出時連帶著xuerou外翻,十分可怖。莖身青筋盤繞,前方挺翹著少年秀氣的yinjing,勃起戳著小腹,兩根yinjing以奇異的方式相楔,一粗一細(xì),連成一體,畫面說不出的奇詭yin靡。 薄衾是為珍珠量體裁制的,柳青身量高,頭腳都蓋不住,冷風(fēng)絲絲地透進(jìn)來,肌骨生寒,只有身前人胸膛火燙。珍珠一個勁往他身上貼,直到胸腹緊貼,額頭相抵,再沒有一絲空隙了。 柳青抱著他后背拍了拍:“放松一點,寶寶,這樣動不了?!?/br> 男人上了床,“寶貝”“心肝”都是信手拈來。珍珠埋在他肩頭,細(xì)細(xì)啃他脖子,留下一串口水印子,含含糊糊地說:“這樣進(jìn)的深……” 太會撒嬌。柳青沒有辦法不依他,稍微壓上他,借著身體重量,將粗碩rou刃沉入花心深處:“夠深嗎?” guitou擦過甬道深處一塊凸起的軟rou,懷中人打了個顫,半晌回過神來,意猶未盡一眨眼:“還要!” 柳青呼吸變得粗沉,rou刃往回抽出一點,guitou抵著那處軟rou,重重碾磨,嬌嫩rouxue被欺負(fù)的慘了,甬道深處翻起一陣rou浪,嫩rou層層絞纏上來,jiba被夾的爽翻。 “好緊,好會絞。”柳青粗喘著按住珍珠,挺動腰身大幅度抽插,把rouxue深處的每一道皺褶cao開撐平,guitou抵住敏感點一下一下狠撞。珍珠被cao的呀呀的叫喚,眼眶泛起一圈媚紅,咕嘰咕嘰的水聲隔著小腹傳出來,yin液與精水混合著,被深色碩大rou柱擠的溢出xue口,淌的兩人大腿上到處都是。 這般cao了幾十下,珍珠神色漸漸放空,身體只剩下本能的迎合。柳青見他要到了,便用手指摸到少年yindao前方的尿孔,輕輕一捻,雙重刺激下,珍珠腳背繃直,仰起脖子尖叫著潮噴出來。 雨下的更大了,室內(nèi)云雨蒸騰,熱氣團(tuán)積在被褥里。柳青還沒有泄,高潮后的甬道又軟又熱,絞的太狠,他舒服的緊,壓住少年身上不想動彈。 珍珠擰他后背:“重死了,一邊去?!?/br> 柳青只好撐起身,薄被隨動作滑到一邊,因為剛高潮,兩人都沒覺出冷。柳青架起少年一條細(xì)腿,埋在rouxue里的孽根又緩緩抽插起來。 剛承過云雨的甬道敏感的要命,蚌阜充血外翻,yinchun滑膩,珍珠暈乎乎把腿張的更開,挺腰迎合那根rou具,“深一點”“淺一點”亂叫,柳青聽他瞎指揮,決定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雙手掐住少年腰臀,把七寸來長莖身連根埋入。 這回插的比方才更深,直頂?shù)交▁ue盡頭的蕊心,頂?shù)纳倌晡迮K六腑縮成一團(tuán),快感卻不受他控制,zigong連心,全身過電般痙攣起來。 柳青觀他神色,知道cao對了,用力愈猛,把少年按在自己陽根上,頂著zigong狠cao。珍珠被頂?shù)囊宦栆宦?,神色迷離,鴉翅般一對睫毛抖動著,吐出一截舌尖,guitou每一下都撞上最敏感的蕊心,人都要舒服化了。柳青雙手把持少年一對圓臀,濃密陰毛拍打少年光潔的陰阜,yinjing根部比guitou更粗一圈,將xue口軟rou插陷進(jìn)去,抽出時帶出粘膩飛濺的水花。 “頂?shù)搅?,嗯,要到了……”珍珠化成一灘爛水,腿心rou花糜爛外翻,陽根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盡根cao入,淌出的水被打成白沫,又被新淌出的水沖走,柳青不知道他哪里來這么多水。 大風(fēng)吹的門窗搖動不休,雨點越來越密,蓋過室內(nèi)yin靡的水聲。又一次高潮后,珍珠感覺體內(nèi)jiba突突直跳,應(yīng)是要射了,忽然雙臂攀住柳青,小聲道:“別射……呼,弄到外面去?!?/br> 柳青險險把持住精關(guān),忍的艱難,咬牙問:“為何?” “會懷孕,”珍珠有些羞意地看著他,額前頭發(fā)被汗水打濕,“我是……無所謂,但給我爹知道了,會,把你套了麻袋,沉塘?!?/br> 柳青一驚,隨即咬牙道:“你不要拿自己開玩笑!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不早說??!” 珍珠一臉無辜而真摯,似乎全心全意在為他著想一樣,可惡至極。柳青摁住他狠插幾下,憑著畢生毅力抽離那溫柔鄉(xiāng),一瞬間濁液噴濺的到處都是,鴛帳錦衾白濁點點,濃烈的雄膻氣味擴散開去。 喘息方定。珍珠在床上滾了半圈,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充滿了報復(fù)得逞的快樂:“假的!騙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孩子記仇,還在惦記最開始的指jian,竟忍到最后關(guān)頭才行幼稚的報復(fù),甚至不算報復(fù),只算的上惡作劇。 柳青再是好修養(yǎng),也要被他氣死了去:“這種事能開玩笑的嗎?誰教的你這樣?!” “我又不是第一天這樣,你才知道呀?”珍珠熟練地耍起無賴,這時“哐”一聲巨響,房門被人踹開了! 大風(fēng)轟然撞翻屏風(fēng),一個渾身濕透的人影杵在門口,臉色蒼白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