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合門共淪歡(成為師門公用的身體)
夜間,晾曬的被單果然還是沒干,陸久見了,正好便將常佳木誆到他的住所。在東廂左起第三間,是最好的地段之一,原先是常佳木所居住,所以他再熟悉不過。兩人在外邊野戰(zhàn)了幾回合,回去時已經(jīng)有些晚了,周圍黑漆漆一片,看起來弟子們都已熟睡。 陸久開門讓他進去,房間里亂七八糟,只有一張床還稍稍能看一些。他扒拉出一張椅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師兄先坐?!北闳ピ罘繜诵┧惯M澡盆里。 “師兄,打水不易啊,咱們都這么親密了,就一起洗了算了?!?/br> 說話之時,已經(jīng)開始動手動腳地去解他的衣裳。 “小聲一點?!?/br> 此地不比他的居所,周圍都是弟子房,常佳木生怕被人聽見。但陸久卻毫不忌憚,反而吃定了他不敢出聲這點,玩弄得越發(fā)過分,粗魯?shù)爻ニ囊路?,摟住他作為男子過于纖細的腰身:“我小心得很,就怕師兄待會忍不住要叫 /- 床 給我聽了?!?/br> 常佳木知他偏要耍弄自己,無奈退讓道:“那你輕一點。” 陸久聽他答應(yīng),獎勵般在他臉上啄了一口,將他抱起來放入盆中,自己也坐了進去。浴盆本就不大,兩人一同更加擁擠,常佳木完全坐在他懷抱之中,火熱 硬 /- 物緊緊貼在后身。不一會,伴隨著水聲,感覺到陸久的手指探入后xue,他便乖順地趴在盆沿上,由他作為。 陸久只稍作擴張,便就著水的潤滑 插 /- 了進去,頂?shù)贸<涯拘乜谧苍谂璞谏?。再一動,就聽見水聲嘩嘩。 水汽氤氳間,習慣了cao /- 弄 /- 的身體松軟下來,逐漸起了快感。思緒則伴隨著升騰的白霧,慢慢飄離。 最后,又在一陣快似一陣的搗 /- 弄 里醒來。 他皺了皺眉,被這雜亂無章的插 /- 入 攪得很不舒服,想要脫身,腰身卻被一只手緊緊把住,手掌上粗糙的繭子劃過細嫩的皮膚,令他輕顫了顫,定睛看去,正死死壓他身上的人,哪里還是滑頭滑腦的陸久,卻又分明是熟悉的面孔。 那每日早課恭敬聽他講授的面孔之一。 常佳木疑心自己看錯了,但那人見他清醒,先是眼神躲了躲,隨后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叫他:“大,大師兄。” 他一邊將常佳木牢牢箍在懷中侵 /- 犯,一邊卻和平日打招呼一般叫他,令常佳木實難自欺:“柴義……你為什么……” 后面的話卻是問不出口,更不敢問出口,怕得到的答案太難承受。 柴義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一般,湊近臉親了親他顫抖的嘴唇,常佳木側(cè)臉躲開,他也沒有追過來。 “是陸久帶你來的?” 卻聽熟悉的聲音遠遠答道:“大師兄不是自愿的嗎?” 門簾上,映著一個燭光照出的人影。 “果然是你,我何曾……” “師兄真是心口不一,明明就很喜歡。柴師兄,是不是你不行啊?!?/br> “哼!”柴義臉上一紅,仿佛較勁一般,將常佳木拉起來換了個姿勢。 常佳木還待說些什么,卻被下一波急快的抽 /- 插激起了快感,出口只成了嬌媚的呻吟之聲。 門外陸久的聲音越來越遠:“這才對嘛,好好享受,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酬勞哦,柴師兄。” 但屋內(nèi)沉浸在情 /- 欲中的人已經(jīng)無暇理他。 柴義平時地位不高,縱然上了山,也時常干些粗活賺些補貼,一貫是少說多做的主。在情 /- 事 上也不例外,干 /- 起 常佳木來雖技術(shù)不足,但分外賣力,劇烈的頂撞 叫常佳木的呻吟都變了調(diào),身體已經(jīng)徹底臣服。 又將人抱下床,抵在窗戶、茶桌上 干 /- 了許久,柴義才釋放了 欲 /- 望。 常佳木身體已經(jīng)在激烈的 情 /- 事 中變得極為敏感,前后都被 jy 填得滿滿的,還是空虛似的抱著柴義發(fā)抖。 柴義此時才平靜下來,拉著他的手摩挲著,叫了一聲“師兄”,又低低念了一句什么。常佳木但覺手腕上一緊,迷茫望去,微弱燈光下,腕間多了一抹紅色。 柴義給他系上紅繩,又將他抱得緊緊的,這回常佳木聽請了,他口中念的,原來是一聲“娘子”。 倒是和潘萃待他一般。 常佳木笑了一下,疲倦地閉上眼睛。 此后的幾天,陸久時不時帶不同弟子來他的房中尋歡,儼然已把自己當做主人。常佳木害怕得很,但陸久信誓旦旦,軟硬兼施,保證只要常佳木不反抗,就不會有人知道。 他帶來的人,多是平時不怎么活躍的弟子,常佳木與他們也不怎么熟悉。這幾日下來,倒是熟了很多,知道王師弟對手有偏好,做 /- 的時候喜歡拉著他的手不斷親吻;李師弟陽 /- 物 比常人短小,喜用工具;秦師弟表面溫和,其實甚是殘忍,以他的痛苦為樂……那柴義給他系上的紅繩,很快被人取下,系在他的陽 /- 物上。 這些弟子也與他熟了不少,前日來過,第二日便又躍躍欲試來找他,甚至幾人一同,折騰得常佳木幾次求饒。 大概是縱情過度,他似乎又虛弱許多,開始咳嗽起來。 奇怪的是,天曦峰那邊這幾日都沒有再找過他的麻煩,倒是讓他稍稍松了口氣。 但之前的命案,卻有了新的進展:后山樹林中,層層巡邏下,又出現(xiàn)了一名死者。 正是柴義。 幾日前他還與自己萬分親近,如今,已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常佳木心情復(fù)雜,又想到這么多時日以來,非但未能查出兇手是誰,反而還更糟糕,無力感越發(fā)濃重。 “和前次一樣,看不出什么兵刃……” “曾師弟,恐怕更要辛苦你了?!?/br> “這自然是門中弟子應(yīng)盡之責?!?/br> “還好有你們在,還有宗欽……”常佳木想起巡邏一向是曾師弟負責,又想到自己淪落到天曦峰時擔起責任的石宗欽,倍感愧疚。忽的想起石宗欽一向古道熱腸,這次卻竟不見蹤影,擔憂道,“他沒有來嗎?” 曾新默道:“他近日似乎有心事,少有走動?!闭f話間,他望著常佳木眼神奇異地閃動了一下,“師兄最近也常常看不見人?!?/br> “我……”常佳木有苦難言,只得嘆了口氣,“我近日,有些不適?!?/br> 曾新默也未追究,只道:“師兄咳嗽得越發(fā)厲害了,還要注意身體,莫太過勞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