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玻璃上的,舔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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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后來,江易安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車上熬到跟裴煬回去的。 饜足的裴煬帶著他堂而皇之地從大廳穿過去,一路上從容地與人談笑告別,他跟在裴煬身邊,做著與他的主人相同的事,在不知內(nèi)情的人面前,他仍是煜星娛樂那個風(fēng)頭正勝意氣風(fēng)發(fā)的老總,沒人注意到,他帶了褶皺的西褲包裹下,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始終都在抖…… 雖然動作微不可查,但個中難耐的滋味兒卻無法言語的難捱。 其實如果有細心的人,這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裴煬西裝衣袋里的那塊口袋巾不見了,因為那東西此刻正塞在江易安身體那個無法言喻的地方,盡職盡責(zé)地執(zhí)行主人的意愿—— “這里洗澡不方便,你后面不清理就這么走出去更不方便,所以先讓它替你擋一擋吧,也省得一路上你自己夾緊后面不舒服?!?/br> 裴煬把那塊用來裝飾的布絹輕而易舉地變成了折磨江易安的工具,分明殘忍,可是那如同情人低語的語氣,似乎在處處為對方考慮的措辭,曖昧柔和仿佛是在對伴侶極盡照顧的態(tài)度,卻仿佛他在做著世界上最溫柔的事。 可是卻讓江易安疲于應(yīng)對。 他和裴煬兩個人都喝了酒,而且就算不喝,江易安這個樣子也沒法看車,所以兩個人是一起坐裴煬的車回去的。 裴煬淡定漠然的態(tài)度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可是坐在副駕上的男人卻暗中強自隱忍的摳破了自己的掌心…… 可是沒有裴煬的允許,江易安卻不能離開,只能下車之后硬著頭皮跟著裴煬上樓,直到他的主人在臥室門前回過頭來,難得神色柔和的在他滲出薄汗的額頭落下一個獎勵般的吻,安撫的稱贊,“乖,今天表現(xiàn)不錯,去休息吧。” 江易安因為男人突如其來的吻而被打得措手不及,一瞬間的失神中,腦子里一閃而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裴煬的潔癖…… 裴煬的稱贊對江易安來說并不是好事。 因為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每一天,他都要面對主人的食髓知味。 但是對他來說,除了面對,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好在經(jīng)過最初的磨合期后,裴煬覺得他把手中那根無形中銬著江易安的鎖鏈收得夠緊了,所以適時的放松一下,讓他照常去上班。 所以即使夜夜笙歌,白天的時候江易安卻不必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他照常去他的公司,照常做他的工作狂,為了主人那句“半年之內(nèi)利潤翻倍”而兢兢業(yè)業(yè)。 裴煬偶爾會因為各種原因中途打電話叫他回來,而各種原因包括生意場上的正經(jīng)事,也包括主人一時興起的性趣。 書房、車里、裴煬的辦公室、裴煬公司樓頂?shù)奶炫_……短短三個月,所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地點,裴煬都不容反抗的拉著他一一嘗試。 有極致的痛苦,逐漸的,卻也能在裴煬溫柔體貼的時候,感受到極致的快樂。 但是不管是難受的亦或是難耐的,只要裴煬想,江易安就不能拒絕。 拒絕的后果往往會換來性事上更加令人無法招架的懲罰。裴煬對他有極度的控制欲,這表現(xiàn)在就比如不久前,江易安正在談判桌上跟對方談一個大合作,裴煬卻忽然打來電話讓他到他的公司去,那個時候正好在節(jié)骨眼上,江易安實在是走不了,于是就豁出去的拒絕了裴煬。 他說“不行”的時候措詞很仔細,語氣很委婉,裴煬也沒說什么,最后只留了一句輕描淡寫相當(dāng)平和的一句“那我去你公司等你吧”,就掛了電話。 只聽這語氣,平常人可能都會認為裴煬這是理解他了,但是越是接觸就越是了解裴煬乖戾性子的江易安,卻越發(fā)的不能確定自己主人的喜怒…… 生意場上的談判大獲全勝,公司跟著江易安一起坐在談判桌上的員工出來的時候看著自家老板的眼神就像看個萬能的神一樣,消息很快通過各種內(nèi)部群傳回公司,跟著江易安打天下的所有公司高層都在歡呼,只有江易安一個人,離公司越近,心就越是往下沉。 裴煬果然再等他,即使從沒對江易安周圍的任何人說過他們真正的關(guān)系,就憑他裴家三少爺?shù)拿徒装矊W(xué)弟的身份,想坐在老板的辦公室等人門外的秘書就不敢攔他。 江易安進辦公室的時候就反手鎖了門,負手背對著他現(xiàn)在三十幾層的落地窗邊看著窗外的裴煬轉(zhuǎn)過頭來,沖他勾勾手。 他走過去,跪下來,請罪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人已經(jīng)被裴煬猛地拽起來摁在了落地窗上。 光天白日,裴煬就這么壓著他,讓他在能夠清清楚楚看見樓下行人的狀態(tài)下,干了他。 格外的兇狠,可是卻偏執(zhí)的非要江易安陪他一起快樂。 手攀上江易安身前的器官,粗糙的掌紋摩挲挑逗讓男人本能戰(zhàn)栗,極致的快感無法抵抗,終于在眩暈中爆發(fā)釋放,這個姿勢讓濁白的液體濺上玻璃,最虛弱的時刻,裴煬這時候卻從男人身體里退出來,松了手,讓江易安失去支撐一下子跪倒在地。 裴煬終于不再拽他,反而斯條慢理的坐在他的椅子上,抽了幾張紙巾替自己整理好,然后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輕快的語氣不甚在意地命令,“玻璃上的,舔干凈?!?/br> 江易安看著裴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洪水猛獸。 但是習(xí)慣于聽從命令的男人還是忍下了全部的抗拒,拼命強迫自己,也就那么做了。 但實際上那種身體里所有血液和細胞都在抗拒都在厭惡的感覺是非常磨人的,用嘴去清理自己的X液跟按照裴煬的命令給主人K.J是完全不一樣的,江易安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自己的東西,粘膩的液體沾在舌面上,沒兩下玻璃上就花了,于是裴煬難得體貼的倒了杯水遞給江易安,站在他面前,黑壓壓的影子將地上無力的男人完全包裹住,看著男人雙手顫抖的接過水杯,一口一口的喝著水咽下去…… 喝完了,再繼續(xù)。 如此反復(fù)。 到了后來,江易安被逼得第一次眼淚糊了滿臉,癱跪在地上,顫抖的聲音一遍一遍的求饒。 他覺得今天的裴煬跟以往十分不一樣,平時雖然惡劣,但是這樣把人往死里踐踏,還是第一次。 可是只是這一次,他就已經(jīng)無力招架…… 他直覺的今天的事情不應(yīng)該只是因為他對裴煬說了“不”,可是除此之外,他還有什么地方戳了裴煬的逆鱗,卻又完全猜不到。 直到最后,他終于用自己的舌頭把自己辦公室里玻璃上的那一塊兒清理干凈,裴煬終于放他去洗手間漱口…… 他在里面吐了個昏天暗地,簡直快要把膽汁兒都嘔出來,好不容易步履不穩(wěn)的走回去跪下,裴煬等他緩了幾口氣,這才說:“林疏跑了,這事兒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