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與rou膜結(ji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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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與rou膜結(jié)合 “陳兵你有沒有受傷?我剛才暈過去多久?那些東西沒傷了你吧!” 盡管察覺到了明顯的不對勁,但陳兵的安危,才是希澤醒來后第一牽掛的事情。 但垂下臉來凝視著他的陳兵,對任何問題像是充耳不聞,眸中燃燒著yuhuo,瞳仁中倒映出希澤慌張不解的表情。 陳兵不回答,希澤只好揚起脖頸,檢查陳兵的傷勢。 和希澤一樣,陳兵的小號軍服也脫掉了。但不像是纏斗中、被觸手蠻橫撕扯掉的,應(yīng)當(dāng)是陳兵自己從容脫下的。 因為他的皮膚看起來完好無損,除了先前被注入毒汁的那一針傷口,連太過明顯的擦傷痕跡都看不見。 希澤既松了一口氣,但又隱隱覺得不安。 竟然能從那樣九死一生的環(huán)境下脫身?而且捆住自己的觸手條,此刻對自由行動的陳兵,卻完全沒有敵意……這是怎么回事? 再往下看,陳兵的軍綠色長褲還掛在腰上。褲襠中間顯眼至極的隆起,無聲宣告著小rou莖此刻的欲念。 看來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里,毒液更嚴(yán)重地彌漫進他的神經(jīng),將他的欲望放大、推高至快要失控的程度。陳兵能忍到自己醒來,已經(jīng)是自制力的奇跡…… “陳兵,唔……”希澤試著掙動手腕從桎梏中擺脫出來,但觸手條箍得死緊,赤手空拳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割開或扯斷。 希澤下意識側(cè)過臉,尋找自己僅剩的右半刃。那把鋒利的半月刃,就直直地插在沙子里。 那樣的角度,絕不可能是不小心掉進去的。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被陳兵垂直握住了,扎沙里進去的。為什么要這樣…… 希澤試著將五指伸開到極限,可指尖停留在距離刀把很近的地方,卻偏偏碰不到。 這距離也像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就像把鑰匙吊在牢門外,讓被囚者看得見,卻摸不著…… 希澤還是不愿意相信,這一切都是陳兵準(zhǔn)備好的困局,特意忍耐著欲望等自己醒來。 希澤轉(zhuǎn)回頭去問陳兵:“為什么?” 就在那不經(jīng)意的一瞥間,他窺見了隱匿在陳兵瞳孔里的……某種東西。 那不是任何一種實體,而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覺……某種空洞,古老,卻凌駕于萬物之上的壓迫感,讓希澤錯愕!陳兵好像不再是陳兵…… 但陌生的感覺只閃過一瞬,當(dāng)希澤眨眼想再確認(rèn)時,那年輕的眼睛里,又只剩下單純的魯莽和占有欲。 “你這里流血了,為什么沒告訴我?”陳兵說著,拾起希澤的一條小腿,捏在掌心中把玩。 纖長優(yōu)美的一段玉藕,被他捉起來,上頭除了一道細細的血紋之外,并沒沾上太多的塵沙。 因為此刻希澤被剝下來的衣物,與陳兵的軍服一起,充當(dāng)了為交合而鋪墊的床單,隔離了沙塵,就墊在兩人的身子底下。 準(zhǔn)備工作做得如此細致??磥恚惐裉焓菬o論如何,都要與希澤交配。 “陳兵,你別沖動!你現(xiàn)在是受了毒液的影響,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先放開我再、唔……” 話未完,陳兵的舌尖,已從圓嫩的腳踝,一直滑到了血漬的盡頭,將希澤小腿上滲出的鮮紅舔了進去。 發(fā)情時、周身每一個細胞都極度敏感的雌蟲,在滑舌下漏出了一聲舒適的輕哼:“嗯……” 希澤心道糟糕:再這樣下去,他抵抗不了交配的誘惑。但是在沙漠上發(fā)情,無疑是透支水分和體力。激烈的交合運動,會讓兩個人過完癮就死,到時候自己射空了水分,就沒有辦法再喂陳兵了! 希澤努力掙脫起觸手條。他發(fā)力時、膚下隆起的每一塊肌rou,都是勻稱而健美的藝術(shù)品。像是造型精致的奶油面包,還掛著晶晶亮亮的汗水露珠,誘惑陳兵將嘴唇湊近…… “小希很喜歡被舔吧?嗯、嗯嗯……怎么樣、舒服么?唔嗯……”陳兵伸出貪婪的舌頭,一下一下,舔舐著希澤膚上、由烈日蒸出的汗水。 發(fā)情期的雌蟲,連汗液中都散發(fā)著荷爾蒙的甜美。陳兵舔著那奶白色的肌膚,像在用自己的唾液,宣告舌下這具身體的所有權(quán)。 然后,他慢慢地解開了褲鏈,掏出能真正標(biāo)記所有權(quán)的rou寶貝來。 “不行、嗯……插這里不行!”希澤想要阻止陳兵不顧后果的沖動。但他最大的錯誤,就是親口對一個自尊心極強的雄性,說出“不行”兩個字。 “又是這句話!”被欲望毒汁沖昏頭的陳兵,誤解了希澤的意思,以為希澤在諷刺自己那方面不行。 他吼道:“為什么不行?嗯?我們一起睡的時候,你就說不行?,F(xiàn)在我就要死了,連最后讓我cao一次都不行嗎?!你到底是嫌棄我小,還是因為我不是你的好副官珀西,所以不行?!” 他腦子里響起那些嘲笑他“小牙簽”的聲音;想起希澤躺在實驗臺上,向兩只雄蟲大方地張開雙腿;想起珀西跪在希澤雙腿間,恣意討好與含弄…… 種種自卑混雜著醋意和惱怒,像火山的巖漿一樣,在陳兵的頭腦中噴發(fā)成災(zāi)。 “什么珀西……”希澤不明白原始地球人的醋意,他剛想說,“這一切與珀西有什么關(guān)系”,陳兵卻已憤怒地攥住了他的奶莖,如同用摩擦點燃火把,他拼命地擼動著希澤的roubang,想要點燃希澤的熱情回應(yīng)。 經(jīng)過長時間的口吮唇吸,原本就已處在興奮狀態(tài)的奶莖,像是隨時可被引出水來的噴頭。 陳兵的手指急速地壓刮著它,略微有一點疼痛的同時,卻像是打開了希澤的母性。 他的奶莖中濤濤地漲起奶來,奶水充斥著整根莖條。像是一根粉紅色的水管,莖口不自覺地翕張著,小孔里噴出一股股醇香的奶汁,爽得希澤“啊啊”地喊。 “陳兵、?!?、哈啊……停下!那是口渴時候救你命的……唔!”希澤吃痛地悶哼一聲。 陳兵果然停下了,但并不是停止對他的侵犯,而是將他的rou莖微微向上彎,壓貼上他的小腹。 就像是奉命行事一般,又有一根觸手條,適時地從沙底下冒出來,環(huán)繞希澤的小腹一壓,竟將他的奶莖,捆綁在他健美的腹肌上! “怎么回事!陳兵、不……不可以!”他說這話時,陳兵已將并攏的二指,探到他徹底暴露的xue溝上來撫摸,在rou乎乎的大yinchun上觸碰著,刮弄沾上了yin水的恥毛。 “騙子……大騙子!”陳兵望著心愛的恥縫,恨恨地擠出淚花,“說好的你要親自采精的呢?說好全程接觸式的呢?結(jié)果你全都忘記了!” 希澤想起來了,那是在兩人在幻覺中,自以為要下到騰蛇號去之前,他許下的承諾。 希澤本沒想騙陳兵,只是那之后又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在彈劾沒順利完成前,希澤實在沒有交配的心情。何況實驗已經(jīng)終止,他也怕rou膜會傷到陳兵的yinjing。 可是陳兵完全勃起的roubang,已經(jīng)勢在必行。他緩緩地趴到希澤身上,將小rou柱嵌進希澤腿間,一點點逼近xue口。 “沒關(guān)系小希,現(xiàn)在還不遲……”陳兵的指尖翻弄著兩片小花唇,將它們艷紅的內(nèi)里翻到外側(cè),像在為插入掃清一切障礙,“我把你最喜歡的jingye,全都射給你,拿你的小saoxue來采吧!” “陳兵你冷靜……啊?。 毕蛇€來不及阻止,陳兵的guitou已經(jīng)嵌入rou口來。 青澀的第一次,roubang才入一小截,就險些被簇而擁來歡迎的媚rou,夾得漏出精來。 莖孔情不自禁地泄出一點汁液,那一丁點的精流,順著希澤的甬道滑進深處…… 盡管roubang前端未至,但提前嗅到了腥味的rou膜,在沐浴到精汁的一剎那,像是打盹兒已久的貓猛然驚醒,歡樂得在zigong門口跳起舞來。 盡管比之雄蟲的要纖細,但雌蟲緊致的rouxue,讓希澤體驗到的快感,完全不亞于過往的任何一次交合。 更何況那幾次交配都是抱著實驗的心態(tài),遠不及陳兵,帶著愛意和占有欲、頂進來的欲望兇悍,來得更有沖擊力! “嗯、嗯啊……”希澤的roudong被小rou杵頂弄,舒爽但卻不能盡興的欲流,折磨著yin水四溢的rou壁。 但陳兵仍舊忍耐著,并沒有直接頂?shù)缴钐帯?/br> 他兩臂撐在希澤頰側(cè),湊近嘴唇,逼問希澤說出心聲:“喜不喜歡我?嗯?喜不喜歡我在你里面,喜不喜歡我這樣慢慢地頂進去……” “哈啊!”希澤媚叫里的滑音,出賣了他最真實的欲望。 活下去,是遙遠而艱難的訴求。但是rou道被開拓,緊緊閉合的內(nèi)壁,被堅硬的rou杵一點點地拓開,那種下體連接得緊密而充實的感覺,是身體內(nèi)部最本真和原始的渴望!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的希澤,無法再口是心非地欺騙自己:“喜歡……啊我喜歡!喜歡被陳兵cao,想要被插得更深一點!” “唔!”陳兵像得到了鼓舞,一鼓作氣插到了底。 yinjing與rou壁快速摩擦而過的快感,像閃電一樣點燃了兩具身體的激情,讓兩人都忘了rou膜是危險的存在。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變異的rou膜在接觸到陳兵yinjing的一剎那,如同輕薄的糖衣一樣,迫不及待地卷上去包裹住guitou,如同棉絮覆蓋住刀鋒! 同時,希澤像受到了rou膜的蠱惑,一股沖動涌到唇邊。 他竟然失神地望向陳兵,如同臣服的侍奴一般,深情地喊了一聲“主人”,喊完后自己也驚訝不解。 陳兵被那聲“主人”激得挺腰猛cao,rou柱用力攻向希澤深處,將rou膜頂?shù)瞄_卷翻合。 而它吸附在陳兵的rou蘑菇上,接納它的莽撞,容納它的粗魯,當(dāng)rou具再一次抽回又頂進來時,給予他最溫柔且持續(xù)的刺激,就像是一層會按摩的乖巧糖衣! “唔、唔嗯……”希澤的roudong被整根進出著,窄腰搖晃,白皙的大rou臀接受著roubang的沖擊。 花xue口越撐越滿,甬道里越cao越緊。不知不覺中,在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的溫?zé)醨ou道里,陳兵的rou具正在越脹越大,悄悄發(fā)生著不可思議的變化…… (待續(xù)) 希澤為什么叫陳兵“主人”,可參見愛發(fā)電篇,也可以等結(jié)局。所以陳兵就是在這章變大的啦。這輛車還有下半場,下一章繼續(xù)。不是我故意卡進度哈,實在是我最近忙于寫新文而沒空修這個早已完結(jié)的舊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