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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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滿以為他今夜會同阮雪棠做到最后,畢竟最后不僅宋了知全身赤裸,阮雪棠也衣襟大開——他又漲奶了,乳尖緊緊翹著,輕輕一捏就能擠出雪白的乳汁。 虧宋了知在意亂情迷中還記著阮雪棠愛潔,從地上爬起后重新洗漱一番,這才覆在阮雪棠身上,濁根仍挺立著,宋了知此時此刻卻只想令阮雪棠快活,仿佛伺候阮公子才是情欲宣泄的最好方式。 他并不急著吸吮,輕含住粉色的乳珠,舌頭靈活而溫柔地挑逗,像是技術(shù)不好般,偶爾用牙尖抵在嬌嫩的皮rou上輕輕磨蹭。手也未閑著,做慣勞務(wù)的手有些輕佻地繞著乳尖打轉(zhuǎn),用帶繭的指腹按壓被冷落的另一側(cè)rutou,他這樣一擠,奶水立刻涌出來,濕漉漉順著宋了知指尖往下淌。 “別胡鬧!”阮雪棠臉頰微紅,呼吸亦有些不穩(wěn),惡狠狠地瞪了宋了知一眼。 宋了知這才老實下來,乖乖把奶水吮干凈了,還戀戀不舍地含住阮雪棠乳尖不放,急切地扯下阮雪棠腰帶,想替他把褲子褪下。 阮雪棠原本有些迷茫的神情頓時恢復(fù)冷清,拍開宋了知的手,將散開的衣襟重新系好:“把蠟燭熄掉,我困了。” 宋了知的欲望依舊高昂,阮雪棠卻已經(jīng)背對著他躺進被子里,宋了知拿他沒辦法,吹滅蠟燭,他在床邊干坐了一會兒,等情欲完全退去后才鉆進被窩,又把阮雪棠抱入懷里,讓他倚著自己睡。 阮雪棠自從流產(chǎn)后便添了手足生涼的毛病,夏天還覺不出什么,入秋后越發(fā)畏寒,很不客氣地在宋了知暖洋洋的懷里找到個舒服位置安然睡去。 他沒心沒肺,自然睡得香甜,宋了知卻對著黑暗出神,男人大多如此,情欲發(fā)泄后很愛思考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宋了知情欲沒能發(fā)泄,但不妨礙他多愁善感。 他終于琢磨明白,阮公子帶他一起走,極大概率是因為路上缺人伺候。就比如這漲奶一事,他便離不得人照顧,自己于他而言,或許不過是個幫忙吸奶的工具,畢竟阮雪棠最要面子,決不肯再讓別人發(fā)覺自己身子的與眾不同。 宋了知難得自憐自哀一回,懷中的阮雪棠卻不知夢見了什么,貓兒似得在他懷中蹭了蹭,把宋了知本就不冷硬的心蹭得比云朵還軟,連忙將人又摟緊了一些。 他心緒如麻,越想越偏,又覺得今天吃飯時那些下人們伺候得過分親密,端茶布菜,只差沒負責(zé)幫主人家把菜咽下去,阮雪棠和葉靈犀卻泰然處之,可見富貴人家根本沒把下人當(dāng)人看,保不準阮雪棠并不介意其他下人來替他解決漲奶,畢竟他的阮公子對人情世故一向是劍走偏鋒、思路清奇的。 要是阮雪棠這樣誘人的身子被別人瞧了去......宋了知身上一陣寒意,立刻將懷中安眠的阮雪棠搖醒。 “阮公子,你可千萬別找其他人吸奶!”他不放心地補了一句,“漲了就叫我?!?/br> 阮雪棠本來夢見自己與葉靈犀吵架,吵至酣處,把葉靈犀沒毀容的那半張臉也給氣歪了,又來了一大幫人同他爭辯,通通被他罵了回去,正洋洋得意著,突然就被宋了知叫醒,莫名其妙聽那家伙說嘰里咕嚕說了句什么,自然大發(fā)雷霆,在被窩里狠狠踹了宋了知一腳:“大半夜發(fā)什么瘋!” 阮雪棠揍完宋了知,繼續(xù)回夢中舌戰(zhàn)群儒。 而宋了知,rou體雖然尚且痛苦著,但是見阮雪棠并沒有拒絕自己的要求,精神上已得到滿足,繼而又把阮雪棠擁回懷中,痛苦且甜蜜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丫鬟請他們?nèi)ワ垙d用飯,宋了知起床應(yīng)了,阮雪棠卻有些賴床,宋了知拿布帕沾了溫水輕輕給他擦臉,這才把人哄醒過來。 阮雪棠揉揉眼睛,夢游似的由宋了知牽著去了飯廳,倒也不生氣,夢里鬧騰了一夜,確實是餓了。 天漸冷了,夷郡又連日陰霾,天亮得極晚,丫鬟是提著燈籠領(lǐng)他們過來的,讓人以為尚在夜里。 墨色幽靜間,遠處傳來幾聲犬吠,阮雪棠循聲望去,只見廊下漆黑一片,白燈籠慢慢飄來,昏暗的燈光照著一張慘白的臉,一半美若天仙,另一邊猙獰扭曲,燈籠白,臉也慘白,只有嘴唇涂得鮮紅,在慘白中笑出詭異彎曲的弧度,像是剛吃完小孩的惡鬼,嘴邊鮮血還未擦干凈。 領(lǐng)宋了知等人前來的小丫鬟被嚇得渾身發(fā)顫,原本半夢半醒的阮雪棠也跟著清醒過來,不是害怕,而是貨真價實地被葉靈犀丑到了。 “太難看了。” 早餐時,阮雪棠由衷地作出評價。 葉靈犀今日愛俏,特意早起了一個時辰化妝,遠山黛愁云鬢,抹了個最紅最妖的大紅唇,自認為花枝招展,提著燈籠剛想同阮雪棠打個招呼,哪曉得把自家丫鬟給嚇壞了,人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 宋了知又替阮雪棠向葉靈犀賠罪,并且真心實意地答道:“不難看的,只是口脂略艷了一些?!?/br> 葉靈犀頓感自己找到了知音,覺得宋了知堪稱她美容路上的伯樂,很有一番理論想同他分享。 她原本就毀了容,化妝后反而令所有缺陷更加明顯,阮雪棠越看越不順眼:“你就不能戴個面紗遮住么?” “遮了容易發(fā)炎??!”葉靈犀滿不在乎地答了,將包子掰成兩半,她一半,桌下的狗一半。 “也可效仿前朝的李貴妃?!?/br> “你覺得我的臉要畫多少朵梅花才能遮完?” 阮雪棠原本想讓葉靈犀學(xué)學(xué)李貴妃,昔日李娘娘不小心被燙傷臉頰,后宮皆以為她的恩寵到了頭,哪知道李貴妃在傷處描畫出一朵梅花,惹人憐惜的同時更顯嫵媚,自此盛寵不歇??烧缛~靈犀所言,這張臉傷疤太大,要是真學(xué)李貴妃,恐怕只能在臉上畫向日葵來遮蓋了。 想象半張臉畫著向日葵的葉靈犀,這或許又是丑的另一種境界了。 阮雪棠仔細權(quán)衡一番:“你還是繼續(xù)難看著吧?!?/br> “本來也沒想好看,能多惡心你一天算一天?!?/br> 葉靈犀笑瞇瞇地用筷子夾了塊水晶蝦餃逗狗,桌下的狗趴在葉靈犀腿上,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葉靈犀的筷子,口水流了一地。 宋了知本有些擔(dān)心他們吵起來,哪知道他倆在餐桌上唇槍舌戰(zhàn)的同時還不忘吃飯,吃飽后又把宋了知和狗攆去偏廳,兩個人繼續(xù)邊斗嘴邊商量正事。 這世上無論什么事業(yè)都需要錢財才行得通,葉靈犀難免擔(dān)憂:“那幾家,你就真相信他們肯那么大方給錢?幾百萬兩可不是小數(shù)目,只怕人家將你當(dāng)騙子看。” “若我手中只有幾十兩,旁人自然會以為我有所圖謀?!比钛┨挠謴娜~靈犀那兒搶來一袋零嘴,邊吃邊往下講,“可要是我有幾千萬兩呢?” “那得先分我三成,我要給我的寶兒們再換個大宅子,帶水池的那種。夏天我就和我的乖乖們一起鳧水......”葉靈犀越說越興奮,仿佛已經(jīng)看見未來的快活日子。 阮雪棠冷眼看著她發(fā)瘟,葉靈犀展望完美好未來,變臉似的正經(jīng)了神色:“可是你沒有幾千萬兩?!?/br> “只需他們覺得我有,那我便有?!?/br> 因為邊吃邊講話,阮雪棠差點咬到舌尖,還好葉靈犀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而是認真地順著阮雪棠的話往下說:“虛張聲勢?” “乘借東風(fēng)?!?/br> 葉靈犀先前吃得太撐,打了個長長的嗝,連拍胸口,免得自己把自己撐吐了:“薛家的風(fēng)有這般大?” 阮雪棠這回長了教訓(xùn),先把嘴里零食咽下才說話:“等著瞧吧。” 兩人細細商量許久,雖然計劃還剩許多地方有待商榷,但他們都覺得今天討論到這里已經(jīng)足夠了。葉靈犀覺得阮雪棠性格實在討厭,阮雪棠看了那么久葉靈犀過分“妖嬈”的臉蛋,也覺得很難以忍受。 他們?nèi)テ珡d時,葉靈犀為了還自己一個清凈,很殷勤地同宋了知搭話:“宋公子不去夷郡街上逛逛么,夷郡旁的沒有,好吃的好玩的卻有許多?!?/br> 宋了知看了一眼在旁邊吃話梅的阮雪棠,暗道阮雪棠愛吃小點心,自己倒是可以去街上給他買些回來,他不抱希望地隨口問道:“阮公子,你要與我同去么?” 阮雪棠也不樂意同葉靈犀和一大群狗呆在一起,點了點頭,破天荒地答應(yīng)了。他剛隨著宋了知跨出大門,葉靈犀便立刻辦了一桌歡送阮雪棠滾蛋的酒席,獨自在家中胡吃海喝。 夷郡因為道路險阻,少有外商路過,不過街上依舊熱鬧非凡,絲毫未受亂世影響,頗有世外桃源之意。 挑著扁擔(dān)的小販從二人身邊經(jīng)過,宋了知將阮雪棠護在身邊,生怕他被磕著碰著,后來街上行人實在太多,幾乎是人擠著人走,宋了知又怕二人走散,緊緊牽住阮雪棠的手,反正衣袍寬大,旁人看不出端倪。 阮雪棠掙了一下,沒能掙脫,也就由著他牽了。 宋了知臉上不動聲色,心里早就樂得找不著北了,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出遠門,看什么都新奇,像個毛頭小子般卯足了勁想討阮雪棠高興,把好東西都要送到他面前。阮雪棠嘗了幾份糕點,都嫌過分甜膩,那些小玩意兒更是提不起他的興趣,只是看宋了知高興得和傻了一樣,覺得他這樣也挺有意思。 宋了知遠遠便瞧見銀樓對門立著個買糖葫蘆的小商販,心想買糖葫蘆總出不了錯,只是兩個大男人肩并肩一同買糖葫蘆實在奇怪,便讓阮雪棠在銀樓邊等他:“阮公子,你可別亂走,我就在對面買糖葫蘆,馬上就過來?!?/br> 阮雪棠嫌他啰嗦:“快滾?!?/br> 宋了知不放心地看了他幾眼,這才轉(zhuǎn)身朝小販處走去,川流不息的人群很快將宋了知身影掩去,昨晚沒睡足的阮雪棠有些犯困,準備等宋了知買完糖葫蘆就拉著他回去午睡。 正在此時,銀樓走出一對父子,只見父親憐愛地撫上男孩頭頂:“好孩子,等爹以后賺了錢,再給你換個金墜子戴。你幾個哥哥都沒能保住,戴上這個,鬼差便索不走你的魂了?!?/br> 小男孩耳上竟然如女子一般戴了個銀耳環(huán),對父親牛鬼蛇神的封建之言并不感興趣,正高高興興拉著他父親往外走:“爹爹,那兒有糖葫蘆,我想吃!” 沉溺在喜悅中的兩人都沒注意站在銀樓邊的阮雪棠,而阮雪棠周身發(fā)冷,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他好不容易從軍營中逃出,渾身乏力地趴伏在馬上。受驚的戰(zhàn)馬跑入深山,他也不慎從馬上摔落,當(dāng)即昏迷過去,直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把他喚醒。 有人掰開他的雙腿,進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