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章
書迷正在閱讀:當海王遇上海王、狂野釋放造星工廠OR、江先生的兔子、聊齋-畫壁、籠中鳥、【蟲族】蟲子的一天、你只是我的按摩棒、房間(np/雙性/囚禁/調教/虐身/人獸/劇情狗血)、yin蕩的小畫妖、【主攻1v1】十四號房間
紅繩從膝彎繞過時,宋了知很配合地主動抬起腿,多少有做錯事后討好的意味。阮雪棠因此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出聲。 宋了知喉結滾動了一下,不安地望著阮雪棠的動作。 受傷的手被重新綁過,繩結避開傷處,比先前的捆法松快許多,衣衫也早被阮雪棠扒去,修長有力的雙腿被高高吊起,分別綁在床梁兩側,正是個門戶大開的姿態(tài),陽具與后xue暴露在空氣中,風光一覽無遺。 章臺柳比金陵渡還貼心,直接將yin玩器具都放在床柜里供客選用,阮雪棠饒有興味地在最下層抽屜挑選良久,宋了知被綁在床上,雖看不見阮公子在挑選什么,但光聽見那細碎的翻動聲便讓他心跳加速,說不清是在害怕還是期待。 最終,阮雪棠依舊是選了一根鞭子——他總認為宋了知長了那么肥碩渾圓的大屁股,每次挨了揍,便會呈現(xiàn)出誘人yin靡的媚紅色,xiaoxue藏在性感的股溝里,搖晃著求他饒過時會不由自主地收縮著xue口——這么個好屁股,當真是不打白不打。 與以往使用的長鞭不同,這次他選用的是較短的黑色馬鞭,前端乃是牛皮做的軟梢。 “阮某倒不知曉宋公子何時與人成親了。” 阮雪棠手持鞭子,用柔軟的鞭頭輕輕劃過宋了知敏感的大腿內側,大有宋了知說錯話就狠狠抽下去的意思。 每次阮雪棠叫他宋公子就沒好事,宋了知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不知要如何解釋才好,額頭生出細密的汗珠:“我...阮公子,我當時是出于無奈,以為是旁人,我才......” 見阮雪棠臉色依舊沒有好轉的跡象,宋了知壯著膽子,結結巴巴道:“阮公子,你別生氣。我說的娘子就、就是你......” 阮雪棠其實知道宋了知說的是自己,他老早便看出宋了知胸無大志,唯一的夢想大概也就是娶妻成家了。 “性情溫柔,天真善良?”軟梢越過飽滿的臀rou,直接拍打著xiaoxue細嫩的皺褶,“讓他往東不敢西,讓他坐著不敢站著?” 宋了知徹底慫了下來,被調教過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著。他怯怯囁嚅道:“我以為說得夸張些,別人會放過我。” 他不提起這茬還好,一提起這茬阮雪棠便來氣:“你還好意識說?若不是我與裴厲來章臺柳,你這蠢狗就真——” 阮雪棠正要好好控訴一番,哪知宋了知聽到一半便急了眼,若不是被綁著,恐怕要直接蹦起來:“與裴將軍?阮公子,你為什么要和裴將軍一起來妓院?他有沒有欺負你?” 他神情嚴肅,簡直就像是發(fā)現(xiàn)媳婦差點被人拐跑的丈夫。 宋了知心中也的確是如此認為,沒辦法,阮雪棠生得過分漂亮,裴將軍一心覬覦,又有過拐人的前科,他這個做丈夫的能不多憂心些么。 阮雪棠原本沒覺著哪里說得不對,但見宋了知那副認真追問的模樣,反倒讓他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以為自己干了什么驚天大壞事。不過阮雪棠素來是理不直氣也壯,并不會因此而愧疚,用力在滾翹的屁股上落下一鞭,清脆的響聲在屋里綻開。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我與他來是奉了皇帝的命令!” 朝廷也不是全然不理事的,特別是如今造反之地越來越多,皇帝終于略微醒悟一些,明白民心安定的必要性,所以下令徹查讓鈺京人心惶惶的挖眼拋尸案。他見上次狩獵中阮雪棠與裴厲收獲卓越,主觀的以為這倆是對好搭檔,特意讓他倆全權負責此案。 阮雪棠其實挺想將這件案子栽贓到阮云昇頭上,但還沒等他開始行動,也不知是裴厲辦案神速還是之前那幫官員太為懶政,裴厲竟在短短半天的時間里查到了章臺柳此處,召官兵暗中監(jiān)視。 阮雪棠很不愿跟裴厲同往,但自從他當上世子后,有不少人暗中眼紅嫉妒,未免被人參本,阮雪棠裝也要裝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只得與裴厲一同乘馬車前往章臺柳,哪知剛好看見宋了知正偷偷摸摸的跟在別人身后。 見宋了知久不從巷子里出來,阮雪棠便知出了事,氣鼓鼓地沖進章臺柳尋人。 馬鞭雖短,但抽起人來并不比其他鞭子輕,被打過的地方先是麻,隨即是火灼般的刺痛,麥色的臀rou上很快便腫出一道紅印,阮雪棠如此還不滿意,下一鞭便直接落在了宋了知脆弱的會陰部。 “唔!” 宋了知疼得叫出了聲,可惜他連合攏雙腿都無法做到,只能忍受阮雪棠的折磨。若單是皮rou之苦,他還是很能忍受的,可如今這痛總帶著情欲的挑逗成分,便抑不住的想要與阮雪棠親近。 “阮公子,嗯...你解開我...唔......” 阮雪棠手黑心黑,一想到宋了知差點出事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叫你少管閑事,你非要去管。是不是平日里挨得cao還不夠,非要把自己賣到妓院來給旁的男人上才滿意?” “不、不是......”他胡亂搖著頭,“我不知道后面會有人偷襲......” 阮雪棠才不管宋了知有何理由,一昧地抽打飽實的后臀。很快,宋了知被打的紅痕斑斑,屁股腫得不像話,仿佛拍一拍就能滲出血來。他的確是痛,眼眶都紅了,可陽具卻也不爭氣的跟著硬了起來。 阮雪棠還不解氣,又去床柜抽屜檢索一番,果然找到了有意思的玩意兒。宋了知眼見著阮雪棠從瓷瓶里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似笑非笑地走近。 妓院里的藥丸,不必想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經(jīng)玩意兒,宋了知心知以阮雪棠那個睚眥必報又好面子的小性兒,十有八九還記著自己當日拿錯藥的事情,保不定就要以牙還牙,讓自己也中一回春藥。于是雙唇抿緊,欲擺出個寧死不屈的姿態(tài)。 他所料得一點兒不差,阮雪棠正是存了這樣的心思,卻壓根沒想從他嘴里灌下去,手指粗略在后xue擴張幾下,將藥丸塞進宋了知的xue中。 阮雪棠手指修長,那藥丸被送得也深,很快便被溫熱的內壁捂化了,融在xue里。宋了知感覺后xue越來越癢,空虛得厲害,陽具也一柱擎天,硬得嚇人。 宋了知面色潮紅,心臟快得仿佛要跳出胸膛,發(fā)出短而急切的喘息,被縛住的雙手雙腳也在拼命掙扎,扭動著身軀想要得到發(fā)泄。汗水從額上流到眼睛里,刺痛使他恢復片刻清明,他恍惚間苦中作樂的想著,如此綁住也好,否則藥效發(fā)作后的自己真的很難保證不對阮公子做出什么。 阮雪棠顯然沒意識到潛在危險,作亂的手對著宋了知胸部亂擰一通,又俯下身,銳利的尖牙叼住乳尖咬弄,非要把小巧的乳尖欺負到腫脹發(fā)硬才滿意,宋了知嗚咽出聲,下體忍不住想往阮雪棠身上磨蹭。 阮雪棠偏不讓宋了知如愿,欺負完上面,他又將手探到宋了知身下,后xue不知何時已經(jīng)濕了,阮雪棠手指可以很輕易地滑進去,可他卻一直停在xue口,淺淺伸了指尖入內,一直按壓著肛口那一圈皺褶軟rou。 宋了知原先還能忍著不出聲,可理智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快要將他燃燒成灰,欲望催逼下,他忍不住開口求道:“嗚嗯,快進來...阮公子......我想要......” 阮雪棠全然不理會,松松握住宋了知昂揚的陽具擼動幾下,宋了知頓時發(fā)出低沉的呻吟,這般淺嘗輒止的撫慰無法滿足他茂盛的欲望,雙眸含了一層水汽,他羞恥地闔上眼,顯然想索求更多。 “阮公子,后面癢得厲害...你幫幫我......” 玩弄似的用指腹蹭過馬眼,果然換來宋了知更重的喘息和顫抖,阮雪棠略略揚起嘴角:“你要我如何幫你?” 宋了知本就快失去理智,藥效下更是不管不顧地yin叫起來,抬著屁股努力搖晃:“要阮公子插進來cao我...用大roubang捅賤狗的saoxue...快點...阮公子,我想要你......” 能把老實本分的宋了知逼到這種地步,阮雪棠這才滿意,緩緩脫去衣物,巨大的陽根抵在宋了知的xue邊,用力送了進去。 “嗚嗯!進去了......”未被仔細擴張的后xue傳來絲絲痛意,然而馬上就被空虛的腸道被炙熱的陽具填滿的快感所蓋過,“好舒服...大roubang進得好深......” 阮雪棠掐著宋了知后臀的軟rou開始賣力抽插,把宋了知頂?shù)靡鈦y情迷,吐出不少比以往大膽的yin詞浪語。 腸rou緊緊裹著陽具不放,宋了知癡迷地望著阮雪棠:“好喜歡...唔,大jiba干得我好爽,慢一點......” 阮雪棠一下比一下頂?shù)蒙睿焖俪椴逯?,汗水滴到宋了知的身上:“sao婊子,以后還敢多管閑事么?!” 宋了知被撞出嗚咽,斷斷續(xù)續(xù)求饒道:“不敢了...賤狗...以后一定聽話...??!阮公子不要老撞那里......” “哼,你這不長記性的東西!每次都是挨了罰才老實,莫不是天生下賤,故意討主子罰你?” 在猛烈的快感下,眼淚落了下來,宋了知仍被綁著,只能無助地承受阮雪棠的占有和懲罰:“哈啊...賤狗不會故意的...唔......嗯,喜歡阮公子cao我...只給阮公子......” 阮雪棠有心要教訓宋了知,所以這一次做得格外久,宋了知又被用過藥,先前還能射出白精,可射過三四次之后,囊袋再射不出東西,雖然硬著,但只流出稀稀的清液,求歡的呻吟也漸變成了討?zhàn)垺?/br> 藥效早就過去,阮公子卻還不肯放開他,好不容易射了一次,結果替他松綁后將宋了知翻過身,令他跪趴在床上,再度捅了進去。 第二回直直做到午夜,待阮雪棠徹底滿足之時,才發(fā)現(xiàn)宋了知竟是昏了過去,早就不省人事了。他將射過精的陽具從宋了知體內抽出,濁精從被過度使用而無法閉合的xue口流出一些。 阮雪棠被宋了知伺候慣了,本能地等著宋了知來替他擦洗,怎知宋了知這次當真是精神與rou體的雙重疲憊,居然久久不曾醒來。 他有潔癖,最受不得臟的,見宋了知還沒有要醒的意思,自己下床清理,又看到宋了知股間不時流出的jingye,原本是想把人叫醒,可宋了知或許是今日受了驚,昏睡時仍微微皺起眉頭,阮雪棠猶豫片刻,紆尊降貴地替宋了知擦洗一番。 待上了床,宋了知依舊是睡得極不安穩(wěn)的樣子,偶爾發(fā)出一兩句驚惶夢囈。阮雪棠十分嫌棄地打量了一會兒,最終模仿著宋了知以往抱他睡覺的姿勢,把人摟進懷中,不情不愿地拍了拍宋了知的背:“別嚎了,我在這兒呢。” 被抱著的宋了知像小狗認主一樣老實下來,在阮雪棠懷里拱了拱,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