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兩更連發(fā)+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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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觸、摩擦,火花四射,yuhuo從身體的中心蔓延到四處,兩股信息素交融到一起,難分你我。 不管下身如何交纏,范倫汀卻只盯著亨得里克的眼睛,直到那雙深灰色的眼瞳開始回應(yīng)他的目光。 “為什么這樣看我?”公爵停下了動作,問道。 范倫汀的嘴角挽起一抹笑意:“我也不知道,只是移不開而已?!彼氖种覆迦牍舳潭痰陌l(fā)間,將他壓向自己,然后親吻公爵的鼻梁和嘴唇:“你想要我的身體嗎?” 公爵的胸膛頓時起伏了數(shù)下。粗壯的欲望也跟著漲大了一圈,叫囂著頂在范倫汀的小腹上。 范倫汀抬起那雙翠綠色的眼睛,笑意浮現(xiàn)在其中:“看起來是很想要?”一邊說,一邊將手沿著亨得里克的脊背向下,一直到他的股縫中,那里已經(jīng)一片濕滑:“但是這里更想要,對不對?” 公爵沉默不語。 紅發(fā)青年的手撫上公爵的臉頰,用一種誘哄的語氣說道:“亨利,給我好嗎?” “你知道這是得寸進尺?!?/br> “嗯?!?/br> “但是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復(fù)原。” 青年挑起一邊的眉毛:“所以?” “這回先放過你?!惫舴珠_腿,跪在范倫汀的身上,他的目光落在范倫汀的右手上,于是流暢的動作一頓,轉(zhuǎn)而拉起范倫汀的右手,在懸浮燈朦朧的光暈下細(xì)細(xì)打量。 燈光下的手指纖長、手背的皮膚細(xì)膩光滑,然而他無法忘記,血rou曾經(jīng)消解殘破,露出森然白骨…… “已經(jīng)沒事了?!狈秱愅∶翡J地發(fā)現(xiàn)了公爵的不安,一邊動了動手指,“你看,完好如初——” 還未說完,公爵便忽然吻住了他的手背。有些熱,有些濕,像一個烙印,猛地燙到了他的心臟。范倫汀雙眼吃驚地張大,不過他只愣了一秒,就立刻回握住公爵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接著一個翻身,將公爵壓在了身下。 雙手迫不及待地解開公爵的衣扣,剝下阻礙他們肌膚相觸的襯衫,直到公爵與他一樣赤裸。他埋首在公爵飽滿的胸肌間,淘氣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胸骨。 他抬起頭,公爵正在看著他,于是他回以一個魅惑的笑容,左手撈起公爵的大腿,迫使他雙腿分得更開,一個頂身,借著欲液的潤滑沖了進去。 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公爵的渾身的肌rou猛然繃緊,腸道也開始自發(fā)地抵抗yinjing的進入,然而范倫汀沒有給他掙扎的機會,他用曾經(jīng)受過傷的右手壓住公爵的左手,將身體的重量壓在男人的身上。 “放松一點,亨利?!彼崧暤?,挽住大腿的左手轉(zhuǎn)為撫摩內(nèi)側(cè)緊繃的肌rou,下身的動作卻十分霸道,任憑腸壁如何地收緊,毫不遲疑地向里,直到全部沒入。 “唔……”公爵咬緊牙關(guān)才擋住了出口的痛呼,然而伴隨著痛苦的,還有更加難以抵擋的快感。 他的身體早就燒起來了。不管是yinjing還是后xue,乃至身體的每一寸都火熱無比,每一寸都渴望著范倫汀的觸摸。 他擁住青年的身體,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得更近,直到胸膛貼著胸膛,心跳伴著心跳。 如果晚上一分鐘,也許眼前的人就會在痛苦和失望中獨自走向死亡 他差點失去了他。這個念頭讓心臟止不住的顫抖。 “慢一點?!彼_口道,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情欲的沙啞,“有點耐心,才會更容易?!?/br> 青年纖長濃密的睫毛一顫,綠眼睛詫異地抬起,瞳孔已經(jīng)放大,眼波迷離,一縷紅發(fā)垂了下來,擋在眼前。 亨得里克似乎被這誘人的容貌迷惑了,他甚至主動放松因為疼痛而收緊的后xue,努力容納青年粗長的yinjing。 范倫汀當(dāng)然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受到鼓舞般立刻動作起來。 一開始是緩慢地退出,再狠狠地沒入,直到公爵受夠這磨人的過程,用盡了耐心。于是他再次將范倫汀壓在了身下——等待和被動從來不是他的風(fēng)格——拉過范倫汀的手,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命令道:“取悅它?!?/br> 紅發(fā)青年順從地環(huán)住公爵的欲望,富有技巧地上下擼動起來。公爵閉眼適應(yīng)了一會,然后隨著他的頻率開始上下動作起來。 xue道不斷分泌出欲液,甚至溢了出來,流到兩個人相觸的大腿上,濃重的信息素刺激著兩個人的嗅覺,范倫汀沉浸在公爵給予地快感中,他緊緊地抓著公爵的腰,癡迷地看著上方的男人。 這是他的丈夫,強壯、英俊又過分霸道,他按著他肩膀的力度使他疼痛——卻也使他快樂。與此同時,兩人的命運好似他們的身體般,交纏在一起,無法再被分離。 隨著欲望不斷地攀向高峰,軀體的律動不斷加速,直到最后的釋放,公爵顫抖著落在范倫汀的身上,抽搐的xue道不斷收緊,迫使他一起釋放。 信息素的味道已經(jīng)濃到了極致,宛如開到荼蘼的花朵。 “亨利,我愛你……”范倫汀輕輕地吻著亨得里克的眉眼,然后低聲說。 公爵睜開眼,那一點點釋放后的水霧已經(jīng)褪去了,深灰色的眼睛恢復(fù)了以往的犀利:“你說什么?” 大概是公爵的語氣太過咄咄逼人,紅發(fā)青年頓時有些無措:“我說、我愛你……” 公爵從他身上坐起來,久久地凝視他,直到范倫汀因為膽怯和不安垂下眼去,但緊跟著的卻不是無情地抽離,而是公爵的吻:他撥開他的發(fā),俯下身來,撬開他紅潤的唇瓣。 范倫汀只愣了一秒便回過神來,激動地回應(yīng)公爵,他抱住亨得里克的身軀。 體位又一次調(diào)轉(zhuǎn),兩個人還相連著,剛剛消解的欲望又再度挺立,亨得里克的后xue被撐得有些酸疼,前方的陽具也一并脹大,他雙腿用力夾住范倫汀勁痩的腰,把他拉向自己。 范倫汀的瞳孔擴大,翡翠色的眼眸盈著水光,汗水從他的睫毛上滴落,呼吸跟著急促了幾分。 陽具不停摩擦火熱的腸壁,向著特定的某個點進攻,公爵抱住他的手臂愈發(fā)用力,呻吟聲也由低至高。突然,yinjing再次進入了那條緊窄的通道,而公爵的手臂也跟著瞬間收緊。兩具律動的身體猛然停止,目光再次交錯。 范倫汀的眼中閃過不確定,緊接著就要后退,然而公爵阻止了他。 “不用出去。”他聽到他的丈夫說,用他那性感的,低沉的聲音,對他下達(dá)又一個命令,一個讓他的本能無比激動,然而理智卻不免遲疑的命令。 “到里面去沒關(guān)系嗎?”范倫汀小心翼翼地問。 甬道雖然已經(jīng)比上回柔軟了很多,依舊緊緊地擠壓著他的yinjing,有那么一小會,范倫汀必須十分努力才能抑制住射精的沖動。 “沒關(guān)系?!惫粽f,額頭上已經(jīng)全是汗珠,洶涌的快感正從他們結(jié)合的地方傳來,顯然這種暫停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難耐的煎熬。 于是欲望再度吞沒了理智,范倫汀開始了新一輪的開拓,這條甬道更濕滑,更緊致,更火熱,收縮的節(jié)律讓人更欲罷不能。 他嘗試著小幅度地抽動,自制力卻很快就瓦解潰散,然后cao干的動作開始變得粗魯而直接,Alpha之間的zuoai就像一場戰(zhàn)斗,每一次的插入都向更深處進發(fā),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狠狠地進入到公爵的更深處,撐開他身體內(nèi)部的每一寸,瓦解他最后一點抵抗的嘗試。 沖入、占據(jù),碾壓,左突右撞,沒有章法且毫不留情,yinjing的進入越來越容易,越來越深入,艱澀的道路一點點被捅開,從未有人進入過的最深處向他開啟。 甬道逐漸變得柔軟而順從,像是被征服了,一次次艱難地吞沒著粗長猙獰的yinjing,直到被撐開至極限,那些柔軟、富有彈性又布滿神經(jīng)末梢的組織被極度拉扯,給身體的主人帶來一波波摻雜著些許酸軟些許疼痛的極限快感。 范倫汀的進攻像狂風(fēng)暴雨,公爵仰著頭,發(fā)出越來越高昂的呻吟,肌rou的線條起起伏伏,強壯的身體被青年頂撞得幾乎脫力,雙手抓住枕頭,像是溺水的人抓著一根稻草般。他從未在zuoai中落入過這樣的境地,身體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只有被陽具刺穿的感覺格外鮮明,范倫汀yinjing的形狀烙印在他身體的內(nèi)部,在他深處的甬道內(nèi)進進出出,迫使他跟隨他的節(jié)律,蠻橫的yinjing一次次地沖破防線,不斷向內(nèi),向內(nèi)…… “啊……慢……慢一點……”他開口道,這感覺快要把他逼瘋。 可是范倫汀卻不肯聽從,反而加快了粗度,狠狠地捅進了他的內(nèi)在甬道。 “睜開眼來,亨利?!毖愕那嗄暝谒亩呎T哄道,長發(fā)掃過他的臉頰,下身速度也跟著放緩,終于給了公爵一點喘息的時機。 “你看?!狈秱愅∽ブ氖址诺剿麄兘Y(jié)合的地方,兩個人的目光都移到那里——猙獰粗壯的巨物整根沒入,xue口被拉伸到?jīng)]有一絲褶皺,“感覺到了嗎?我們在一起的樣子?!狈秱愅≡谒呎f。 公爵猛地吸了口氣。 yinjing緩緩地抽出,摩擦帶來絲絲的快感,更多的是空虛:“想要我嗎?” 公爵點點頭。 “那么,愛我好不好?”紅色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露出青年光潔的額頭,他寶石般的眼睛微微閃光,臉頰泛著潮紅,色情中帶著一絲意外的純潔,像是妖精,又像是墮落的天使,上半身的純潔和下半身的下流形成了如此鮮明的對比。 “我——”公爵說出了第一個字,青年的眼中閃出希望的光芒——哪怕只是情熱中的胡言亂語也好,總好過什么也沒有。 然而公爵沒有說下去,兩個人陷入一片沉默 范倫汀翹起唇角,笑了笑,溫聲道:“沒事的,亨利,我明白。”他攀上去,嘴唇和那薄情的嘴唇相觸,下身再次猛地用力,狠狠地?fù)榉ブ钐幍酿溃翕Р患胺赖纳胍鞅凰梦欠庠诹死锩?,他的大腿因為長時間的張開而酸軟,然而更讓他酸軟的卻是身體內(nèi)部的感覺,那種被捅入、被分開、被侵占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讓他抓住范倫汀后背的手越來越用力,甚至在他白皙嫩滑的肌膚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記。 然而青年根本毫無察覺,他正鍥而不舍地向內(nèi)沖擊,為了進入的更深,他甚至把男人的一條腿壓在一側(cè),迫使他進一步敞開。 空曠的房間內(nèi)回蕩著rou體相撞的沉悶聲音,汗水、jingye和欲液散落在床單上,床上亂成一片,被子甚至都掉下了地,但誰也沒有在意。 公爵無法言語,唯有狠狠地盯著范倫汀的眼睛,他們在彼此的眼色中看到了渴望與激情,看到了好勝和征服,Alpha的天性被激發(fā),rou體激烈地交合著,zuoai變成一場沉默的較量。 終于,yinjing突破了最后的防線,一瞬間,范倫汀感覺到y(tǒng)injing沖破了緊窄的甬道,頂入了一個柔軟的地方,而甬道也跟著猛然痙攣,這場漫長的zuoai終于走到了巔峰,yinjing因為甬道的刺激而驟然漲大了一圈,顫抖著噴射出炙熱的jingye。 公爵的身體跟著顫抖起來,他感到體內(nèi)含著的yinjing可怕地漲大,像是嵌在了他的甬道內(nèi)部,guitou進入zigong的感覺格外清晰,快感排山倒海而來,他眼前一片白光,幾乎要失去意識,雙腿下意識地合攏,卻只是更緊地纏在范倫汀的腰上,內(nèi)側(cè)的肌rou因為極度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身體的內(nèi)部一陣潮熱,大量的欲液源源不斷地涌出,激烈地拍打在范倫汀的guitou上,卻被成結(jié)的yinjing封在了甬道內(nèi)部。 高潮的余韻綿延不斷,他在快感和酸漲的雙重夾擊中渾身癱軟。 范倫汀也渾身汗?jié)竦氐乖谒纳砩?,他與公爵一樣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卻比他更早回神,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扣,無法分離,于是他轉(zhuǎn)而親吻公爵飽滿的胸肌,把那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小rou粒溫柔的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挑逗,再用牙齒輕輕啃咬。 公爵渾身的肌rou再度繃緊,連腳趾都蜷曲起來,花心的yin水更是綿延不絕,只不過從洶涌的潮流變成的涓涓小溪。 這種熱液似乎帶有催情的效果,本來十?dāng)?shù)分鐘就能消下去的結(jié)竟然延續(xù)了將近半個小時。這場劇烈的zuoai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兩個人只有就著大腿交錯的姿勢側(cè)躺,一邊等著結(jié)自然消褪。 范倫汀此刻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便想到了那個問題:“這樣會不會……” 青年的臉上帶著憂慮,可是公爵給出了決然的否定:“不會。我是alpha,能有什么問題?” “你是alpha?”這回輪到范倫汀吃驚了,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慌亂——公爵沒有必要說謊,可是他身上的許多特點都說明事實并沒有這樣簡單——許多疑惑涌進他的腦中,讓他顯得語無倫次,“不,我是說……你當(dāng)然是alpha……可是你又……你的信息素又……”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惫魯蒯斀罔F地結(jié)束了對話,恰好范倫汀的結(jié)消了下去,于是公爵移開身體,從床上起身,之前被堵住的欲液終于尋到出口,順著甬道從他的xue口流了出來。 范倫汀看著透明混雜著絲絲白色的液體從公爵強壯的古銅色的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又是一陣口干舌燥,瞬間就把擔(dān)憂忘在了腦后,兩個人一起簡單沖洗了一番。 “睡吧。別想太多。”公爵收拾整齊,穿上睡袍,拉著范倫汀躺下來, AI已經(jīng)體貼派遣家務(wù)機器人為他們更換了床品,一絲不茍的床單上看不出一點之前的縱欲。 精疲力竭的紅發(fā)青年幾乎一沾床就睡了過去,趴在床上,半張臉埋在枕頭里,雙眼緊閉,睫毛微微顫動,也不知道夢見了什么。 公爵對著他凝視了片刻, 一種說不清的的柔軟情緒莫名淌過他的心頭,他情不自禁地伸手?jǐn)堊》秱愅。胍怆S之襲上來,亨得里克閉上眼睛,與范倫汀一起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