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門中再遇舊(在師門中被追著做)
抬頭便是蒹葭姑娘,內(nèi)容好一番污言穢語,常佳木粗略掃過,看到最后,寫著明日酉時老地方見。 半日的忙碌,常佳木本來已快忘了昨日的不堪回憶,這句話卻又將血淋淋的現(xiàn)實拖到他面前,他嘆了口氣,將信箋撕得粉碎。第二日,卻半刻也不敢延遲赴約。 如此這般,過了一個月,平靜無波,未曾發(fā)生什么事。 天氣越發(fā)嚴(yán)寒,料想過幾日,就要下雪了。 因為籌備過年的事,常佳木又是好幾天沒有休息。偏偏潘萃的信鴿又來了,既憂且疲,氣色越發(fā)不好。 十六師弟在找他時嚇了一跳,擔(dān)憂道:“師兄,你……要不要請甘大夫過來?” “我沒事?!背<涯緦λα诵?。 十六師弟也不再多說,直入主題:“師兄,明日便是和天曦峰的比試,按照先前所報,是你參加?!?/br> “我?”事情太多,常佳木有些記不清。但這比試一月一次,不過是例行公事,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需要在意的。 誰知十六師弟卻道:“師兄,我們明日都要去平鋒鎮(zhèn)參與鎮(zhèn)上除惡大典,沒法去觀賽。但門派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月沒有勝利了,這次你上場,可一定要贏??!” “他們派的是誰?” “聽說是五弟子肖翰歌。” 此人實力并不出眾,但經(jīng)歷了潘萃之?dāng)?,常佳木也自覺不能掉以輕心,今天忙完門派事務(wù)后必須得練練功才行。 至于酉時之約……常佳木目露厭惡之色,將紙條撕碎了丟在一旁。 到了夜晚,常佳木難得有了空閑,趁著其他弟子休息之時,找了個無人的修煉寶地。方才修煉了片刻,突然感到勁風(fēng)襲來,急急運轉(zhuǎn)功力護(hù)體,卻仍是遲了一步,被擊飛出去。 但他身體卻沒有落地,而是落在了一個懷抱中。熟悉的聲音冰冷徹骨:“蒹葭,你叫我好失望。這世上敢失約于我的活人,你可是第一個。” “潘萃!”常佳木失聲驚道,奮力從他懷中掙脫而出,回身拔了劍在手。但潘萃手掌一揚,綠光一閃,便將劍身絞碎了。 常佳木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剛咬牙買來不久的劍心痛,就被什么牢牢纏住。 這一回他終于看清楚,這詭異的綠光,原來都是木枝。 郁眉和天曦都講究修煉自身,對馭物一道一竅不通。是以他完全不知該如何脫身,只能任由這柔軟冰涼的枝條爬上自己的雙腿,還在不斷向上攀生。 潘萃打了個響指,那枝條便齊齊旋轉(zhuǎn),常佳木但覺全身發(fā)麻,所有衣裳盡皆碎裂! 這荒郊野外,露天之所,常佳木倍感羞恥,閉上了眼睛。 潘萃眼中劃過一絲嘲弄笑意:“原來大師兄平時也這么 yin /- 賤,里間什么也沒穿,看來是思念我了?!?/br> 常佳木臉色一變。他昨日忙碌到深夜,身心俱到極限,沐浴完畢倒頭便睡。早上又是被吵鬧聲喚醒,沒來得及理會衣著打扮。 而這些日子在天曦峰的經(jīng)歷,已讓他漸漸習(xí)慣了這樣的穿著,未覺得不適應(yīng)。 “準(zhǔn)備好受罰了嗎?”潘萃摸著他的下 體,冷冷道。 常佳木在寒風(fēng)中發(fā)起抖來:“無非便是……jian /- yin 之事,我去與不去,不都這樣嗎?” “哦?你自己都這么說,我不滿足你,好像說不過去?!毖粤T用力在他下 體 上捏了一把,而后手勢一變,從常佳木雙腿之間的土中,生長出一顆竹筍來。 這么冷的天氣,只有它一點青翠,飛速長高、長大,不一會,就抵在常佳木后xue口,刺了進(jìn)去,越刺越深。遠(yuǎn)遠(yuǎn)看去,常佳木就跟串在這棵竹子上一樣。 常佳木但覺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低頭只見那顆竹子仍舊不斷在長,似乎要將他頂破一般,害怕道:“春生……” “現(xiàn)在知道叫的好聽了?”潘萃冷哼了一聲,“賤/-人?!?/br> 竹子不再生長,但有冰涼的液體從口子里涌出,擊打在后xue內(nèi)壁上。常佳木忍不住發(fā)出呻吟。 潘萃看清洗得差不多了,才將竹子木枝一并撤回,接住常佳木軟軟倒下的身體,解開自己的衣帶,胯 間 巨 物從背后插了進(jìn)去。 這一頂,常佳木一個趔趄,靠在了前面一棵樹上。隨著潘萃的用力頂撞,身體不由自主地在粗糙的樹皮上來回摩擦,胸口那兩點突起也被磨得紅腫起來,前日留下的傷口本已結(jié)痂,也再度被蹭裂,舊傷新傷一并發(fā)作,在樹干上留下點點血痕。 而背上也沒有好到哪兒去。潘萃一邊 干 /-著 /- 他,一邊報復(fù)般在傷痕上摳弄,下身大肆撻伐,毫不在意他的感受。每次都深深嵌入身體最深處,完全占據(jù)后xue方寸之地,再退到xue口,帶出似乎依依不舍的媚rou,接著又進(jìn)攻到底。方才竹子噴灑在xue中的津液也被帶進(jìn)帶出,發(fā)出滋滋水聲,打濕了大腿根上的刺字。 常佳木深深吸著氣,希冀能緩解幾分痛苦,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潘萃只顧拼命在他體內(nèi)折騰,過了許久,也沒有 射 的意思。但就是這樣粗暴對待中,他漸漸地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反倒從內(nèi)心深處,涌起一種輕飄飄的感覺來,甚至本能地迎合著他的攻勢,縮緊后 xue 媚 rou,想讓他快些到達(dá)頂峰。就這樣又過了不知多久,潘萃終于在他體內(nèi)釋放出來,一股又一股的jy源源不斷一般,好一會才一滴不剩全部射 進(jìn) 去。 壓制著自己的力量一松,常佳木便順著樹干滑到地上,滿滿嵌 入 體 內(nèi)的東西突然撤退,身心同時感到一陣空茫,疼痛又再度占了上風(fēng),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希望緩解自己的不適。 潘萃穿好衣褲,沒給他太久時間,抓起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賤人,在你們修煉之地野 /- 戰(zhàn)/- 爽不 /-爽?可惜,這么好的景致,就只有我一個人欣賞,未免太過浪費?!?/br> 常佳木懵懵懂懂,不知他此話何意。突見他深吸口氣,仰天一聲長嘯,頓時臉色大變,拉住他的褲腳,抬頭對上他戲謔的眼神,低聲哀求:“春生……我錯了,我知錯了……不要叫人過來……” 潘萃脫下披風(fēng)披在他身上。他本就比常佳木高大不少,穿在他身上合身的披風(fēng),帶著潘萃的氣息和幾分情 /- 色意味將常佳木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咬了咬他的臉頰,將人打橫抱起,調(diào)換了方向抽身離開。 郁眉山剛調(diào)整了巡邏力量,將人手大都派向各處上山必經(jīng)之地。后山的巡邏弟子也大多被方才這一聲響吸引過來,使得潘萃輕輕松松便繞開這些人,帶著常佳木回到正殿上。這個地方只做集會和執(zhí)掌門規(guī)用,師父不在,平時便只有常佳木會來處理事情,尋常弟子一見就繞道,在這個夜晚,更加漆黑無人。 潘萃將人放下來,笑道:“聽聞郁眉山近日加強了戒備,不過今日一看,徒有其表,毫無威脅。你以為這樣便能高枕無憂,那真真是天真了?!?/br> 常佳木剛剛經(jīng)過 玩 弄 的身體異常敏感,一路又被他抱在懷中,如今一落地,便不由自主想起了那種事情,害怕潘萃是要在這莊嚴(yán)之地“懲罰”自己,急道:“我們……春生,我好冷,我們快走吧?!?/br> 或許他自己沒有發(fā)覺,他的神態(tài)是如何柔靡,語調(diào)又是如何甜膩。潘萃驚了一驚,攬住他的腰肢,便感到他因自己的觸碰而一陣輕顫,宛如風(fēng)中枝頭將要零落的花。 常佳木不曉得自己的請求反倒激起了對方的 /-欲 /-望,仍舊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望著他。 潘萃摸了摸他的臉,將他抵在側(cè)墻上。 這樣的沖撞已經(jīng)不是第一回,接下來的動作也可想而知。常佳木閉上了眼咬住唇,靜待暴風(fēng)驟雨的到來。但他待了許久,只等到一聲冷笑:“你還真是天生的 /- yin /-賤 之人,我都沒怎么費心調(diào)教,這番媚態(tài)竟學(xué)得這么快?!?/br> 常佳木身子一震,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他。 “我可不信你對我有什么情愛,你這般勾引我,到底是為了掩藏什么?”潘萃將他牢牢困在懷中,道,“這里面有寶物?” 常佳木完全聽不明白,遲疑了一下,潘萃便撩開披風(fēng),用腿擠入他雙 /- 腿 /- 之間:“不說,我就在這兒 干 /- 你 了!” 常佳木大 腿處 方才被抽 /- 插 過,此時又觸到外物,雙腿便有些發(fā)軟:“沒有……這里只有幾張不值錢的桌子,其它什么也沒有。” 潘萃搖了搖頭,嘆氣:“你可真不乖啊?!?/br> 他的手伸入披風(fēng)之中,直接托住常佳木xue口,不知道用了什么,常佳木感到異物緩緩進(jìn)入了自己 體 內(nèi),細(xì)細(xì)柔柔,卻仿佛千頭萬緒吸在內(nèi)壁之上,絕不是手指那么簡單。整個下腹都又癢又痛,他抓住潘萃的胳膊,哆嗦著問:“這是什么?” 潘萃撥掉他的手,道:“此物名叫陽介須,最是喜歡至陽之物。你方才被我灌了j,此刻后面正是它生長的絕佳之所。很快,它就會撐破你的肚皮了?!?/br> 常佳木只覺越來越痛,疼痛之中,又有種熟悉的酥癢之感,和前日被潘萃上藥時相仿佛,只叫人越痛越想,越想越痛。 想……想什么呢? 想…… 他的思緒已經(jīng)混亂,但仍舊不愿意承認(rèn),他現(xiàn)在滿眼所望的,只有潘萃腹下與雙腿之間,被衣物好好遮擋的的地方。 不行……這里是莊重之所……如何……能…… 他克制著自己本能想要伸出的手,疊到身后,將自己的雙臂抓得鮮血淋漓。 “到底有沒有寶物在這里?”潘萃自然知道他現(xiàn)在煎熬不已,慢悠悠引導(dǎo)著他,“有,就在里面,你們的鎮(zhèn)派之寶,只有掌門才能拿到,是不是?” 常佳木從不知道這些,眼下也無暇去想,只是搖頭痛苦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潘萃有些不悅,在他身上摸索了一會,才想起來他的衣裳早就碎了,便直接問道:“這里的鑰匙在你這兒吧?” 常佳木雙目赤紅地望著他,竟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