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春宵值幾何(拍賣女裝play,L J )
常佳木顫抖著抓住潘萃的手:“這便穿好了?” “是啊。冷嗎?”潘萃將他整個人包入懷中,緊摟住他被修襯得越發(fā)纖細(xì)的腰肢,“是少了些,忍忍吧?!?/br> “未免太……” “這是大家挑好的,要換,下次吧?!?/br> “可是……” “你不愿,那就是你師妹咯。”潘萃說完,常佳木果然不再說話,他便開始動手動腳,隔著輕紗摸著對方裸露的雙肩,“佳木,你這體格瘦瘦小小,當(dāng)大師兄未免太沒氣勢,扮個女裝,卻是極好的?!表樦绨蚧聛?,又嗤笑一聲抓住了大紅抹胸,“就是這一對naizi差了點。” 事已至此,常佳木任他對這布團(tuán)抓抓揉揉,反倒還因觸碰的減少而松了口氣。 潘萃狎玩一陣,弄得他身上浮起一片紅暈之色,才放過他,拿了梳子為他梳頭,松松挽了個髻在腦后。 “別擔(dān)心,他們一定會很滿意的?!笔釆y完畢,潘萃道。 此情此景,不能不叫常佳木想到一個場景。那是前大師兄丁愿還在的時候,他們?nèi)ヒ患壹嗽籂I救被拐賣的小姑娘,正逢開苞大會,后臺上,那個老鴇也是這個語氣。 他望了潘萃一眼,暗暗罵了他一句老鴇。但暗自出了氣不久,便被深深的恐懼淹沒。 那一次,有丁愿和他出手,小姑娘幸免于難??涩F(xiàn)在,丁師兄人不知在何處,能救他的還有誰。 師父?閉關(guān)不出已久;師弟們?就算他一宿不回,這群小子怕是樂得自在,根本不會來找;兩個師妹……還是莫要羊入虎口了吧。 潘萃貼在他耳邊道:“現(xiàn)在開始,你花名蒹葭,是山下來的公子?!?/br> 入夜之后,西園的紅燈籠亮了起來,映照著紅綢幅,有幾分新房的味道。 聚集的人也慢慢變多,但沒有常佳木認(rèn)得的。 他雖然受了重傷,潘萃仍不放心,加了重重的手腳鐐銬,美其名曰增加情趣?,F(xiàn)下坐在二樓之上,難以動彈。 潘萃坐在一樓首座,尹桓忙著清點人頭,不時和他耳語著什么。二更的銅鑼敲響,尹桓輕咳幾聲,示意眾人安靜,一番廢話后,切入正題。 “今日來的,可是一位貴客。” 底下便起哄道:“有多貴?美嗎?” “美,比之前那些都美!” “那快請人家進(jìn)來?。 ?/br> 尹桓上樓將常佳木的雙手鎖鏈一拽,牽著他往下走。 “慢點……”常佳木走動起來叮當(dāng)作響,根本跟不上他的腳步,險些被拽倒,輕聲道。 尹桓壓低聲音威脅:“你最好再多幾句嘴,讓他們都知道你是誰!” 常佳木臉上一白,不再出聲。 尹桓領(lǐng)著他向里走去,一邊走一邊介紹道:“這位是山下望云樓的蒹葭姑娘?!?/br> 常佳木沒有料到來人有這么多,也沒有料到這過道這么窄,兩旁都是或站或坐的天曦弟子,向他的胸腹腰臀伸出手明目張膽地探摸著,口中說著些不干不凈的腌臜話。常佳木手腳被束,走動困難,更無暇去阻攔,只能盡量閃躲,但來自身前身后四面八方的觸碰還是令他備感煎熬,只想快些走出去。 眼瞅著快要走完,尹桓突然停住腳步,將他鎖鏈一收一推,常佳木不由自主順勢旋轉(zhuǎn)一圈,輕紗飛舞,半遮半掩,激起哄聲一片。 尹桓又將鎖鏈拉回,借力抱住常佳木的腰,曖昧地上下摸索,道:“老規(guī)矩,價高者得?!?/br> 常佳木早有預(yù)料,聞言只是閉上眼睛,如等刑罰判決般認(rèn)了命。不想尹桓推開他,用命令口氣道:“去臺上跪下!” 常佳木瞥了他一眼,換來一記鞭子:“賤人,使什么性子呢?” 常佳木并未料到這一手,被結(jié)結(jié)實實抽在鎖骨上,頓時痛得渾身巨震眼前發(fā)黑,強(qiáng)忍著才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還欠抽么?”尹桓再度舉鞭,常佳木咬住下唇,屈辱地一步步走到潘萃跟前,雙目凝視著他,卻怎么也不愿跪下去。 潘萃一直帶著看戲般的笑容,直到常佳木走到面前,才站起來,一手按住他的頭,將人向下壓。另一手虛空一彈,點在常佳木腿上,迫使他跪在自己面前,臉貼在自己胯部。 隔著布料,常佳木也能感覺到方才在自己身上耀武揚(yáng)威的巨物正再度蘇醒,越來越熱越來越大,讓他不由自主戰(zhàn)栗不止。 潘萃淡淡吐出一個字:“舔?!?/br> 做都做了跪都跪了,還有什么做不得。常佳木壓下心中苦澀,依言伸出舌頭,笨拙地舔弄起來,在潘萃衣服上留下胭脂的印子。身后,叫價的哄鬧聲也漸漸響亮,一片嘈雜中,聽不清自己被判了什么價。 潘萃被他青澀的服侍弄得有些不上不下,干脆抓住他的肩膀,將人提起來帶到黑暗的側(cè)室,解開衣帶,將火熱的巨物插進(jìn)常佳木嘴里。 常佳木差點喘不過氣來,慌亂地抬眼向潘萃示意,但太黑了,根本什么也看不見。在窒息感中,他有種瀕死的錯覺。直到潘萃退出又插入,才在求生的欲望指引下,努力調(diào)動口中肌rou適應(yīng)著潘萃的動作,慢慢調(diào)整過來,卻早已涕淚滿臉,花了妝容。 等到尹桓進(jìn)來通報情況,潘萃才舒了口氣,在常佳木口中解決了欲望,放過了他。常佳木頓時歪倒在地咳嗽起來,口中jy混雜著血絲吐了一地。 “九個。”尹桓朝潘萃比劃道。 潘萃向地上狼狽至極的常佳木看了一眼:“這么多場春宵,他怕是吃不消吧?” “師兄擔(dān)心什么,大不了一起上唄。練功之人身體好著呢,絕不會死在床上?!?/br> “那便由你定奪吧。只要別壞了性命和這張臉,都行?!?/br> 尹桓高興地應(yīng)了一聲,抓著常佳木的頭發(fā)將他拽起來:“大師兄,該入洞房了!” 三更已過,西園的燈火慢慢弱了下來,人群也漸次散去,只有二樓還有火光搖曳。 火光下,常佳木滿身都是重重疊疊的傷痕,身體隨著身上人的律動而動,沾染著jy和血跡的臉上神色木然。 不一會,他身上的人停止了動作,紅著臉退下來,換來周圍人的嘲笑:“太短了,你這可不行啊?!?/br> 隨即又有一人壓上來,挺進(jìn)常佳木后xue當(dāng)中。 這是第幾個了,常佳木記不清。他還記得尹桓說的是九個,那這場折磨還遠(yuǎn)沒有到結(jié)束的時候。 這些人似乎也不去追問他的性別,不想了解他的身份,只想找個洞而已,皮相若好就如獲至寶了。 宛如沒有人性的禽獸。 但被這些禽獸吃干抹凈的他又算什么呢? 現(xiàn)在正在享用他的人似乎不滿意他這人偶一樣麻木的姿態(tài),又開始親親抱抱,試探著他的敏感點。 那根巨物三淺一深,極有技巧地尋覓著那一點,終于讓他如遭電擊般抖了抖。 那人歡喜地親了親他,朝那一點開始了猛烈的攻擊。 常佳木原本的眼淚已經(jīng)干涸,這下又被刺激出來,眼神也開始迷離,抱住身上人的背,叫道:“不……” 但快感一浪一浪襲來,淹沒了他的理智。直到這場交媾暫時告一段落,他才清醒過來剛剛是怎么回事。 那人又不斷廝磨著他的唇,舌頭深入他的口中不斷攪動、舔舐、品嘗,直到他的舌頭幾乎麻木,才放開了他,對其余人道:“看見沒有,這才叫能力。” 常佳木閉上眼,等待著下一位入侵者,一滴淚滑落到鬢間。 這樣的他,還算得是一派大師兄么?就連普通弟子,都不會像他這般屈辱無能,任人欺凌! 廢材大師兄,這個稱號他早已認(rèn)領(lǐng),卻又在這個時候再度重重壓在他心頭。 夜?fàn)T燃盡,天色漸亮,常佳木昏過去幾回又醒來幾回,才感到這一夜幾乎不斷壓在身上的重量沒了,雖然手腳鐐銬仍在,但輕松了許多。他的身上血跡、愛液半干不干,黏黏糊糊粘在全身各處,新舊傷痕斑駁縱橫,看起來非常凄慘。 但這一夜噩夢總算過去。 他長舒口氣,卻聽擊掌聲響起。 “佳木果然厲害,這一夜賺得比前幾次加起來還多?!币缸叩剿差^,笑道,“怎么嘴上胭脂,還沒被吃干凈嗎?”伸手在常佳木唇上一抹,先是驚訝,又浮起曖昧的笑意,“原來是被客人咬出來的?!?/br> 這人看似十分開朗愛笑,但常佳木卻有些怕他,也許是因為昨晚無情的一鞭,直到現(xiàn)在還在痛。 “潘師兄已經(jīng)帶人去為令師妹解開掌力了,你放心,憑令師妹的姿色,還入不了他的眼?!币姵<涯居行┲保忾_鐐銬,又補(bǔ)充道,“你還是擔(dān)心你自己吧,這個幫忙,可不是一次就幫得了的?!?/br> “什么意思?”常佳木心頭冰涼。 “以后有需,我們還會飛鴿傳書給你。要是爽約,就別怪我們翻臉了?!?/br> 常佳木咬牙道:“堂堂天曦峰,做起這種皮rou生意,不丟人嗎?” 尹桓大笑起來:“好啊,你去昭告天下??!就說是你,郁眉山大師兄,在我們這窯子里做頭牌時知道的,準(zhǔn)保天下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