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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國的玫瑰(ABO)在線閱讀 - 20:飆車

20:飆車

    范倫汀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眼波迷離,容色格外動人,就連公爵也一時被這幅情景迷住,他沿著青年敞開的睡袍一路親吻他赤裸的胸膛,直到青年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聲。

    睡褲被褪到膝蓋,胯下的巨物脫離束縛,一下子彈了出來,差點打在公爵的臉上,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神色如常地扶住他的yinjing,緩緩坐了下去。

    有了熱液的潤滑,一切進行得十分順利,腸壁緊緊包裹著柱身,xue口由于輕微的疼痛而稍稍瑟縮,卻更加劇了交合的快感。亨德里克急躁地上下動作起來,兩個人在性事上已經(jīng)十分契合,范倫汀總能適時地挺起腰胯,把粗壯的莖身送至最深處,插得亨德里克體內(nèi)欲潮翻涌不休,偏偏他最不肯在這種事情上認輸,總是咬著下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到喉嚨里去。

    范倫汀雙手掐著亨德里克的腰,一邊把他往下按,一邊奮力地朝上頂,刻意擦過甬道的入口,公爵健壯的身體頓時不由自主地一震,悶哼出聲。

    “這里舒服嗎?”范倫汀出聲問。

    “唔?!惫裟樕蠞M是欲色,含糊應(yīng)道,既沒否認也沒承認,但不斷收縮的后xue卻騙不了人。

    范倫汀一個用力,把亨德里克壓在身下,抬起他的一條腿,壓在胸前,將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來。

    公爵的陽具昂揚粗長,頂在兩人之間,范倫汀卻偏偏不去撫慰,而是捏了捏沉重的囊袋,淺淺撫摸后,一路繞到下面的xiaoxue。

    xue口已經(jīng)把他的yinjing全部都吞了進去。原本淺褐色的xue口由于摩擦而變得紅腫。熱液混著白濁,隨著xue口的瑟縮,不斷從相觸的地方溢出,這景色真是yin靡到了極致。

    范倫汀有些癡迷地摸了摸他們相連的地方,公爵卻覺得等待的時間太長,有些不耐地扭動起身體,他用另一條腿勾住范倫汀的腰,示意他快些動作。

    范倫汀仍不急不忙,一手仍壓住公爵左腿,另一手不斷地在大腿內(nèi)外摩挲。他抽出yinjing,埋首到公爵的腿間,伸出舌頭,舔了舔公爵大腿根部的皮膚,再用嘴唇含住,吸吮了起來。

    這里最靠近陰部,平日里不見天日,要比外露的皮膚顏色稍淺,也更細嫩一些。

    公爵直覺得一陣顫栗直升后腦,yinjing更是硬得發(fā)痛,還沒緩過神來,大腿根部就傳來一陣刺痛。

    “范倫汀,你干什么?!“他撐起身體,責備的目光投向紅發(fā)的青年,但范倫汀卻滿不在乎地起身,“一點小情趣而已,亨利,干嘛生氣呢?”

    范倫汀蛇一般的攀上來,笑容帶幾分邪氣,嘴唇染了他的鮮血,唇色鮮紅,而膚色又雪白,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回味無窮地瞇起眼睛,仿佛一個吸血鬼。

    “真想把你吞吃下肚啊達令。”他俯下身,與他交換過一個帶血腥味的吻,下身不停地在xue口蹭動,卻遲遲不進去,撩得公爵yuhuo焚身。

    “快進來,我想要你?!彼滩蛔〈叽俚?。

    “那你愛我嗎?”青年在他的耳邊問,濕熱靈活的舌尖舔過他耳廓的每一寸。

    公爵直感覺自己半邊身體都酥麻了,他從前就知道范倫汀床技不錯,但今天他簡直是個吃人的妖精。

    “我…… ”公爵稍稍猶豫。對他來說,“愛”是一個很重的詞。之前對范倫汀說喜歡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

    青年的眸光閃爍,熾熱的愛意褪去了稍許:“那海因里希呢?”嫉妒并未使他容色丑陋,卻也叫人覺得陌生。

    這個名字仿佛一盆冷水澆在臉上,公爵面色慍怒,正要發(fā)作,卻又立刻想到范倫汀之前哭的原因多半就是這個,情濃意亂之時,他又何必火上澆油,于是軟下口氣:“他已經(jīng)走了那么多年,這都不重要了。”

    要他否認對海因里希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他生性冷硬,不輕易動情,對范倫汀已經(jīng)是例外中的例外。

    范倫汀定定地注視著他,低垂的眼睫掩住了眼中的傷心失落。

    他忽然低下頭來吻住了公爵,用雙唇封住他的喘息,下身也一個狠狠地沖刺,破開xue口,插了進去。他角度找得精準,這一插立刻捅開了甬道口。粗大的guitou猛得沖進了甬道里。

    甬道可比腸道窄多了,要一沖到底可不容易。被猛然進入更是反應(yīng)性地抵抗緊縮,可他一反往日的溫柔,強硬地把公爵的兩腿壓在兩邊,毫不留情地向內(nèi)挺進。

    “唔唔!”亨德里克一時間又痛又爽,呻吟又都被這個吻封得嚴嚴實實。想要反抗,但甬道被插的他渾身酸軟,何況他反抗的欲望也并非那么強烈,結(jié)果就是他被釘在這張小小的床上,動彈不得。

    yinjing挺進的速度很慢很磨人,由于甬道窄小,yinjing的存在是那樣的鮮明,巨大的guitou是如何撐開窄小的甬道口一路向內(nèi),粗壯的柱身是如何進一步開拓領(lǐng)地,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他希望這一切趕快結(jié)束,但甬道卻只是更加用力地裹緊了侵入者,不像是抵抗,倒像是歡迎,終于,就在即將到達終點的時候,刺入的過程停了下來。兩個人就這么維持著結(jié)合的姿勢膠著了一會兒。

    范倫汀一遍與他親吻,舌頭在他口中肆虐攪動,一邊緩緩抽了出去,退到了甬道口,就在公爵以為這種折磨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他再次一挺而入,有了之前的開拓,這次yinjing一下進入了大半。

    范倫汀加大下身撻伐的力度,每次都退到甬道口,然后毫不憐惜的沖破阻撓,狠狠地往內(nèi)沖刺。數(shù)百次后,可憐的甬道口從緊閉的小小凸起,被他完全cao開至又腫又脹,無法合攏,為yinjing侵入大開方便之門。

    rou體相觸的拍打聲響亮yin靡,公爵的呻吟在撞擊中不斷破碎,范倫汀的進攻好似狂風暴雨,一絲喘息的空隙也不曾留給他。每次yinjing的插入都越來越深,公爵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是被利刃一次次剖開。整個下半身和腰部都由于源源不斷的快感而酸軟不已。

    “慢、慢點……啊……呃?。 焙嗟吕锟穗p手的指甲驟然嵌入范倫汀的后背。guitou終于頂?shù)搅嘶ㄐ?,下半身頓時一陣強烈的酸脹感,前方的陽具也跟著堅硬如鐵。

    甬道內(nèi)滿是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就在這種侵入趨進的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快感凝集起來。yin液不斷分泌,助紂為虐似的沖刷著guitou和柱身,引得情人下身的烙鐵愈發(fā)堅硬粗長,范倫汀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次次把自己送入公爵的體內(nèi),把距離推進到極限的負7英寸。

    不知何時起,亨德里克的雙腿已經(jīng)緊緊纏上范倫汀的腰身,強而有力的臂膀不斷將他壓向自己。下身的貼合處早就一片泥濘,滿是yin液和jingye,交合的水聲粘膩而yin靡,由慢而快,終結(jié)于頂峰。

    yinjing驟然張開了結(jié),將甬道的黏膜撐到炸裂的邊緣,guntang的液體射向身體的更深處,疼痛卻再次激發(fā)極限的快感,亨德里克也一起迎來了高潮,一波波熱液從zigong口和甬道噴涌而出。yinjing更是彈動不止,白色的jingye噴滿了兩人的腰腹。

    兩個人手足交錯地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等待呼吸和心跳平復(fù)。

    好一會兒,范倫汀的臉上都是高潮后的茫然神色,待他回過神來,yinjing的結(jié)仍然牢牢卡在公爵的甬道里。他們還維持著交合時的姿勢,公爵的兩腿無力地分開,歪在他身體兩邊。

    范倫汀趴在公爵健壯的胸膛上,忽然回想起自己竟然在zuoai的時候咬了公爵一口,頓時有些羞赧和害怕。那會兒他妒火焚身,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氣,就想把這人吞吃下肚,好將他徹底占有。

    再偷偷看一眼公爵,見他合著眼睛,似乎沒有生氣的神色,又稍稍放下心來。

    今天自己實在是太不溫柔了,要是傷到孩子可怎么辦?

    這樣一想,他自己倒生起自己的氣來,連忙起身察看公爵腿根的傷口,果然咬得很深,牙印個個分明,血液凝固在傷口上,還有幾分被凌虐感。

    按亨德里克以往的脾氣,沒有一槍把他斃了大概真是十分留情了。

    “心疼了?”公爵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打趣道。

    范倫汀本來臉頰就紅,這會兒簡直像個燒紅的烙鐵似的,再熱一點就能自己發(fā)光了。

    公爵又問:“shuangma?”

    范倫汀臉更紅了,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對不起?!?/br>
    公爵往自己的背后墊了幾個枕頭,撐起酸軟的身體:“有什么可對不起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彼斐鍪?,把范倫汀汗?jié)竦聂W發(fā)捋到耳后,重新露出那張漂亮臉蛋。

    怎么會有人長了這么純真無辜的臉?他心里暗暗想。明明他的jiba就插在自己的屁股里,卻搞得好像是我調(diào)戲他似的。

    他本就有意安慰范倫汀,便把他壓到胸前,緊到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撲通,撲通……心臟在無聲中交互搏動著,節(jié)奏逐漸趨同,化而為一。

    范倫汀有些疑惑不解地抬起頭,公爵的吻趁機落了下來,從光潔的額頭,到細直的鼻梁,再到由于親吻過多而微微腫脹的柔軟唇瓣。

    紅發(fā)綠眼的青年后知后覺地張開嘴,邀請公爵的舌頭進入他的口腔,但公爵卻一直留戀在他的下唇,舔舐吮吸,弄得他再度yuhuo焚身。

    yinjing的結(jié)漸漸消了,陽具又能在甬道里移動,范倫汀立刻迫不及待地挺動起來,只不過這回纏綿悱惻得多。

    guitou細細地碾過甬道的每一處,然后進到最深處,淺淺地抽插起來,輕輕沖擊著zigong口。他知道這個地方最敏感,也能給亨德里克帶來最強烈的快感。

    公爵的呼吸漸漸亂了,仰起頭,修的短短的指甲嵌入青年光潔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紅痕。

    范倫汀不斷吸吮亨德里克脖子上的皮膚,將他皮膚表面的汗液吞入腹中,包含信息素的汗液讓他益發(fā)興奮起來。他一路往下,到了亨德里克飽滿賁張的胸肌,一口咬住了男人胸口的rou粒,又是舔又是咬又是吸吮,小rou粒很快腫大起來,他親完這邊,也不忘光顧另一側(cè)。

    公爵忘情地呻吟著,身體中的欲潮一波接著一波,甬道和腸道都不由自主地痙攣著,絕望地擠壓著愈發(fā)粗大的yinjing,說不清想排擠還是想挽留。

    青年最后一陣用力的沖擊,用guitou堵住了宮頸,然而到了射精的關(guān)口,他硬是忍住了。公爵稍稍回過神來,正要詢問,范倫汀的手就托住了他挺翹飽滿的臀部,固定住男人的下身,然后再緩慢地挺身。

    侵入宮頸的過程被延長至無限,亨德里克簡直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捅了個對穿,肥厚的宮頸在guitou的壓迫下緩緩分開,整個過程又爽又刺激,公爵也跟著繃緊渾身肌rou,像一張崩到極致的弓,直到guitou終于突破宮頸微弱無力的阻撓,一舉挺進zigong。

    “??!”亨德里克一聲驚喘,他感覺到甬道里的yinjing在不斷膨隆,guitou也在急速擴大,把狹小的zigong口不斷向四周撐開,從里到外都被徹底打開,身體里酸脹得可怕。

    “我忍不住了?!狈秱愅≡谒呎f,他親了親他的耳垂。guntang的熱液再次源源不斷地澆灌進肥沃的土地,直到把土地從里到外都澆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