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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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吃得十分順利,無他,謝辭一會兒喊頭疼,一會兒說渾身酸軟,賀知州便沒鬧他,安安分分地把他喂飽后就抱去睡覺。 謝辭是真的累,頭沾著枕頭不到兩分鐘就睡了。 賀知州坐在床邊陪了他一會兒,起身去書房打電話。 段丞宣將謝辭發(fā)病前的詳細(xì)情況一一告訴他,又道:“那些負(fù)面新聞越壓越多,應(yīng)該是有人在幕后cao縱。” 謝辭發(fā)病時,周圍都是長槍短炮,他顫抖抽搐的慘狀被拍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誰把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起初沒人在意,畢竟他并不紅,而后有一名網(wǎng)友發(fā)表言論,稱謝辭的癥狀看起來像是毒癮發(fā)作。 當(dāng)代網(wǎng)友對吸毒明星幾乎零容忍,這句評論一石激起千層浪,無人問津的視頻頓時熱鬧起來。 沒有人親眼看到謝辭吸毒,也沒有任何官方通報,可就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猜測,輕而易舉地將他推到風(fēng)口浪尖。 謾罵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席卷評論區(qū),數(shù)量稀少的粉絲澄清被淹沒無蹤,所有惡意盡數(shù)加諸在無辜的男生身上,一句比一句不堪入目。 賀知州中午就看到了那些東西,所以才謊稱有事找林寒搶走謝辭的手機(jī),免得他看到了難過。 “明早之前,我要看到付允之的全部資料?!辟R知州的聲音很沉,若此時有人看到他的眼神,怕是會被里頭的寒意嚇得一激靈。 “是?!倍呜┬呀?jīng)著手在查了,“那這些新聞怎么辦?繼續(xù)壓嗎?” 賀知州修長的手指在桌面輕敲兩下:“不用。” 眼下的輿論環(huán)境對謝辭極其不友好,一味地壓熱度撤熱搜只會適得其反,不如讓其盡情發(fā)酵,等到合適的時機(jī)再反戈一擊。 賀知州打開電腦看了會兒甚囂塵上的辱罵,忽地問:“沒人拍到小家伙從車上撲到我懷里的畫面?” 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不滿,段丞宣麻木地道:“拍到了,沒發(fā)?!?/br> 身為州際娛樂的總裁,賀知州其實很注意個人形象,除了必要的商業(yè)活動和采訪,他基本上不公開露面。 他身邊時常換人,大小牌明星不計其數(shù),各家經(jīng)紀(jì)團(tuán)隊和媒體記者一清二楚,因此很是熟悉他這張臉,見怪不怪。 而且,州際娛樂公關(guān)部四處交代過,凡是有關(guān)總裁私生活的新聞,一律不準(zhǔn)發(fā),否則就等著律師函。 州際娛樂家大業(yè)大,至今沒誰以身試法,看看會不會真的被告,這次也一樣。 賀知州關(guān)掉頁面,淡淡地道:“找一份高清的發(fā)給我?!?/br> 段丞宣應(yīng)下,麻利辦事。 賀知州處理了將近兩小時的公務(wù),這才回房。 謝辭睡得很沉,精致的小臉陷在蓬松的枕頭里,頭發(fā)軟軟地垂下,毫無防備,干凈得像是高山嶺上采下的蓮。 賀知州不自覺勾起嘴角,俯身親了他一下,旋即折身去洗漱,末了鉆進(jìn)被子,輕手輕腳地把人摟到懷里,嗓音很輕。 “寶寶,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br> ****** 翌日一早,謝辭被電話鈴聲吵醒,賀知州已不在床上,他閉著眼睛摸過手機(jī),含糊地“喂”了一聲。 對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簦骸澳阍谒X?出了這種事還睡得著,心可夠大的?!?/br> 謝辭揉揉眼睛:“厲簫?出什么事了???” 厲簫聞言有點(diǎn)懵:“你自己的事你不知道?” 謝辭真不知道。 厲簫一言難盡地說:“你都在熱搜上掛一天一夜了,不打算處理一下?” 謝辭剛想問為什么上熱搜,手機(jī)就被人拿走,賀知州瞥一眼來電名字,不悅地道:“他很好, 謝謝關(guān)心,再見?!?/br> 電話掛斷,謝辭一臉迷茫。 賀知州摸摸他的腦袋:“起來換藥了?!?/br> 謝辭下意識聽他的話起床洗漱,走到浴室門口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 “厲簫說我上熱搜了,是昨天的事吧?那賀先生你是不是也被拍到了?現(xiàn)在怎么辦?” 賀知州嘆口氣,有點(diǎn)兒無奈。 他囑咐過林寒別亂說,也讓他去交代謝辭的朋友別胡說八道,沒料到還有個不算熟的厲簫,還是讓小家伙知道了。 賀知州抬眸:“沒事,交給我?!?/br> 謝辭伸手:“賀先生,我想要手機(jī)?!?/br> 賀知州不給:“聽話,去洗臉?biāo)⒀?,早餐已?jīng)送到了?!?/br> 謝辭堅持:“手機(jī)。” 小家伙從不跟他拗,而今卻一臉執(zhí)著,賀知州猶豫幾秒,把手機(jī)遞給了他。 謝辭打開微博,一眼就在熱搜第五看到自己的名字,他往下拉,一直拉到最底下的實時上升熱點(diǎn),沒看到賀知州的名字,由衷松口氣。 他上滑點(diǎn)進(jìn)“謝辭 吸毒”的詞條廣場,一口氣刷了幾十條,沒見賀知州的半點(diǎn)蹤影和罵聲,這才徹底安心。 “還好沒有你,不然就要跟我一起挨罵了?!敝x辭小聲嘀咕。 賀知州欣慰又心疼,不厭其煩地道:“寶寶,你大可以自私一點(diǎn),我不介意被你拖下水。” 謝辭彎起眉眼笑,紙一樣白的臉染上些許緋色:“我很自私啊,想獨(dú)占你。” 賀知州摸他耳朵,吻著他的眉眼低語:“是你的,你一個人的?!?/br> 話落視線一轉(zhuǎn),又看見滿屏臟話,賀知州略微擰眉:“都是些生活不如意,只能在網(wǎng)上找快感的蛆蟲罷了,別往心里去?!?/br> 謝辭根本不在意。 他聽過太多更難聽的話,在更黑暗的角落里生存過,這些已經(jīng)傷害不到他了。 盡管如此,賀知州還是不愿他多看:“別污了你的眼睛?!?/br> 謝辭聽得心中熨帖,終于把手機(jī)丟開,哼著小調(diào)去洗漱。 吃早餐前,一大早就被賀知州叫醒的溫予帶著醫(yī)藥箱登門,給謝辭換藥抽血,又遞給他一個小盒子,打著哈欠道:“去尿個尿。” 謝辭一時沒懂這是什么cao作:“???” 賀知州貼心解釋:“送去檢驗?!?/br> 謝辭明白過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剛尿過了,尿不出來?!?/br> 溫予看向賀知州:你想辦法。 后者瞇縫一下雙眼,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努努力,或者,我?guī)湍悖俊?/br> 謝辭不用想都知道他會怎么幫,忙不迭地接過小盒子,一溜煙進(jìn)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