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向?qū)Э拗骳ao,大貓加入,3p開始
書迷正在閱讀:貌美主播總是被cao(雙性 偽快穿、Hold ME Tight、(總受)魔尊掉馬以后、性癮患者的救贖之路、S攻為何走上M路、兼職情色主播的九流樂手與娛樂圈太子爺不得不說的故事(年下,雙性,生子,產(chǎn)乳)、【弱總攻】被強制臍橙的姿勢大全、小麻雀、被綁定了兩個系統(tǒng)怎么破、竹易
13、 祝天澤直起身,雙手托著司安慕的屁股,讓他面對面地坐在自己懷里。司安慕的臀rou和他綿軟的胸部完全不同,是屬于男人肌rou的那種緊實有力,富有彈性的觸感,揉捏時還會緊繃起來,仿佛在羞澀的拒絕著別人的撫弄。這樣可愛的反應讓祝天澤食指大動,指尖用力到都快嵌入rou中,在白皙的皮膚表面留下了點嫣紅的痕跡。 “唔哈……cao進來……”司安慕扭動著身體,用rou逼磨蹭著祝天澤的大腿。但他渴望的那根roubang還在褲子的束縛下,他只能用嬌嫩柔弱的xiaoxue磨蹭著粗糙的褲子,想借以緩解體內(nèi)的瘙癢。脆弱的小陰蒂在他扭動的過程中蹭到了堅硬的褲子皮扣,頓時被劃出一小道紅痕,灼燒般的疼痛混雜著麻癢涌上,司安慕尖叫著軟倒在祝天澤懷里,rou逼里噴出一大股sao水,將祝天澤的褲子浸濕。 “嗚嗚…cao我啊,求你……” 司安慕嘗過太多極致的高潮快樂,這種程度的小高潮對他來說不僅無法緩解瘙癢,反而讓他更加饑渴,xue口一吸一吸的,竟是想連著布料將那根硬起的roubang吞吃進去。 “嘶——” 祝天澤吸了口冷氣,手指摳抓著胳膊上被山芋撓出的傷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伤景材降哪訉嵲谔^誘人,他即便感覺到了疼痛,感覺自己意識清晰,那理智按理說應該已經(jīng)回歸身體,他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和司安慕交合,想把自己的yinjing插進司安慕的身體里,大力的cao干。 純粹的欲望蓋過了手臂的疼痛。 他默念了句,對不起,我是小人,我趁人之危,我趁火打劫,我臭不要臉,但我真的忍不住了! 而后解開自己的褲子,將那根大家伙掏了出來。 他的yinjing在褲襠里憋了太久,放出來的時候甚至打到了司安慕的rou逼上,小rou逼立馬抽搐著噴出一小股濕液,澆在飽滿guntang的guitou上。 “好燙!哈……進來……”司安慕喘息著把腿分得更開,揉搓自己roubang的小手向下探去,摸索著找到那根硬熱的大家伙,急不可待的抬起屁股,把那根roubang朝那處濕熱柔軟的rou縫里塞。昨日才經(jīng)歷過性愛的xue口不再緊致,本該一下子插進最深處。但司安慕的腿軟的像踩在棉花上,抬起屁股后便失去了平衡,那根roubang擦著xue口滑過,重重碾在了前面腫大的陰蒂上。 “唔??!……”司安慕大口吸著氣,眼神暫時失去了焦點。祝天澤趕忙扶好他的上身,讓那處飽經(jīng)摧殘的可憐小sao豆休息片刻。 司安慕喘息的間隔中,xue口貪婪的在柱身上吮吸,想要被大jiba徹底填滿。 祝天澤還在那里天人交戰(zhàn),覺得自己不能這么猴急,要按照順序安撫好司安慕的yinjing,讓他前面性質(zhì)起來后再cao進這處。可他的手剛放在司安慕硬挺的yinjing上,司安慕就著急的扭動掙扎起來。 “cao進去啊……祝天澤…這里不夠……”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烏黑的發(fā)絲一縷縷的貼在臉上,他顯然一刻都等不了了,身體卻軟得沒有一點力氣。過去他總是被許多的人填滿cao干,不用說發(fā)情狀態(tài),即便是沒被觸碰,還未發(fā)情的情況下,都會有假yinjing、性愛玩具塞在rouxue里,現(xiàn)在這種饑渴難耐的滋味對他來說反而陌生得很,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急得哭了出來,朝另一個小家伙求助。 “山芋……山芋、好難受……你幫幫我…cao進去…” 山芋早就蠢蠢欲動,之前司安慕清晨發(fā)情的時候,它早偷摸著舔了許久那個xiaoxue,但不知為何,司安慕并不滿足于它的舌頭,強撐著酸軟的身體,爬到祝天澤的身邊,用自己的rou逼騎在祝天澤的臉上撫慰。 祝天澤還睡得昏沉,把它氣個半死,一邊喵嗚喵嗚的大叫著,一邊用全力在自己主人身上撓出個大口子。 可司安慕專注的坐在祝天澤的臉上,看都沒看它一眼。它便委屈的趴在床角,用舌頭舔著臉,把下巴上沾著的sao水吃進嘴里,等候著司安慕呼喚它。 司安慕喜歡它,所以一定會需要它的。 只要司安慕需要,它將取祝天澤的位置而代之,不再讓他難過著急,不再讓他苦苦等待,它會在第一時間,滿足司安慕的任何需求。 現(xiàn)在,就是這個時候! 山芋后腿的肌rou繃勁,爪子抓著被單,而后猛地一蹬。它宛如離弦的箭,在司安慕話音未落的時候便來到了他的身前,大爪子無情的在自己主人身上抓撓了幾下,牙齒呲出嘴唇,表情兇殘狠戾,透出一股專屬于rou食動物的嗜血氣息。 “滾一邊去!” 祝天澤半點兒不怕,他把司安慕摟進懷里,借著兩人的體位便利,下身微微一抬,那根粗硬的yinjing便順暢的進入了濕滑的xiaoxue中。 “啊啊?。”惶顫M了…cao進來了……好爽!……”饑渴許久的xiaoxue被填滿,司安慕呻吟著絞緊rouxue,綿軟肥厚的rou壁層層疊疊吸附在柱身上,像有無數(shù)只小嘴在吮吸一般。 山芋呆愣了一下,圓眼睛眨了眨,耳朵軟軟的趴了下去。那兇惡的表情一秒鐘消失不見,只有滿滿的難過傷心盛在那雙翡翠般的眼睛里。 它喵嗚的叫了聲,大爪子搭在司安慕的身上拍了拍。 司安慕呻吟著側(cè)過頭,看到的就是一個可憐巴巴的毛絨腦袋。他被祝天澤的大roubangcao得嗯嗯啊啊叫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山芋的意思,于是抬起綿軟無力的手臂在它的頭上摸了摸。 “山芋……我是叫你、嗯哈……叫你了嗎…不要委屈……啊啊?。ao到sao點了!……” 祝天澤不滿于他的分神,下身大力的挺動了下,司安慕尖叫著收緊了手指,死死抓著山芋的軟毛,甚至拽下了幾根。 山芋嗚嗚的叫了聲,尾巴和胡須都耷拉了下來。 它難過得要死,倒不是因為疼,只是因為它覺得自己不被喜歡了,不然司安慕不會這樣無視它,還扯它的毛。之前明明是那么溫柔的撫摸梳理著它的毛,摸著摸著還會親兩口的。 祝天澤可以完全理解它內(nèi)心的活動,當即嗤笑著抬手在它鼻子上拍了下,下身還有節(jié)奏地向上cao干著司安慕的xiaoxue。 山芋躲都沒躲,它還把大爪子搭在司安慕身上,又喵嗚著叫了聲。 司安慕被干的眼睛都翻白了,身體被拋起而后又落下,每次都能讓體內(nèi)的roubangcao干到最深處,緩解了rouxue里那股抓心撓肝的瘙癢,爽到爆炸??杉幢闼竽X里全是足以將他吞沒的激烈快感,他還是無法忽視肩膀上的那個厚實的rou墊。明明只是一個爪子,只是一個精神體,一個獸類動物,卻傳遞給他強烈的委屈和傷心。 司安慕的內(nèi)心在劇烈的快感中變得不安起來。 他是不是忽視了山芋?他這樣是不是對山芋太不公平了?怎么辦? 但大腦在發(fā)情期間實在沒有太多思考的能力,司安慕在cao干的短暫間隔中,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公平…… 那讓山芋也一起cao他,不就公平了嗎? 他盡力讓自己的視線聚焦,注視著山芋的綠眼睛,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山芋…嗯…不難過……哈……你也cao我啊…cao后面……” 他設想了一下那個畫面,變得興奮起來,“cao后面那個洞、把我填滿!…山芋…要你的……” 山芋的尾巴飛速甩了起來,橢圓的瞳孔收縮成一條細線,舌頭在臉上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