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雞雞舉啞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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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雞雞舉啞鈴 某雄蟲士兵退位讓賢,陳大師親自下桌摸牌,大手一揮,承包下了那一把爛牌。 周圍的士兵看得眼睛都直了:這牌,你也能玩得下去? 倒不是說這牌沒有胡牌的可能性,只是點數(shù)太高,舉起的難度太大,全是什么七九萬等八萬、三張九條等個杠之類。 正因為是明牌,才更加讓人望而祛臂。也許強壯的雄蟲尚有一絲挑戰(zhàn)極限的勇氣,但對于陳兵這樣的“海綿寶寶”來說,硬著頭皮上,簡直就是海綿舉杠鈴——不自量力! 但陳兵臉上洋溢著無所畏懼的笑,笑得其他人膽寒。這不禁讓人懷疑:這小子難道真有點兒東西?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是電影里,賭神、賭圣、賭仙的合體——哦,這是他獨享的裝逼Moment! 只見他甩了甩發(fā)絲,甩出了飄柔、潘婷外加海飛絲的飄逸,隨后朝擺在地板上的啞鈴杠,吹出了一口仙氣,念叨一句類似于“天靈靈地靈靈”的咒語。 于是AI就奇跡般的!在他的啞鈴杠最右端,變出了最重的籌碼,一餅明晃晃的九條…… 蟲族人的重力單位計算方式,與原始地球人的也略有差異。他們是用制造蟲皇宮殿的主要材料——元素锘,假設(shè)其充滿智慧寶石內(nèi)部的質(zhì)量時,所受到的首都星引力大小,來定義重力加速度常數(shù)的。 當(dāng)然,這巴拉巴拉的一堆,陳兵也弄不懂,但總之就是hin重就對了!計算機所定義的“九條”,絕對比地球人感受到的九千克要重很多,何況那啞鈴杠上還不止這一個重力餅,而是一整串聽胡的牌。 “啊哈哈哈哈……怎么樣?能舉嗎?不行就趕緊扔出來吧!”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嘲笑,理應(yīng)給陳兵施加不小的壓力。 但見他氣定神閑,目光在眾人的笑臉上游走一圈,最后雙目如炬,集中在那串糖葫蘆似的重力餅上,口中吶喊一聲“希澤上校,賜予我力量吧——”隨后胸膛一挺,雙軸一撐,啞鈴桿完美地舉過頭頂! “我的老天!”士兵們捂著嘴看呆了,隨后像是仰視大力神一般,崇拜地望著看起來瘦弱的陳兵。 大伙兒慕了,有人發(fā)出感嘆的聲音:“陳兵!那個叫海綿寶寶的工程師,給你喂了哪只雌蟲的奶??!那種神奶,能不能讓我們也嘬一口???哈哈哈哈,后悔沒出生在毛里求斯星!” 當(dāng)被問到“奶自何人出”時,陳兵曖昧地轉(zhuǎn)過頭去,自認(rèn)帥氣無比地朝希澤,丟過去一個“星際吳彥祖”的秋波,并且自信地認(rèn)為,小希的褲襠里,一定又在為這個顛倒眾生的眼神而激動噴奶! 誰知道希澤假笑0.3秒后,目光立刻恢復(fù)了看透一切的平靜,揚起嗓音大聲命令:“士兵們,你們這樣‘勤于練習(xí)’的勁頭很好,非常值得肯定!因此,我決定獎賞你們每人多一個小時的練習(xí)?,F(xiàn)在!立刻!排好隊出門去!肩膀上舉著重力啞鈴模擬器,調(diào)節(jié)到個人體能的極限。所有人,除了陳兵,繞飛船的全部通道跑圈!誰掉隊,誰就一直跑到抵達(dá)目的地為止!” “是!長官——”士兵們帶著痛苦面具出門了,雖然不敢對希澤上校的命令有半句質(zhì)疑,但他們朝海綿寶寶遞過來的目光,充滿了怨氣。 看吧,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玩什么“毛里求斯本土麻將”,惹怒了長官,被單獨留下來,看上校要怎么收拾你! 陳兵“嘿嘿嘿”賊笑著裝傻,仗著自己是小希內(nèi)定的“襠中人”(“枕邊人”的同義詞,因為這個年代的人睡覺都不用枕頭),他有恃無恐。 見人都走光了,陳兵賊溜溜貼近了小希,噘嘴就想要索取一個思念的香吻…… “啊呀——”一聲慘叫,陳兵的子孫根,差點兒從根上爆掉。 希澤如同一個技巧精湛的擠奶工一樣,握住了陳兵的命根子,輕揉緩搓。 率領(lǐng)下屬時,他深諳“打一棍子、給點甜頭”的駕馭之道;而對他的小標(biāo)本,他更懂得“狠捏一下rou丸子、再輕輕揉揉小棒子”的馴服要義。 “唔……唔嗯、小?!标惐娣迷评镬F里,主動地挺起腰身,將roubang更深地送進(jìn)希澤掌心。剛才蛋蛋被虐的痛,這么快就拋到了腦后去…… “看不出來,你這細(xì)胳膊瘦腿,原來這么有力啊……”希澤將唇瓣貼上陳兵的臂膀,隔著衣料,在并不明顯的肌塊上印下淺吻。是那種若即若離、挑逗意味十足的輕吻,像是跳動在山坡上的輕盈月光。 陳兵被吻得飄飄然了。他十分確定,自己的雄性霸氣,已經(jīng)征服了小希。小希現(xiàn)在看自己,都像在看放光的大衛(wèi)雕塑一樣,意亂情迷。 “嗯、小?!疫€有更有力的呢……”勃起的roubang在希澤的手心中磨來蹭去,臭不要臉的調(diào)情,此時此刻說來,似乎那么合情合景,“你瞧,我硬得像火山巖一樣了……這里面,有快要爆發(fā)的巖漿,全都射給你好不好……小希?欸?欸欸?小希、小希你要干什么呀!” 陳兵樂極生悲,下一刻遮羞的褲頭被剝?nèi)?,丁丁被套上了刑具?/br> 希澤撫摸著套上“緊箍咒”的陳小棒,彎彎的眼睛里,竄動著危險的火焰——陳兵心中警報大作,危險等級,十級! “可塑式迷你啞鈴圈,”希澤一抬掌,向陳兵優(yōu)雅地介紹著他jiba上的刑具,“陳兵你大概還不知道,除了練習(xí)手臂力量的長直式啞鈴杠以外,我們還有這一種,專為練習(xí)手指力量而鑄造的小型重力啞鈴,套在你這里,大小剛剛好……” 嗚嗚嗚,好恥辱!被用套在手指上的圈圈,調(diào)教roubang什么的…… “你這里有力得很,是吧?力大無窮棒比金堅,是吧?想要展示給我看更有力的呢,我沒有聽錯吧?”希澤每問一句,就將魅惑的長指按到rou蘑菇頭上,輕輕地一逗! “哦啊……”roubang立刻精神無比,陳兵也忍不住為愛呻吟。戴著“頭箍”的小roubang明顯樂在其中,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那就好好表現(xiàn)吧……”希澤傾下脖子去,當(dāng)玫瑰唇瓣幾乎要與guitou相貼的一刻,陳兵激動得要命,能感到小希刻意張開來夸張的口型,正在向他敏感的莖孔呵著熱氣,“我給你戴的這一個,可不是你能和AI串通來作弊的那種,有沒有‘實力’,全看你夠不夠硬……” 歹勢!陳兵心中奔涌著熱淚。 都怪馬基出的餿主意啦!說什么“會配合得天衣無縫,上校絕不可能發(fā)現(xiàn),陳兵的啞鈴杠上其實是零重力,只有看上去很唬人的重力餅全息影像而已”…… 這可真是錯怪了馬基。明明是陳兵自己的演技太過浮夸,演過了頭,只能唬住不了解他底細(xì)的雄蟲士兵,但怎么可能逃得過,朝夕相處的小希的慧眼咧? “我錯了……嗚嗚,我知道錯了小希……你別罰我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后不說謊、哇啊……”話到一半,他被希澤猛地推到墻上,jiba像掛鉤一樣被握住撫弄,“我、我保證努力鍛煉身體……做到單手、呃不是!是單jiba伏地挺身,把棒棒練得粗粗壯壯的、滿足你好不好?小?!?/br> 撒嬌求饒都沒有用,說謊是原則問題,陳兵就是欠教訓(xùn)。希澤“軟硬不吃”——對,就算陳兵的roubang硬成了棒棒糖,他也不會張嘴吃的!頂多是發(fā)出“啾啾、嘖嘖”誘人的口水音而已…… “怎么了……”希澤戳戳陳兵不知該怎樣擺的大腿根說,“為什么緊張成這樣?你不是說要鍛煉身體,把這里練得粗粗的么?現(xiàn)在就是鍛煉時間啊,我來輔助你……” “不用、不用了哈哈、小?!牛∵磬拧比木沓蓃ou筒,再次把他包住的時候,陳兵又抑不住哼出呻吟,像把roubang交給了舒適的棉絮,連小屁股都隨著節(jié)奏擺動起來了,一前一后的,還真想認(rèn)真cao希澤的拳頭。 “不行,還不夠粗啊……”希澤站直身子,一手撐在墻上擋住陳兵的去路,隨后,以最魅惑的姿勢、一粒一粒地解開軍服扣子,露出飽滿而光滑的胸肌。 雌雄合一的曲線,讓這具身子迷人到極點。力量和柔美,隨著陳兵渴求的目光,向希澤下體流去。 “不知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蟲族人的這里,是觸覺最靈敏的部分……當(dāng)然,我雌xue里那張?zhí)厥獾膔ou膜除外?!?/br> “啊嗯……”小guitou的前端,忽然頂進(jìn)肚臍眼的那一刻,roubang快樂得震顫了一下。被擠壓的rou蘑菇,差一點兒就噴出熱液來,弄濕希澤的臍眼。 陳兵從來不知道,原來cao肚臍可以那么舒服,像在頂弄一個軟軟的洞,軟rou簇?fù)碇哪氀踨ou,像是一張容納的嘴,在予他裹吻。 希澤兩臂撐在墻上頂弄著,口里偶爾溢出類似噴奶時的yin聲。 陳兵想起那則戰(zhàn)神歸來的傳說,嵌在臍洞里作戰(zhàn)的roubang,莫名地生出自豪感:就好像希澤征服了戰(zhàn)場,而他征服了希澤,兩個人都是傳奇…… 然而,他的傳奇被扼殺在了噴涌的前一瞬,希澤箍住陳兵的冠狀溝,像給要射精的roubang,來了個急剎車:“不是要鍛煉么?這么快卸了重量怎么行?基拉,加籌碼!” “加什么?!啊……”陳兵還沒來得及恐慌,jiba上像有千鈞重量壓下來——這當(dāng)然是夸張了,只是從未給生殖器做過舉重鍛煉的人類,暫時不習(xí)慣增加的一絲絲重量而已。 “別泄氣啊陳兵。你再練一會兒,你的yinjing一定能和你的手臂一樣,‘有力’……” 這諷刺扎心了,陳兵的臂力是虛張聲勢,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丁丁也綿軟無力。 “別加太多,”希澤還是仁慈的,“以0.05G為階梯遞增,我每喊一次,就加一次?!?/br> “明白,上校。”基拉答應(yīng)得一絲不茍,陳兵則心淚滂沱。 “嗯、嗯!唔、嗯……”這次是頂臍眼加上擼rou莖,希澤小腹上的淺洞,不僅把陳兵的guitou照顧得爽快無比,迅速擼弄的手掌,還把他的小jiba馴得服服帖帖。 “小希,讓我射!我要射了嗚嗚……”roubang實在忍不住了,恨不得把積蓄的愛液全都射進(jìn)小希的肚子里去。 但莖口卻被希澤重重地摁住,讓陳兵射不出來:“基拉,加籌碼!” “??!啊哈!唔、嗚嗚唔……”當(dāng)分量加重的時候,希澤的唇瓣也同時而至,綿密的熱吻,像是溶化在彼此口中的彩虹,難舍難分的,還有迅疾擼動的雙掌,和勃起來脹得要命的rou莖。 希澤的手指,像撥弄漣漪一樣、緩緩刮過硬邦邦的rou莖,在欲望的頂點完美剎住。 “不行了,求求你讓我射吧!小希我求你……”陳兵已經(jīng)泣不成聲,眼角的淚多半是爽出來的。 屢次沖到莖口上來的熱流,被希澤牢牢控制住的感覺,雖然不得盡爽,但卻一次次延長了高潮,增加了他身心上對小希的依賴。 “基拉,加籌碼!”希澤又一次命令道…… (待續(xù)。下章進(jìn)新副本,在下個副本里他們會真正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