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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病吧……”我夾著滿屁股的jingye，拖著腳步被江麟半箍著腰帶著往前走，“絕對被她們聽見了……”

    江麟低頭看我：“你說什么？”

    “為什么非要在試衣間里插進(jìn)來？”我沒好氣地說，“搞了這么久，你還插這么重，絕對被店員和顧客聽見了！”

    我的腿猛地一軟，被江麟摟著站住。

    沒頭沒腦的，江麟突然提起小羅：“你后來有跟小羅聯(lián)系嗎？”

    “？”我對上他清澈的眼神，把“你沒把他吃了？”的疑惑吞進(jìn)肚子。

    “他不記得了?！苯胝f。

    “什么？”

    “你好沒有想象力，”江麟嚴(yán)肅地盯著我，“我是人魚。”

    后頸一麻，耳邊迅速響起他同我zuoai時說過的那些話，我驚詫地望向他：“你……”

    江麟似乎知道我要說什么，只是輕巧地點了點頭。

    我本就遲緩的腳步更是直接停了下來，而江麟仍在往前走，他的胳膊撞在我的背上，我被他推了個小趔趄，已經(jīng)被內(nèi)衣裹住的乳rou抖了兩下，我立刻尷尬地把手環(huán)在胸前。與此同時，我的腦袋里浮現(xiàn)出一段破碎不堪的記憶。

    記憶的畫面是江麟，確切的說，是江麟對我說的話。

    “他們答應(yīng)我，如果留下人魚的孩子、找回先祖被人類捕獲后遺失的脊骨，就讓我回來?！?/br>
    那時我說了什么？

    “……我會幫你的?！蔽翼槒牡胤笱苤?/br>
    ？？？？？？？

    意識到那是江麟狂暴化的第二天，我和他之間發(fā)生的對話，我本就疲乏的身體瞬間完全失去了力氣，在商場大門前，直直地朝地上坐去。

    天吶，我答應(yīng)了江麟什么？人魚的孩子？幾個大字撞擊著我的腦袋，江麟總在zuoai時說的那些話也一同閃現(xiàn)出來。

    胃部傳來一陣絞痛，很快被作嘔的沖動掩過，我一只手捂住嘴干嘔起來，一手則不由自主的撫上我因為被江麟射了一肚子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我魂不守舍地回到家，未等我想好怎么質(zhì)問江麟，我接到了我哥打來的電話。

    我家在隔壁Z市，不怎么遠(yuǎn)，開車也不過一兩個小時，坐高鐵更快。但除去各大假期，我并不怎么回家。魏璐，也就是我哥，一畢業(yè)就回了Z市，吃住都在家里，我也不太cao心家里。

    我哥問我什么時候回家，要不要開車來接我，我婉拒了他的好意，支支吾吾地定了個大致的日期，掛掉了電話。

    并非不想回家，而是當(dāng)下我有著比回家更著急確定的事情。

    現(xiàn)狀是我連我是怎么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都不知道。

    我想著要怎么開口去問江麟那句話的含義，我內(nèi)心深處仍對他是一條人魚的事實難以置信，若非我的身體真的出現(xiàn)了詭異至極的變化，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走到向他去征詢確認(rèn)的地步。

    但掛掉電話時我哥的聲音時不時縈繞在我耳邊，擾亂著我本就紛繁復(fù)雜的心思。我不由得又去想前兩年回家時，我同家人的接觸。爸媽倒還好，主要是我哥，我和他正好差相差三歲，我步入初中青春期，我哥正好開始高中住宿生涯；而等我考上他同一所高中，他已經(jīng)去了外省上學(xué)。

    因此雖然小時候我總和我哥一起洗澡睡覺，但在我的青春期和成年之后，這樣的頻率已經(jīng)大大減少——除了去年，他硬拖著我去泡了溫泉。

    我有些頭疼。

    我又引導(dǎo)自己去想些關(guān)于家的回憶，好讓我對回家這件事不那么抗拒。但這時候，江麟那句意味不明的話，還有我草草就應(yīng)下的回答，又開始重復(fù)播放。難道我真的會為江麟大著肚子生下人魚的孩子嗎？

    來得突然走得也快的嘔吐，高潮時酸脹發(fā)燙的小腹，異樣發(fā)育如同哺乳期婦女般溢乳的胸部……

    這一切似乎都在昭示著我已經(jīng)被江麟改造成人魚母體的事實。

    “你在和誰打電話，”江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我的面前，低頭看著我，雖然詢問了我在和誰打電話，但是從他冷淡的語氣中懷疑那只是他最近學(xué)會的“社交用語”，他又問我，“不先去洗澡嗎?！?/br>
    我被突然出現(xiàn)的江麟嚇得一僵，緊繃的身體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液體從內(nèi)向外滲出，我下意識地絞緊大腿，實話實說：“我哥，他問我什么時候回家。”

    “哦，你們公司提前一天放假是嗎？”江麟在我面前蹲下，改為仰頭看我，這樣的角度，他的美貌更加清晰全面的展露在我眼前。

    于是我一邊躲閃著他的視線，一邊卻想起一件絕不該在這個時候想起來的事，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已經(jīng)脫口而出：“今年你要跟我回家嗎？”

    “……”江麟罕見地沉默了幾秒，“可以嗎？”

    我看向他的眼睛，不知道如何作答，先前我也懷疑是否是因為“人魚”這一身份，使他擁有了這樣一雙裝得下大海，盛得住星空的眼睛，但直到這一刻，我才敢確定，那是一雙人類的眼睛，因為那和他mama的眼睛一模一樣。

    “哦，我去洗澡了?！蔽覚C械地翻動嘴皮子，撐住沙發(fā)站起來，朝衛(wèi)生間走了兩步，胸部又在此刻彰顯它的存在在，尤其是脫去了外套，套著毛衣的我，由于穿上了女士內(nèi)衣而使得胸部變得更加高挺之后，我的余光無法對我胸前將厚實毛衣頂起的隆起視而不見。

    我緩緩地伸手摸上去：“會恢復(fù)嗎？”

    “會，”江麟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顯然他知道我在說什么，“人類的身體會對孕育做出反饋，孕育結(jié)束就會恢復(fù)。”

    我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這是我欠你的對嗎？”

    再等到江麟的回答之前，我先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我沉默地捶打著我的小腹，然后大力地擠壓著我的胸部，直到擠不出任何東西，紅腫的rutou可憐兮兮地吐著最后一滴顏色淺淡的液體。我也疼得滿臉淚水，坐在裝滿冷水的浴缸里，我才意識到我在江麟面前根本毫無還手的機會。

    我冷靜下來，趁江麟外出時去了樓下的藥店，買了驗孕棒和避孕藥，售貨員小哥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沖帶著帽子墨鏡口罩的我露出一個心知肚明的笑來，又彎下腰，從柜臺下面抽出一板藥片，甩在我面前，口氣不懷好意：“幾個月了？”

    我差點拔腿就跑，但我的腿還虛弱得直發(fā)抖，我藏在口罩下的嘴一開一合，只發(fā)出艱難的氣音。

    “兄弟，別裝了，一開始就想要墮胎的是吧？”小哥用手指戳了戳藥片，錫紙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拿去吧，當(dāng)我好人好事了，嗤——你女朋友真夠倒霉的?！闭Z氣間的嘲諷盡數(shù)體現(xiàn)。

    我沉默地付了錢，甚至沒有上樓，在拐角的便利店買了一瓶水，頂著便利店收銀員百無聊賴的“人間觀察”式的眼神，在她面前擰開瓶蓋，把半板沒有標(biāo)簽的藥片塞進(jìn)嘴里，夸張地灌下半瓶水，逃也似的跑回家里。

    一覺睡到半夜，我的身體毫無反應(yīng)，唯一改變的只有上午被江麟吸掉大半的奶液，經(jīng)過一下午和一晚上的積累，在我睡得昏天黑地的時候，不知不覺地溢了出來，將我的睡衣沾濕了兩大片。

    ……

    事已至此，我也明白了。

    事情并沒有再出現(xiàn)任何轉(zhuǎn)機，發(fā)展甚至比我想象的快上許多，等到二十天后的春節(jié)假期終于來臨，我拽著江麟坐上回家的高鐵，我的小腹已經(jīng)隆起了一個相當(dāng)明顯的弧度，說明顯倒也不算，穿著外套的我還是一副熟悉的體型，rou眼看并無半分異樣，只是我已經(jīng)穿不下我的所有牛仔褲了。

    如果硬要說這之間對我的生活有所改善的事，那只有江麟早晚如同打卡般地為我吸奶，這有效緩解了我總是脹痛墜痛、溢奶的胸部所帶來的麻煩。而且我似乎可以稍稍控制奶水了，不至于隨便摩擦顛簸一下，就擠出一兩滴來。

    ……真說不上這是個什么感覺，我居然開始對我這樣的身體感到熟悉而非陌生了，真令人作嘔。更令我感到有些無力的是，這種感慨并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早在最初那條奇幻生物頻頻出現(xiàn)在我的yin迷夢境里，而我竟然慢慢接受了這一設(shè)定的時候，我就對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了厭棄。

    而這次，在我發(fā)現(xiàn)針對人類女性的避孕藥和墮胎藥甚至驗孕棒都無法起效時，我的潛意識里已經(jīng)有個小小的我，正揮舞著白旗，向江麟求饒，向命運低頭了。

    我還與江麟進(jìn)行了一次徹底坦誠的對話，說是對話，更像是他單方面對我的科普。

    江麟告訴我我的腹腔深處因為高頻率的性愛和人魚jingye的催化，生出了一個稚嫩的腔體。在臨出發(fā)前害怕被家人發(fā)現(xiàn)身體異樣的我追問江麟，為什么我的肚子大得這么快，于是我又得到了他的補充教學(xué)說明，人魚的jingye是卵最根本的養(yǎng)料，我因為漲奶而躲避與他zuoai那段時間，卵就無法發(fā)育。

    而在這二十天的時間里，我和江麟總是在他吸奶的時候擦槍走火，一連幾天我都不得不早上含著他的jingye上班，而晚上又含著他的jingye入睡，因此我肚子里的卵便開始瘋長。

    于是我宣布禁欲。

    第一我不想在我的家里，我真正的，住著我的爸媽哥哥的家里，同他zuoai；第二，我更不想十天的春節(jié)假期結(jié)束之后，我就變成一個臨產(chǎn)的孕婦，接受家人和同事的目光洗禮。

    即便如果有可能，我很希望將這段時間縮短至一天（不可能），但前提是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

    禁欲的第一天便是我們回家的這一天，即便我屁股里還含著江麟昨晚射進(jìn)去的東西，但是今早我拒絕了他好心幫我解決胸部困擾的提議——我說了，我可以控制一些了。

    但當(dāng)高鐵開動十分鐘之后，我便后悔了，我的“控制”完全建立在江麟的“幫助”之下，早上趕高鐵和手忙腳亂收拾東西的情緒完全掩蓋了我身體的異樣，終于在平緩行駛的交通工具上坐下來的時候，積滿奶水的rutou與衣服的摩擦讓我坐立難安起來。

    是的，我沒有穿戴任何束縛胸部的東西，我把內(nèi)衣留在了衣柜深處。

    有了江麟的“幫助”和我的“自我控制”，那件目擊了我和江麟試衣間情事全程的內(nèi)衣，后來并沒有被我穿過幾次。而回家更加喚起了我早已稀碎的羞恥感，我堅持把那東西從行李箱里扔了出去。

    不得不說我被刺激得性欲高漲，連呼吸產(chǎn)生的細(xì)微摩擦都成為了我的負(fù)擔(dān)，雖然不合時宜，但此時此刻，我勃起了。

    江麟告訴我，卵正處于快速發(fā)育的時期，我的身體會控制高潮的頻率，以免引起腔體收縮，因此相較于之前總是難以抑制的熱潮泛濫，在感受到快感的時候，我的yinjing會更容易勃起。

    我記得當(dāng)時我相當(dāng)愚鈍地重復(fù)，腔體收縮？熱潮泛濫？

    江麟則直接扒掉了我的褲子，擠進(jìn)我的腿間，將兩根手指探進(jìn)我的身體，用實際行動一邊cao作一邊向我解釋：“你不是總噴水嗎，這段時間會好一些?！?/br>
    ……媽的，想到這里，我覺得我的yinjing又硬半分，rutou也不甘示弱。我夾緊大腿，順便小幅度地收緊了手臂，一派正襟危坐的樣子。

    又堅持了五分鐘，或者根本沒有五分鐘，我佝僂著身體，捂著小腹，像個小老頭一般起身，在江麟不解的目光中，磨蹭著腳步挪動著身體，擠進(jìn)了高鐵上狹小的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