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四周零三天,是離開那棟小樓的前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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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個東西……呼……拿掉……”公爵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很累了,要不哥,你來取悅我一次怎么樣?”體內(nèi)的巨物慢慢抽出,甚至把xue口的嫩rou都帶出了一些?;实郾菹伦谝巫由?,一雙看似純情的冰藍(lán)眼瞳期待地注視著自己的兄長。 公爵難堪地離開餐桌,猶豫地看著皇帝陛下尊貴的下身。 “坐上來?!眾W古斯丁命令道,語氣卻十分溫柔。 弗雷德不情不愿地靠近奧古斯丁,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根硬燙的巨物便直直地抵在他的小腹上。 “把它吃進(jìn)去,哥哥?!被实蹨睾偷卣f,卻有一種無法拒絕的意味。 公爵稍稍起身,一手扶著皇帝的肩膀,一手將那巨物對準(zhǔn)自己的xue口,然后緩緩地坐了下去。 這個姿勢進(jìn)入地前所未有的深,一直頂弄到他身體的深處,由于難以忍受的酸麻,公爵的雙腿一軟,倒在皇帝的身上,立刻又把那根猙獰的巨物吞了個徹底。 這下他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射精的沖動前所未有的強烈,然而那個該死的環(huán)卻阻止了他。 “很舒服,對嗎?”奧古斯丁一手扶住他的腰,親了親他的嘴唇, 另一手漫不經(jīng)心地捏住他胸前的乳珠,兩指輕輕地揉捻,直到公爵的身體開始顫抖:“我就知道你會喜歡?!?nbsp;。 “哥,再動一動,會更舒服的?!彼氖终莆兆⊙鼈?cè),引導(dǎo)著他緩慢地上下動作,“感覺到了嗎?你在騎我呢……” “閉嘴?!惫魪难揽p中擠出了這兩個字,下身無窮無盡又無處發(fā)泄的快感令他低啞地呻吟起來。 而皇帝顯然十分享受他的呻吟。就像他征服公爵一般,公爵也將他征服,這才是Alpha與Omega真正的關(guān)系。 從花心中涌出的欲液從兩個人相交的地方淌下,滴落在地上,交歡的氣味越來越濃厚。 因為得不到光顧,甬道無比空虛寂寞地絞動起來,無論怎樣動作,都不夠,都無法填滿那個空虛的缺口。 在弗雷德逐漸加快動作的時候,奧古斯丁卻阻止了他,他示意他抬起身體,然后將進(jìn)入的角度稍稍改換,再讓公爵坐下來。 那猙獰的巨物于是立刻捅到甬道里面去了,還一下子捅開了花心,進(jìn)到了那個最為柔嫩的地方。 公爵死死握住皇帝的手臂,咬著牙,渾身都繃得緊緊的,肌rou勃發(fā),好像某個優(yōu)美的雕塑一般。 “是不是很難受,一直沒辦法射出來?”皇帝在他的耳邊呢喃,“你大概不知道,Omega是可以用后面射的?!?/br> “哥哥最棒了,用后面射給我看好不好?”他含笑的藍(lán)眼睛充滿期待的神情, 就著這個姿勢站了起來,再次把公爵壓在桌上,然后雙臂挽住公爵的大腿,挺動勁痩有力的腰桿,宛如打樁一般,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插入公爵的甬道深處。 公爵只能下意識地?fù)ё』实鄣牟弊?,整個人好像暴風(fēng)雨中的落葉,隨著那強橫的節(jié)奏擺動身體,根本無暇去抑制什么,他仰起頭,屬于男性的的粗重的呻吟聲響徹了整棟小樓。 每一次都進(jìn)到花心的內(nèi)部,又退到入口處,然后再狠狠地插入,在那遍布神經(jīng)末梢的,無比敏感的內(nèi)部到處戳弄碾壓,花心被頂弄到劇烈痙攣起來,大量的欲液被分泌出來,以使這場交歡更順利更徹底。 在欲液的澆灌下,yinjing前所未有的粗大,xue道被撐到極限,公爵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中心又痛又酥又麻又癢,一陣陣的欲潮涌向四肢,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曾給他,叫人說不出是痛苦更多些,還是快樂更多些。 “停下來……”他在意識模糊中出聲。 身體終于攀上極樂的高峰,熱潮從內(nèi)部勃然噴發(fā),拍打在奧古斯丁的guitou上,有些甚至突破封鎖,沿著大腿和股溝流的到處都是。 奧古斯丁也跟著射了出來,他最后一次挺動腰肢,沖入那花心的深處,將guntang的液體射入兄長身體的最深處。 緊接著,yinjing的結(jié)也跟著張開,洶涌的溪流被堵住出口,戛然而止,只能在他的身體內(nèi)洶涌不止。 奧古斯丁比他更早地回過神來,解開了他yinjing的束縛,那被壓抑許久的巨物立刻扭動著噴出白濁的液體,將皇帝的小腹和胸膛弄得一塌糊涂。 皇帝惡趣味地將那液體沾了一些,伸出舌尖嘗了嘗,露出笑意:“哥的東西,有點苦呢……” 公爵還全然是失神狀態(tài),被皇帝趁機撬開唇舌:“嘗嘗你自己的味道?!?/br> 公爵終于從漫長的令人窒息的高潮中回過神來,意識到嘴里的味道是什么后,臉色頓時一陣發(fā)綠,好在皇帝很快放過了他。 下身的結(jié)還未褪去,他沒有進(jìn)一步動作,只是抱住了兄長,溫柔地親吻他的肩膀,脖子和下頜。 公爵的雙眼因為疲憊和酸澀而緊閉,他早已無暇顧及皇帝陛下的小動作,更不知道,奧古斯丁在他的上方久久地凝視著他的臉,脈脈的眼色中流露出悲傷與不舍。 第二天的清晨,皇帝遵守諾言,將公爵釋放,結(jié)束了長達(dá)三年的囚禁。公爵在夫人海倫的迎接下回到了公爵府,而接風(fēng)洗塵的宴會一終結(jié),他便屏退了所有人,拉著女公爵徑直走向臥室。 “弗雷德,你這是……做什么?”金發(fā)的美人一臉疑惑。 從進(jìn)入公爵府的一瞬間起,海倫直覺地發(fā)現(xiàn)了公爵身上些微的不同。 她敏銳地意識到,分隔的三年里弗雷德的身上一定發(fā)生了一些事,不好的事。 她向公爵走了過去,才邁出一步,就看到公爵開始脫衣服,從外套,到襯衫,到長褲……直到他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rou體仿佛太陽神那般的健美,叫人移不開眼睛,可在他們?nèi)甑墓餐罾铮恢绷哂谡宫F(xiàn)。 作為一個alpha,她的欲望不算強烈也不算稀少,只是公爵對房事興趣缺缺。 “上我?!惫粽f,神情緊繃,仿佛是面對刑罰,“徹底地占有我?!?/br> 海倫的呼吸一緊,瞳孔在瞬間放大。 她慢慢地走到他身前,拉著他坐到床上,卻沒有急著將公爵壓在身下,而是將腦袋柔順地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訴我嗎?” 公爵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羞惱和痛苦:“海倫,抱歉,我不能……” 一根纖細(xì)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瓣:“不想說就到此為止,沒關(guān)系的弗雷德,我明白?!?/br> 她柔和的語氣撫慰了他。女公爵的身體攀了上來,相對于公爵,她簡直算得上小巧,然而她本質(zhì)仍然是一個Alpha。 她引領(lǐng)著弗雷德里希陷入柔軟的床鋪,緩慢地進(jìn)入他的身體,確保他沒有任何不適后,轉(zhuǎn)而進(jìn)入內(nèi)在的生殖道。那條甬道沒有抗拒她,而是順從地吞沒了她。 海倫的身體一頓,視線與公爵交錯,在那雙眼睛里找到了羞憤。 “沒事的。弗雷德?!彼⒖堂靼走^來,親吻丈夫顫抖的雙唇,“一切都過去了。” 他們是夫妻,更是盟友,所有的風(fēng)波都將共同面對。 一切卻沒有過去。 一個月后。 “殿下,胚胎已經(jīng)四周零三天了。”醫(yī)療官精準(zhǔn)地報出了一串?dāng)?shù)字。 與此同時,公爵夫婦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醫(yī)療官專心于光幕上的數(shù)字,對此毫無察覺:“是個男孩,現(xiàn)在看來發(fā)育非常健康,各項數(shù)據(jù)都很不錯……” 海倫的手不著痕跡地落在弗雷德的肩膀上,把公爵蓄勢待發(fā)的怒意壓了下去。 四周零三天,是離開那棟小樓的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