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獨享交配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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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獨享交配權(quán) “你說什么!”很少有事情,能使希澤真正發(fā)怒。一個明智的指揮官,到了任何時候都應(yīng)該保持冷靜。 但維羅開出的條件,一旦涉及到他的小奶狗陳兵,希澤便無法淡定了。 “怎么,你的耳朵是出了什么問題嗎?”維羅jian笑著說,“你聽好了,同樣的要求我不會再說第三遍。你,就你一個人,乘上水母號去找老師。如果你能取得他的支持,他會按下彈劾按鈕,支持你的訴求。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一個陷阱……” 維羅踱到希澤身邊,眸中帶刺地說:“但你可想清楚了,要是錯過了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希澤拉斯的命,保不保得成我不知道。但你養(yǎng)的那只……‘沒禮貌汪汪亂吠的小狼狗’,一定會被我投入營養(yǎng)劑的制作箱里去,榨成養(yǎng)料汁再流出來!” 希澤的心頭一緊。他也知道,彈劾程序不可能無休止地進行下去。 如果在前兩位中將發(fā)出彈劾廣播的三十三天內(nèi),伊森中將的附和波段沒能響起共鳴,彈劾便會終止,陛下將再度掌控軍隊。到時候蟲皇不逼迫希澤自裁謝罪,幾乎不可能在全族人面前重拾權(quán)威。 “這真的是伊森中將的意思么?”希澤不相信,伊森中將會無聊到,把多管閑事的手插到他的床上來。 “不是!”維羅揚著細長的眉毛道,“把你接到時空漏洞邊上去與你詳談,其余任何人不得同往打擾,的確是我恩師的意思。但是讓陳兵留下來,單獨接受我的‘生殖審查’,那就是我維羅美爾的意思了……” 維羅走到希澤跟前,豎起一根小拇指,慢慢地朝希澤的眉心戳去。 那個手勢,幾乎是眉臍禮的反面。如果說“眉臍禮”象征蟲族人的團結(jié)和齊心,那么“眉心鄙”,則用來碾壓對方的自尊心,與對方劃清界限,含有“你不配為我族人”的無聲鄙夷。 它有點兒像原始地球時期,人類淬著唾沫,相互比劃中指。但眉心鄙直擊內(nèi)心,切斷了同族情誼,是更具有侮辱意味的手勢。維羅要的,就是激怒希澤的效果…… 只見希澤突然變臉,和顏悅色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殺氣! 他抬手一握,擒住了維羅的手腕,那根趾高氣揚、快要觸到他眉間來的末指,被迫懸停在空中,如同再也無法前進一步的矛,被希澤強大的氣勢阻住。 “哈!”維羅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立即推出另一側(cè)手臂,拳頭攢緊了力量打出去。 幸好希澤閃避及時,一個側(cè)身,維羅的拳頭未能擊中他的腹腔。他腹腔里植入陳兵“種子”的最重要部位,也躲過了這次惡意的突襲。 希澤選擇在“訓(xùn)練室”敘舊的意思,便是知道這一場較量在所難免。 從小到大、幾乎是每一次,只要是他和維羅起了爭執(zhí)的場合,兩人便會用一場全力以赴的搏斗來解決。 不用武器,不耍陰險,而是拳拳到rou,完全依靠身體素質(zhì)的決斗。 漂亮的雌蟲,之所以能站在族群生殖鏈的頂端,不僅是因為稀有,更是因為他們的強大。 越是美麗,就越是強大,骨骼的強韌性與肌rou的爆發(fā)力也越是驚人?;虻膬?yōu)秀方式,在許多方面總是同根同源。 這較勁的兩人,大多數(shù)時候是旗鼓相當。但性格決定成敗,維羅缺乏希澤的冷靜鎮(zhèn)定,偶爾會因急躁而敗下陣來。 譬如拜師決斗的那一次。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選擇更和藹可親、也更位高權(quán)重的歐文中將為老師呢? 可維羅以一拳之負,惜敗于希澤,只能做伊森中將的學(xué)生,隱沒于帝國軍隊的黑暗面。 也許正因為如此,他的性格才更加的乖張扭曲。希澤曾想,如果那一場選拔獲勝的是維羅,那兩人是不是就有機會握手言和,做心心相惜的摯友? 無論如何,過往不可假設(shè)。而維羅心里也一直憋著一口氣,他要奪回希澤欠他的一場勝利! “希澤拉斯,你的攻擊完全不夠看??!怎么回事?發(fā)情期把你變得這么脆弱嗎!來啊,往這兒砸!你出拳軟綿綿的,拳頭像套了奶莖墊一樣無力!難道說,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希澤‘少將’,已經(jīng)退步到這種程度了嗎!” 維羅一邊揮拳,一邊竭盡所能,羞辱著希澤。 他原本是授命于老師、為了彈劾蟲皇的事宜而來。但沒想到歪打正著,登船后看到希澤的第一眼,就嗅到了發(fā)情的意味。 負責(zé)生殖事務(wù)多年,哪怕只有一丁點兒生殖期的征兆,都逃不過維羅的眼睛。更何況束在軍裝下的身材,明確顯示出“雌體化形變”,腰臀線誘人至極,透著不言而喻的性感魅惑力! 還有那只小奶狗看主人的眼神,他清楚這兩人私下在暗通著什么…… 他終于逮到了出氣機會!在心里憋了那么多年的怨恨與不服,化成拳鋒和箭語,密集地攻向希澤! 原本可以靈活閃躲、輕松接下所有招式的希澤,在發(fā)情期雌性激素的影響下,肌rou力量明顯減弱,反應(yīng)速度也大大遲緩。 犀利的拳,變成了棉花的錘。鋼鐵的意志,也在一次次遲疑、生怕傷及腹中胎卵的小心翼翼中,逐漸軟化,錯過許多次反制維羅的良機。 就在希澤強振精神發(fā)力,想要從下路攻擊維羅的腳盤時,埋在他體內(nèi)的抑制針,突然不合時宜地放了一次電! “啊啊啊——”電流躥過筋骨。他大叫一聲,周身立刻懈了力,雙膝一軟,半滑在地。 “希澤拉斯,你也有今天!”維羅大喝一聲,斜插一步,封住希澤能逃脫的路線,揮起手刀,往希澤的頭頂劈砍而去! 終于,手刀停在了顱骨上方極近之處——勝負已分,維羅沒必要趕盡殺絕。 畢竟他此次登船,是攜了老師的命令而來,不全是為了報私怨。殺了希澤,不僅要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問,而且在走出天傘號的大門前,就有無數(shù)人饒不過他。 “呵呵,呵呵呵呵……自命清高的希澤拉斯,你怎么了?嗯?為什么跪在地上不起來?”維羅捉住了希澤潮紅的面頰,強迫他望向自己,“這么可悲的嗎?一位‘戰(zhàn)神’要是發(fā)起情來,那無法自制的樣子,真是比普通人還要難看百倍……嘖嘖,你太難看了,希澤拉斯!” “呼、呼……”希澤勉強鎮(zhèn)定心力,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被一時的勝負心沖昏頭腦,自亂了彈劾的大局。 他深呼吸幾次后平靜道:“維羅,你能不能向我保證?在我答應(yīng)你,獨自前往伊森中將那里去的期間,你審查歸審查,決不能傷害陳兵!” “呵,這可真是稀罕啊……”維羅拍著雙手,捏著希澤汗津津的下頜道,“一個要多少就能有多少交配對象的雌蟲,居然會對只提供一枚卵精的雄蟲,產(chǎn)生如此大的眷戀?哎呀呀,他到底是有多特別?值得你希澤上校用這種……又可悲,又憤怒的眼神看著我呢?嗯?” 維羅作勢一咬牙,像要吃了希澤,隨后忽然甩掉希澤的臉,一轉(zhuǎn)身道:“你越是這樣,只會越引起我的好奇。你放心,我答應(yīng)你,絕不會‘傷害’他……但是,他要是動了別的心思,放棄了對你的專一,那你可就不能怪我‘奪人所好’嘍?” 希澤一言不發(fā)地站起來,默認了這樁交換條件。 “呵呵呵……陳兵,是吧?就讓我維羅美爾,來好好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本事’,看你是怎么憑借那種矮小的身材,勾得我們的雌蟲戰(zhàn)神,如此的神魂顛倒……哦哈哈哈!” 希澤走出艙門的時候,維羅刺耳的yin笑聲,仍響在背后。 珀西就候在訓(xùn)練室的門口,見希澤出來,立刻湊上前小聲問:“你真打算把那小子交到他的手里?我敢打賭,陳兵被他玩過之后,恐怕這輩子都沒法再硬起來?!?/br> “珀西!”希澤陡然轉(zhuǎn)過臉,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狠厲。只憑那一個眼神,珀西就只知道,希澤這是下了殺心。 “如果待會兒,從審查房里走出來的時候,維羅上校讓陳兵的身體,確確實實受到了傷害……干掉他!任何的后果,由我來承擔(dān)?!毕沙晡髯隽艘粋€干脆利落的“抹脖頸”手勢。 珀西笑得狡黠,一低首,一欠身道:“是,屬下欣然領(lǐng)命?!?/br> 這大概是他來到希澤身邊后,接受過的最令人愉悅的命令了——宰了維羅,早在幾年前,他就想要這樣做了。 只不過……珀西望著希澤毅然離開的背影想:正直的希澤上校,竟然舍得對同族下手了?看來從沙漠回來后,變了一個人的,可不止是那小家伙一個呢。 * “憑什么不帶我去嘛,哼。”得知小希已經(jīng)一聲不吭地離開,陳兵心里空落落的很納悶。 就算自個兒是個拖油瓶,可是再兇險,能有被千齒沙蟲追的那次危險嗎?一樣都同生共死挺過來了,這時候嫌棄自己礙事,算什么嘛! 不過好在有知心大叔紐特,好說歹說,勸得陳兵心里總算平衡了一點兒:“上校哪兒是嫌棄你呀?你看,像我和珀西中校這么得力的助手,他都沒有帶,擺明了對方答應(yīng)見面的條件,就是要保密嘛?!?/br> 陳兵想想也對啦,畢竟是要商量軍國大事。這第三個彈劾鈕一按,蹲在皇座上那只“大蟲子”,馬上就要倒大霉啦。是要關(guān)起門來好好商量商量,“滅蟲大計”。 “可是、沒準以我的機智,也能幫忙出出主意嘛?!标惐€是不死心道。 紐特撇撇嘴,大概在想:你呀,不搗亂就不錯了。 此時,連接著飛船各個艙室的傳訊系統(tǒng)中,響起了維羅令人作嘔的傳喚音:“陳兵·海綿寶寶·毛里求斯上等兵,請你立即到審查室報到,接受帝國繁衍委員會,最高規(guī)格的生殖審查?!?/br> “哇塞——陳兵你這是撞上了幸運星啊!”雄蟲們立刻起哄道。 “走運?被那種家伙叫去,不整個半死就不錯了!我能走什么運???”陳兵不解。 “聽到?jīng)]有?‘最高規(guī)格’的審查是什么意思?你難道還聽不懂暗示?” “什么意思啊?”陳兵的腦袋里,像娛樂艙休閑浴池里的霧氣一樣氤氳。 “只有與最高軍官交配的雄蟲,才配接受最高規(guī)格的審查??!”其他雄蟲羨慕道,“看來希澤上校確實是進入了生殖期。你只要通過了審查,就能獲得此次發(fā)情期間的獨享交配權(quán)啦!” “哈?還有這種好事?”是說官方要準備給他認證個“黃V”了么? “還猶豫什么?沖啊,陳兵!”其他雄蟲恨不得替他前去,只有面面相覷的紐特和珀西,預(yù)感到這是一個陷阱。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