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跳蛋邊走邊震動,忍不住在車上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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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辭累壞了,賀知州打橫抱起他,帶進浴室簡單沖了個澡,又抱著下樓。 大廈里有晚歸的上班族,見高大俊美的男人懷抱精致漂亮的瓷娃娃,不由側目。 謝辭羞得把小臉緊緊埋在賀知州頸窩,低聲嘟囔:“賀先生,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br> 賀知州腳步不停,意味深長地問:“你確定?” 謝辭頷首。 賀知州不知想到什么,依言將他放了下來。 謝辭靈動的眸中劃過驚訝,正奇怪賀先生今天怎么如此好說話,下一秒就驀地瞪大了眼睛:“賀先生?!” 賀知州面色冷峻,一絲不茍,仿佛按下跳蛋開關的人不是他:“寶寶說過可以自己走的。” 謝辭傻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他當然能走,可前提是跳蛋好好在里面待著啊! 上次只是肛塞都要了他半條命,現(xiàn)在跳蛋嗡嗡地震著,攪得saoxue里的jingye四處流散,偏又被牢牢鎖在體內,勾起更深的欲望。 謝辭沒幾秒就受不住地軟了腰,眼角眉梢染上媚色,不自覺夾緊雙腿,可憐巴巴地咬著唇。 賀知州看得血熱,卻沒任何動作,反而明知故問:“寶寶怎么不走了?等會兒天就黑了?!?/br> 謝辭又嗔又怨地耷拉著眉眼,撒嬌:“我腿軟。” 賀知州心口一漾,如舌尖舔舐而過,他本該如往常一樣屈服,但他沒有。 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揚揚手中的遙控器,半真半假地威脅:“寶貝,言出必行,再站著不動的話,我要調高檔位了?!?/br> 謝辭急忙邁開腳步。 現(xiàn)在這程度他已想原地發(fā)浪,再加大力度,他怕是要當場脫光求cao。 可是,這路也不是好走的。 ——他每挪動一步,跳蛋便震動著深入一分,像是想鉆進他sao浪的zigong,在里面安營扎寨。 走得慢了,震感清晰,saoxue里頭被震得發(fā)麻,yin水一股股地流出。 走得快了,衣料摩擦,saoxue周遭跟著變得敏感無比,讓人恨不能把手伸下面摸兩把。 不過從大堂到門口的距離,謝辭走得一腦門汗,下唇咬出牙印,這才止住幾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車子在門外,賀知州率先抵達,慵懶悠閑地靠著車門,惡劣得緊:“寶寶怎么了?怎么出這么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謝辭喘著粗氣,眼神哀怨地看向他,語氣都被欲望折軟了:“賀先生,別欺負我了?!?/br> 他可能不知道,他越是這樣乖巧軟糯地求饒,賀知州內心的躁動因子越活躍。 他輕輕咬了下后槽牙,在謝辭懇求的眼神里按下遙控器。 霎時,嗡嗡嗡的震動聲順著saoxue蔓開,直抵大腦皮層,謝辭一瞬間腿軟得站不住。 好在他已走到車前,賀知州伸手一撈便抱住他,反手塞進了副駕。 謝辭攀附著他的手臂,昂著潮紅的臉:“賀先生,我受不了了……關掉它,好不好?” 賀知州這會兒相當無情:“不。” 語畢繞到另一邊,自己開車回家。 謝辭絕望地閉了閉眼,放平座椅,企圖睡著,從而忽略身下傳來的yin欲。 可他失算了。 躺姿舒服,他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下面,跳蛋的每一次震動都能激起他濃烈的欲望。 一分鐘不到,謝辭就把手伸到褲腰上了。 他想摸xue,想把手指插進去,緩解由內而外的sao癢。 這時,穩(wěn)穩(wěn)開著車的賀知州突然出聲:“寶寶若是能忍到家,今晚讓你含著大jiba睡?!?/br> 謝辭動作一頓,默默把手收了回來。 他喜歡被賀知州插著睡,好像兩人一體,沒有任何東西能將他們分開,那種占有與滿足,遠遠超過生理快感。 賀知州見狀,不吝嗇地夸獎:“寶寶真乖?!?/br> 因為這句話,謝辭心底浮起自信,覺得他一定可以撐到家,畢竟也不遠,十多分鐘而已。 然而,他再一次失算了。 無他,主干道發(fā)生車禍,他們被堵在了馬路中間,進退不得。 謝辭急得想哭。 賀知州歪著腦袋,饒有興致地挑逗他:“寶寶,跳蛋還在震嗎?內褲濕了沒?想不想要大jiba狠狠cao你?” 謝辭點頭如搗蒜:“濕、濕了……想被cao,想要賀先生的大jiba,不要跳蛋……” 賀知州舔舔唇,深邃的雙眸從上掃到下,速度緩慢,仿佛用眼神將他cao了一遍。 謝辭在那樣的掃視下顫栗起來,委屈不已:“賀先生,我、我忍不住了……想要,嗚嗚……” 話音未落,他便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掉,雙腿大張,一手摸向發(fā)sao不止的浪xue,一手隔著單薄的上衣揉捏rutou。 跳蛋塞不住泛濫成災的yin水,和著jingye從邊緣滲出,片刻就弄臟了屁股下的真皮座椅。 謝辭插了兩根手指進去,頓時爽得繃直了背脊:“插進去了,啊啊……好舒服,跳蛋好滑,sao逼被手指干了,好爽……” 他本是想把跳蛋拿出來,可那玩意不好抓,不僅沒取出,反而被他推得更深,抵在宮頸口瘋狂震動。 謝辭腳趾蜷縮,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姿勢,不停在xue里進出。 “啊啊啊……跳蛋又進去了,好深……要cao到zigong了,賀先生,嗚嗚……太快了,干我……sao逼好癢……” “唔啊……sao水流出來了,好臟……賀先生,小sao貨想要大jiba……唔嗯……手指、手指再深一點……” 賀知州一瞬不轉地盯著他,roubang不甘寂寞地把西褲頂成小帳篷,叫囂著要cao逼。 謝辭轉眸看了一眼,喉頭無端發(fā)干,極盡所能誘惑他。 “大jiba好硬……賀先生,cao我好不好?插到sao逼里……用力cao小sao貨的浪逼,小sao貨最喜歡大roubang……” “啊哦……saozigong好酸,好爽……大jiba快進來,干死我……用力cao小sao貨,啊啊……太舒服了……好大……” 賀知州眸色一暗,是真想把他cao爛算了,可地點不允許,他只好忍住,并以食指抵唇,溫柔地嚇他:“寶寶小點聲,旁邊車里的人都聽到了?!?/br> 謝辭聳然一驚,立時抿緊雙唇,再不敢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但欲念已累積到他無法自控的地步,為防止旁人聽到他的yin詞浪語,他將把玩rutou的手指放到了嘴里。 賀知州低笑:“怎么,sao嘴也想吃大jiba?” 謝辭胡亂點頭,指腹壓著舌尖抑制呻吟,卻因濡濕的觸感過電般酥癢,他遂無師自通地玩起了自己的舌頭。 抵壓勾繞,手指靈活如舌,小嘴砸得嘖嘖有聲,吞咽不及的涎液順著嘴角流下,與晶瑩汗水一起打濕脖頸,性感得像個妖精。 賀知州低咒一聲,咬牙切齒:“是不是我不碰你,你也能把自己玩?zhèn)€里外通透?” 謝辭搖頭,倏地傾身過去,用臉頰蹭他的roubang,勾起的眼梢?guī)е懞谩?/br> 就算賀知州是神仙,也耐不住這樣的勾引。 他探手拉開拉鏈,釋放出粗壯的roubang,手掌按住謝辭的后腦勺,啞聲命令:“給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