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易安,你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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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克制著情緒不暴走,出來的時候裴鋮才反應(yīng)過來,憑什么把林疏鎖在臥室而他自己卻要睡客房,但是又害怕今晚睡回去指不定就真要把那油鹽不進的混賬掐死在床上,裴鋮煩躁地揉著眉心坐進書房寬大的老板椅里,早已等在門外的手下敲門而入,謹慎地與他保持了三米遠的安全距離,以免被老板的低氣壓傷及池魚。 “大少,屬下無能,幾條線我們都捋過了,半點線索都沒有,林婷會不會已經(jīng)被帶出境藏在國外了?” 手下低頭縮脖拘謹如雞,實打?qū)嵤莻€請罪的態(tài)度,裴鋮一下下捏著眉心,眼睛卻都沒睜一下,仿佛是意料之中,“不可能。正常渠道他不敢走,他meimei那病也禁不住偷渡……”裴鋮頓了頓,慢慢睜開眼睛,眸光幽沉,“有人在幫他?!?/br> 手下小心翼翼,“您是說江易安?” 裴鋮搖搖頭,放下手,嘴角勾起一點淬了寒意的弧度,“不會。林疏出逃的路線你們好歹還找到了,但林婷的去向至今摸不到半點門路——一個有病且正在治療的大活人被藏得滴水不漏,江易安可沒這個本事?!?/br> “但是我們查了林疏近四個月的行蹤和社交行動,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近兩個月城里也沒查出有可疑勢力進來……更何況,嶺南誰都知道林疏是您的人,他想找個人冒著風險幫他窩藏林婷對抗您……也不太容易?!?/br> 近兩個月沒有外勢力進來? 但現(xiàn)下不就有個來歷不明的人在城里窩了快兩年了嗎? 裴鋮疏離冷淡地抬抬手,示意手下退下,“下去吧,你們不用查了。” 忠心耿耿卻辦事不利的男人嚇了一跳,“大少?我們……” “你們是群廢物?!迸徜厸鰶龅仄乘谎郏驍嗨脑?,“滾吧?!?/br> ……………… ………… 伴隨著手下從善如流地滾出去,林疏出逃的風波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裴鋮不再追查林疏的meimei林婷的去向,也不再揪著江易安不放,除了被一副根本鎖不住自己的手銬圈在床上畫地為牢的林疏,和大少房間里凌晨一兩點鐘還能聽到的壓抑的輾轉(zhuǎn)悶哼外,RZ07的腥風血雨之后,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軌。 但就是平息得太快了,才讓人更覺得不尋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花園的葡萄架下面,裴煬把江易安抱在懷里,舔掉了易安嘴角來不及擦的一點蛋糕奶油,說教他:“總之,你躲著我大哥點兒,實在躲不掉了,碰見他就夾著尾巴做人,別讓他抓到把柄就行了?!?/br> “嗯……”裴煬的身量跟江易安比還要勁瘦一些,江易安被他拉到腿上抱著坐,渾身不自在。他根本不敢坐實了,屁股就搭了個邊兒,兩條長腿跟扎馬步似的撐著,加上昨天晚上裴煬cao他cao得狠了,到現(xiàn)在他的腰還是酸疼酸疼的,維持著這么個難受的姿勢久了,身體都直打顫,然而裴煬就跟感覺不到似的,他心里嘆氣,嘴上順從地應(yīng)了一句,“我知道的,主人。所以您同意我去嗎?” 江易安公司有個院線電影的項目順利立了項,這是個挺大的項目,劇本是個有希望破圈層的好故事,導演也是一線,江易安想把這個盤子鋪得更大一點,所以得去談事情拉投資。 事情之前都談的差不多了,江易安公司已經(jīng)把電子版的合同發(fā)給了對方,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投資方攢局說要吃個飯,江易安實在不能推。 但是時間定在晚上七點,這個點兒吃飯,散場估計就得奔著十二點去了,裴煬給江易安定了門禁的規(guī)矩,晚上八點必須回來,不得已,人前光鮮實則身不由己的江總,只能小心翼翼地求個恩典。 裴煬本來就愛吃甜食,從江易安嘴角卷走的一點兒慕斯奶油,舌尖觸到懷里人輕抿的嘴角,仿佛這個人都是甜的。裴煬有點食髓知味,看著盤子里江易安吃了一半就不吃了的抹茶慕斯,眼珠兒一轉(zhuǎn)就來了壞主意。他不愿意易安那么晚出去跟人鬼混還那么晚回來,故意不答他的話,手指從蛋糕上挑了一點涼涼的慕斯,輕輕抹在了在他懷里動也不敢動的男人圓潤的耳垂上。 江易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本能偏頭想躲,但剛動了一下又反應(yīng)過來,僵著身體讓他為所欲為——慕斯抹在了耳垂上,裴煬又張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江易安的耳朵極其敏感,微涼的慕斯抹再上面就讓他起了雞皮疙瘩,這會兒裴煬突如其來的挑逗,讓他猛地抖了一下。 接著耳邊就傳來了裴煬的輕笑。 微涼滑膩的慕斯包裹下,溫熱的耳垂似乎比蛋糕的口感更好,細滑的、柔軟的、醇厚的,裴煬舔掉了慕斯,忍不住更深地舔吻吸吮那一點兒軟rou,懷里的人顫得更明顯了,裴煬的虎牙叼住那一小片柔軟來回研磨,戀戀不舍放開的時候,那片可愛的耳垂有點腫,“易安,你真好吃?!?/br> 江易安的臉、脖子和耳朵已經(jīng)都紅了,隨時都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花園里,做這樣的事實在太尷尬了,更可怕的是已經(jīng)在裴煬曠日持久的攻城略地中被cao熟了的男人,如今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撩撥,他腰還是酸的,卻有一陣說不出的癢伴隨著空虛感從被舔咬的耳垂一路蔓延到了小腹,他呼吸有點亂了,喘了口氣定定神,輕輕抓住裴煬的手,“主人,別這樣……” 裴煬不滿地蹙眉,“我覺得你最近膽子反而比以前大了,拒絕我拒絕的越來越頻繁,越來越順口?!?/br> 這倒是真的…… 自裴煬把他從裴鋮的地下室里帶出來,又輕描淡寫地揭過了對主人撒謊和幫助林疏逃跑的錯處之后,原本告誡自己必須更加謹慎的江易安,對裴煬的戒備和忌憚反而越來越少,比如今天這件事,以前若是裴煬不接話,他絕對就自行偃旗息鼓,但今天卻還想再掙扎一下,“我叫的‘不要’,大多數(shù)時候都變成了您的情趣……主人,這真的是個很重要的項目,您讓我公司業(yè)績明年達到150%增長,我就指著它了。” 江易安到裴煬身邊半年多了,最初認主時裴煬說半年之內(nèi)看不到利潤翻倍就賣掉江易安的公司,他知道利潤翻倍有多難,當時就是故意拿來為難江易安的,可是沒想到,半年過去,這人竟然真的做到了。 所以裴煬又跟他打了個賭,新一年1.5倍利潤增長,他就可以給江易安放一個月的假,隨便他想干什么,并且在一個月里,他不會對易安提任何要求。 江易安在裴家的這種身份,一天24小時,一年365天,是沒有年假這一說的,裴煬的這個賭,江易安欣然接受。 不過能不能實現(xiàn),其實還得看裴煬愿不愿意讓他贏。 “你的增長,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相反如果你賭贏了,我還要愿賭服輸失去你一個月……想想都覺得很煩?!?/br> 江易安不明所以,還是條件反射地表忠心,“您不會失去我。我不會背叛您的?!?/br> “是不會背叛我,還是不會背叛裴氏,不會背叛從小到大烙在你骨血里的規(guī)矩?你能說得清嗎?”裴煬這句話就太重了,江易安嚇了一跳,想站起來,裴煬卻不肯放手,好在裴三少也就是不滿之際隨口一說,不但沒有追究的意思,還懶洋洋地把江易安幾乎要放棄的話題又拎了回來,“你知道那個蔣檀是什么人嗎?” 蔣檀就是準備給他項目投1.2個億的公司老板,非常非常富的富二代,江易安之前有過接觸,除了有錢之外,蔣檀還懂些內(nèi)容方面的事,當初江易安之所以看上了她的公司,就是因為相信蔣檀未來不會對劇本和拍攝剪輯指手畫腳。 沒錯,是“她”,蔣檀是個女的。 江易安至今摸不準裴煬對他的獨占欲到底是只限于男人之間還是男女皆有,忽然聽裴煬這么一說,趕緊的澄清,“她是個LES,在圈里不是秘密?!?/br> “對,我要說的也是這個?!?/br> 江易安有點崩潰,“但她是個女的,她喜歡的也是女的。” 裴煬理所當然地看著他,“那你呢?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這是道送命題??! 江易安一時語塞,裴煬卻并不催他,他斯條慢理地去解江易安襯衫的衣扣,還沾著點抹茶粉的食指怕弄男人衣服上,翹出了一朵蘭花指,“不急,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我?!?/br> ……他是不急,但江易安挺急的。 裴煬那個架勢,讓易安意識到他一直不回答的話,可能會面臨在花園里被裴三少扒干凈的窘境,可是他覺得無論說喜歡男的還是女的,裴煬都不會滿意——說喜歡男的,裴煬肯定會覺得他故意說謊討好,要說喜歡女的……那不是不要命了嗎?! 兀自糾結(jié)痛苦之際,裴煬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衣扣,襯衫的衣擺還嚴整地束在腰間的皮帶里,但上面的扣子都被解開,衣服被裴鋮往兩邊扒開,他兩邊肩膀和大片胸膛都露了出來——跟打赤膊不一樣,這種充滿明顯色情感的裸露,讓易安感到慌張不安。 裴煬把翹了半天蘭花指的指尖放在了他嘴邊,“舔舔。” 江易安硬著頭皮,把他指尖上的那點抹茶粉舔掉了。接著又聽見他問:“甜嗎?” “……澀?!笔钦鏉逃投急徊湓诙渖嫌直慌釤滔氯チ?,指尖只剩下一點抹茶粉末留下來,江易安不愛吃甜食,但其實對這種醇香中略帶苦澀的味道不討厭。不過他說出來,裴煬倒是誤會了。 “你是說你現(xiàn)在的心情嗎?” ……雖然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了。江易安沒吭聲。 “其實是甜的,”裴煬不再用無法回答的問題為難他。笑了一聲,指尖捻起他因為緊張而挺立的乳粒,揉搓捻弄著,“不信你自己試試,涂這里?!?/br> “……”江易安覺得裴煬前言后語都沒什么邏輯,但偏偏每一句的意思都很明確。他被掐揉得身體本能地更加躁動,但理智卻很清醒,“主人,我們……要不我們回房間去?” “嗯,”裴煬從善如流地應(yīng)了一聲,“吃完蛋糕再回房里去,快點,自己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