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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暴力不合作之陰差陽錯(忠犬受)在線閱讀 - 第41章 主人算個什么東西

第41章 主人算個什么東西

    林疏坐在床邊愣了一會,褲子濕噠噠的涼意讓他無地自容,可保護自己的面具用得久了,他依然還能端出一副冷靜漠然的樣子來掩飾窘迫,他看著腕子上的手銬,抬了抬手,滿臉的意興闌珊,“還不打算給我解開嗎?”

    裴鋮看著他的手,方才抓著褲子的那一點示弱仿佛是一瞬間的錯覺,可大腿上卻那么明顯地殘留著方才被按住的觸感,裴鋮也是一陣提不清半點盡頭的疲憊,心里余恨難消,卻說什么也不想放過眼前的這人,“還用去廁所嗎,你這不都尿完了?”

    “裴鋮,”林疏抬手搓了把臉,將額前凌亂的發(fā)絲都順到后面,他腦子亂的很,不太清醒,一時間忘了剛才裴鋮射他一腦袋的事,手指插進發(fā)絲間反倒擼了一把滑膩的粘液,登時僵了一下,沉默片刻后,機械地把手放下來,看著濕漉漉的手掌,自嘲地笑起來,“要不,你干脆殺了我吧?!?/br>
    “一了百了,”裴鋮冷笑,“你想的容易?!?/br>
    “或者你換個別的也行,隨便什么,但凡是能讓你走出來的,都可以。”林疏側(cè)身有點困難地從旁邊的小柜子上抽了張紙巾,單手在掌心里揉了幾下,算是把手擦干凈了,他因為剛才的極限的深喉傷了嗓子,這會兒嗓子里火辣辣地疼,扁桃體跟被什么東西刮破了似的,迅速的腫起來,他說話已經(jīng)有點費勁了,聲音沙啞,語氣卻始終很淡,“我們做個了斷,別糾纏了,太累。”

    ……他居然有臉說累。

    裴鋮坐在他旁邊,扣住他那其實也沒怎么擦干凈的手,十指相扣的姿勢,他掰著林疏的手指向后,指節(jié)發(fā)出了不堪承受的清脆聲響,是恨不得要把那長著硬繭的修長手指生生折斷的架勢,“累?林疏,你自找的。”

    林疏的手比旁人的格外細致一點,師父說鞭子柔韌難控,拿鞭子的人要保持手感,手上的觸覺神經(jīng)就要比用普通武器的人更敏銳,所以他的手握上去跟本人那油鹽不進的冰冷全然不同,除了掌心的幾個硬繭外,細膩、柔軟,比年輕姑娘的手也不遑多讓。

    就是這么一雙手,殺過人,也給裴鋮煮過飯,動情的時候在情人身上游走,滑膩如無辜,動怒的時候,但凡出手,就必是殺招。

    毫無預(yù)兆地,林疏跟裴鋮動了手。

    林疏出手向來極快,手肘只順勢往裴鋮肋間一松,裴鋮一躲,他就輕巧地把趁機掙脫了裴鋮的桎梏,裴鋮到底不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花架子,倆人在呼吸間已經(jīng)拆了十幾招,從手上招架到腿上功夫,從床上到地下,林疏是真的把自己壓到了臨界點之后的徹底爆發(fā),幾乎不計后果,奈何一只手不得自由,行動受限,招式施展不開,就著一條手臂被手銬扯著的別扭姿勢,一只腳踹出去被裴鋮抬臂架住,他收腿的同時屈指直接朝裴鋮脖子上抓,裴鋮不退反進,也半點沒客氣地一腳直接踹在他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得倒回了床上。

    林疏仰面躺著,也沒打算起來。

    他看著天花板,忽然有有點想笑,覺得這架打得跟兩個市井潑皮貼面撓臉?biāo)频模瑳]什么技術(shù)章法,什么亂七八糟的把式都用上了,他行動受限又急于取勝的時候,甚至缺德的專門往裴鋮下三路上攻。

    不過裴鋮也沒什么光彩的,他要手腳自由,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不可能是他對手。

    “不服是吧?”一個小小的鑰匙串迎面砸過來,他微微一偏頭,那小玩意就貼著他的側(cè)臉落在了床上,裴鋮站在床邊,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打架打的,胸膛劇烈起伏,聲音里的火藥味兒濃得加點火星就要點著了,“打開,再來,別他媽說老子占你便宜!”

    林疏眼皮也沒動一下,嘲弄地勾了勾嘴角,心想,“這真是稀奇了,明明崩潰失控的是我,你裴大少爺反倒比我還來勁了?!?/br>
    他活動著胳膊,揉了揉被裴鋮踹了一腳的肚子,拿著鑰匙坐起來,終于把那該死的手銬打開了。

    他站起來,裴鋮虎視眈眈地等著他出招,可他卻沒了再動手的心思,褲子冰涼的濕意讓他越發(fā)的難以忍受,他隨手把鑰匙扔在了小柜子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冷淡地擦著不肯讓路的主人的肩膀,朝衛(wèi)生間走去了。

    裴鋮被他撞了一下,倏地轉(zhuǎn)身,怒目而視,“站住?!?/br>
    “對了,”林疏竟然真的站住了,風(fēng)馬牛不相及地問他:“你今晚還睡這屋嗎?”

    “林疏——”

    林疏打斷了裴鋮,“跟主人動手,是我放肆,您想罰什么我都接著,真要退訓(xùn)我也無話可說?!?/br>
    明明進屋還說要把他退訓(xùn)呢,結(jié)果他說想要個了斷了,裴鋮反倒又不肯。不肯就不肯吧,既然橫豎都得繼續(xù)這么糾纏下去,他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對一切就更加的無所謂了。

    在裴鋮的注視下,林疏到衣柜去找內(nèi)褲外褲,一邊拿衣服一邊頭也不回地繼續(xù)對身后的人說:“但如果您今晚不住這,也麻煩跟外面說一聲,叫個人來把被褥換了?!?/br>
    他說完,拿著衣服進了浴室,臨關(guān)門前,終于回過身來看了裴鋮一眼,“謝謝主人體恤。”

    裴鋮:“……”

    明明在外面偷雞摸狗的是他,為什么被心虛和罪惡感荼毒的是我??

    像曾經(jīng)跟林疏相處的很多時候一樣,一陣無法辯白卻極其荒謬的感覺轉(zhuǎn)瞬吞噬了裴鋮,他看著亂成一團的床褥,又看了看一端還掛在床柱上的手銬,只覺得無比的諷刺。

    他明明是回來興師問罪的,路上打定主意就算把林疏這條瘋狗的牙掰斷,就算再來一針RZ07的誘發(fā)劑,今天也非得把事情都問出來不可。

    可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他還沒動手呢,誘發(fā)劑還沒用呢,那混賬反而瘋成了這樣,好像自己單方面欺負他,從始至終都沒把他當(dāng)人看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不想當(dāng)人。

    裴鋮咬咬牙,拿著鑰匙,彎腰把手銬的另一端也打開了。

    精鋼的手銬,用料厚實,入手冰冷,頗有些分量,裴鋮摩挲著這冷硬的東西,同樣覺得諷刺。

    說什么專有與從屬,主人算個什么東西,發(fā)誓效忠又如何?他要把這個人拴在身邊,還是要用RZ07,照樣得靠手里這塊冷鐵。

    了斷?

    想來便來,想走就走,你想了斷就了斷?

    憑什么?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

    裴鋮將手銬越攥越緊,起伏不定的心緒完全不受控制,他閉上眼睛想平復(fù)一下情緒,可眼睛剛閉上,腦子里那些當(dāng)年被林疏耍著玩兒的回憶就如跗骨之蛆一樣爬了出來!

    他忍無可忍,猛地睜開眼睛,在自己反應(yīng)過來之前,手里金屬的銬子就已經(jīng)被狠狠地摔了出去!

    到底咽不下這口氣,裴鋮氣得手都哆嗦,下手失了準頭,手銬橫著飛出去,哐當(dāng)一聲砸在電視上,接著就是“嘩啦啦”的一陣驚天動地。

    浴室里的水流聲沒有間斷,好像他把臥室砸成什么樣,在洗澡的那個人也毫不在乎。

    只有保鏢聞聲上樓,如臨大敵地沖了進來,跟氣得滿眼紅血絲的大少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大氣也不敢喘地貓著腰開始收拾滿室狼藉。

    保鏢都是心腹,知道大少往日里不讓人隨意進的主臥里如今住著誰,有人從屏幕碎片中把手銬扒拉出來,又給裴鋮送了回來,“大少?”

    裴鋮看了一眼,把鑰匙也一并扔給了保鏢,“扔了吧?!?/br>
    保鏢沒有廢話,盡善盡美地幫主子把礙眼的東西都拿走丟掉了。裴鋮站在原地看著幾個人把砸碎的電視整個從墻上拆下來,看著略顯空曠的那一塊地方,似乎有避無可避的失序感沿著那幾根裸露在外的電線,一起鉆了出來。

    出去扔廢品的保鏢叫了保潔阿姨過來接力。

    在阿姨進門前,裴鋮捏了捏眉心,拎起在床頭放了大半個月的RZ07誘發(fā)劑,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