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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軍需品在線閱讀 - 48、意外的嘩變

48、意外的嘩變

    48、意外的嘩變

    被注射入毒液的隊員,暫時看不出身體狀況有何異樣。

    大家報復(fù)一般,揪住了那些已經(jīng)早已喪失活動跡象的觸手條,如同切蒜一樣,瘋狂拿武器剁砍,一刀又一刀,直至碎得不能更碎,這才在希澤的喝止下快速撤離了危險區(qū)域,離開那根詭異的“消防栓”越遠(yuǎn)越好。

    本次任務(wù)的目標(biāo)是尋人,而不是作戰(zhàn)。為了防止引發(fā)與敵軍的大規(guī)模摩擦,引來更多機械軍的增援,使本就希望渺茫的任務(wù)難上加難,登星的人數(shù)并不多。

    這一始料未及的偷襲,讓希澤的小隊?wèi)?zhàn)損嚴(yán)重。

    十人出頭的隊伍,除去被鋼針穿喉斃命的一個、被金屬絲切成剖面的一個,剩余活著的人當(dāng)中,有一半受了重傷,身體各部位有不同程度的出血。

    包括陳兵在內(nèi)的大多數(shù)隊員,都中了“死而復(fù)生”觸手條的陰招,血管里侵入了某種不知名的液體——要說沒毒無惡意,哄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

    就連紐特都負(fù)傷嚴(yán)重,但還好只是些皮外傷?,F(xiàn)在唯一毫發(fā)無傷的兩個人,就只有指揮官希澤和副官珀西了,多虧了他們矯健的身手,和靈活的反應(yīng)能力。

    小隊坐在沙坑邊修整。要說修整,其實更多的是茫然無措的發(fā)怔,精疲力盡到,暫時失去了再度出發(fā)的勇氣。

    “為什么?你們不覺得這很反常么?”眾人之中,只有紐特的精神狀態(tài)稍好一點。

    “呵,在這種地方,不發(fā)生一點反常的事情,才叫做反常?!北燃~特更精神的人,還有珀西。

    但珀西也許不能劃歸在“人”這一類,因為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尋常人會有的恐懼。面對血腥和死亡,他的眸中只會閃出抑制不住的興奮,就像是女巫的魔藥粉,被撒入了竄天的火焰。

    希澤本該是隊伍中最淡定的那個,可是陳兵的意外中招,讓他自責(zé)不已,心像是一團(tuán)浸在冰水里的濕布,到了緊巴巴皺起來的地步。

    他不顧下屬們的眼光,以臂膀摟著陳兵,安撫他因為后怕而一時止不住的輕微顫抖。

    不過這種時候,也沒有雄蟲有心思去嫉妒或嘲笑陳兵了。大家自身難保,都陷入了如同冰窟般的憂郁,也沒人在意紐特少尉提出的問題。

    希澤當(dāng)然知道紐特在說什么,實際上他心中也有同樣的疑問:“那東西看似是機械,卻結(jié)合了生物的特征。甚至像蚯蚓一樣,與其他部分支離了還能攻擊,這不是一般的機械。”

    那朵死亡之花,這些年原本只開在他的夢魘里?,F(xiàn)在,類似的生物與金屬結(jié)合的技術(shù),使他的夢魘變得具體,甚至籠罩到他最關(guān)心的小標(biāo)本身上。

    “會是機械軍造的么?那么惡心的東西!”紐特啐了口唾沫。

    希澤深思片刻,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那東西,一,沒有映它們的國徽,二,也不像具有高超智能的樣子。倒像是這片沙漠里自發(fā)生長出來的,依靠本能在防御它的領(lǐng)地?!?/br>
    希澤分析完這句后,眾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大概是沒人有更高明的推測,又或者是自個兒都生死未卜,誰有心情,去管那些玄妙的進(jìn)化之謎。

    這些入伍即簽了生死契約的蟲族士兵,原本不懼怕死亡,能光明正大地戰(zhàn)死,反而是一種榮耀。

    可最讓人受不了的,是明知道毒液在自己的周身蔓行,卻不知道有什么樣可怕的后果,潛伏在體內(nèi)等著爆發(fā),會在哪一刻爆發(fā),將有什么樣非人的痛苦和折磨,在等待著自己……

    那種每呼吸一口,都在向著絕望的深淵靠近的感覺,真能把人給逼瘋。而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點一點向著深淵滑下去,滑下去,滑下去……

    或者現(xiàn)在就拿起匕首,朝自己脖子干脆利落劃下去,求個徹底的解脫!

    “你干什么!”希澤一驚。

    說時遲那時快,他出手如電,用雙頭刃火速彈開了刺到喉邊的匕首,拯救了一個士兵的性命。

    然而對方非但沒有一絲感激,反而暴怒如雷,頭一次對著長官吼紅了眼:“你憑什么阻止我!難道我連死的權(quán)力都沒有!希澤拉斯,你算什么東西?張著腿,等著被人cao懷孕的sao貨而已!”

    “你說什么?”希澤皺起冷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來畢恭畢敬、崇拜追隨自己的下屬,居然會如此出言不遜。

    “怎么?你耳聾了么希澤拉斯?是真沒聽見,還是你的耳朵里,現(xiàn)在只能聽見他,撒嬌想吃奶的聲音!”對方唾棄地朝陳兵瞥了一眼。

    見小奶狗鉆在上校臂彎里瑟瑟發(fā)抖,對方鄙夷得,猶如見到沾在桌底下的鼻屎——關(guān)鍵是上不了臺面。

    到了這種地步,希澤反而不會被激怒。因為他注意到了對方說這話時,臉上細(xì)微表情的錯亂:瞳孔在眼眶里失神地上下振動,明顯處于不正常的心理狀態(tài)。

    “你先冷靜下來,”希澤松開陳兵,做了一個引導(dǎo)對方壓制過激情緒的手勢,“就這樣……深呼吸,別讓那些毒液影響了你。你是帝國最驕傲的戰(zhàn)士,沒有什么能打垮你,沒有任何東西……”

    “嗚哇——”誰能想到,上一刻還嚷嚷著說出下流話的家伙,下一刻竟然跪地嚎啕哭泣,像是直接滑向了情緒的兩極。

    他匍匐到上校腳邊,淚流滿面地懺悔道:“長官,對不起!我不該對您不敬,嗚嗚嗚……我不配,我不配做帝國的戰(zhàn)士!求您饒恕我,求求您救贖我,我的腦袋里有一個黑影子……黑影子一直在追我……不,不!它要吃掉我的腦髓!”

    他拼命捶打自己的腦殼,像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仿佛他的頭顱是一個快要裂開來的椰子殼。

    “你別這樣,你別……”希澤話音未落,那士兵已主動將太陽xue,撞到他的刀刃上來!

    堅刃入顱,血涌如注!那人朝后倒下去時,鮮紅的血跡,從他腦殼的破洞處淌下來。他像是終于得到了解脫,一臉滿足地,倒在了沙塵里。

    可是一直在他身后圍觀的士兵們不干了,他們?nèi)缤慌瘘c燃的猛獸,一個個大叫著發(fā)了狂:“殺人了……希澤上校殺人了!他殺了我們的兄弟……”

    一雙雙失去理智的眼睛,不約而同抬起來,向著希澤瞪過去!

    他們仿佛是翹著犄角的怒牛,而希澤是那塊扎眼的紅布。憤恨的怒蹄,已經(jīng)在蠢蠢欲動地掀弄著黃沙……下一刻,就要有人沖上前去!

    “你們怎么了?諾倫!佩爾德!美索達(dá)爾!你們?nèi)集偭藛??”紐特感到情勢不對。

    可他也受了重傷,一時半會兒無法爬起身擋到上校身邊去,只能焦急地勸阻隊友。但他的呼喊,比沙塵還要微弱,根本沒人在聽!

    “兇手,殺人犯……自以為是的叛徒……希澤拉斯,原來是你……”士兵們喃喃低語,輪番向希澤發(fā)出控訴。他們的聲音,像是飄自冥界的幽笛。

    他們的嘴皮子雖然在動,可是眼珠子一動不動,像是復(fù)仇的怨魂,將希澤盯緊。

    “你們在說些什么?”紐特越聽越糊涂,但眾人恨不得將希澤大卸八塊的眼神,是直白且兇狠的。

    他只好忍著痛站起來,不得不架起了防衛(wèi)的姿勢,艱難地朝希澤挪移。但要真讓他向自己人出手,他恐怕很難做到。

    “希澤拉斯,彈劾什么的,其實是你的陰謀吧……”

    “你覬覦皇位很久了對吧?你想借中將們的手,除掉陛下,自己當(dāng)上蟲皇是不是……”

    “為此你不惜殺掉你的老師歐文上將……是啊,偏偏那么巧,你一拜訪完機械蜂巢,上將就‘意外’身亡了……”

    “呵呵,說什么同生共死,戰(zhàn)死光榮?有危險的時候,還不是派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去替你送死?你躲在后頭,等著坐享軍功是吧?”

    說這話的是剛才負(fù)責(zé)探查、差點兒被勒死的前哨。額頭上的血,沿著他的雙頰流下來,樣子十分駭人。

    “你看看你,身上一點兒擦傷都沒有,漂亮的臉蛋還是那么光潔。就憑你這雙手不沾血的樣子,也好意思說和我們同生共死!”

    面對士兵們的蠻不講理,平日里最愛挑釁長官的紐特少尉,到了緊要關(guān)頭,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希澤這一邊。

    “喂,你們胡說什么呢!上校難道沒被攻擊嗎?是你們自己技不如人、才受的傷,居然斗膽來斥責(zé)長官!軍紀(jì)全都忘干凈了嗎!”

    “哈哈哈……啊哈哈哈!紐特你可真是悲哀啊,你重傷成這個樣子卻還在維護(hù)的長官?可是我們武力值最高的長官,有危險時,他在為誰揮刀呢!”

    此話一處,所有怨恨的眼睛,齊刷刷盯向了陳兵!就好像他才是攪亂軍心的罪魁禍?zhǔn)住?/br>
    希澤立時伸臂護(hù)住了陳兵。小奶狗也中了毒,但顯然還沒像其他人一樣失去理智,而是比平常更加膽小,滿臉通紅地縮在希澤的臂彎中打著哆嗦。

    希澤不掩飾也不解釋的態(tài)度,更加激怒了情緒失控的反叛者們。其中一名士兵,突然舉起手中武器,將寒光閃閃的斧鋒,對準(zhǔn)希澤的脖頸砍去!

    “夠了!”一道黑鞭如疾風(fēng)那般抽來,卷住了險些砍到希澤的武器,丟飛到遠(yuǎn)處。珀西舔著鞭柄威脅道:“誰要是腦子不清醒,不如挨我?guī)妆?,抽爽了就清醒了!?/br>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希澤拉斯和珀西懷特,他們這些當(dāng)長官的只會彼此袒護(hù),無視我們士兵的死活!”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嘩變的士兵們像瘋牛沖出了欄圈,在明知毫無勝算的負(fù)傷情況下,不顧一切朝著希澤攻去!

    “啪!啪!啪……”鞭聲揚動沙塵,無需希澤親自動手,所有膽敢叛亂的士兵,全都在珀西中校軍鞭的懲戒下,倒地不起。

    鮮血染紅了這片平靜的沙地。希澤忍著心痛,看原本忠心于他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去。

    紐特也許會猶豫,但珀西永遠(yuǎn)不會。他甚至連揚鞭的手指,都不曾顫抖過一下。

    軍紀(jì)嚴(yán)明,不問對錯,只追隨自己認(rèn)定的長官。是非判斷,對于珀西來說,就是那么簡單。

    如果希澤能做到像他一樣,也許內(nèi)心就不會有許多掙扎和痛苦了。

    眼看著叛變的隊友全軍覆沒,只剩下一個負(fù)責(zé)看顧飲食的士兵了。他也中了“金屬蚯蚓”的毒液,但向來最老實膽小的他,不敢沖上去與長官們硬扛,卻干脆把毀滅的雙手,伸向了眾人賴以生存的食品……

    “死吧!去死吧!”他的面容也變得猙獰起來,布滿血絲的眼球里燃燒著恨意,“既然打不過,不如一起死……反正我中了毒,肯定活不成了,我要讓你們這些‘尊貴的長官’,也嘗嘗在沙漠上渴死餓死的滋味!”

    “住手——!”當(dāng)珀西的鞭子纏到他脖頸上來時,所有裝營養(yǎng)劑的罐子,已經(jīng)被他砸碎。

    營養(yǎng)豐富且能救命的液體,隨著破碎的裂痕流向沙層底下,生存的希望也一起被他打碎。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