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兩年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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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欽戎用力cao了一會兒,腔口依然閉合,他拍一拍欒楨的屁股,引得對方疑惑地回頭,淚水盈盈地看著他,他擦干他掛在眼角的淚水。 “換個姿勢。” 在他的示意下,欒楨在床邊趴下,腰下沉,拱起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挺翹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殷紅、汁水淋漓的yinxue,小roudong水光瀲滟。 裘欽戎捏著他的雙臀,就著濕噠噠的xue口后入,一插到底,擺腰發(fā)狂地進出身下人的身體。 “嗚嗚嗚......啊啊啊......!” 欒楨只知道趴在床邊呻吟,身體被頂?shù)靡宦栆宦?,里面的性器頂?shù)锰钐亓?,他想向前爬卻被掐住腰,手胡亂地揮動,突然腰上一松,身后的人狠狠一頂,他失去支撐,整個人被迫向前移動,大半個身體掉出床,雙手撐在木地板上。 裘欽戎不管他怎么哭,自顧自地cao腔口,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腔口終于微微打開一個縫隙,roubang窮追不舍,guitou蠻橫地擠進rou縫里,死死地往更深處嵌進去,整根巨物卡在里面,撐住腔口不讓它閉合。 欒楨僵直了身體,仰起頭,尾巴微張,他叫都叫不出來了,幾乎失聲,腦子一片空白,只怔怔地看向前方,無聲地哭了出來。 生殖腔居然......居然被打開了——他被一個alpha打開了腔口——好......好疼...... “感受到了嗎,欒楨?我在你生殖腔里面?!?/br> “嗚嗚嗚嗚嗚嗚嗚……別……別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還是你的麻煩嗎?” “不嗯……不是……嗯嗯啊啊啊啊……!” 裘欽戎一直記著這一句話,欒楨陷在情欲里,嗓音嘶啞,為了快點讓他射出來,什么好話都肯說,體內(nèi)兇器的性質(zhì)、尺寸和脈絡(luò)清晰得讓他害怕,話還未說完,生殖器開始承受新一輪cao弄。 生殖腔像一個夾子,緊緊地擠壓著roubang,裘欽戎爽得直喘粗氣,不理會欒楨的求饒,掐住細腰,揚起右手連打三下他的屁股,在白皙肌膚上留下幾道鮮紅掌印,雙臀像一個半熟的蜜桃,泛起淺淺的粉色,白里透紅。 “啪啪啪——”清脆且色情的拍打聲響徹小木屋。 “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啊……!?。 ?/br> 欒楨趴在地板上喘著粗氣,屁股火辣辣的,臀rou和生殖腔帶來的雙重痛感以及性器摩擦G點帶來的歡愉交織在一起,身體由內(nèi)至外像著了火,燒得他雙頰發(fā)燙,理智被歡愉吞噬,他只知道扯開嗓子呻吟。 待蜜桃成熟時,柔軟多汁,甜美沁人,這顆水蜜桃被人采擷,脫去表皮,果rou白嫩得能咬出汁水。 采桃人裘欽戎拉住欒楨的雙腿,把快要整個身體掉下去的人拖回床中央,前胸貼后背,從背后圈住他的前胸,箍得緊緊的,下身極速往里搗,每一次都撞在最深處。 “好累……裘欽戎……不要了……” “累?寶貝,我不累?!?/br> “我……我好累……真……真的不行了……” 欒楨哭著搖頭,哭聲迷糊在呻吟里,裘欽戎充耳不聞,一手扣住他纖長的脖子,牙齒咬著他的腺體,依稀聞到一絲血腥味。 “好疼……!好疼?。◆脷J戎……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嗚嗚!” 欒楨緊皺著眉頭,沉浸在極度的歡愉里,壓抑的哭聲從口中露出來,出于本能夾緊體內(nèi)的性器,在快感的刺激下,他又一次抽搐著射了出來。 裘欽戎像一頭發(fā)狂的獅子,邊咬對方的腺體邊頂弄,享受著被濕軟的rouxue裹緊的舒爽,他在欒楨的哭聲中射了出來,一股股濃稠jingye沖進生殖腔里。 體內(nèi)的roubang終于發(fā)泄出來,在腔口深深頂了幾下,隨后抽了出來。 隨著他退出的動作,白色濃稠的體液從xue口洶涌流出,xue口一縮一松擠出更多jingye,沿著臀縫往下滴,弄臟了床單。 欒楨嗚咽著,身體一軟,手肘軟得撐不住,伏趴到床里,在意識即將模糊之前,他聽見裘欽戎壓在耳邊說—— “欒楨,是你主動招惹我的,我這輩子吃定你了?!?/br> 話音剛落,他的意識同時陷入了黑暗。 ...... 深夜,欒楨突然醒來,隨著意識逐漸清醒,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干干爽爽,兩人衣不蔽體,身體緊貼在一起,男人的下體頂在他臀瓣。 一瞬間,兩具rou體交疊的畫面涌現(xiàn)出腦海,猶如看電影般回憶起所有細節(jié)。 無法否認,他真的與裘欽戎上床了,事實上這很難否認,腫脹的后xue和沙啞的喉嚨時刻提醒著他——你被殺人犯裘欽戎cao了! 欒楨爬起來,看向熟睡的裘欽戎,千愁萬緒涌上心頭,臉色慘白,嘴唇開始哆嗦,他恨死了他,恨不得他死! 視線突然停在他毫無防備的脖子上,頸動脈輕緩而微弱地跳動。 只要雙手死死掐住這里,他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只要雙手死死掐住這里,他就會因窒息而死,死在睡夢里...... 不會流血,更不會死不瞑目,他不會繼續(xù)受威脅,擔(dān)心受怕。兩全其美,多好。 桌上的手槍吸引了欒楨的目光,他如看到救星一般迅速下床,顫抖著手拿起手槍,緩緩對準裘欽戎的后腦勺。 只需扣下扳機,一顆子彈,裘欽戎將沒有遺憾地死去,甚至無法追究自己的死因,不知道誰殺了他。他將與泥土下的生物長眠,不見天日,無人知道房子外的泥土下埋著一具尸體。 裘欽戎死了,生活便能回歸正軌。 不,不,欒楨,冷靜!冷靜!你不害怕他,甚至相信他,愛他...... 一個聲音重復(fù)提醒著他。 欒楨緊緊盯著裘欽戎的后腦勺,慢慢扣下扳機,胸口興奮地起伏。 我怎么可能喜歡他? 我怕他,我怎么會相信他,愛他?! “砰——!” 槍聲響起,子彈極速飛了出去,一束光穿進他的腦?!?/br> 欒楨忽地被驚醒,睜開眼,萬分驚恐地看向天花板,片刻后松一口氣,自己正好端端地躺在床上。 啊,原來一切都是夢。 桌上沒有槍,裘欽戎沒有死,居然沒有死。 欒楨被身后的裘欽戎摟在懷里,他悄悄退開懷抱,爬起來蜷腿而坐,雙手抱住雙腿,怔怔地看著壁爐的柴火流眼淚,一改含情脈脈的模樣,眼中的恨意幾近迸發(fā)。 屋子很安靜,欒楨甚至能聽見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 下午裘欽戎殺人的狠戾模樣歷歷在目,恐怕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恐懼感像螞蟻一樣爬滿全身的感覺,因此在情緒的驅(qū)使下,他不得不用盡一切手段為自己尋一條活路,危機之下,他想起艷情雜志的一句話:沒有男人可以拒絕愛人的主動撩拔。 雖然他很可憐,但生活平靜,他是一個貪心鬼和縮頭烏龜,一丁點也不想穩(wěn)定的生活被阿強打破,他只能用這個方法——身體誘惑。 當(dāng)裘欽戎那把手槍對準他腦門時,他急中生智,那句“我喜歡你”以及之后的深情表白,全是將計就計。 只有恐懼是真的,裘欽戎沒有說錯:一切都是騙局。 是的,欒楨又一次撒謊了。 他既不叫劉勇真,也不喜歡裘欽戎。 他怎么可能喜歡他呢?你不覺得喜歡和愛很廉價嗎?多廉價啊。他只是在賭,賭裘欽戎不會殺他,唯有把自己的“真心”從rou里剖出來才能換一線生機。 如果他不撒謊,還有命活嗎?他也不想走到這一步,但他要活命。 欒楨賭贏了,裘欽戎相信他。 后頸腺體的傷口隱隱作痛,alpha無法被標記,裘欽戎直接把皮膚咬破了,欒楨輕輕撫摸腺體,恍恍惚惚間剛才zuoai的片段涌上腦海,他只覺頭昏腦漲,一時思緒紛雜,腦中回憶繁亂。 “你說,你是不是欠干?”“欒楨,喜歡嗎?喜歡我cao你這里?”“欒楨,你怎么那么sao啊?”“啊.......啊......啊......!嗯啊......!”“別......別頂了......!求你......啊啊啊啊啊——?。 ?/br> 他居然會發(fā)出那種yin蕩又羞恥的聲音! 還讓裘欽戎還射生殖腔里......! 欒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體內(nèi)被性器填滿的感覺依然存在,緊窄的后xue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那根粗長的東西似乎進到了這么深...... 他捂住耳朵搖頭,不允許自己胡思亂想,轉(zhuǎn)念之間,一句話跳入腦海: “你父母生下你,還不是說不愛你就不愛你,讓你一個人住在這種鬼地方,甚至連飯也吃不上。” 這句話很傷人卻很真實,事實如此。 念及此,欒楨的眼淚從眼眶溢出來,其實還有一件事也是真的:裘欽戎的的確確是他25年人生里的第一個男人。 在這夜,他做了一個重大決定,身心遭受的羞辱,一定要加倍討回來。 “你怎么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忽地冒出來,欒楨循聲看去,原是裘欽戎醒了,他將他重新攬入懷里,貼在耳邊問:“睡不著?”