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塞維爾』我是你唯一的戀人嗎?(反攻/和15章有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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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緩緩向地平線沉沒,載具束縛下的兩頭駿鷹展開雙翼鳴啼一聲,在車夫的驅使下小跑起來。 塞維爾和迦文約好在商業(yè)街見面。 傍晚是夜市的開始,街上人聲嘈雜,塞維爾隔著窗戶凝望街景,心里一團亂麻。 車窗上倒映著金發(fā)青年的面容,那是一張足以令整個帝都的Omega都趨之若鶩的俊美容顏。哪怕是對塞維爾恨得咬牙切齒的皇帝,也不得不寬恕女兒對仇敵的戀慕。 但獲得如此神眷的塞維爾依然惶恐不安,畢竟光明女神不司掌愛情,更不會保佑他永遠得到戀人的垂青。 他對著玻璃整理儀容,想到臨出門前與兄長的交談—— “你是他唯一的戀人嗎?” “他對你是認真的嗎?” “他該不會是玩玩而已吧?” 塞維爾極度不愿意承認對方的妄加揣測,那簡直是對迦文的誹謗,可另一面他又總是控制不住去猜測、去懷疑。 迦文不愿意公開他們的戀情、總是在學校里和他保持距離、不允許太過直白的文字告白,諸如“約會”、“喜歡”這類引人遐想的曖昧詞語在通訊器上絕不可提。 還會拒絕他的約會邀請。 這樣的相處模式是正常的嗎? 塞維爾不敢提問,他必須如履薄冰地經營這段愛情。 迦文是個Alpha,兩個Alpha在一起能有什么未來?無法標記,不能結合,甚至信息素相斥,就算圖一時刺激,新鮮感也會很快過去。 迦文對他的新鮮感能持續(xù)多久? 塞維爾戴上潔白的羊絨手套,隨后又摘下,怎么也找不到自己能呈現的最完美的一面。意識到這點,他不由得低下頭,焦慮地用手指揉動額角。 迦文這樣優(yōu)秀的Alpha根本不可能缺乏追求者,而他一個硬邦邦、冷冰冰、味道也不甜美的Alpha,又拿什么去和那些香軟的Omega競爭? 塞維爾閉上眼,蒼白的指節(jié)搭在扶手上。車轱轆一板一眼地轉動,時而因碾壓到碎石產生顛簸震動,晃得塞維爾心神不寧。 天空一片深邃的暗藍,向著遠方延伸。城市有大半被掩埋入夜色,太陽只剩一點發(fā)頂留在地平線上,用最后的斜陽照亮屋脊與鐘樓。 駿鷹在廣場入口停下,塞維爾從車廂內走下來,巨大的獅鷲銅像下站著一名無人搭訕的Alpha。他面若冰霜,在人來人往的廣場中心竟然制造出一片不小的空曠地帶,連鴿子都不敢落在他附近。 塞維爾遠遠看見那道修長的身影,用手按住心口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好面部表情,才強作鎮(zhèn)定地走過去。 “晚上好,迦文,抱歉我來晚了?!比S爾這樣說道,露出歉意的微笑——盡管他并沒有遲到。 迦文正在仰望城市中心的那座女神鐘樓,聞言,他轉回頭,平淡地看向塞維爾:“沒有,還沒到約好的時間。” 白發(fā)法師還是和平常一樣,連頭發(fā)都懶得扎,很隨便地就出門了,只是外面多套了件斗篷,似乎擔心夜里降溫。 “走吧,早點做完早點下班?!卞任恼f著,轉過身。 他從旁邊越過,斗篷帶著薄絨的袖口邊緣輕輕劃過塞維爾手背,讓后者下意識抬起手指,而后又敏感地蜷縮起來。 今天是情人節(jié),塞維爾用了有工作需要幫忙的借口才把迦文約出來。沒有什么緊要事的邀約,多半是會被拒絕的。 街上到處都是抱著花黏糊糊的情侶,空氣里冒著粉色泡泡,塞維爾卻不敢和迦文并肩而行,他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地靠近迦文,去牽對方的手。 兄長的質疑悄無聲息再次在他腦海中翻滾。 “塞維爾……塞維爾?” “?。堪?!抱歉!剛剛有點走神?!比S爾猛地回過神來。 他們停在商業(yè)街的第一座路燈邊,迦文正在檢查路燈的魔力回路,并朝他伸手索要工作的儀器。 塞維爾把工具遞過去,迦文歪頭端量他片刻,疑惑地問:“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身體不舒服?” “有、有嗎?”塞維爾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笑容不太自然,“不用擔心,我沒事?!?/br> 迦文又抬頭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握住塞維爾的右手。 塞維爾沒有防備,但他還記得這是在大街上,像被火燙到一般,他下意識就甩開手后退了兩步。反應過來后,塞維爾臉色有些發(fā)白。 他在做什么? “你的手很冷?!焙迷阱任臎]有在意,徑直脫下斗篷,披到塞維爾肩上,“不用強撐,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訴我。我們是戀人,我會解決你的難題?!?/br> 溫暖隨著斗篷鋪天蓋地擁抱而來,迦文的信息素縈繞在鼻尖,塞維爾瞬間就有了反應。 我們是戀人。 塞維爾張了張口,愣在原地,沒想過會從迦文口中親耳聽到這句話。 他以為迦文沒有口頭否認他們的關系,就已經是最大的妥協了。沒想到、沒想到原來迦文也…… 塞維爾看著面前的青年。斗篷下的迦文只穿了一件高領毛衣,羊毛與他的頭發(fā)一樣潔白,在路燈橘色的光暈下帶著幾分暖意。 “把斗篷給了我,你不冷嗎?”塞維爾輕聲詢問,帶著擔憂。 “不會冷,我是魔法師?!卞任牡皖^回答,在筆記本上記錄下數據。 這一刻塞維爾心潮澎湃,他內心萌生某種沖動——他想現在就不管不顧地把迦文按在路燈上侵犯。 ……太過分了。 塞維爾轉過身捂住嘴,平息了好一會兒才敢回身。 迦文工作得那么認真,他是真心以為塞維爾一個人完不成任務,所以來幫忙的。 塞維爾喉結上下滾動,下體膨脹的疼痛越發(fā)分明,好在斗篷足夠寬松,遮住了塞維爾下體的異樣。如果是他自己的衣服,這些丑態(tài)肯定畢露無疑。 塞維爾為自己的欲望感到不恥,手在口袋里摸到出門前準備的抑制劑。但抑制劑只能在藥理上遏制他躁動的信息素,他的身體仍然會為迦文的一舉一動歡欣鼓舞。 而他臨行前已經注射過一次抑制劑了。 塞維爾無聲長嘆一口氣,默默熬到工作全部完成,便順勢提出邀請迦文共進晚餐。 迦文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 這個時間也正好是商業(yè)街最熱鬧的時刻,來來往往的行人在褐石板路上穿行,街道燈火通明,蒸騰的霧氣順著煙囪升入墨色夜空。 兩人沿著街道閑逛,塞維爾硬得難受,又不敢在大街上太過放肆,只能頻繁地轉頭尋找迦文。 “迦文……”塞維爾小聲喊對方的名字。 迦文停在一處攤販跟前,隨手拿起一條攤位上的手鏈。那條手鏈的做工十分簡陋,但迦文看得很專心。 “你喜歡這個嗎?”難得遇到迦文感興趣的東西,塞維爾正準備掏錢。 迦文頭也不回看著手里的貝殼手鏈:“不喜歡,我檢查看看上面有沒有黑法師的氣息。今天人很多,是他們作案下手的大好時機。” “……” 塞維爾焦慮而又憂愁地夾住腿,把臉埋進斗篷深吸了口上面殘留的信息素。他快要忍不住了,他好想抱抱迦文,哪怕不能蹭,貼一下也好。 這樣的念頭就像詛咒,一旦產生就開始不斷滋長,難以拔除。 “迦文,我能抱下你嗎?”塞維爾超小聲嘀咕,沒指望迦文能聽到,只是嘴里問問。 沒料到迦文扭頭看了他一眼:“可以?!?/br> 塞維爾愣了下,旋即欣喜若狂。 他猶豫著上前一步,見迦文沒有反對的意思,這才激動地抱了上去。 法師的毛衣和長發(fā)都帶著冬夜的冷意,但這具身軀卻是溫暖的。塞維爾抱緊戀人,情不自禁把自己火熱的下體借著斗篷的遮掩貼到迦文身上,克制地輕輕磨蹭了下。 嘶—— 一陣令人顫栗的快感直沖天靈蓋。 塞維爾幾乎要忍不住,想就地把迦文推倒在旁邊的雜貨攤上,剝開他身上的毛衣與長褲。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做出那種事,連戀情都不愿意公布的迦文會露出怎樣的神色? 會難堪到哭出來嗎? 會抓著他的手臂懇求不要嗎? 來不及想象那幅激動人心的畫面,塞維爾猝不及防對上一雙震驚的眼睛。 神學系的阿希德不知何時站在迦文背后,難以置信地瞪著眼前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Alpha。 塞維爾心臟停跳一拍。該死,他怎么會來?!塞維爾甚至可以猜到這個Beta此刻內心會想些什么了。 塞維爾飛快放開迦文,后退幾步拉開距離,佯裝剛才發(fā)生的事都是錯覺。 “晚上好,阿希德同學,晚上一個人出來玩嗎?”他勉強露出笑容。 阿希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咳嗽一聲,露出矜持的微笑:“晚上好,塞維爾學長?!?/br> 塞維爾充滿警惕地觀察對方神色,他留意到阿希德似乎不小心看到什么,游移的目光猛地收了回去。 塞維爾默默拉緊斗篷,把自己、尤其是不老實的下體遮得更嚴實一點:“阿、阿希德同學?” 阿希德一臉尷尬:“……好大。” 塞維爾:“什么?” 塞維爾臉上的微笑幾乎繃不住。 “沒有!”阿希德體貼地立刻改口,“我是說,好巧!” 但已經晚了。 塞維爾和善地看著對方,左手搭在腰間的劍柄上,輕輕摩挲兩下。 這時,迦文終于遲鈍地回頭,他和阿希德聊了幾句,塞維爾聽明白這個Beta就是來找迦文的。 來得也太不湊巧了。 “你這會兒有空嗎?”阿希德詢問,問的雖然是迦文,目光卻是朝塞維爾看來,似乎是在征詢他的意見。 塞維爾心頭一凜,瞬間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們剛忙完不久,正準備用晚餐……阿希德同學要一起來嗎?雖然座位已經提前預定好了,但找老板額外增加一座就好,一點也不麻煩?!比S爾用著善意口吻邀請,內心不快到極點。 很麻煩,麻煩死了,希望阿希德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自覺滾遠點。 不知道打擾別人談戀愛會被踢進馬廄嗎? 阿希德說他不會占用太多時間,迦文便同意了,關于工作上的事情迦文一向很負責。 塞維爾沒有理由不讓迦文去,只能眼睜睜看著迦文跟隨阿希德離開。 雖然他們只去了附近的小巷里,但塞維爾還是覺得心底空落落的,仿佛在漏著風。 阿希德沒有發(fā)現他和迦文的私密關系,但塞維爾寧愿那個Beta發(fā)現了。 他想光明正大站在迦文身邊,想對所有人宣告“我是他的戀人”,哪怕只有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也好。 然而迦文不愿意。 迦文希望這個秘密永遠是秘密。 塞維爾焦慮不安地等在原地,才分開一會兒他就止不住地思念迦文。 迦文為什么會和別人離開? 阿希德是迦文的朋友,迦文有他自己的社交圈,親人,同學,好友,師長……戀人不會成為迦文的全部。 為什么不可以? 塞維爾感到窒息。 如果迦文只看著他就好了,如果迦文留在他身邊哪里也不去就好了。 如果迦文的世界只有他該多好。 大約半個多小時,迦文回來了。塞維爾暗中打量,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迦文走近的時候,塞維爾鬼使神差湊到對方脖頸靠近腺體的位置聞了聞。 沒有奇怪的味道,和迦文離開前一樣干凈。 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塞維爾騰地一下紅了臉,倉促抬起頭轉移話題:“阿希德同學呢?” “他回去了?!卞任幕卮?,沒有介意他猶如妻子查崗一樣的冒犯行為。 塞維爾松了口氣:“啊……那我們去吃飯吧!時間也不早了?!?/br> 餐廳是塞維爾早就預定好的,為了防止被不長眼的人打擾,他還特意約了私密性極強的包廂。 密閉的、只有他和迦文的空間。 一進入房間,塞維爾無視了布滿佳肴的餐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戀人反手推到門板上。 “迦文……”塞維爾埋首在戀人的頸窩里小聲嗚咽,雙手不老實地把迦文毛衣從褲腰里拽出來,然后順著腰腹慢慢向上摸索。 迦文歪頭湊近他的后頸聞了聞,疑惑地問:“你想在這里做?” 塞維爾心頭一顫,不置可否,只是擁抱對方的力度大了幾分,緊得讓迦文有點難以呼吸。 迦文不確定地再次低頭在塞維爾腺體附近嗅了下,他聞到了情動的味道,塞維爾火熱的下體此時也的確正頂著他,但是……塞維爾的信息素太平淡了,完全沒有要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的征兆。 他想了想,問道:“你注射抑制劑了?” 塞維爾抬起頭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嗓音干澀地說:“出門的時候打了一針,現在身上還帶著一管?!比绻任木芙^,現在他隨時可以再給自己打一針。 他的回答讓迦文更加困惑了。 通常來說,生理反應是由信息素聯動引起的,但現在塞維爾的信息素水平很正常,身體卻處于截然不同的異常中,有種被割裂的病態(tài)感。 這是長期注射抑制劑的副作用嗎?會導致人類腺體遲鈍退化? 迦文抬手按住塞維爾后頸的腺體位置,用不重的力道揉了兩下,詢問:“難受嗎?” 塞維爾猛地抓住他的手腕,閉上眼,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看樣子不能再讓塞維爾繼續(xù)使用抑制劑了。迦文想。 迦文把右手伸進塞維爾斗篷底下,隔著褲子撫弄金發(fā)青年的性器:“以后少用抑制劑,如果信息素失控,就來找我。” “可以嗎?”塞維爾睜開眼隱忍地問,“我、我是說,來找你的話,會不會太打擾了……”他臉上泛著潮紅,情不自禁把下體貼向戀人的掌心輕輕磨蹭。 “不會。你是我的戀人,想做什么都行。”迦文靠在門扉上想了想,“你要是不怕無聊,來我宿舍也行。我睡覺,你隨便做點什么?!狈凑S爾的信息素不會對他造成影響。 “睡、睡覺?!”塞維爾臉色爆紅。睡著了讓他為所欲為的迦文嗎?! 在他發(fā)呆期間,迦文幫他解開了腰帶,然后拇指勾著內褲邊緣褪下幾分,那根帶著灼熱氣息的性器登時跳進了迦文手里。迦文隨手擼了兩下,就感到末端guitou浸出了濕意。 塞維爾低啞地呻吟,松開了迦文放在自己肩頭的手腕:“兩只手,迦文,兩只手……” 迦文會意,雙手交握將他熾熱的性器攏在掌心。 迦文沒怎么自慰過,手上的技術很差,不過塞維爾并不需要他有技巧。僅僅是想到迦文正握著自己的東西,這個Alpha就興奮得快要射出來了。 他搭著迦文的肩膀,整個人靠在戀人身上,挺胯在對方的雙手間抽送起來。 大約抽動了十來下,塞維爾忍不住了,他啃咬著戀人修長的脖子,語氣繾綣纏人:“迦文,迦文你握緊一點好不好?” 粗碩的性器在迦文手里跳動,它傘狀的端頭極力張開,莖身青筋鼓起。迦文知道這是Alpha即將成結射精的征兆,塞維爾需要更大的刺激,于是他把手滑到性器頭部用力攥住。 塞維爾沙啞地叫出聲,聽起來像被捏痛后的痛呼,但被迦文握在手里的那根性器卻以截然相反的興奮姿態(tài)噴射出來。 濃白的jingye一股股激烈地噴濺到迦文褲子上,像是被人強行從飽滿充實的yinjing中擠出來的一樣,迦文扣緊的手指甚至能感受到液體從通道里急速流動的微震感。 塞維爾意亂情迷地親吻吮吸著迦文的脖子,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安分地趴在戀人身上,用手臂把對方圈在懷里。 迦文扶住他的腰:“現在好些了沒?” 塞維爾耳朵動了動,不好意思地看過去:“好、好些了,謝謝你,迦文。我還以為你不會同意……”在這些地方亂來。 “那就好,”迦文平淡地回答,見塞維爾額頭有汗,幫他脫下斗篷掛在旁邊,“去吃飯吧?!?/br> 迦文以為這樣就算結束了,一邊用清潔術打整身上一邊往餐桌走去。不料剛走到沙發(fā)邊,塞維爾忽然從后面抱上來,把他推倒進沙發(fā)里。 塞維爾老早就想這么做了,他壓在迦文身上,眼中倒映著彩色的燈光:“迦文,剛才我不小心把你褲子弄臟了,我?guī)湍忝撓聛砗貌缓茫俊?/br> 迦文剛想說不用,還沒開口,塞維爾就已經不由分說地把他褲子扒了下去。 這會兒他才意識到塞維爾本來就是想脫他褲子,跟褲子臟不臟沒關系。 “……迦文?!?/br> 塞維爾安靜了幾秒,湊上來,灼熱無比的呼吸全部灑在迦文后頸上,他貼著迦文的耳朵,輕聲詢問:“原來你今天,沒有穿內褲嗎?” “什么?”迦文愣住。 隨后他想起來,內褲之前在巷子里的時候被阿希德弄臟了,他一怒之下就撕下來塞進了阿希德的身體里。也不知道這會兒阿希德取出來了沒有。 “不,我有穿。不過之前不小心弄上了臟東西,就脫掉了?!卞任慕忉?。 “弄臟?在、在街上的時候嗎??”塞維爾結結巴巴地問。 什么東西能弄臟內褲????? 那個答案塞維爾想都不敢去想,僅僅是產生相關的念頭,他才發(fā)泄過不久的性器便再度勃起,翹得老高,興致高昂地頂在迦文屁股上。 迦文不適地往里縮了幾寸,翻過身把大腿搭在沙發(fā)扶手上。他遲疑地打量對方:“你喜歡我不穿內褲?” 塞維爾耳根紅得像要滴血,他別開臉不敢看迦文的眼睛,支支吾吾:“呃,那個……也、也不是,就是……” 磕巴半天也解釋不清楚,最后自暴自棄的塞維爾干脆放棄了狡辯。 沒錯他就是很喜歡!光是想想丁丁都要爆炸了好嗎! 試問哪個性功能正常的Alpha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迦文,我想做——”塞維爾順勢欺壓上去,拖長音調,把法師整個人籠罩在身下。 迦文當然不會拒絕。塞維爾俯下身親吻對方淡粉的腮幫,得寸進尺道:“今晚我想試試后面,可以嗎迦文?” 迦文:“……后面?” 塞維爾舔了舔唇,用手托起戀人的頭,一邊解釋,一邊輕輕按揉對方后頸的腺體:“今天我聽兄長說,Alpha之間做的話,用后面會更舒服一些,嗯……好像是會產生那個,咳咳,前、前列腺高潮。我、我有點好奇,所以想試試,可以嗎?” 迦文:“你確定想試試?” 塞維爾的氣勢頓時弱下去,手指放在戀人后頸上不敢動:“你不想的話,那、那就算了……” 在聽過兄長的描述后,塞維爾無比心馳神往。他想觸碰迦文的前列腺,想看對方陷入陌生又無可比擬的高潮,他期待戀人被情欲俘獲的面孔……那時候的迦文會露出怎樣的神態(tài)?醒來后是否會更迷戀他一些? “我倒是沒有意見?!卞任幕卮?。 不如說,反而在上面他更有經驗。 塞維爾大喜過望,他眼角余光掃到桌子上提前準備好的酒,立刻拿過來,單手打開瓶塞問道:“要點喝酒嗎迦文?我聽他們說這里的果酒很不錯……” 迦文知道,光明帝國的貴族會用酒助興,一般酒的濃度不會太大,喝到微醺的程度就差不多。 也好。 他坐起來,主動接過塞維爾手中的酒瓶:“我喂你?” 塞維爾呆住,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迦文喂他?怎么個喂法? 迦文不多言,舉起酒瓶猛喝了一口,然后轉頭吻住塞維爾。他用另一只手從后面抱住金發(fā)青年的頭,在誘使對方打開牙關后把口中的酒液全部渡了過去。 塞維爾原先有些震驚的目光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迷離,他沉醉于此,甚至在迦文喂完酒準備離開的時候反手壓制對方,不允許其離開,戀戀不舍地在戀人口腔中搜刮纏綿。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迦文實在是被吸得舌頭發(fā)麻,才忍不住推開對方。 塞維爾舔舔唇,語氣有點飄飄然:“迦文,你好甜?!?/br> “這是酒的味道。”迦文回答。 塞維爾用手指抹了下嘴角,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對方:“我們輪流來吧,該你喝了,迦文?!?/br> 迦文點頭,自己舉著酒瓶干了一口。 桌上兩瓶酒很快見底,塞維爾在酒精作用下一頭栽倒,雙眼失去焦距??磥硭屏坎惶?。 “迦文,我好喜歡你啊。”金發(fā)的Alpha躺在沙發(fā)上喃喃。 “嗯,我知道?!卞任恼f,“抬腿?!?/br> 塞維爾抬起一條腿:“不,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好隨便,才見過一次面就告白了?” 迦文脫下塞維爾的褲子和靴子,疊好放在一邊:“沒有?!?/br> 塞維爾靠上去,掰住他的頭強迫他看向自己:“其實你剛來學校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到你了,但是我找不到理由接近你。你跟納因斯走得好近,根本不需要別的搭檔,我又是個Alpha,多關注你一些都怕讓你覺得我在挑釁你?!?/br> 迦文:“你可以直接說?!?/br> 塞維爾語氣委屈:“怎么可能,Alpha喜歡Alpha也太奇怪了,你被嚇跑了怎么辦?” 迦文說:“那你可以和我打一架,你們Alpha不都是用拳頭說話嗎?這種交流方式龍很欣賞。” 說完,他低頭親吻塞維爾腺體周圍的皮膚,緩緩釋放信息素。 身下的Alpha立刻抱緊了他,胸膛劇烈起伏:“別、別用信息素,迦文,我控制不住,你等會兒、會沒時間吃飯的?!?/br> “沒關系,我不餓?!卞任脑谒叺吐曊f。 “迦文——”塞維爾被哄得暈頭轉向,話沒說完,迦文便咬住了他的腺體,動作很輕柔,塞維爾卻幾乎竄起來。 迦文要標記他。 這個念頭像煙花一樣在塞維爾腦中炸開,讓他一瞬間腎上腺素飆升。塞維爾本能性地繃緊肌rou反攻,將身上的人撲倒——他也想標記迦文,標記自己的伴侶。 迦文本意是想通過咬住腺體和注入信息素來控制塞維爾,讓他變得更加溫順聽話,以免待會兒被插入時掙扎太過激烈。 隨后他就發(fā)現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迦文一時間竟然沒能壓制住塞維爾,兩人在沙發(fā)上滾了一圈,然后雙雙摔到地上。 塞維爾是真刀實槍的劍士出身,不是尋常貴族派的花架子,他平時正兒八經穿著衣服像個帥氣勻稱的服裝模特,打起架來才知道他胳膊上的肌rou比城墻上的石頭還結實,力氣更是大得驚人。 迦文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他本想還手,但想起破壞設施需要賠付的高額賬單后又放下了手。 “塞維爾?!彼魡旧砩系娜说拿?,命令道,“你先把衣服脫了。” “嗯?”塞維爾俯身靠近他,懵懵懂懂地眨了眼,纖長的睫毛在湛藍的眼瞳底部投下一片陰影。 他眼中沒有多少理智,充斥著渴望征服伴侶的興奮。不過迦文的話他多少還能聽進去些,聞言很老實地直起身騎在魔法師腰上開始脫衣服。 一邊脫,塞維爾一邊笑著警告戀人:“不要跑哦,迦文?!?/br> 迦文念了句簡短的咒語,塞維爾脫到剩最里面一件絲綢襯衣時,迦文忽然暴起掀翻他,然后箝著對方手腕把人拖回沙發(fā)上。 這個過程塞維爾沒怎么反抗,因此迦文很輕松就把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用魔法鎖鏈銬了起來。 塞維爾對自己的處境渾然不覺,他專心致志盯著迦文的側臉,開口:“迦文,你為什么不看我?你在想什么?” “想你或許需要潤滑劑?!卞任幕卮?,攤開手,露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草莓味,喜歡嗎?” “草莓?你喜歡吃甜點?”塞維爾答非所問,“藍莓慕斯你喜不喜歡?我等會兒回去就做,還有芒果蛋糕,玫瑰果凍,那些宮廷糕點師會做的我都能做。明天你還有時間嗎?” “看情況?!卞任墓蛟谌S爾的兩腿之間,“腿張開一點?!?/br> 塞維爾老實地踩著軟皮沙發(fā)張開腿,迦文托著他的屁股,把潤滑液沿著塞維爾翹起的yinjing根部倒下去。 透明的乳液順著會陰流淌到肛部,迦文扒開他的臀rou,用食指把潤滑劑在充滿皺褶的入口上涂抹均勻。 大約是覺得手感好,迦文拍了兩下塞維爾的屁股后,又忍不住多捏了會兒。塞維爾常年鍛煉,屁股很翹,肌rou的緊實中帶著皮脂的綿軟,收攏五指一握,連指縫都是rou。 塞維爾被捏得臉色發(fā)紅大腿根顫抖,又忍不住好奇地看著迦文動作。 “迦文,你捏我的感覺好奇怪啊。” 他的性器早就因為先前的刺激而漲得柱身粗大,現在更是整個guitou都充血膨脹起來,直指身上的人的面孔。 yinjing頭圓潤柔軟的表面凸起猙獰虬結的脈絡,頂端翕張的尿道口不斷溢出晶瑩的腺液,Alpha的性器竭力展示自己的全部優(yōu)勢,期待能夠引起配偶的關注。然而并沒有人撫慰它,塞維爾難耐地扭來動去,被伴侶遺忘的性器讓他感到異常寂寞。 “別亂動?!卞任脑俅闻牧伺娜S爾的屁股,把食指緩緩插入緊致的肛口。 剛進入的部分咬得很緊,在穿過那截不長的括約肌通道后,里面的空間豁然開朗,壓力也驟然放松。迦文在柔軟的腸道里攪動起來,含著潤滑液和手指的入口滑不溜秋,不斷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響。 括約肌與腸道的包容性很強,迦文一根根添加手指,在調教男友初經人事的腸道時,他刻意避開了前列腺,沒有引起醉酒人的警覺。 但塞維爾的身體對愛人的觸碰十分敏感,迦文三根手指插進去沒摸一會兒,緊縮的腸壁的就變得無比溫馴,連帶緊致的肛口也柔軟下來,極其適合插入,仿佛允許侵犯者為所欲為。 被熾熱硬物進入的那一刻,塞維爾酒醒了。 體內硬物的灼熱感一路燒到腦仁里,他望著覆在自己身上的愛人,有些呆滯。 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角色顛倒的荒謬感讓他說不出話來,混亂思緒中唯一清晰的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仍在被持續(xù)深入著。 塞維爾顫著嗓音,抓住迦文的肩膀,想要推開又有些遲疑:“迦文……?” 大家都是Alpha,既然迦文可以為了他……那禮尚往來他也應該……可是…… 太大了。 塞維爾肛部的肌rou被撐得又漲又酸,迦文的那個東西他是用手好好玩過的,想也知道Alpha這小屁股根本經不起迦文那根尺寸的摧殘。 好燙……迦文在他身體里,這是迦文的體溫啊。塞維爾喘息著蜷起腳趾,肛口括約肌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拼命收縮,試圖夾斷入侵的異物,卻只是讓包裹著roubang蠕動的腸道將對方吞得更深而已。 “嘶……”迦文低聲抽了口氣,捏著手里的臀rou向兩側掰開,勃起的yinjing緩慢地就著濕軟xue口的吸力順勢推進底部。 “你好熱情啊。”迦文輕聲說。塞維爾的腸道包裹著他,勁頭像塞維爾剛才耍酒瘋咬他rutou一樣,對他的yinjing又舔又吸,主動地拼命往深處吞,甚至不需要他出力朝里面插。 塞維爾仰倒在沙發(fā)靠背上急促地喘息起來,從耳根向脖頸和胸膛蔓延開大片的粉紅。 “迦、迦文,我不是這個意思……”塞維爾頭暈目眩,掙扎著弓腰退縮,“你誤會了,我是想……等、等等!等等!迦文,停一下,別再進來了,停停停!” 肚子里迦文那根東西長得仿佛沒有盡頭,填滿了他的腸道,塞維爾有種仿佛要被捅穿的恐懼。 “我沒動,是你在吸我?!卞任陌阉丛谏嘲l(fā)靠背上,“別亂動,Alpha的腸道還長著,你怕什么?” “不,迦文,我……”塞維爾試圖推拒,然而在與侵犯進來的性器緊密相貼、并被緩緩摩擦過肌rou群的時候,他竟然會覺得很舒服,下體酥麻無比,剎那間全部感官都集中到了腸壁上,讓他只想咬得更深、更用力。 金發(fā)Alpha用力咬住唇,汗水順著他的發(fā)梢滴落,浸潤在他腹下青筋虬結的yinjing上。漲成紫紅色的guitou繃到極致,每一寸肌rou都竭力向外舒張,尿道口拉張成圓孔,隱隱凸出來一小節(jié)尿管,露出里面嬌嫩的尿道壁。 欲求不滿的馬眼活像失禁一樣,源源不斷地從里面涌出前列腺液,那些和塞維爾信息素氣味相同的透明液體順著系帶流過飽滿的莖柱,堆積在他同樣脹鼓鼓的yinnang上。 好想射。 塞維爾迷蒙地望著戀人金色的眼睛。 迦文壓住他的大腿動起來,表面粗糙的yinjing一刮過粘膜,塞維爾就抑制不住地全身顫栗起來。 “還難受嗎?”迦文問。 塞維爾用手臂遮住額頭,擋去頭頂炫目的燈光,沒有回答。 被老婆上了就上了,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而且迦文怎么說也是個名副其實的Alpha,對這方面有需求和喜好也在常理之中…… 塞維爾這么勸說自己接受現實。 剛開始的節(jié)奏很慢,塞維爾還能適應,但十來下之后,他感到從股間進入身體內部的那根粗壯異物速度越來越快,總是腸壁來不及夾緊,對方就已經再次搗了進來。 塞維爾迫不得已放下手扶住沙發(fā)靠背,下體入口和腸道深處泛起一股莫名的癢意,渴望更粗暴的接觸來緩解和撫慰。 迦文騰出一只手,幫他擦掉睫毛上的汗水:“你不是好奇前列腺高潮的感覺嗎?來,集中注意,你的敏感點在這里。” 話落,迦文guntang的guitou從腸壁凸起的某點上碾過去,還狠狠頂了下。 驀然間,塞維爾瞳孔驟縮,前所未聞的快感海嘯一樣沖刷他的大腦,留下一片空白。那種感覺強過被同性壓在身下的羞恥,宛如一陣激烈的電流竄過四肢百骸,Alpha憋了許久的yinjing抖動著,射出比尿柱還要猛烈的jingye。 迦文胸膛上落下點點精斑,還有一些濺到了卷起來的毛衣上。 “這就射了?”迦文笑,反手脫下毛衣扔到一邊,抽出一條發(fā)帶把礙事的長發(fā)扎到腦后。 塞維爾睫毛顫動,虛弱地劇烈喘著氣,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陌生的刺激過于隱秘,舒服得他四肢發(fā)軟。 迦文扶著他轉了方向,讓他趴在包有軟皮的沙發(fā)靠背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順著膝蓋窩慢慢向上撫摸,最后停在腿根處。 “剛才的位置記住了嗎?”迦文俯下身,在塞維爾耳邊輕聲問,“要不要再來一次?這個姿勢你會更舒服?!?/br> 金發(fā)青年整個人完全貼在沙發(fā)面皮上,剛發(fā)泄過的yinjing軟綿綿地從腿間垂落,體積可觀。任何輕微的撫弄,都會讓這根分量十足的雄性器官重新顫動興奮起來。 塞維爾恨不得整個人都蜷縮進沙發(fā)里,他的膝蓋在沙發(fā)表皮上摩擦了兩下,腰癱軟得像沒有骨頭,無需迦文暗示就自發(fā)向兩側打開雙腿。 很難否認這是一個“歡迎進入”的姿勢。 迦文覆上他的后背,重新插入綿軟的腸道,往里面頂了頂,咬住他的耳尖:“那我就開始了?” 塞維爾把頭埋進手臂里,反手抓緊纏在手腕上的魔法鎖鏈,只露出兩只熱到快熟的耳朵。 身上的人開始律動,塞維爾在下面時異常的安靜,迦文zuoai也不喜歡說話,房間里只剩下交合處拍打的水聲,隱隱傳出下位者忍耐不住的喘息。 塞維爾率先繳械投降,他根本經不起迦文的撩撥,前列腺被頂了十來下就又射了一次。 太丟臉了。塞維爾死死埋住臉,簡直不敢回頭看伴侶的表情。 迦文會不會認為他早泄?。?/br> 迦文倒是沒想那么多,機械地撞擊著男友臀部,盡可能地用yinjing摩擦對方體內的栗狀體,借此延長對方的快感。 塞維爾的臀rou和大腿兩側被拍得發(fā)紅,但他停不下來,也不愿意讓身后的人停下來。 以前每回做,塞維爾都會射上個三五次,折騰到大半夜才盡興,他本身就屬于速度快冷卻時間短的那種天賦異稟。 不過當塞維爾射第三次的時候,迦文也發(fā)覺了不對勁:“學長,今晚你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按這個頻率下去,塞維爾根本撐不到這場性愛結束。 “對不起……”塞維爾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道歉,“我、我忍不住?!?/br> 之前和迦文做,再怎么舒服他也能克制。但現在他喪失了主權和節(jié)奏,被迦文頂前列腺的時候,他感覺體內好像有一把開關被上上下下來回撥動,電流直竄腦門,往往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guitou就已經濕了。 “我明白了?!卞任恼f,抽出第二根發(fā)帶,“暫時先借用外物的力量幫你克制一下,否則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先受不了?!?/br> 迦文抬起塞維爾一條腿,把人翻身轉過來。含住roubang的腸壁隨著動作旋轉,粘膜吸附著yinjing凹凸不平的表面,不甘不愿地被強行拉扯摩擦。 塞維爾口中溢出一串綿長的顫音,疲軟半勃的yinjing瞬間又噴出幾股白色濁精,濺在迦文腹部流暢的馬甲線上。 “第四次?!卞任挠嫈?,用發(fā)帶把塞維爾勃起的yinjing從根部系緊。 “這樣就不會提前射出來了?!卞任膶ψ约旱某晒H為滿意,“放心,我會在合適的時間解開它?!?/br> 塞維爾完全沒有力氣回答,他快被屁股里那根東西弄瘋了,正面看到迦文的臉對他沖擊更大。他也覺得還是綁起來比較好,不然今晚會做到腎虧。 他對迦文的喜愛瘋狂到,哪怕迦文在面前什么都不做,他都能看著迦文的臉高潮出來的程度。 平日在公眾場合他已經很努力克制了,但是今晚—— 迦文沒有如塞維爾所愿保持這個姿勢,他忽然從對方體內抽離,托著戀人手臂站起身。 塞維爾踉蹌了下,雙手撐在桌面上勉強穩(wěn)住身體,迦文推開沙發(fā),扶著他的腰站在后面。 很快那根灼熱的硬物再次順著臀縫擠入進來,他們緊密相貼,塞維爾小腹抵在桌布包裹的餐桌棱邊上,腸道里被yinjing填滿反復來回摩擦。 空氣里滿是迦文的信息素,塞維爾情難自制,他覺得自己屁股很濕,那個不該用于性交的器官好像承認了身為同性的戀人,恭順地接納配合對方的一切。每次迦文緩慢地碾過前列腺時,快感都會無限延長,甚至傳到膀胱。 他的戀人似乎對這些技巧熟稔于心。 塞維爾猶如即將溺斃般大口呼吸,支撐在桌面的雙臂輕微顫抖,兩扇蝴蝶骨猶如翅膀在他背脊浮現輪廓。金發(fā)Alpha情不自禁塌下腰,抬高臀部迎合背后的人,肛口的括約肌因為害怕對方滑出去而用力箍緊了在里面抽插的rou莖。 “迦文,”塞維爾仰起頭,不讓汗水淌進眼睛里,他的聲線帶著惹人憐愛的顫抖,“我是你唯一的戀人嗎?” “是?!卞任幕卮?,不明白塞維爾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對方表現出了一種示弱的姿態(tài),迦文覺得他可能是想索吻,于是前傾靠近,卻發(fā)現只能吻到塞維爾的側臉。 他吻了下塞維爾的臉頰。 塞維爾驚了下,側頭看他。 身下的Alpha皮膚很燙,沉浸在極度的情欲之中,除了被自己的Omega用發(fā)情期引誘,很少有Alpha會如此失控。他的信息素交織成一張網,嚴密得能絞死自己的Omega——或許這名Alpha潛意識里正是這樣想的,但此刻這張無形的網被迦文牢牢壓制在劣勢下位,動彈不得。 塞維爾低下了頭,汗珠順著他的睫毛滴落在桌布上,化開一朵不規(guī)則的小圓點。他露出了自己的腺體,在另一個強勢的Alpha面前。 “咬我吧,迦文?!比S爾嗓音喑啞,比起請求,更像在自言自語。 “這次我不會再反抗你了?!彼WC道。 迦文有些遲疑,他張口將尖牙放在塞維爾的腺體上,沒有立即咬下去。塞維爾后頸的皮膚還帶著之前留下的傷口,龍族血統讓迦文每一顆牙都無比尖銳,能夠輕易咬碎人類的頸骨。 在迦文嘴下伸出脖子,得到的不一定是標記,也有可能是死亡。 迦文皺起眉,遲遲沒有下口。塞維爾下面夾得太緊,雖然里面很滑,但進出的速度還是大受限制,這讓迦文很煩躁,他已經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過于粗暴,要他在這種情況下克制本能也太過難為人了。 最終迦文還是沒有咬破腺體,他含住了那一小片皮膚,在傷口上面舔舐起來。 塞維爾猛地睜大眼,瞳孔卻在縮小。他眼眶發(fā)紅,快要哭出來了一樣,哀求道:“別舔,迦文,別舔那里,我不行……??!” 唇舌的熱度烙印在薄薄的皮膚上,滲入敏感的腺體。對Alpha來說,舔舐和吮吸帶來的刺激遠強于叩咬,這分明是一個調情和請求交歡的信號。 但迦文已經在他身體里了。 “不行,太深了,停一下!迦文!”塞維爾十指抓緊桌布,掙扎想逃,肛門在混亂的情欲中放松了對敵人的桎梏。其實進入的yinjing一直都那么深,是他自己忽然變敏感受不了之前快感的強度。 迦文失去束縛,果斷加快頻率,他撫摸塞維爾大腿內側的皮膚,刺激對方脆弱的神經。 “別、迦文!我,啊啊我真的——”塞維爾被他往前推動著頂起胯,劇烈抽搐了幾下,被發(fā)帶綁住的性器漲成紫紅色,成結的頂端一滴也沒能射出來。 高潮結束的瞬間塞維爾就癱軟下去,被迦文從后面托住,壓在桌子上繼續(xù)交合。他的肛口完全失去了知覺和控制,不斷堆疊加深的欲望像即將離弦的箭,又數次被根部的系緊感退回。 jingye回流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塞維爾性器下面的兩枚yinnang被灌得鼓腫,像熟透的果實沉甸甸墜在腿間,又疼又爽。 在塞維爾被徹底逼瘋前,迦文停下來。 塞維爾感覺到被填滿撐開的腸道深處有東西在進一步膨脹,仿佛要撕裂包裹它的腸壁鉆進肚子里去。塞維爾趴在桌子上,緊張得渾身發(fā)顫,下一刻就被一股熱流澆射到盡頭,那種酥麻感讓他全身毛孔都舒張開,連帶胯下硬挺的yinjing都不停顫抖。 隨著液體的增多,塞維爾逐漸開始覺得小腹?jié)q得硬疼,肚子里熱乎乎的,似乎全是迦文留在里面的東西,腸道蠕動著想要排出異物。他毫不懷疑一旦迦文拔走,里面的jingye會全部噴出去。 迦文動了動,剛抽出去幾分,被塞維爾按住手:“等等迦文?!?/br> 迦文停下來等候下文。 這場性愛讓塞維爾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疲憊到極點,甚至超過了一場艱險的戰(zhàn)斗。他強撐著意識清醒,取出一枚銜著藍色魔晶的獅鷲金戒,緊緊握住迦文的手:“我很抱歉,交往這么久沒有送過你任何禮物……” 他唯一送過的東西就是送迦文回宿舍,在家里被兄長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遲早單身。 “我有在好好反省,”他頓了頓,音量降低,“但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所以考慮了很久,這是我能送出手的最好的東西了。迦文,你不要不理我……” 迦文抽出手,對著燈光仔細看了看戒指上的魔晶,深藍色的寶石在光芒下流光溢彩,蕩漾著深厚的魔力。 迦文用舌尖舔了舔,忍住了把它吞下去的沖動,在對比了指環(huán)的尺寸后把它戴在左手中指上:“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根據人類的禮節(jié)我是不是該回禮?你想要什么?” 塞維爾沒想到還能收到回禮,他呆住,片刻后僵硬地扭開頭,支支吾吾道:“都、都可以,你送什么我都喜歡?!?/br> 像之前迦文落在他側臉上的那個吻,他就很喜歡。但他不好意思提出這種要求,作為Alpha有點難為情。 迦文思索了會兒,取出法杖。他的法杖呈晶體質感,頂端分叉,像某種生物的角,上面還有一顆被魔力鎖住的球狀金色寶石,或者說晶球。 晶球的其中一面深處有一道豎狀裂縫,四周布滿向裂縫延伸的碎紋。越是靠近那道裂縫,里面的金色就越是深邃。 塞維爾覺得那顆晶球有點像迦文的眼睛,他還沒反應過來,迦文就拆了那顆晶球遞到面前。 塞維爾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晶球和法杖應當是一個整體,魔法師們有條件都會在自己的法杖上裝設一枚魔晶,這有助于施行魔法。 但現在迦文拆下了上面的晶石,他的法杖失去了自己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變得不再完整,連塞維爾都能感受到那顆晶石身上溢出的憤怒,它仿佛有屬于自己的意識。 “太大了嗎?”迦文誤解了他的沉默,拿著晶石的那只手用力握了下,拳頭大小的晶球就在他掌心縮小,最后變得只有彈珠那么大。 事實上,塞維爾很想要,這是迦文主動送給他的東西。但他不能要,否則迦文的法杖會變得殘缺,魔法師失去趁手的法杖,就如同劍士的佩劍沒有劍柄。 他戀戀不舍地移開目光:“不行,迦文。你的法杖在生氣,我不能拿這么重要的東西?!?/br> “它不敢。”迦文隨手把彈珠塞給他,“拿著吧,問題不大,這種東西還有很多,下次有機會我再找一個裝上去?!?/br> 既然迦文都這樣說了,塞維爾攥緊那顆珠子,心臟砰砰直跳。他抬起一條腿蜷在胸口,轉過身和迦文面對面。 他俊美的戀人專注地望著他,那雙璀璨的金眸里只有他一個人的倒影。塞維爾伸手抱住對方,額頭相抵,凝視著他的眼睛輕柔開口:“我們休息一會兒吧,迦文,這間房我包到了明天,我們可以天亮再醒?!?/br> 迦文拍了拍他被汗水打濕的背,指尖在背脊的凹線上滑過:“你睡吧。” 于是塞維爾夾住戀人的腰,趴在肩頭上睡過去。他實在是太累了,不過直到睡熟,他手指里都死死攥著迦文送給他的那粒珠子。 迦文沒有按塞維爾預想中的行動,他抱起懷里的Alpha向包廂的盥洗室走去,到門口時他回身輕輕吹了聲口哨,桌椅映在墻面的影子聞聲扭動拉伸,最后變成尖角帶翼的半人形怪物。 怪物們藏在影子里,在迦文轉身收回視線前不敢露面。 迦文用腳踢上門,打開熱水。 等他再抱著塞維爾出去時,外面的狼藉已經被打理得干干凈凈,除了桌上的兩個空酒瓶,房間整潔得仿佛客人還未到來。 他幫塞維爾一件件穿好衣服,再把自己帶出來的斗篷裹在人類身上,遮住Alpha的臉,離開了這家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