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死神的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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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死神的yinjing “你說什么!小希他會遇到什么危險?”想起希澤離開大本營,毅然決然地登上了暗海水母號,前途完全不知道是兇是吉…… 陳兵恍然大悟,猛地抓住了維羅的脛骨大喊:“你們是不是給小希下了什么圈套!告訴我,你他媽的快告訴我呀!” 維羅卻不緊不慢,似乎很享受看陳兵六神無主的樣子:“‘小希’?啊哈哈哈,你和希澤拉斯,都親昵到那種程度了嗎?我記得過去,我們在一起訓(xùn)練的時候,有個膽肥的雄蟲,隔了老遠(yuǎn)偷偷喊了他一聲‘美人’,他鐵著臉折了回來,差點兒把那名雄蟲的手腕骨拗?jǐn)嗄?!?/br> 盡管在得知自己的特殊待遇后,陳兵很開心,不過現(xiàn)在完全不是開心的時候??! “喂!死變態(tài)你快說,”陳兵嚷嚷道,“你們騙他上船,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們是不是跟蟲皇一伙兒的?安的什么心!” “你叫我什么!”對于一個自戀到極點的變態(tài)而言,對其最大的侮辱,大概就是打碎他自我感覺良好的幻覺。 維羅被激怒了,怒氣狀態(tài)下的雌蟲,臂力大得驚人——他畢竟是剛剛打敗了希澤的男人,對付陳兵,還不是像摁滅一根煙頭般容易? 他只輕輕一壓,陳兵就像一塊軟了吧唧的口香糖,被他摁在了桌上。最丟人的是,抗議怒喊的嘴巴,正對著美人的腳背,險些就要被迫丟掉節(jié)cao舔上去。 “放開我!放開!”不屈服的臂膀使勁掙動著。陳兵感覺,自個兒的肩胛骨,就要被維羅給碾碎了! 他抬手去揮打,卻被維羅輕易地捉住手腕。如同鐵鉗一樣的怪力,箍住了陳兵的腕骨,不依不饒地往斜后方轉(zhuǎn),緩慢,卻一刻也不停歇…… “啊哈哈哈哈!你再叫呀,你再敢叫一聲試試呀!對,就這樣,我要把希澤拉斯最喜歡的東西拗?jǐn)啵涯愕氖滞蟆€有你的jiba給拗?jǐn)啵》凑也唤橐?,一只斷了手腳的狗,繼續(xù)給我舔腳和舔xue,啊哈哈哈!只要你還有嘴,還能在地上爬就行!” “嗚啊、唔哇啊啊——”陳兵在淚腺崩壞中受刑,發(fā)出如同置身于地獄般的哀嚎,“維羅梅爾——你這個性饑渴也沒人要的大變態(tài)!停下!停下——別掰了,我的手真的要斷了——” “總算知道厲害了?”維羅這才甩開陳兵,yin蕩地動了動腳趾頭道,“知道了就快點舔!只要你足夠聽話,哄得我高興了,沒準(zhǔn)我還能格外開恩,你想救希澤還來得及。” “嗚嗚嗚……”陳兵眼淚汪汪,看著那只剛從軍靴里脫出來的腌豬蹄,盡管色澤也算白白嫩嫩,但絲毫提不起食欲。 可是斗又斗不過人家,小希的命,還掌握在別人的手里。聽大變態(tài)的語氣,又絕不像是在開玩笑。 小希一定是踩進(jìn)了預(yù)先布置好的陷阱,必須要打聽出來才行…… 沒法子了,陳兵。為了你最愛的小希,就算是腌入了味的餿雞爪,也只能忍一下了!犧牲嘴唇,拯救愛人,舔吧陳兵,勇敢地舔上去,就當(dāng)是和臭豆腐接個吻。 陳兵痛苦地揪緊五官,翹起嘴,在維羅勝利的yin笑聲中貼上唇去…… “嘔!”可是在最后關(guān)頭,他一想起,自己要親吻的這只腳丫子、其主人的人品,一種由心到身的厭惡,泥鰍般躥上喉頭!他還是沒忍住,直接干嘔出聲。 “你竟然敢用干嘔聲羞辱我!我讓你嘔!我讓你嘔!我讓你再發(fā)出這種找死的怪聲音——”維羅的自尊心,當(dāng)真如火山一樣噴發(fā)了。 他開啟了暴走模式,不再要求陳兵給他舔了,而是一腳又一腳,如同鐵錘一樣重重踏在陳兵背上,狂笑中夾雜著狠厲的言語,將陳兵最后的希望踩碎。 “可悲啊,真是可悲?。∷R走前,居然還低聲下氣地求我別傷害你……我就要傷害你!我就要這樣傷害你!他希澤拉斯能把我怎么樣!啊哈哈哈……”維羅加重了踩踏的力度,把對希澤的所有怨氣,都報復(fù)在了無辜的陳兵身上。 “蠢貨!我騙你的,你以為,他還能回來救你嗎?不可能,不可能了!那是我老師設(shè)置的空中囚牢,希澤拉斯將被永遠(yuǎn)地禁錮在那里。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哈哈哈哈……” 陳兵頭暈?zāi)垦?,胸口猛烈碰撞在臺面上,又悶又痛,痛得快要咳血! 他的額頭,在硬面上嗑到幾下后,身體便飄飄然失去了重心。 維羅在說什么?小希為什么回不來了……他不會有事的……小希,小希…… 他的腦子停止思考了,只感覺身體好重好重,而意識很輕很輕…… 背后“轟隆轟隆”的,全身的骨頭像在地震。而他眼前一黑,靈魂像是飄去了另外一個空間…… * 大銀河時代宇宙飛船的太空艙,可不像原始地球時期簡陋的出租房,艙室與艙室之間,做到完全的密閉隔音,這是最起碼的技術(shù)要求。 除非在艙室內(nèi)部的人員,自己主動要求AI打開艙門;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像馬基那樣的“另類”人工智能,主動向陳兵,播放另外一個艙室內(nèi)正在發(fā)生的情景。 除此之外,等候在門外的人,哪怕把耳朵貼緊在門縫上,也不可能聽到里頭的動靜。而一直守在檢查室門外的珀西,也不例外。 當(dāng)然,這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船長希澤一旦離船之后,除了臨走前特別交代過必須鎖定的權(quán)限外,這艘飛船上,就屬副官珀西中校的權(quán)限最大。 他可以要求基拉,向他展示檢查室內(nèi)的情形。盡管從原則上來說,維羅上校的軍銜,要高出珀西一等,但強龍壓不住地頭蛇,基拉沒有義務(wù)聽從維羅的指揮。 不過,珀西側(cè)著身,悠閑地靠在距離艙門近在咫尺的地方。 從他站立的這個位置出手,可以輕而易舉地,將皮鞭套在剛出艙門的維羅上校脖頸上。 在對方能夠做出反應(yīng)、試圖掙扎求生前的0.1秒內(nèi),皮鞭將如蛇環(huán)一樣“嗖”地抽緊,將流淌在維羅氣管里的氣息扼斷! 在那最后的一口氣喘上來之前,維羅將會心懷震驚、怒目凝視,但卻無能為力地死在珀西的頸環(huán)下,連多余的一聲驚叫都發(fā)不出來…… 珀西想象著那場景,手指頭如同撫摸愛人的肌膚一樣,輕撫著他的皮鞭,因想象殺掉維羅的快感,而輕微勃起,褲襠中仿佛昂起了一枚復(fù)仇的蛇頭。 是的,他沒有理由現(xiàn)在就打開艙門,進(jìn)去拯救陳兵。 希澤上校的命令是:從那扇門里走出來后,如果陳兵確確實實受到了傷害……呵呵,如果陳兵奇跡般的毫發(fā)無傷,那他又有什么理由,宰了維羅呢? 正當(dāng)他陷入想象的愉悅之境時,走道里忽然閃爍起紅燈警報,基拉用平靜的聲音問:“報告珀西中校,檢查室內(nèi)有緊急狀況發(fā)生。系統(tǒng)監(jiān)測到,一名活人的生命體征剛剛消失,是否要立即打開艙門?” 死了?是陳兵嗎? 任何人聽到這則報告后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生命體征消失”,與艙內(nèi)兩人中、更弱小的一方聯(lián)系起來。 珀西與陳兵交情不深?;蛘哒f,珀西與任何人相處,都談不上是因為交情。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強大與弱小的規(guī)則,征服與臣服的博弈。因而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希澤長官的那張臉,在聽聞陳兵的訃告后,會是怎樣崩潰的表情。 別人怎樣,珀西不在意。他要做的就是執(zhí)行希澤的命令,在應(yīng)該出手的瞬間,出現(xiàn)在對的位置上,并且出手時毫不留情! “開門?!辩晡髅罨?,同時背貼墻壁,集中注意力等著維羅走出來,給他致命的一擊。 可誰知道,艙門打開半天,里頭都沒傳來太大的動靜。只有幾聲踉蹌的腳步聲,和陳兵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怎么回事……他怎么死了啊……難道是我殺的?不可能!他燒成那種樣子,怎么可能是我殺的……好、好可怕??!” 與預(yù)料的結(jié)果大相徑庭,珀西立即閃身入艙。 只見陳兵魂不守舍地愣在那里,呆呆地望著地上那具尸體。 原本秀美閃亮的金發(fā),被燒成了枯黑的炭絲。根據(jù)高大的身形,依稀能辨認(rèn)出那是維羅的尸身沒錯。 但膚白貌美的他,已經(jīng)在強烈的電流燒灼下,變成一塊面目全非的黑炭。 皮rou上鼓起無數(shù)受熱膨脹的血泡,周身沒有一塊好皮。燒裂的半片嘴唇里,露出白森森可怖的牙齒。 他的腳骨,像是被蠻力硬生生地拗?jǐn)嗔?,一只腳失去了與身體的連接。 最不堪入目的,是他的雌xue,深深插入著一根通電的導(dǎo)管。電流“滋溜溜”地滑動著光舌,像是對這場屠宰式的殺戮,仍舊意猶未盡。 珀西知道,維羅梅爾就是有再狂野的玩興,也不至于將這東西,主動地塞進(jìn)自己saoxue里,用死神的yinjing,來緩解饑渴的情欲。 排除不可能,那剩下看似最不可能的可能,就只剩下陳兵…… “是你干的?”珀西轉(zhuǎn)過來,第一次用刮目相看的目光,仔仔細(xì)細(xì)打量陳兵。 “不是,當(dāng)然不是我!”陳兵慌死了。他比珀西還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看來,類似于在洛達(dá)斯庇護(hù)所時的記憶斷片,又一次在他身上發(fā)生了——幸運的是這一回,他們有充足的權(quán)限,命令自家的AI,展示被剪切掉的時間。 “這里有沒有監(jiān)控?”陳兵靈光一閃道,“珀西你快讓基拉打開監(jiān)控,就能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在打開監(jiān)控前,陳兵腦內(nèi)一片空白,但他堅信AI能給他答案。 沒想到監(jiān)控打開之后,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的,仍然是一片無解的空白——那一段謎之時間,如同鬼魅一樣,在飛船的監(jiān)控數(shù)據(jù)中被抹除了! 抹除者:不可盤查的最高權(quán)限。 (待續(xù)。謎之時間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是故事的另外一個維度,參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