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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國的玫瑰(ABO)在線閱讀 - 27 在絕對的權(quán)力面前,愛情猶如水晶

27 在絕對的權(quán)力面前,愛情猶如水晶

    此刻的范倫汀,剛剛從床上醒來。約書亞還在身邊熟睡,他怕吵醒孩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剛洗漱完,就撞見了等在起居室里的阿歷克斯。

    “早上好,范倫汀閣下。昨夜的睡眠如何?”

    范倫汀被嚇了一跳,裹緊晨衣:“薩菲爾伯爵,您為什么在這里?”

    “叫我阿歷克斯就好。”伯爵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今天我要帶您去參觀我們薩菲爾的,您忘記了嗎?”

    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

    “我記得?!?/br>
    “請別見怪,您的衣服,我讓下人扔掉了?!卑v克斯說,“這么丑陋的衣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您這樣美麗的人身上,這實(shí)在是一種褻瀆?!狈秱愅〈┑氖蔷壬w船上自備的軍隊(duì)制服,雖說不太合身,倒也不至于丑陋。

    范倫汀有點(diǎn)困惑地看著這位伯爵,總覺得對方有些說不出的怪異。要說獻(xiàn)殷勤,他從前見得多了,這位伯爵身上卻沒有相應(yīng)的企圖心。

    他用客氣且謹(jǐn)慎的語調(diào)詢問:“那您看我應(yīng)該穿什么?”

    伯爵微微一笑:“愛麗絲?”他身后的侍女捧著衣物走到范倫汀跟前?!拔乙幌蛴X得純潔的白色十分適合您?!?/br>
    “您太客氣了?!狈秱愅氖膛氖掷锝舆^衣物,到衣帽間里去換衣服, 織物絲滑細(xì)膩的觸感一下讓他想起從前常穿的牌子。他將其中的襯衫抖開,果然在領(lǐng)口處看到了一個白色暗紋的花體字母B——的確是布列奧尼家的衣服。

    這家在首都星的貴族間都算小眾,卻曾是范倫汀最喜歡的牌子。襯衫、馬甲,西褲,緊身的長大衣,每一件都是剛剛好,宛如定制。

    薩菲爾伯爵怎么會知道這點(diǎn),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尺碼?范倫汀心中的疑惑又?jǐn)U大了一點(diǎn)。

    當(dāng)他走出衣帽間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驚嘆的神情。

    這套衣服與他富有攻擊性的美貌相得益彰。貼身的黑色雙排扣長大衣將紅發(fā)美人勁瘦而頎長的腰身展現(xiàn)淋漓盡致,五年后的范倫汀,臉部輪廓更加深邃,少了些雌雄莫辨的意味,但美貌分毫沒有削減,反而在時光的洗煉下更具成熟的風(fēng)味。

    “這套果然非常適合您?!彼_菲爾伯爵金色雙瞳里滿是欣賞與喜悅。

    “爹地?”約書亞也揉著眼睛走出了臥室。

    范倫汀連忙轉(zhuǎn)身在孩子面前蹲下:“你醒了寶寶?”

    “嗯……”他揉著眼睛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爹地,你今天為什么特別好看?”

    范倫汀眨了眨眼:“是嗎?”

    無論是在萊克星頓還是卡利斯托,大家的穿著都十分隨便,不是便服就是軍裝,范倫汀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穿過這樣精致的衣物了。

    “嗯,就好像……”約書亞詞窮了,他覺得把爹地比作仙女好像不太對。

    “我給約書亞勛爵也準(zhǔn)備了衣服?!卑v克斯話音剛落,侍女又捧著一套淺綠色的衣服上前。范倫汀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條小裙子,做工倒是一如既往的精致,綴滿珍珠、蕾絲和刺繡。

    薩菲爾伯爵這是什么趣味?喜歡看人換裝秀嗎?

    “采購這衣物的仆人以為約書亞是女孩子…… 請您見諒,像小勛爵這樣漂亮的孩子,發(fā)生這種誤會是完全有可能的。”阿歷克斯解釋了一句,臉上卻沒有絲毫歉意,反而滿是期待。

    “爹地,我不能穿裙子嗎?”約書亞抬起頭來問。

    范倫汀看著手里的小裙子有點(diǎn)心動,誰還沒有個女兒夢呢?于是三十分鐘后,范倫汀抱著穿裙子的兒子下了樓——都怪穿裙子的約書亞太可愛了。

    薩菲爾伯爵意圖不明,但的確熱情好客,稱得上是一位好主人。他先是帶著范倫汀參觀了著名的郁金花田——這就是他們在飛船上看到的色塊,又邀請范倫汀一起游湖。

    藍(lán)汪汪的天穹上,兩顆紅矮星的光芒溫柔而慷慨地照耀著大地。范倫汀坐在船舷邊,被帶著野薔薇、藍(lán)風(fēng)鈴和公丁香味道的暖風(fēng)熏得有些沉醉。

    從小到大只在浴缸和泳池里撲騰過的約書亞更是十分興奮,大半個身體都從船舷上探出去,看向遠(yuǎn)處不知名的白色水禽,要不是侍女緊張地抓住了他的下半身,一準(zhǔn)就一頭扎進(jìn)了碧生生的湖水里。

    “您說得沒錯,薩菲爾的風(fēng)光的確是不容錯過?!狈秱愅ι磉叺陌v克斯說。

    阿歷克斯莞爾一笑:“讓客人高興,這是我的榮幸?!?/br>
    “伯爵閣下,我能感覺得出來,您對我們沒有惡意?!狈秱愅≌f,“您很真誠,我也想坦誠地和您說說話,希望您不要覺得冒犯?!?/br>
    薩菲爾伯爵微微側(cè)過頭表示聆聽。

    “把我留在這里毫無意義,只會徒增朱庇特對您和大公的猜疑?!狈秱愅¢_門見山道。

    阿歷克斯微微一笑:“朱庇特對我們的猜疑還少嗎?”他的視線從遠(yuǎn)處收回,直直地落在范倫汀的臉上,那一瞬間,薩菲爾伯爵收起了叫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金色的雙瞳猶如爬行類一般冰冷。

    范倫汀被噎了一下,他只是聽到過一些流言,關(guān)于朱庇特想要削減各位大公的勢力之類的,只好說:“您也知道,我在溫莎區(qū)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這些大事,我既不關(guān)心,也無從知曉,但如果您愿意放我離開,我至少能在亨德里克面前闡明您的好意?!?/br>
    帝國的疆域太過于遼闊,想通過皇室的力量直接控制所有的殖民星是不可能的,但放任大貴族們擴(kuò)充勢力,又會出現(xiàn)普朗特大公這樣心存不滿,覬覦最高權(quán)力的人。

    朱庇特與各公國的力量此消彼長,彼此之間早已暗潮洶涌。

    “您太看輕自己了。”笑容又漫上了這位伯爵的臉龐,“陛下對您的看重是毋庸置疑的,昨晚上我們就收到了內(nèi)政大臣的通訊,只是為了您和小皇子的安全,具體的安排還待商議?!?/br>
    阿歷克斯見范倫汀的面龐逐漸繃緊,又放緩了語氣:“請您不必憂心,盡管在這里休養(yǎng),至少我,絕不是您的敵人。”

    范倫汀還想再掙扎一下:“至少讓我見見我的朋友們。”

    “您的朋友們都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回到第三軍區(qū)了。”

    “什么?”

    “哦,只除了一位。他無論如何也不肯先行離開?!?/br>
    范倫汀已經(jīng)猜到了:“是科林中校吧?”

    “哦是的,是叫這個名字。如果您想見他的話,我隨時可以為您安排?!?/br>
    未免他改變主意,范倫汀連忙說:“那就拜托您了?!?/br>
    伯爵的確是一位風(fēng)趣的主人家,薩菲爾星的風(fēng)景也是美不勝收,可惜范倫汀心里懷揣著心事,難以沉下心來欣賞。

    他看不透、摸不準(zhǔn)安道爾大公的意圖,直到這天晚上見到科林,他那惴惴不安的心情才緩解了些。

    科林一見到他,就從會客室的椅子上彈了起來,幾步跨到他面前,把他從頭到腳好好看了幾遍,才終于松了口氣:“感謝天父,你沒事!”

    “我能有什么事?”范倫汀笑了笑,直接問出心中最關(guān)心的問題:“亨利那邊……?”

    科林壓低了聲音:“我得到的消息是,朱庇特的情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了。長官得到了元帥的支持,內(nèi)閣和上議院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他對皇位的合法繼承權(quán)……”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范倫汀的臉上并沒有喜悅。

    “那就好。”他說,兩條眉毛卻擰在一起,翠色的眼睛里滿是憂慮的陰霾。

    “你擔(dān)心安道爾大公不會放我們走?”

    “我的確有這方面的擔(dān)心,但這并不是唯一困擾我的事情?!?/br>
    “那你……是不想回去嗎?”科林試探著問。

    范倫汀的目光低掠過植入芯片的手腕,他常常忘記它的存在,但總有那么些時刻,那枚小小的芯片會提醒他,自己仍是一個囚徒。

    范倫汀低聲呢喃:“我有選擇的權(quán)力嗎?”從他們離開萊克星頓,或者更早,從他和亨德里克敲定婚約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滑向了不可知的漩渦。

    科林也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范倫汀那雙綠眼睛又抬了起來,含著淡薄的笑意,看向科林:“你也覺得……朱庇特不適合我對嗎?我太軟弱,也不懂政治,不僅無法成為助力,甚至還可能成為拖累……”

    朱庇特,是一千萬道暗流交匯的地方,他這樣一個毫無經(jīng)驗(yàn)與背景的水手,如何才能在這片水域中安全航行?他甚至不確定,他的丈夫,他人生的伙伴,會成為助力還是使他沉沒的暗礁。

    站在人生的岔道口,望著兩條前途莫測的道路,范倫汀的心中是從未有過的猶疑和不安。

    “我絕不是這個意思!”科林一下子漲紅了臉,幾乎從椅子上站起來。

    “別激動,我的朋友?!狈秱愅∨牧伺乃募绨?,“這是一個事實(shí),我從不為事實(shí)介懷?!?/br>
    “當(dāng)亨利決定離開朱庇特的時候,我暗自慶幸,甚至可以說是狂喜,對于別人來說是流亡,可對我來說,卻是脫逃,我一直都知道,他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人,在萊克星頓的五年,是天父對我的恩賜,這五年里,我完完全全地?fù)碛辛撕嗬?,我們還有了約書亞,我滿心感激。因此,我寧愿裝聾作啞,也不要戳破這幻想?!彼淖旖欠浩鹨唤z淡淡的笑意,半是甜蜜,半是苦澀。

    科林訝然:“你一直都知道?”

    “他藏得很深,可是藏得再深,又怎么瞞得過一個每晚睡在他身邊的人?”

    中校的臉漲得更紅,粗聲粗氣地說:“我不贊同你對自己的看法,范倫汀,朱庇特的確不是什么安穩(wěn)度日的好地方,但在我看來,奧爾良親王這個位置由你來坐,比誰都強(qiáng),溫莎區(qū)住著多少狼心狗肺的人,與其放他們端坐高位,倒不如換你來。何況,何況長官那么愛你……”

    “科林,謝謝你?!狈秱愅∶銖?qiáng)笑了笑,顯然并不贊成他的想法。

    站在亨德里克身邊,就是站在風(fēng)暴的中心。在絕對的權(quán)力面前,愛情猶如水晶,雖然美麗卻不堪一擊,它可以是貴婦胸前發(fā)間的點(diǎn)綴,卻不是自保和傷人的武器。

    科林還想再說些什么,卻又覺得,范倫汀真正需要的并非是他將要出口的那些話。

    會有人將愛情置于一切之上嗎?中校無法確定,但他知道,他的長官絕不是一個為愛不顧一切的人,范倫汀的擔(dān)心并非毫無道理,亨德里克 · 卡里古拉是一個野心家,他縝密、嚴(yán)厲乃至冷酷,定下目標(biāo)就絕不動搖,所有一切都要架上天平仔細(xì)稱量,乃至對自身也是如此,假使有一天權(quán)力要他犧牲愛情,他未必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