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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室友是人魚在線閱讀 - 【13】是人?還是魚

【13】是人?還是魚

    13

    江麟抽出半軟的性器,魏遙雙腿大張著,一只腳的腳踝被江麟握在手里。失去的阻礙,被完全cao開的xiaoxue陸續(xù)涌出些混著清液的精水,是江麟射進去和魏遙流出來的東西。魏遙察覺到下身如同失禁般的感覺,臉上一僵,匆忙想要合上腿。

    魏瑤的身體說不上多好看,但是很勻稱;胸肌不大,但是奶頭被吮吸之后就會變得像女人的一樣紅潤飽滿。他的腰和腿很細,肌rou均勻,雖然有些偏瘦,但在那之后,屁股也有在逐漸變得富有rou感,剛剛脫掉內(nèi)褲的時候,被勒出的淺淺的紅印會顯得特別色情。

    江麟的視線如同檢視器一般掃視著魏遙近乎全裸的身體,魏遙的脖子上還印著他剛留下的深紫色吻痕,魏遙暫時還不知道,知道了之后大概也只是會生氣地抱怨幾句,然后找出件高領(lǐng)的衣服穿上。

    對比之下,他大腿和腰上的手指留下的痕跡要好一些,胸口上還沾著自己不受控制而射出的jingye,更別提他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和被親得紅腫的嘴唇。

    魏遙的雙眼紅腫,一只眼睛的睫毛上還夸張地掛著一滴淚水,眼下泛著淺淺的青色,視線也有些飄忽,整個人看起來都不怎么好,不過江麟不怎么在乎這個。

    江麟回想起剛才被自己cao得失神的魏遙,吐著舌尖求饒,翻著白眼射精,呢喃著“好大好深”然后不自覺地更加用力,一邊夾緊大腿把自己的腰牢牢勾住,一邊用溫?zé)岬哪c道主動地絞緊自己。

    在zuoai這件事情上魏遙很有天賦,但是其他來說魏遙實在很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毫無察覺,江麟想。他抬起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魏遙翻身下床,甫一落地,便驚呼一聲,跪坐在地上。

    魏遙揮開江麟去拉他的手,也不看江麟,撅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扶著腰往浴室走去,他走得很慢,臀rou隨著他的腳步輕微地顫動,他屁股里亂七八糟的東西也隨著他的動作沿著腿根流下來。

    江麟露出一個不怎么明顯的笑來,然后轉(zhuǎn)開視線。

    好在第二天魏遙還在休額外的假,不過魏遙脖子上江麟留下的痕跡沒個三四天也不會消掉。如同江麟想的,魏遙一覺睡到下午,氣急敗壞地和他抗議了一通,警告他下次不許在身上留下痕跡,然后他就聽到江麟慢悠悠地開口:“你已經(jīng)想好下次的時間了嗎?!?/br>
    魏遙頓時語塞,耳朵也跟著立刻紅得發(fā)紫,過了半分鐘,好像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裝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假笑著對江麟說:“隨時都可以,反正是成年人?!边呉а狼旋X地強調(diào)“成年人”,魏遙邊從沙發(fā)旁邊走開,姿勢還略帶尷尬地往門口走去。

    江麟看著魏遙的脖子,不置可否地沖著他的背影“嗯”了一聲。

    魏遙不算白,起碼比起“冷白皮”的江麟,要黑上一個色號,但是這不妨礙他脖子上的痕跡的醒目。尤其是他穿了一件圓領(lǐng)的紅色套頭衛(wèi)衣,整截脖子都露在外面,配上運動短褲,昨天晚上那從床上下來的一跪留下的淤青也完好地留在他的膝蓋上。

    “你要出門嗎?”江麟叫住魏遙。

    魏遙偏了偏頭,沒有看江麟。前一天晚上的事,結(jié)束在自己進了浴室。那之后江麟就離開了,艱難清理完自己的魏遙裹著滿身水汽出來的時候,對著空蕩又一片狼藉的臥室發(fā)了會兒呆,心緩慢下沉,胃傳來一陣陣隱痛。

    這種心情叫做失望嗎?魏遙扶著腰坐在床邊,腿間的異樣揮之不去,不知道是因為江麟的東西型號超標(biāo),而且cao得太深,還是第一次做就做得太過了,總覺得不怎么舒服,在浴室里漲紅了全身,別扭地摳挖了半天,也不知道肚子里的東西排干凈沒有……

    這么一想,連帶著小腹也隱隱酸脹。

    魏遙按了按自己的肚子,想起江麟的性器插在里面頂起一個鼓包的樣子,頓時腦袋開始“突突”地跳,小腹里的酸脹感也逐漸被灼熱取代。

    意識到身體在蠢蠢欲動,魏遙及時止住了綺思。身體很痛,整個人都很是疲憊,這就是和男人zuoai的感覺嗎?當(dāng)初在廚房約定的“互相幫助”也包括了邀請江麟cao自己嗎?果然是因為那些夢吧,不由自主地覺得和“江麟”zuoai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

    魏遙迷迷糊糊地思考著,盡管腰和腿都像是被拆卸了重裝,疼得可以,但是精神卻意外地清醒著。

    呈“大”字型躺在亂糟糟的床上,魏遙整顆心飽含著瘋狂愛欲結(jié)束、清醒之后,對小兩歲的同性室友產(chǎn)生的愧疚之情,先是在夢里頻繁意yin和對方zuoai這件事本來就有夠離奇了,再是同約定江麟互相幫助,而后直接發(fā)展成插入式性愛關(guān)系完全則是自己沒想到的。

    ……但是,推開門的時候,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的時候的失落感卻也是實打?qū)嵉爻霈F(xiàn)了。是因為夢里的江麟總是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原因嗎?還因為和“江麟”實在做了太多次了?魏遙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一些,不能再讓那些雜亂的夢來引導(dǎo)自己對江麟的感覺。

    江麟或許有些木訥,還有些脫線,但是確實是一個好人,自己不能……

    “魏遙?”見魏遙就這么對著門發(fā)起了呆,江麟出聲喊他。

    魏遙打了個激靈,從昨晚混雜的神思中抽離出來,還是沒有回頭看江麟:“啊,我去買點飲料,你要喝什么?”

    “你就打算這么出門嗎?!苯胝酒饋?,朝魏遙走去。

    果然是高估魏遙了,江麟搖了搖頭,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猜測發(fā)現(xiàn)吻痕后的魏遙會找出件高領(lǐng)遮蓋一下,結(jié)果魏遙根本沒有想到這一茬。

    魏遙這才轉(zhuǎn)過頭來,不過視線也沒有落在江麟的臉上,只是虛虛地聚焦在他的肩膀位置,訥訥地問:“怎么了?”

    江麟抬起手,想要拎一拎魏遙的衛(wèi)衣帽子,手還未碰到任何,魏遙大驚失色,猛地拍開江麟的手,一邊往一側(cè)躲閃,和側(cè)柜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巨響。魏遙眼前一黑,緊接著臉上傳來一陣劇痛,視線也頓時泛出電視機雪花,他痛苦地捂住了臉。

    仗著身高,江麟堪堪扶住側(cè)柜頂層搖搖欲墜的花瓶,低頭看著眼眶撞在隔層板上,痛得把臉皺成一團的魏遙。

    “……”江麟抿起嘴,往后退開一步,“你躲什么,成年人?”

    魏遙捂著右眼,發(fā)出“唔唔”的呼痛聲,埋怨的話說出口像在哭訴:“君子動口不動手,誰知道你是不是要打我……”

    “我干嘛打你?”江麟摸不到頭腦,干脆趁著魏遙閉著眼睛的空隙,直接握住了魏遙的手,把他的手拽了開來查看傷處,看見他的右眼眶顯然撞得不輕,短短十幾秒鐘就鼓起了一個夸張的腫塊,上邊還有一道小口,隱隱地滲著血。

    魏遙一只手被江麟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粗暴地抹掉因為生理疼痛而無法控制流出的淚水:“……我臉還在吧?”

    江麟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

    魏遙破涕為笑。

    小插曲很快結(jié)束,等魏遙經(jīng)過江麟直白的提醒,終于想起了早先醒來時,沒有見到江麟,兀自從藥箱里翻出卻忘記貼上的膏藥貼。尷尬地當(dāng)著江麟的面貼住了脖子上夸張的痕跡,魏遙才同手同腳地出門了。

    魏遙提著兩個半打的可樂回到家的時候,家里又沒有人了。

    稍稍松了口氣,不用在發(fā)生那種事情之后面對若無其事,只是普通地看著自己的江麟,魏遙一副輕松的樣子,長舒一口氣踢開拖鞋,心卻再次沉進胃里,緩緩下墜的疼痛又出現(xiàn)了。

    直到隔天接近中午,魏遙要去上班,都沒有再見到江麟。

    江麟的鞋放在大門口,他的房門緊閉,魏遙拎著電腦,站在門口,直直地看著江麟的球鞋,復(fù)又脫掉自己剛穿上的鞋子,氣勢十足“蹬蹬蹬”地走到江麟的房間門口。在房門口站定,魏遙躊躇了半晌,房間里毫無聲響,沒有鍵盤的聲音,也沒有人走動的聲響,只有魏遙手里的手機接二連三地跳出工作群的信息來。

    “江麟,我走了,”魏遙清了清嗓子,像是被手機提示音催促般的開口,說出口之后又覺得有些別扭,補充道,“我去上班了,記得吃飯,再見?!?/br>
    室友之間,出門說一聲,是十分正常的事吧,之前這里是小羅的房間的時候,自己可是來去自如的。魏遙想著,點了點頭,按了按膏藥貼翹起的一個角,離開家,帶上了門。

    除了被以唐糖為首的幾個項目組固定組員輪番詢問了假期遭遇了什么,怎么臉上脖子膝蓋紛紛受傷以外,魏遙這一天過得充實緊湊,只有在做大幅度表情時,牽扯到眼眶的痛處,才會在突然的疼痛中極偶爾地想起江麟。

    身上多處傷痕被魏遙以從樓梯上摔下來敷衍過去,魏遙和唐糖結(jié)伴走出寫字樓。

    “魏遙,你和你弟弟沒事吧?”唐糖帶著魏遙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在公司的時候約好了加完班一起吃點東西再各自回家。

    魏遙茫然地睜大眼睛看著唐糖一甩一甩的馬尾辮,重復(fù)道:“我弟弟?”唐糖的辮子晃著,魏遙的記憶系統(tǒng)及時上線,想起那次大雨中狂奔的身影:“哦哦,他啊,沒事啊,能有什么事?!边@么算起來,江麟和唐糖也見過兩三次了。

    唐糖回身斜昵他一眼:“他不是你親弟弟吧?!?/br>
    “不是,”他根本不是我弟弟,魏遙在心里吐槽,看向不遠處的燒烤店燈牌上的圖案,一根竹簽上穿著一串愛心,一閃變紅色,一閃又變綠色,初冬的風(fēng)帶著點涼意,順著魏瑤的褲腿,一直吹進他寬松的衣服里,就這么會兒,魏遙突然福至心靈,“你喜歡他?”

    話一出口,魏遙就后悔了,大概是和江麟呆久了,不愛說人話這個毛病也學(xué)了過來,正想道歉打個哈哈,唐糖氣急敗壞的臉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被唐糖豎起眉毛瞪著,魏遙心里“咯噔”一下,腳步也亂了半拍,毫無來由的心慌意亂之下,魏遙脫口而出:“他……沒有女朋友?!?/br>
    然后呢?今年剛剛畢業(yè),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同江麟當(dāng)了四個月室友,魏遙對江麟幾乎一無所知。事實上,沒有女朋友這件事,江麟也沒有說起過。

    反倒是唐糖頗為善解人意,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魏遙的窘迫,還是有別的什么想法,此后兩個人的話題便沒有再提起江麟了。

    江麟多半已經(jīng)睡了或者是不在家,但如果沒有睡,就把打包的燒烤給他吃,魏遙拎著打包袋,從出租車上下來,正要進小區(qū),魏遙被一個沒想到的人攔下來。

    是小羅。

    小羅神情焦急,問魏遙房間租出去了嗎,說是想起自己在房間壁櫥的夾層里放了些現(xiàn)金,之前走的太急,完全忘了這茬,回去之后家里人的病情逐漸加重,處處需要用錢,才想起這件事來。

    魏遙摸了摸脖子上的膏藥貼,從隨身帶著的錢包里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小羅:“這么晚了,室友應(yīng)該睡了,要不我先借你一點?”

    不算明亮的路燈光下,小羅的臉漲得通紅,他推開魏遙的手,抓住他的衛(wèi)衣衣袖,不管不顧地往小區(qū)里面沖。

    在公寓樓下,魏遙才堪堪拉住疾步的小羅:“你要不在這里等我,我上去幫你拿?!毙×_不是急性子,還是個好脾氣,大半夜從老家趕來一定有他的道理,但魏遙也不想就這么不明就里地放任他沖進江麟的房間。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魏遙安撫下來小羅在一樓的沙發(fā)上坐著,自己進了電梯廳。

    電梯顯示器上的數(shù)字平穩(wěn)變化,最終停在了8層,魏遙進了家門。

    家里同他去上班的時候沒什么兩樣,江麟的球鞋還在原地,打開了客廳的燈,魏遙環(huán)視一圈,脫掉了鞋子,放下燒烤,徑直朝江麟房門緊閉的房間走去。

    里面還是沒有動靜,已經(jīng)接近12點,冬天到了,外面連蟲鳴鳥叫聲也幾乎絕跡,因此顯得尤為安靜,魏遙的指關(guān)節(jié)并沒有叩上江麟的房門,在叩響房門之前,魏遙手腕一轉(zhuǎn),握住了門把。

    他微微使力,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咔噠”,房門立刻被打開了一條縫。

    那是一個巨大的水箱,矗立在房間中央,說大倒也不盡然,畢竟居住公寓的層高只有有限的三米不到——水箱里是魏遙再熟悉不過的人。

    是人?還是魚?魏遙仿佛一只被揪住后頸的貓,渾身的汗毛登時豎立起來,視線透過窄小的門縫,放肆地掃視著赤裸著人類軀干的江麟,和他那直立在水中,尾部微翹的,將近兩米的巨大黑色魚尾。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伸,連眨眼也變得像是蝸牛蠕動般緩慢,眼皮蓋下后掀開,魏遙對上江麟暗色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