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絕色,怎能獨享
書迷正在閱讀:入rou受辱記、美妙修仙傳、快穿之老公有點病、荒謬禮贊、我把尾隨我的變態(tài)囚禁了、【總攻】催眠學院、我的基友是rou文主角(受)、你像太陽一樣耀眼[蟲族]、愛子(luanlun/生子)、少將的雙性帥妻
謝暮商動作很重,謝珺被他頂?shù)糜悬c呼吸不過來,抿著唇斷斷續(xù)續(xù)地喘,粗大的roubang在身下狹窄的xue口進進出出,兩片原本薄薄窄窄的yinchun被磨的充血腫脹,牢牢箍住roubang,抽出時不斷收縮像是在挽留,甚至發(fā)出“啵”的聲音。 謝珺只覺得自己呼吸都被掠奪,身體內部被塞滿,肚子鼓脹,似乎只要伸手就能在肚皮上摸出陽物的形狀,臥房門沒關,謝珺抬眼就能看見外面燦爛的天光,這也意味著隨時會有人走過看見他們兩個此時的樣子。 謝暮商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俯身湊在他耳邊輕聲道“讓她們都看看阿珺被我cao到懷孕的樣子怎么樣?”他這句話音剛落,便感覺到包裹著自己roubang的甬道極度痙攣,軟rou收縮按壓,像是被小嘴吸吮一般,謝暮商猝不及防射了出來。 謝珺對于被射在身體里非常抗拒,但是又沒辦法阻止,jingye相較于高熱的內壁溫度有些低,媚rou被微涼的jingye刺激地不斷收縮,埋在體內已經蟄伏的巨獸被吸吮地再次抬頭。謝暮商猝不及防射了出來,有點惱怒,正準備再說兩句羞辱的話,卻見謝珺瞪著他,眼中水色瀲滟,睫毛濃密的像展翅欲飛的蝴蝶,謝珺一臉不情愿的樣子,像極了少年時他挑嘴被逼著吃不愿意吃的東西時的樣子,眼巴巴地盯著人,臉上沒表情,眼中卻寫滿了委屈和不情愿,謝暮商心中一瞬間充滿了溫情,那點惱怒輕而易舉被沖散了,他變換了一下埋在謝珺rouxue里roubang的角度,輕聲細語地哄“阿珺,我這次輕點,嗯?” 謝珺全身發(fā)軟,身下xue口中的軟rou清晰地勾勒出陽物逐漸抬頭的姿態(tài),粗大的柱身、凸起的青筋,他心里抗拒,雙性的身體卻全然不聽主人的意愿,自顧自地分泌著yin水,甚至在收縮間將陽物更深地往身體里吞進了一分,謝珺仔細打量了謝暮商的臉一番看著他屏住呼吸頗為緊張期待地看著自己,覺得有點可笑,頗為冷淡地回了一句“隨你?!?/br> 謝暮商呼吸粗重,額頭上忍得都是汗水,得了允許后便又開始抽插起來,他今日確實是格外急躁,離他說輕點沒過兩刻鐘,他便將謝珺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再次狠狠地插了進去,后入的姿勢進得太深,底下兩個囊袋甚至都撞進去了一點。 太過突然也太過刺激,謝珺驚喘一聲,呻吟被悶在被子里,有點發(fā)悶,反而有種別樣的風情,這個姿勢幾乎有種頂?shù)轿噶说腻e覺,謝珺被頂?shù)蒙眢w聳動,十指緊緊抓著被褥才勉強讓自己沒有移位。 混著jingyeyin水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流淌,大腿上,被褥上,小小的xue口被撐到極致有些發(fā)白,青年筆直修長的雙腿被撇開,黑發(fā)黏在白的發(fā)光的背上,男人撐在青年上方,眼睛發(fā)紅,紫黑色的roubang發(fā)了狠地沖撞。 蕭韶承入目的就是這幅場景。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折返回來是要說什么,只能沖瞪過來的謝暮商十分無辜地一笑“本王也不知道你做這種事不關門啊?!彼贿呎f一邊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甚至還往前一步踏了進來才反手關上了門。蕭韶承說完這句清楚看見被壓在下面看不清臉色的謝珺手指將被子攥得更緊,身體明顯緊繃,從謝暮商抽了口氣的樣子看想必身下夾得也更緊了,他心里有點可惜,不能看見這位閣主此時真正的臉色,想必十分可口。 謝珺嘴上說的放浪,無所謂誰來看,但是很大程度上他是故意用來氣謝暮商的,他又沒有暴露癖,聽見有人聲音時他便心里一緊,情欲讓他的反應慢了一拍,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晉王,不知怎地他心里一松,或許是蕭韶承已經看見過他太多不堪的樣子,到了這一步是他也沒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見謝珺掙扎著要抬頭,謝暮商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按,謝珺猛然又被壓回被子里,悶咳了幾聲。蕭韶承便笑“堂主不要這么兇啊,這么個小美人,可經不起你如此粗暴?!敝x暮商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低沉暗啞“滾!”蕭韶承自然不理他,只是往前到了床邊,從被褥中將謝珺的臉抬了起來,這張臉比他夢里的還要漂亮,眉間含著春色,漂亮的眼中幾分警惕、幾分羞惱、和他自己恐怕察覺不到的媚色,唇被咬的嫣紅,額頭上的汗被蹭光了反而顯得他的膚色越發(fā)瑩潤,晉王嘆了口氣,按上了謝珺嘴角揉捏“俗話說,見者有份。這等絕色,堂主怎能獨享呢?” 他這個動作,謝珺被迫抬臉,帶的腰背也上仰,謝暮商本就埋在他身體里,這下子進的更深,粗大的性器似乎要捅穿整個身體,飽脹感逼的人發(fā)瘋,身后謝暮商氣息粗重,性器在他體內灼灼跳動,身前晉王看著笑盈盈的,身上的氣勢卻不容人忽視,他話是對謝暮商說的,眼睛卻一直看著自己,是一種急于要將人吞吃入腹的欲望,前有狼后有虎,謝珺一時間竟有些迷茫,直到察覺到謝暮商按在腰側的手猛然收緊,謝珺才輕笑一聲,他光著身子還被男人按在身下cao干,一身yin靡,這一笑卻肆意張揚“有何不可呢?” 若與狼同行,能掙得一線希望,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