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納因斯』你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迦文夾著跳蛋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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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維爾……不、夠了,真的夠了?!?/br> 迦文抓著身上Alpha的頭,嗓音沙啞。 金發(fā)青年還在他身上賣力耕耘,塞維爾每次發(fā)情熱就像瘋了一樣,完全不知道極限在哪里。 他們今天從早上做到深夜,安全套用光了塞維爾就直接無套內(nèi)射,早把迦文之前要求的“不要射在里面”忘到天邊。 迦文感覺身體都快要被掏空了,無論膀胱還是精囊,除了塞維爾射進(jìn)來的東西以外,他一滴也再榨不出來,繼續(xù)做只能干性高潮。 “可是,”塞維爾握住他的膝蓋說,“明明你還是很緊,吸著我不肯放開?!?/br> 嗚。 迦文咬緊下唇,視線與思維有些渙散。 Alpha碩大而灼熱的yinjing深埋在他體內(nèi),粗長有力的柱身來回抽插摩擦著脆弱的宮頸口,他的陰戶都在長時間的撞擊下變得紅腫麻木,小yinchun頂部勃起的陰蒂卻不斷被恥毛搔得發(fā)癢。 里面已經(jīng)很滿足了,外面還是癢得要命。 夠了吧?已經(jīng)夠了吧? 可還是好癢。 迦文受不了地微微抬起臀部,貼近身上的戀人,依靠加重摩擦來緩解外陰的瘙癢。 塞維爾用手托住他的屁股,輕輕捏了兩下:“迦文……其實(shí)你的性欲也很強(qiáng)烈呢?!?/br> 說完,他順勢深入。 “不……!”迦文猛然睜大眼清醒過來,雙手下意識抓緊Alpha肌rou繃緊的手臂,“不行!太深了!真的不行,學(xué)長,塞維爾學(xué)長!” 塞維爾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反而把他企圖合攏的雙腿拉得更開,牢牢掌握在手里:“放輕松,別怕,你的zigong韌性很好,不會破的。我只是稍微,嗯,把它往里面頂了一點(diǎn),其實(shí)這樣擦過去的時候你很舒服對吧?迦文?” 勃起的guitou尺寸驚人,通常塞維爾插進(jìn)來,zigong里就幾乎裝不下多少jingye,會全部被擠出yindao和yin水一起流到迦文大腿上。 guntang又堅硬的傘蓋哪怕是輕輕刮過宮壁,也能引來猶如地震般劇烈的快感,更別說在被cao腫后、敏感十倍的情況下被全狀態(tài)的塞維爾來回刮擦。 “不——哈啊!學(xué)長、我、不行!” 迦文激烈掙扎,但身上的金發(fā)Alpha將他死死壓制在床上。 塞維爾俯視他,蔚藍(lán)的眼瞳冰冷鎮(zhèn)靜,像一只正在捕獵的兇獸,全然沒有平日的溫柔親人。 迦文摳緊身下的床單,塞維爾抱著他的屁股又插了十來下,才終于放過他,享受著zigong壁柔嫩濕滑的觸感射在里面。 乳白的jingye混著迦文自己的yin水從交合處噴出來,濺在他痙攣的大腿根上。 塞維爾射夠了,徑直拔出yinjing,伸手在旁邊床外摸索什么。 迦文還沒緩過來,就突然被拉開腿往雌xue里塞了個冰涼的東西,驚得他猛然睜開眼:“什么?!” “跳蛋而已?!比S爾說,用手指把跳蛋往更深處推去,“我剛買的,大小合適吧?含緊了,如果小了掉出來的話,我就只能重新買個更大的了?!?/br> 迦文條件反射收緊yindao夾緊那枚規(guī)格不小的煉金玩具,不上不下的異物感讓他感到一絲難堪:“我今晚要夾著它睡嗎?” “不然呢?”塞維爾反問,輕柔地伸手撫過愛人雪色的長發(fā),“我同意前不準(zhǔn)擅自取出來?!?/br> 既然這樣說了,迦文只好閉上眼努力去適應(yīng)跳蛋的存在。 “你……怎么突然想到買這個東西?” 迦文一直以為塞維爾是個很保守的舊貴族,克制又矜持,他應(yīng)該對這些成人玩具退避三尺才對。 “嗯,看到喜歡就買了?!比S爾換了床單,又幫迦文擦過身體,這才抱著迦文躺下。 他的手掌順著法師腰線滑到臀部,伸進(jìn)對方腿里:“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覺得很適合你,你戴它一定很好看。好了,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不,上午醒來,時鐘已經(jīng)走到十點(diǎn)。塞維爾登時驚醒從床上坐起:“迦文!我們遲到了!” 沒有回應(yīng),他扭過頭,發(fā)現(xiàn)身邊空無一人,迦文睡的位置床鋪枕頭收拾得很整齊,旁邊床頭柜還放著一杯牛奶,底下壓著提醒他記得吃早餐的紙條。 哦。 塞維爾想起來他今天放假。 但是迦文不放。 塞維爾揉了揉額角,隱約想起昨天好像趁放假把迦文拖到床上折騰了很久,壓根沒考慮到迦文今天還有課和工作。 簡直太過分了! 塞維爾為自己的禽獸行為狠狠敲了下腦袋,心里懊悔得不行。怎么能一遇到迦文就毫無自制力放蕩得像頭魔獸呢? 他嘆了口氣,先發(fā)了條消息問迦文中午回不回來吃飯,然后下床準(zhǔn)備午餐的食材。 塞維爾把通訊器放回衣架上外套的口袋,指尖忽然摸到一個東西。他拿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之前買的跳蛋遙控器。 塞維爾冷汗“唰”地一下就淌出來,迅速看了眼外套的位置,確認(rèn)它沒有被迦文碰過,然后伸手在口袋里找和遙控器配套的那枚跳蛋。 這東西是他一時頭熱偷偷買的,買完當(dāng)時就后悔了,又不好意思退貨說不要。 千萬不能讓迦文發(fā)現(xiàn)他居然買這種玩具,要是被迦文看到,肯定會覺得他是個變態(tài)!那他就和身敗名裂沒有區(qū)別了! 塞維爾把外套兩只口袋都翻過來,傻眼了,里面空無一物。 他跳蛋呢?! 他昨天剛買的跳蛋,那么大一個跳蛋呢?! 跑哪里去了?。。?! 遙控器都還在,肯定不是在外面丟的。難道拿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掉到床底下了? 塞維爾趕緊翻身趴到床底下,掏出一顆魔晶石照光,在地毯里來回搜尋。 沒有,沒在床底下? 難道在柜子底下? 塞維爾又彎腰趴到柜子底下去找,但柜底高度實(shí)在太低,視野狹窄。如果有魔法師在就很好搞定了,可惜塞維爾萬萬不敢找迦文回來幫忙,更不敢找其他人——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糟糕了?!比S爾絕望地想。他現(xiàn)在只祈禱跳蛋還呆在屋子的某個角落,沒有被迦文看到。 不然他的清白真是跳進(jìn)亡靈海都洗不干凈。 要怎么才能憑自己的力量把那個憑空消失的跳蛋找出來? 塞維爾目光緩緩移到剛才隨手放在床邊的遙控器上。 跳蛋這個東西,會震對吧? 會震,就有聲音對吧。 塞維爾沉思一秒,抓過控制器,打開開關(guān)推到一檔。 走廊上,迦文突然停住,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還在談?wù)撔抡n題的納因斯往前走過兩步才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回頭看向迦文:“你怎么了?” 迦文沉默了一下,慢條斯理回答:“手滑?!?/br> “哦?!奔{因斯蹲下去幫他把文件撿起來,遞還給他,“喏。我還以為你對我的新實(shí)驗課題有意見?!?/br> 首席宿舍內(nèi),塞維爾屏住呼吸仔細(xì)聆聽,屋里靜悄悄,沒有傳出任何怪異的響動。他皺著眉低頭打量遙控器。 是震動太輕,所以掉在地毯上聽不見嗎? 他猶豫了下,把開關(guān)推到二檔。 迦文接過文件,手抖了下,沒拿穩(wěn)的資料霎時間再次如雪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飄散在走廊上。 納因斯表情僵住,旋即面露兇色:“我知道了,你不是對我的課題有意見,你就是對我有意見是吧?有意見就直說,玩兒我呢這是?” 迦文不著痕跡咬緊牙,片刻后才松開:“沒有,你想多了?!?/br> 然而納因斯并沒有這么容易被糊弄,他惡聲惡氣地說:“你以為這次我還會幫你撿嗎?想得美!” “我自己撿。”迦文鎮(zhèn)定地說。 雖然這樣說了,但他站在原地半晌未動。 納因斯盯他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拿他沒辦法,泄氣道:“行了行了,本大爺幫你撿,成吧?難哄?!?/br> 黑發(fā)法師任勞任怨地埋頭幫迦文把滿地都是的資料重新?lián)炱饋?,一張張按順序歸納好。 宿舍里,塞維爾神色凝重地跪在床邊,就當(dāng)迦文坐在上面自己提前下跪謝罪了。 他還是找不到那個跳蛋啊啊啊啊??! 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那么大個跳蛋還能憑空蒸發(fā)不成?! 屋子里鴉雀無聲,塞維爾再三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漏,恨不得以頭搶地。他真的很想把這個跳蛋找出來,這哪是跳蛋啊,這分明就是個定時炸彈。 沙發(fā)下面?抽屜里?柜子底下?墻角縫里? 他現(xiàn)在不找到,哪天迦文坐到沙發(fā)上從屁股底下摸個跳蛋出來,他該怎么解釋? 這東西哪兒來的? 我的。 你和別人做了? 不,是買給你用的。 買給我用? 一想到那時候迦文臉上的表情,塞維爾就感到陣陣窒息。 光明神在上,能不能顯靈一次保佑你的信徒!我保證下周薩拉赫主教做晨禱的時候馬上捐一座教堂! 現(xiàn)在只有最后一個辦法了。 塞維爾顫抖著手,把控制器開到最大檔,并祈禱那枚跳蛋真的在房間里——而沒有放錯到迦文的外套口袋里被帶出去。 納因斯撿起迦文腳邊最后一張紙,還沒有直起身,迦文忽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很用力,不過迦文似乎也知道,所以轉(zhuǎn)瞬就卸下了力道。 納因斯沒放在心上,Alpha沒那么嬌弱,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迦文,你有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 “什么聲音?”迦文在他頭頂問。 黑發(fā)法師皺眉思索:“就是那種,嗡嗡嗡的,什么東西在震一樣?!?/br> 迦文緘默了一秒:“沒有,你幻聽了。” 那可能的確是他幻聽了。納因斯心想,作為死亡神的信徒,時常聽見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不足為奇。 納因斯站直打算把文件交給迦文,這才注意到對方一直撐在他身上,嘴唇發(fā)白,臉色十分不對勁。 “你怎么了?!”納因斯心中一驚,焦急地問,“生病了嗎!還是以前中了什么黑魔法的后遺癥發(fā)作了?我這就送你去神殿,你再堅持一下!” 去神殿肯定會遇到阿希德,那個Beta是老油條了,一聽聲音就能猜到他肚子里塞了什么東西。 迦文不想被阿希德嘲笑,緩慢而堅定地?fù)u搖頭,不著痕跡地用文件遮住正在勃起的下體,平靜道:“沒事。我去趟廁所,你有事先走吧?!?/br> “但是……” “不用?!?/br> 擺脫納因斯,迦文幾乎是夾著腿走進(jìn)廁所隔間的。還好現(xiàn)在是上課期間,這棟教學(xué)樓平時的學(xué)生也不多,廁所里空無一人。 迦文靠在馬桶的水箱上,把文件塞進(jìn)空間戒指里,藏在法袍下的性器神采奕奕,把褲子頂出了鮮明的形狀。 白發(fā)法師解開腰帶,感覺下體在跳蛋的刺激下不斷分泌熱流。他想看看自己下面到底成什么樣了,沒想到一低頭正好看見一股透明的黏液從滋潤得晶瑩的私處里涌出,滴在濕透的內(nèi)褲上。 他尷尬地移開眼。 跳蛋被含得很深,此刻正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瘋狂震動,濕漉漉的甬道里空虛難耐,無時無刻不渴望著更強(qiáng)烈的刺激。 迦文咬唇抑制住難耐的喘息聲,手指從腹線上滑過,猶豫了下,又回到小腹。 隔著肚皮他仿佛都能感受到那個該死的玩具的震感,它在他體內(nèi)高頻聳動,讓他感覺仿佛在被誰侵犯一般。 而且不止是雌xue,跳蛋頂著他的前列腺,導(dǎo)致前面也被挑起了性欲——沒有哪個雄性能抵抗這種刺激。 鼠蹊部熱得像有火在燒,所有熱量涌向下路。迦文的yinjing已經(jīng)高高翹起脹得發(fā)痛,盤踞在上面的經(jīng)絡(luò)一條條興奮鼓動,顯得這根陽具無比猙獰。 雌xue的寂寞尚有跳蛋撫慰,唯獨(dú)前面得不到任何疏解。迦文握住自己的前端,觸摸到一手滑溜溜的前列腺液。 迦文手指顫抖,他的身體興奮得不行,大腦也幾乎要被交媾的欲望支配。 他很脹,很痛,很難受。 他想插進(jìn)什么里面,最好是柔軟的、緊致的、濕潤的甬道。雌xue里的跳蛋cao縱了他的全部意識。 迦文想象著那樣的觸感,握住自己,倚靠在水箱上艱難地擼動性器。 他自認(rèn)為自己是所有熟人中性欲最低的一個,除了滿足幾個朋友的需求外,迦文自己幾乎不會手yin自慰。 當(dāng)然,技術(shù)也就非常的爛。 或許下次應(yīng)該找塞維爾學(xué)習(xí)一下了,迦文印象里塞維爾的手上技巧很不錯。 “啊,”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我還以為什么呢,原來是身體想要了嘛?!?/br> 迦文神經(jīng)一緊,警覺地側(cè)過身。不知何時尾隨過來的黑發(fā)法師雙手環(huán)胸倚在隔間的門框上,笑盈盈地注視他。 迦文呼出一口氣,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不是讓你先走嗎?” “我擔(dān)心你,跟過來看看?!奔{因斯回答,站直身體,“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你的信息素可誠實(shí)多了,這一路上都是你的味道,它們說……” 納因斯走進(jìn)隔間,反手帶上門,逼近靠墻的白發(fā)法師,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在發(fā)情,你想zuoai?!?/br> 迦文不適地晃了晃頭,歪頭遠(yuǎn)離對方呼出的氣息。 見他難受,納因斯也不逗他了,直接伸手覆上迦文的手背,和他一起收攏掌心包裹住濕滑guntang的guitou:“想做怎么不找我,寧愿一個人躲在吃素?” 迦文說:“是我想做,又不是你又想做,找你做什么?” “zuoai啊,”納因斯詫異地看著他,沒想到迦文竟然能說得仿佛和另一個人無關(guān)似的,“我們是戀……搭檔,這種事情互相幫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不論道理對不對,至少納因斯這番話明確了他的立場和態(tài)度。 他愿意幫忙解決迦文的身體問題。 迦文也不再糾結(jié)其他,問:“潤滑劑帶了嗎?” 納因斯果斷從口袋掏出一支潤滑劑,他隨身攜帶這玩意兒就是為了等一個萬年等不到的迦文的發(fā)情期:“你來還是我自己來?” 迦文還沒回答,他又把潤滑劑塞到迦文手里:“你來吧,去,坐馬桶上,我先幫你舔一會兒,看你一副燥得忍不住了的樣子?!?/br> 潔具和地板被每天按時上工的森林妖精刷得干凈锃亮,墻壁甚至倒映出人影,能但迦文還是挑剔地用魔杖扔了好幾個凈化術(shù),這才放心地坐到馬桶上。 “嗯,”納因斯見狀點(diǎn)點(diǎn)頭,“干凈比欲望重要,不愧是你?!?/br> “閉嘴?!?/br> 迦文只是把性器從拘束中釋放出來,沒有脫內(nèi)褲。前后快感側(cè)重不同,他怕等會兒興奮上頭,跳蛋從里面滑出來,有內(nèi)褲至少能兜一下。 納因斯脫下礙事的法師外袍,把褲子褪到膝蓋處,然后跪在迦文腿間,張口含住指到他鼻尖的性器。 很濕,很滑,還有點(diǎn)咸,但沒有想象中那么腥。迦文的味道一直和聞起來不太一樣,納因斯沒有舔過自己,也沒有嘗試別人的經(jīng)驗,因此拿不準(zhǔn)到底只有迦文特殊還是大家都這樣。 但至少他一點(diǎn)也不反感把迦文的東西放進(jìn)嘴里。 尺寸碩大rou感十足的前端填滿口腔,納因斯在狹窄有限的空間里伸展舌頭舔了一下,然后抬起上半身向迦文前傾,放開喉嚨努力讓這根yinjing進(jìn)入喉嚨。 roubang撐開了喉管,剛進(jìn)去沒幾寸,納因斯突然被抓著頭發(fā)推開。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迦文的性器就迅速從他嘴里退走。他失去平衡,跌撞到門板上,食道和口腔還殘留著被異物撐大的空虛感,舌尖滿是另一個Alpha的味道。 “怎么了?”納因斯不解地抬頭問,“我弄痛你了?” 這不應(yīng)該,他確定自己的牙齒沒有碰到迦文。 迦文低著頭喘息,手里緊緊攥著那支快要被捏爆的潤滑劑,衛(wèi)生間里溢滿他的信息素。這絕對是Omega禁止進(jìn)入的濃度,被誘導(dǎo)發(fā)情了卻得不到標(biāo)記的Omega只有死路一條。 可納因斯又不是Omega,他不需要標(biāo)記,但周身縈繞的屬于迦文的信息素同樣讓他發(fā)硬。 “……你走吧?!卞任穆砰_手,把那支潤滑劑插回納因斯口袋。 納因斯懵了:“我走?為什么,你明明都這樣了,不是都已經(jīng)發(fā)情了嗎?” “正是因為我發(fā)情了,”迦文語速緩慢地說,他手指顫動,竭力控制自己的每一根神經(jīng),“我的自制力會降低,欲望蓋過理智。這不是在開玩笑,納因斯,我不想弄壞你,把自己的搭檔送進(jìn)神殿。” 納因斯愣了好幾秒,接著他笑出聲,提著褲子扶墻站起來:“什么啊,你在開玩笑嗎迦文?別忘了我可是Alpha,和你一樣的性別,別以為你cao了我?guī)状尉桶盐襝ao成了Beta或者Omega。” 他靠近迦文,把對方逼到貼墻站立,然后扶住迦文的肩膀,把年輕的同伴夾在自己雙腿間。 “別小看我,迦文,Alpha沒那么容易受傷?!彼吭趷廴硕呎f,把勃起的性器插進(jìn)對方腿根的縫隙里,慢慢挺胯磨蹭。 火熱的guitou隔著內(nèi)褲摩擦過yinchun,迦文感受到了納因斯身體的熱度與焦躁,空氣中烈酒的味道急劇變濃,像誰在酒窖打碎了壇子。 “我想要你,迦文?!?/br> 納因斯也被誘導(dǎo)發(fā)情了。 雖然一個Alpha因為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發(fā)情、而不是和對方打起來,聽上去很不可思議,但事實(shí)的確發(fā)生了。 迦文微微推開他,納因斯便忍住欲望順從地跪下去,臉的高度正好正對迦文襠部。 迦文掐著他的臉捏開黑發(fā)法師的嘴,粗魯中帶有一絲克制地把性器塞進(jìn)去。 納因斯喉結(jié)滾了滾,努力放開喉嚨。 事實(shí)上不需要他這么做,迦文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仰頭,當(dāng)口腔與喉管連成一條直線時,那根堪比Omega小臂粗的雄性欲望就強(qiáng)勢地插進(jìn)了喉嚨。 粗長的yinjing刮過氣管與脆弱的黏膜,不容拒絕地?fù)伍_食道,一路貫入底部。干嘔的沖動只有一瞬,當(dāng)那根yinjing進(jìn)得更深時,納因斯就只剩下被填滿的充實(shí)感。 他聽見迦文發(fā)出一聲舒適的低嘆。 這聲猶如鼓勵般的嘆息讓納因斯心跳加速,他的喉管壓迫著鼓脹的性器不留一絲空隙,Alpha的生殖器那么長,他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深入到了什么地方。 卷曲的白色恥毛搔著鼻尖,納因斯貼在迦文胯部,yin靡的香味陣陣灌入大腦。 要不是舌頭實(shí)在被壓得動不了,納因斯真的很想用舌頭去舔?qū)Ψ降耐雀cyinnang。 他想用舌尖一寸寸探索迦文不為人知的私密,撫平柔軟皮膚上的皺褶,留下屬于自己的濕漉漉的水漬。然后迦文會瞪他,卻拿他無可奈何,還要忍受被吮吸精囊的情欲。 唾液從嘴角溢出,納因斯輕輕吸了下,不滿足地蠕動喉管進(jìn)一步吞咽食道里的roubang。 跳蛋還在雌xue里瘋狂震動,前后夾擊,迦文抽了口氣。 這個連容納他都十分吃力的小洞有著仿佛要吮出他靈魂的吸力,他再也忍不住,緊緊抓著身下Alpha的頭用力抽插起來。 yinjing每一次從深處提起,納因斯都能感覺到怒張的冠蓋卡在他咽喉下部,好像因為guitou實(shí)在太大拔不出去了一樣。 有時候納因斯也產(chǎn)生過這樣也不錯,他可以給迦文含一輩子的瘋狂想法。 迦文沒有顧慮,就算真的卡住了他也會強(qiáng)行拔出去一半,受到刺激而收縮的喉嚨只會讓他愈加舒爽。 沒有全部拔出去是因為他沒有耐心,只退到一半就忍不住想重新塞回那條溫暖濕潤的甬道,身下這個Alpha無論是哪種反應(yīng)都令他無比享受。 公共衛(wèi)生間內(nèi)蔓延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迦文按住搭檔的頭在他嘴里律動,紫紅色的yinjing被唾液濕透,活塞一樣進(jìn)進(jìn)出出。 納因斯跪在地上,磕磕絆絆地擠出潤滑液,從前面穿過自己的下體,把手指塞進(jìn)緊密的肛口里。 他撫摸在潤滑液浸潤下變得滑膩的黏膜,括約肌羞澀地收縮著,向神經(jīng)傳遞絲絲愉悅??蛇@是他自己的手指,不是迦文的,怎么老是他給自己做潤滑? 納因斯想著想著又委屈起來,他的唇瓣被磨得通紅,缺氧讓他理智渙散,產(chǎn)生錯覺。 迦文漸漸放慢速度,手松開他的頭發(fā)。然后在某一刻,迦文陡然開始加速沖刺,以前所未有的頻率宛如活塞一樣在黑發(fā)法師口中肆虐。 納因斯被撞得左搖右晃失去平衡,忍不住抽回手,下意識抓住迦文的衣袖。 大約沖了十來下,迦文猛地按住納因斯后腦,把人往自己胯部帶,以便yinjing能夠插入最深的地方。 納因斯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掙扎了兩下,然后被面前的Alpha用力按住。模糊之中他感覺到自己嘴里的yinjing進(jìn)一步膨脹撐開,如同有了生命般在他喉管里輕微跳動。 這是迦文射精的預(yù)兆——他成結(jié)了。 納因斯被壓住頭動彈不得,他跪在地上,一手撐住冰冷的地板,一手抓緊迦文的褲子。熱流順著他的食道噴涌,甚至不需要吞咽,它們自然而然就灌入胃部,一點(diǎn)點(diǎn)填裝胃袋,直到納因斯感到胃部飽脹。 他知道迦文射精量一直很大,但從前并沒有十分確切的認(rèn)知——誰會在上床的時候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啊!今天頭一次親身體驗,比起胃里發(fā)撐的怪異感,更多的是被強(qiáng)制吞精的羞恥和錯過機(jī)會的惱意。 他們還沒開始正式做,迦文就射了?。?! 納因斯快要?dú)馑懒耍任拿看蝯uoai只射一次,射完軟硬不吃,他好不容易蹲到一次迦文發(fā)情,還沒體驗就結(jié)束了。 他沒打算只用koujiao幫迦文解決,他是要和迦文真刀實(shí)槍的干啊,讓那根叫他血脈僨張的玩意兒插進(jìn)他下面的那種,而不是一盤開胃小菜就解決了……他都有沒爽到! 他是來當(dāng)外賣做慈善的嗎! 迦文松開他,guitou擦過口腔上顎,納因斯憤憤含住即將退離的yinjing冠部。 迦文的性器剛射完還沒有立刻疲軟,柱體帶著先前的韌性,只是尺寸略縮了些,剛好夠納因斯一口包下。 他伸出舌頭從莖體根部沿著鼓起的尿道管舔到頂端,經(jīng)絡(luò)與血管包在柔軟的皮膚下,口感柔韌又棉軟。 脹紅的guitou無比光滑,納因斯來來回回舔了好多遍,把上面的白色濁液全部變成自己的唾液,然后縮起舌尖戳刺guitou中央那個懶散微張的入口,吮吸它溢出的液體。 迦文悶哼了聲,抓著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行把自己拔出來。 納因斯不滿地說:“我就舔兩下怎么了,誰準(zhǔn)你在我嘴里就射出來的?” 也是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嘶啞,說起話來喉嚨陣陣干痛。 “我怕把你變成啞巴?!卞任淖ブ觳舶阉麖牡厣狭嗥饋?,黃金豎瞳中神色晦暗不明,“魔法師失去聲音會是什么樣,納因斯?” “你在擔(dān)心我?我又沒真的變啞,節(jié)省你的憐憫留給那些落在你手里的倒霉鬼?!奔{因斯?jié)M不在乎地說,手指順著對方胸膛撫摸上搭檔的臉頰,“你爽過了,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迦文。摸摸我這里……” 他牽引著同伴的手從腹部滑過,落在自己精神的roubang上,迦文的觸碰讓他興奮難抑。 “迦文……迦文!”納因斯忘情地念著心上人的名字,逼他把雙手合攏,然后在白發(fā)法師手掌交錯的那幾方狹窄的空隙里抽插,模擬正常的交媾行為。 “這樣就夠了嗎?”迦文神色莫名地問。 “唔?!奔{因斯舒服地瞇起眼,享受著yinjing在對方手中摩擦的快感。 不料迦文突然收回了手,納因斯回過神還沒來得及抗議,那幾根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按壓著肛口的皺褶,就著之前的潤滑液插了進(jìn)去。 納因斯呼吸急促起來,失去撫慰的性器反而更加精神抖擻。 法師的手指無疑是修長的,比起脆弱的黏膜,常年握筆與法杖帶來的薄繭就顯得愈加粗糙。迦文用手指在箍緊他的腸道里慢慢抽插,細(xì)致地侵犯過每一寸嫩rou。 “這樣就夠了嗎?”他再一次慢條斯理地問搭檔。 “不、不夠?!奔{因斯抓緊迦文的肩膀,內(nèi)心也在同伴的縱容下變得貪婪起來,“再用力一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迦文,我、啊……” 納因斯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只是單純地把那個名字掛在嘴邊,仿佛僅僅是這樣做就能獲得無上的快感。他咬緊腸道里的三根手指,配合對方的節(jié)奏起伏腰臀。 迦文用手指也不錯。 他這樣想,然后就感覺迦文抽走了手指,壁rou黏在上面都沒能留住,剛剛還被填入褻玩的甬道頓時一陣空虛。 納因斯正要回頭罵人,就被同性的搭檔翻身按到墻壁上。 迦文從背后用手掰開他的腿,喑啞道:“我也覺得不夠。張腿,屁股翹起來?!?/br> 納因斯聽見自己心臟一陣激烈跳動,大腦還在對方濃烈的信息素中發(fā)暈,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照做,伏腰抬高了臀部。 迦文雙手向上曖昧地滑過大腿,分開搭檔挺翹緊致的臀rou。下一刻,Alpha尺寸驚人的yinjing用力插入了松軟的入口。 “??!”納因斯驚叫一聲,忍耐而又激動地蹙緊眉,口中快速喘息。 那根硬如烙鐵的粗碩性器順利地闖入腸道,受害者根本就沒有抵抗,讓它踩著潤滑液一路勢如破竹貫入深處。 最有壓力的guitou與中間柱身經(jīng)過窄門,余下的部分尺寸就親切多了,但Alpha天生不適合用作性交的肛門依舊被撐得不留一絲褶皺,十分艱難地緊貼在同性的yinjing上。 迦文不需要做別的什么,他的性器進(jìn)入納因斯體內(nèi)本身就是對敏感點(diǎn)與前列腺的壓迫,哪怕他進(jìn)去后站著不動,納因斯也需要花好一陣的時間才能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強(qiáng)烈快感。 平時迦文都會等他,但今天迦文覺得自己已經(jīng)等得夠久了。跳蛋抵著他的敏感點(diǎn)震動,雌xue里濕得一塌糊涂,迦文覺得再找不到一個發(fā)泄途徑他就要被性欲逼瘋了。 他把身下的人按在墻上,用野蠻的力道禁止對方脫逃。 納因斯腰窩發(fā)軟,被插得滿腦子漿糊,yin浪的呻吟中帶著顫抖。 他覺得自己受不了了,又覺得這事做得他好爽,恐懼與渴望同時交替出現(xiàn),連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想要什么。 “我覺得,我覺得……”納因斯抵在墻壁上,思路斷斷續(xù)續(xù),連冰冷的石頭都被他的體溫染得火熱,“有一個奇怪的聲音……一直在響……嗡嗡嗡的。迦文你到底、嗯啊、有沒有聽見啊……” 迦文條件反射夾緊了雌xue里的跳蛋。 被持續(xù)刺激的xue道里抽搐幾下,酸澀地涌出一股熱流,順著空虛的yindao一直流噴到外面,打濕了不斷翕張的小yinchun與勃起的陰蒂。 迦文因為這陣短暫的小高潮而停了下,得不到滿足的欲望如同烈火在他體內(nèi)熊熊燃燒。 “沒有?!彼d著懷里的同伴,近乎冷漠地回答,“你幻聽了。放松,別咬那么緊。” “我不行,沒辦法,你那根太、太粗了,撐得我發(fā)慌?!奔{因斯咬住唇想讓腸道別那么緊張,卻沒有絲毫作用,迦文插在他里面,他沒辦法不去迎合廝磨對方。 迦文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箝住手里曲線誘人肌理分明的腰,把余下一小截的性器全根沒入。 果不其然,納因斯猛地往上面竄了下,差點(diǎn)跳出他的掌控,受傷的喉嚨里發(fā)出悲切的哀鳴:“痛!迦文,拔出去,好痛!” 插得太深了,已經(jīng)超出了以前zuoai納因斯習(xí)慣的深度,他有種要被那根yinjing插穿了的恐懼感。它頂?shù)搅诉B他本人都不曾知曉的腸道深處,越過了禁忌的界線。 “真的很痛嗎?”迦文問,往外拔了一點(diǎn)。 納因斯睜大眼茫然地望著隔間頂部,迦文退回去后那種恐懼與疼痛消失了,伴隨疼痛而來的隱秘快感似乎也消失了。 原來被插到那里,并不只有痛感? 納因斯忽然想起來,這是迦文在這場性愛中第二次硬,他今天沒有射過一次就結(jié)束。 是發(fā)情期的影響嗎? “……不,沒關(guān)系?!奔{因斯咬牙道,強(qiáng)行壓下心中的畏懼,“你全部插進(jìn)來吧,我能承受?!?/br> 他話音剛落,迦文就重新頂了回來,仿佛被貫穿似的尖銳懼意與愉悅再度降臨。納因斯喘出一聲yin叫,反應(yīng)過來后迅速捂住了嘴,為自己竟然發(fā)出和那些Omega被cao時一樣的聲音而感到羞恥。 “痛嗎?”迦文又一次向他確認(rèn),根部緊貼著納因斯的恥骨,在里面緩慢畫圈攪動。 他準(zhǔn)備如果納因斯說真的受不了,就立刻拔出去,不插這么深。 迦文之前就知道全部插進(jìn)來納因斯很可能受傷,只是今天實(shí)在有些沒控制住。跳蛋的存在讓他的性欲變得像一口無底黑洞,越是去填它就越是得不到饜足。 也或許是納因斯的信息素太濃,熏得他都有些醉意了。 納因斯雙腿發(fā)軟,完全把重量交到了愛人的手上:“痛……” 他虛弱地說:“……但是也好爽。”迦文磨得他靈魂都要飛去死亡神的神國了,要他現(xiàn)在被干死在迦文身下他也是愿意的。 迦文聽完,了解了他的意思。 雖然痛,但爽更重要。 yinjing穿過腸結(jié)頂撞盡頭,殘忍地壓榨著腸道里儲存的汁水,把滑膩黏人的黏膜摩擦得起火。 納因斯在此之前從沒有受過這么可怕的刺激,他蜷著腳趾,死死摳著面前的墻壁,帶著哭腔說:“迦文,我想射?!?/br> 他胯下的yinjing脹得發(fā)痛,被迦文cao得一顛一顛,時不時就擦過身前的墻壁。 “別射。”迦文命令道,把他抱離墻邊,按到馬桶上方,“現(xiàn)在射了你接下來會更難受,憋著?!?/br> 隔間回蕩著他們交媾的黏膩水聲,納因斯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對著馬桶的性器,脹得受不了,通紅又可憐??伤桓疑?,哪怕漏了一滴迦文也能聽見jingye墜落馬桶的水聲。 “但是、真的好想……”納因斯嗚咽著,“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射過……迦文……” 迦文吐出一口長氣,加快沖刺頻率:“算了,你射吧。” “哈——啊啊??!” 納因斯仰起頭,思維一片空白,在同性的侵犯下如愿以償?shù)厣涑鰜怼?/br> 迦文還沒有結(jié)束,納因斯射的時候他就沒有停歇,一直頂著腸道緊致濕潤的深處蠻cao?,F(xiàn)在納因斯射完進(jìn)入怠倦期,他更加無所顧忌地按著人貼緊胯部,挺腰一下一下全根搗入,yinnang拍在搭檔會陰上聲音清脆臊人。 納因斯沒有預(yù)想中那么難受,盡管他短時間內(nèi)站不起來,但只要迦文cao他后面,插他的前列腺,他一樣爽得不行。 納因斯舒服地瞇著眼哼哼了一會兒,忽然抓住迦文的手,低聲說:“迦文,我好脹,想上廁所。” 迦文:“……” 仿佛沒有察覺到對方沉默的抗拒,納因斯繼續(xù)問:“我能尿嗎?保證不會弄到你身上?!?/br> “不行?!卞任囊а?,“憋著!” 他越說不準(zhǔn),納因斯就覺得自己尿意越難以抑制,連后面被cao軟了腸道都重新絞緊起來。 “這種事怎么憋得??!”他忍不住為戀人的獨(dú)斷專橫抱怨起來,“是你一直在干我的前列腺,之前還射了那么多到我肚子里,這怪我嗎?!” 迦文深呼吸一口氣,用力捏住搭檔臉頰禁止他再說話:“隨便你,但你今天要是弄到我身上,你就完了?!?/br> 納因斯要是敢把尿沾到他身上,他就敢把下面的跳蛋拿出來塞進(jìn)他尿道里。 納因斯腸道痙攣了一下,括約肌失控,膀胱里的熱液徑直xiele出來。 失禁的水聲引發(fā)了迦文某些不太好的聯(lián)想,這讓他原本被前面快感轉(zhuǎn)移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會陰下的花xue里。 跳蛋孜孜不倦地在深處跳動,迦文怕它掉出來一直往里面收縮,導(dǎo)致那枚卵形玩具從xue道中間滑到了盡頭的花心。 酷似guitou的跳蛋頂著宮頸口震動,就像Alpha的yinjing在那里試探,身體甚至記得對方的溫度與形狀。 毫無預(yù)兆,連迦文自己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雌xue一陣猛烈痙攣,體內(nèi)深處在高潮中不受控制地噴涌出大量yin液,徹底澆濕內(nèi)褲,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下滑。 迦文狼狽地向前頂了一下,埋在溫暖巢xue內(nèi)的yinjing也隨之反應(yīng)。 納因斯瞳孔顫了顫,慌忙扶住自己正在暢快的老二:“你別害我!你自己弄上去的可就不關(guān)我事??!” “閉嘴!”迦文羞惱地低喝,“你還是啞了算了!” 納因斯沒吭聲。他釋放完還在被按在馬桶上射,濃白的jingye從股溝擠出來,弄臟他的臀部,從腿根蜿蜒出一道道yin靡的濁痕。 迦文把疲軟下去的yinjing從xue洞里拔出來,脫下外套擦干凈,又幫納因斯也順手擦了腿上的jingye。 被做了許久磨得緋紅的肛口輕輕張著,一時半會兒無法合攏,留下指頭大小的洞口,里面不斷吐出Alpha射在里面的jingye來。 迦文自己也感覺腿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用了兩個凈化術(shù),還是想換條干凈褲子。 這時,納因斯扶著腰轉(zhuǎn)過來,眼睛盯著他:“迦文?!?/br> 迦文應(yīng)了聲,單手撐著墻壁脫掉靴子。 “你是不是以前和我做的時候……”黑發(fā)法師輕聲開口,垂在兩側(cè)的手慢慢握緊,“從來沒爽過?” 迦文抬眼看他:“怎么突然這么問?” 因為……因為很多,納因斯今天做了才發(fā)現(xiàn)那些細(xì)微的問題。他一直以為迦文和他一樣享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是直到這場突如其來的發(fā)情期,才讓納因斯對比出許多不同來。 原來迦文也是可以射兩次的。 原來迦文全部插入有那么長。 原來迦文的信息素也是能濃到填滿房間的。 可這些納因斯以前從來不知道,他不知道迦文也會深陷情欲不可自拔,把戀人的興致寡淡誤以為是冷靜自持。 “你回答我的問題就對了?!奔{因斯面無表情。 迦文納悶地多看了他幾眼,脫下褲子換上:“這個問題很重要嗎?你爽了不就行了?!?/br> 納因斯仿佛聽見自己腦袋里某根弦被面前的Alpha剪斷了,那瞬間他分不清自己是震驚更多一點(diǎn)還是憤怒更多一點(diǎn)。他只知道一種名為恥辱的情緒像黑魔法一樣烙在他的心臟上,這讓他渾身發(fā)抖,怒火如同火山噴發(fā)般爆炸出去。 “我cao你媽!”他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狠狠把人撞到墻上,氣得雙眼發(fā)紅。 “……”迦文沒想到納因斯竟然志向這么遠(yuǎn)大,不過還是好心地開口勸慰,“你可能cao不到?!?/br> 他母親是巨龍,對人類不感興趣。 “迦文,你可真行?!奔{因斯死死盯著他,聲音顫抖而沙啞,“上趕著給人當(dāng)按摩棒?什么叫我爽了就行了,那我何必跟你攪和,老子差買那箱按摩棒的錢嗎?!” 迦文疑惑地看著他:“怎么,你買不到?” 納因斯差點(diǎn)就一巴掌甩過去,手快扇到迦文那張漂亮的臉上時,他又猛然止住動作,只帶起一陣風(fēng),吹起對方散落在肩頭的白色長發(fā)。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裝不懂?”他難受地問。 和喜歡的人一起上床zuoai,這本來應(yīng)該是世界上最愉悅的事,精神上的充實(shí)要遠(yuǎn)勝于rou體的歡愉。 可如果,這個過程其實(shí)只有他自己享受到快樂,在一起這么久他今天才知道原來他根本沒有、一次也沒有取悅到他的戀人,這不僅是他作為Alpha、也是他身為人——最大的恥辱。 迦文直視他,那雙熔巖一般的赤金豎瞳里倒映著黑發(fā)法師的面容。那里面什么也沒有,干凈,空蕩,納因斯看出來了。 原來迦文是真的不懂。 “你很在乎我的感受?”迦文困惑地問。 納因斯窒息,轉(zhuǎn)頭到一邊劇烈咳嗽起來。迦文拍拍他的背,給他刷了道神殿的初級治愈術(shù):“我不急,你慢慢說。” 納因斯抓住他的手,從牙縫里逼出音節(jié)來:“不然呢?不在乎你的感受,我為什么和你上床?為什么讓你這個Alpha干?老子看起來很缺人愛,沒有人追嗎?” 迦文慢吞吞道:“不是因為你喜歡嗎。” 納因斯說:“對啊,就是因為我喜歡?。?!” “哦。”迦文覺得自己差不多懂搭檔的意思了,簡單來說就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接受只有自己被照顧這個事實(shí)。 好麻煩。 “其實(shí)也不是完全沒有爽到?!卞任奶鸷诎l(fā)法師的臉,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又用了一次治愈術(shù),“只不過我要求沒那么高,所以你開心比較重要?,F(xiàn)在嗓子還痛嗎?” 納因斯僵住,粉色倏然爬上耳根。 迦文剛剛吻了他? 迦文居然吻了他?! “你……”納因斯努力眨著眼睛,試圖把眼眶的酸澀憋回去,他害怕視野模糊看不清面前這個人的臉。 看不見,就好像失去了對方一樣。 “你不用這么委屈自己?!奔{因斯顫抖著嗓音說,他慢慢埋下頭趴到迦文肩上,把所有哽咽都藏進(jìn)沙啞中,“我……我又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人?!?/br> 至少會跟你講道理。 “嗯?!卞任拿嗣念^,“別哭了。” 納因斯想說自己沒哭,可他甚至不敢開口,只能越加用力地抱緊對方,任眼淚打濕襯衣融化在迦文的皮膚上。 如果, 我是說如果—— 我能早點(diǎn)遇見你就好了。 —— 塞維爾中午才收到男朋友的回復(fù),迦文要出去辦事,中午不回來吃飯。 他把添好的兩份菜放回鍋里,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等待死刑到來的犯人。 他不知道那個消失的跳蛋什么時候能找出來,只希望迦文看到不要誤會。 晚上,門鈴按響,忐忑了一天的塞維爾放下筆迫不及待跑去開門。 門外果然是迦文。 只不過他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往屋里走了一步就靠在了塞維爾懷里。 塞維爾受寵若驚:“你還好吧,迦文?今天工作很累嗎?” 迦文沉默了好一會兒,默默牽住他的手,開口:“學(xué)長,那個東西我能拿出來了嗎?” 塞維爾茫然地看著他:“什么?” 迦文引著他的手伸入自己腿間,把手指插進(jìn)會陰處紅腫了一天的濕潤花xue,言簡意賅道:“跳蛋?!?/br> 隔著兩層布料,塞維爾沒入男朋友雌xue的手指從rou壁上感應(yīng)到了深處傳來的震動。 是跳蛋。 是那枚他找了一天的跳蛋。 塞維爾呆在原地。 光明神啊,殺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