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猜猜自己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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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鳴在頭痛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拉上窗簾的房間里,周圍昏暗,不遠處電視開著,傳來嘈雜的歌舞聲。 而綁架他的罪魁禍?zhǔn)状丝陶谜韵镜刈谏嘲l(fā)上看著電視里播放的無聊歌舞劇。 “你把我…帶到了哪里?”駱鳴想要下地,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上有阻力,他不可置信地抬手,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鐐銬,失聲喊道,“林璟!你瘋了?!” 林璟看都沒看他一眼,像是在對著空氣說話:“七點,這艘船上將會拍賣十位漂亮的男孩。” 駱鳴心一沉。 林璟站起來走向他,手里捏著一個透明的文件袋,駱鳴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身份證,林璟坐到他身邊,晃了晃文件袋,“連詔還挺有本事,能把你弄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害得我好找。不過作為那批貨的交換條件,送了你這座島也還算可以,你挺會做生意?!?/br> 只要在林璟的地盤上,林璟就是造物主,救世神,他想要辦到的事情,不惜一切代價都會達成目的,駱鳴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心慢慢沉下去。 “還有一個小時,‘駱鳴’便會被推上舞臺,作為今晚的最后一個拍賣品拍賣,價高者得,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值多少錢?”林璟用戴著手套的手拍了拍林璟的臉,皮質(zhì)手套冰冷的觸感讓駱鳴全身發(fā)涼,林璟看上去冷酷而殘忍,像是神在懲罰犯了錯的信徒,駱鳴知道自己無處可逃,只能聽著林璟對自己的審判,“你跟我出席過一次這種拍賣會,知道買家都是很變態(tài)的,你可能今晚就被玩壞,等不到船明天靠岸。” 林璟滿意地看著駱鳴因為害怕而劇烈起伏的胸膛,他勾唇笑了笑,駱鳴絕望地閉上眼睛:“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br> “煙煙,”林璟親昵地叫他的小名,一股莫名的酸楚沖上腦門,駱鳴緊閉著眼,將涌上來的眼淚壓下去,林璟用最柔和的聲音說著最無情的話,“你是我弟弟,我不能殺了你,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聲怎么辦?” “所以你就要這樣對我嗎…”駱鳴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絞在了一起,他從來沒有這么疼過,“你恨我,你大可以給我一把槍,我絕對會死得干干凈凈,連尸體都不會留下?!?/br> 林璟默了默,搖頭說:“別總是把死掛在嘴邊,那群老東西玩玩具膩得快,萬一他們玩夠了扔了你,你不就自由了?” 呵,自由。駱鳴心中冷笑。 說完,林璟站起來,叫來了人,把裝著駱鳴身份信息的文件袋遞過去,“燒了?!?/br> 然后沒再看駱鳴一眼,大跨步離開了房間。 駱鳴在聽到門合上的聲音時一下子彈起來,想要站起來,卻被絆了一下,跌到床下。 林璟似乎早就知道他會試圖掙扎,鐐銬圈緊貼著他的皮rou,鎖鏈長度僅允許他在這張床一米左右活動。除非斷掉手腳,否則休想掙脫。 駱鳴在驚懼和憤怒中慢慢接受了現(xiàn)實,在林璟找到他的那一刻起,便是他的命運,逃無可逃,他早在兩年前告密的雨夜里就做好了被林璟殺死的準(zhǔn)備,是這兩年過得太安逸了,是川鳥島的陽光和海浪讓他忘記自己從小就是生活在陰溝里的,靈魂也扎根在泥濘的泥土里,到了期限就得一一歸還。 他不是駱鳴,他是林煙仄。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人打開,有車輪滾過地毯的聲音,林煙仄抬頭,看到穿著制服的幾個人。 鐐銬被人從床腳解開,然后拷到籠子四周,林煙仄被關(guān)進籠子里,被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那些人一邊把他推走一邊低聲交談。 “原本不是只有九個男孩嗎?怎么臨時又加了一個?” “還用說嗎?這肯定都是林先生的意思,不知道是林先生喜歡,還是要拿來拉攏哪個老板?!?/br> “林先生喜歡還會拿出去拍賣?” “那就是要拿去取悅?cè)丝强此L得那么白凈,感覺會被玩得很慘?!?/br> “你們能不能少說兩句,人還沒聾呢…” 籠子底部墊著鵝絨毯子,林煙仄一動不動地躺在上面,身體隨著籠子顛簸,不知道要被帶到哪里去。 但是哪里都不會是他想要去的地方。 這種私人舉辦的、私密性極好的人體拍賣會,除了與會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海上交易確保了交易安全,說是拍賣,不如說是圈子里一種生意方式,拍賣不過是那群老精蟲的情趣罷了,拍賣的人都是從林璟的私人會所里挑出來的鴨子妓女,做的是皮rou交易,伺候好了金主,下了船林璟也好借著人情做些其他的交易。 他曾經(jīng)跟林煙仄形影不離,親眼所見這群老東西吃人不吐骨頭,甚至有的還想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只不過被林璟擋了回去。 時至今日,終于也輪到了自己。 “十號——上臺?!?/br> 林煙仄的籠子被推動了,輪子磕到了一處不平整處,林煙仄的腦袋撞了一下籠底,底下幾十個人看著籠子推上來,然后遮著籠子的白布掀開,里頭一個男孩被遮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著,像是睡著了,皮膚白皙,如同精靈一般干凈漂亮。 “這是今晚最后一件拍賣品,各位喜歡的要加油了?!?/br> 籠子被打開,有人鉗著林煙仄的肩膀讓他站起來,讓底下的人更清楚的看到林煙仄的臉。 哪怕是被遮住眼睛,林煙仄尖削的下巴、嫣紅的嘴唇和漂亮的輪廓,無一不在昭示著這是極品,雖脖頸上有一道疤痕,卻有一種殘缺的美感。 林煙仄不配合拉著他站起來的人,不住往下滑,一旁站著的管理員大聲呵斥著要擒著林煙仄的人用力些,然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管理員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把他…放下吧?!?/br> “應(yīng)我們先生的提議,這是難得一見的極品,要是全讓大家看了對他的買家就沒有新意了,所以展示到此為止,其余的驚喜留給今晚的買家?!?/br> “十萬起拍,舉牌開始。” 林煙仄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聲音,聽著自己一夜的價錢從十萬升到了二十萬,莫大的屈辱和心酸讓他越來越恨林璟,他知道此刻林璟一定在臺下看著自己,看到自己被這樣羞辱,他的心里應(yīng)該很愉快吧? “五十萬一次——” 林煙仄握緊雙拳,指甲陷進皮rou里。 “五十萬兩次——” 林煙仄咬破了嘴唇。 “五十萬三次——成交!恭喜10號!” 林煙仄失去了所有力氣,被重新推回了后臺。 有人說:“連先生說直接送到他的房間?!?/br> 林煙仄又被一路推著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眼罩終于被摘下了,他手上的鐐銬將他的皮蹭破,那些人交代他好好待著,林煙仄沒被放出籠子里,不遠處擺著一些形狀猙獰的玩具和注射器,林煙仄知道那是什么——如果林煙仄不配合,那注射器里的東西也能夠讓他搖著屁股配合。 他冷笑了聲。 門被推開了。 房間的燈亮起,林煙仄看過去,一個小少爺模樣的男人站在門口,似乎看到自己也有些意外,眼睛睜得很大。 “你誰啊?”他站在門口,警惕著沒走過來,“怎么在連然房間里?” 林煙仄就穿著一件白色綢緞睡衣,里頭什么都沒穿,長得漂亮脆弱,跪在鋪著鵝絨毯子的籠子里,視覺沖擊極大。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你怎么進得了這個房間?現(xiàn)在的蠢貨都是這么玩的嗎?”林煙仄揚著下巴看回去,似笑非笑的狐貍眼緊盯著面前的男人,“不過也只有你這么年輕的蠢貨才會花五十萬冤枉錢來買人一夜,說吧,你想怎么玩兒?” 男人想了一會,好像明白了什么,臉色瞬間變得極差,他罵了句“cao”,然后走過來,打開了籠子。 他想幫林煙仄解開鐐銬,但沒找到鑰匙。 “鑰匙他們不是應(yīng)該給你了嗎?”林煙仄盯著他看,男人長得倒是不錯,只不過看上去也太孩子氣了些,眼睛黑亮干凈,不像是林璟那個圈子里的人。 “給個屁,又不是我買的你,我哪有鑰匙?!”男人沒好氣地扯了把鎖鏈,林煙仄還想問些什么,便聽到?jīng)]關(guān)上的門外傳來談話聲,過了幾秒房門被推開,一個漂亮的長發(fā)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 他的視線落在了和林煙仄一起坐在籠子里的男人身上,瞳孔閃過一絲錯愕。 “小煜?你不是和郁祁在下面玩嗎?怎么提前上來了?” 卓煜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連然,“我不上來怎么知道你這個變態(tài)背著我去買了個人來???郁祁說了我還不信!你他媽真的是色昏頭了!你買了人想干嘛?!” 連然走過來,把卓煜從籠子里拉了出來,笑著哄道:“我有小煜了,還買別人做什么?肯定是他們送錯了,我馬上讓他們送走。” 連然的手掌貼在卓煜臀上,來回摸著,“你鉆進去做什么?知道這個籠子是裝什么的嗎?待會把你也推上去賣了。” “滾!” 卓煜一邊招架著連然的上下其手,一邊看向林煙仄,林煙仄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向卓煜,看得卓煜心生憐憫,轉(zhuǎn)頭問連然:“他…會怎么樣?” 連然的語氣不虞:“管他怎么樣呢,小煜先去洗個澡好不好?你總是看著他,我要難過的?!?/br> 林煙仄靈機一動,一下子撲到了籠子邊上,眼淚說來就來,沖卓煜喊道:“先生——求您救救我吧——!” “我是被騙過來的!我不想被玩死,您救救我!” 卓煜蹙眉,看向連然,連然笑著對他搖了搖頭。 林煙仄還在苦苦哀求,連然卻將唯一能救他的卓煜帶出了房間,關(guān)了燈。 林煙仄癱坐回籠子里,心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